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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自己也已经觉察出她对自己的那份情意。论长相,秀姑生得娇媚可爱;论性情,秀姑温婉纤柔,确是个难找难寻的好姑娘。可自己在心中一直是把她看做自己的妹子,现今一经把话挑明,自己立时觉得为难起来。田在农见李少岩低头沉思不语,开口道:“怎么,是不是没有看上我家秀姑?我是习武之人,不会文绉绉的,但说个痛快话,我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勉强。”李少岩见田在农误会了自己,急忙开口道:“伯父,秀姑师妹聪明可爱,确是千里难挑的好姑娘。只是我上有父母和师父,自己的婚事实是难以自作主张,待我回归故里禀明父母,再做主张,如何?”田在农沉吟半晌,道:“万事不可强求,这话说来也有道理,只可惜吴兄不在,倘若他在岂不是省了好些周折。罢罢,即是如此,但听你的音信,倘若家中父母有意,即可早早回来告知一声,怎样?”李少岩一听,忙躬身施礼道:“伯父尽管放心,等我回到家里立刻禀告父母。”田在农点点头道:“事不急在一时,但你心中明白秀姑有意于你,万事切不可错过机缘,你要记住。”李少岩忙一叠声的道:“伯父说的是,少岩记住了。”
秀姑替李少岩打点好行装,用一个小小的花布包裹包了一些碎银两和一身替换的衣物。待仔细打点好了,这才交到李少岩的手上。李少岩接过包裹,背在肩上,辞别田秀姑和田在农,踏上了回家之路。李少岩一旦双脚走上了回家的路,那份思家念亲之情更似是离弦之箭一般的迫切。田秀姑远远地送了出来,始终不愿回去。李少岩见田秀姑不忍和自己分别,只得站住劝道:“师妹,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你就不要再往前送了吧。”田秀姑见李少岩执意让自己回去,这才站住。但她只是呆呆地看着李少岩,竟说不出一句话来。李少岩见田秀姑难过,劝道:“师妹,回去吧。待我回到家里见到父母安康,定会再回来看你。”田秀姑点点头,欲待再说些什么,嘴只是动了动,便不再说了。李少岩见田秀姑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是刚才之事,只是这事自己也觉得棘手,只得隐忍下来,开口道:“回去吧。”然后迈腿远去。等自己走得远了,回头看去,田秀姑还站在那里。李少岩转过头来,闭了一闭眼,头也不回地迈开步子远远地去了。
李少岩走出崎岖不平的山路,踏上了一条大路,等问明去往开封的方向,便拽开步子走了起来。
李少岩晓行夜宿,不一日便到了开封城。这时天色已是见得晚了,李少岩只得在一家客店打尖住下。当他一走进客店,远远地就看到那天打自己的年轻人坐在桌子前,不由得一愣,瞥眼间见面白微须和面色淡黄之人也在其中。李少岩见他们没有注意自己,找了处离得不远的地方背对着他们坐下,随便要了饭菜,独自吃了起来,边吃边竖起耳朵,听得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听得一人道:“不知叶道长几时到的,等了这些天,我都不耐烦了。”又一人道:“再等等吧,那位道长可是位大有来头的人物,不可小觑呢。”先前那人道:“瞧着阵势倒像是武功天下第一一般,我看吹嘘的成分多,说来未必就有真的本事。“后一人道:“鲁王要我们都到齐了,才可去见他。如今那位道长没有来到,鲁王的意思明明是要我们等着他,可见叶道长在鲁王的眼睛里很是器重,我们切不可因为道长而得罪了鲁王呀。”先前那人顿了顿,“吧嗒”一声喝了口酒,接话道:“这话说的是,犯不上我们因为他去得罪了鲁王。看看,我们只顾得说来说去,倒少喝酒了。来来来,干了它。”后一人道:“对对,干干。”李少岩只听得两人不住地喝酒,再不扯东拉西的说了,这才慢慢吃了起来。
李少岩正吃着,突听得门外传来了一个粗嗓门的叫声:“他奶奶个熊,饿死我了。酒家,快快端上酒肉来!”那酒店里的伙计见当先走进来的是个矮矮胖胖肚圆腰阔的人,腰上带着一把开山大背刀,紧随其后的是个满脸络腮胡子长得黑魆魆的汉子,身上配着剑,他的后面是个中年妇人,背着一对柳叶单刀,也紧跟着走了进来。那酒店里的伙计见来人并非泛泛之辈,知道招惹不起,忙一叠声的答道:“客官请坐,这就来了。”立时就端上了一大盘牛肉、一壶酒和几盘小菜来。李少岩一见,竟是“五龙帮”的坐山虎、罗刹女和无常双煞中的胖子。他们在李少岩的对面坐下,那胖子仍在兀自乱吵乱叫,拍拍打打,甚是激愤。坐山虎方大同见胖子仍在吵吵闹闹,一刻不停,劝道:“五弟,事已至此,再吵吵闹闹又有何意?还是吃了饭我们再做计议。”罗刹女也劝道:“五弟,我们知道你最是难过,可我们也是一样,只盼的捉住那厮千刀万剐,为四弟报仇,一解心头只恨。可如今既是没了他的踪迹,吵吵闹闹也是枉然,咱还是静一静吧。”那胖子接口道:“这几年来我们四处打听,好不容易才探知他原来竟是躲在巡抚衙门里。如今我们千里迢迢地赶来,她却又溜了。真真气死我了。”说完,伸手就抓起了盘子里的一块牛肉,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李少岩知道是风吹月把无常双煞中的瘦子做了挡箭牌,被不老红颜一掌打死之事。就在不久之前,自己也险些丧命于风吹月手下,知道风吹月是个不择手段阴险卑鄙之人,若是再要让自己碰到,定当手刃此贼。李少岩抬眼看去,但见方大同和罗刹女正坐在自己的对面。只是忽忽数年,李少岩的模样已非昔时,故他们都没有认出坐在对面之人就是那个当年被劫持的少年。
那面白微须和面色淡黄之人见走进了三位江湖中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偷偷地拿眼在三人身上飘来扫去。罗刹女眼尖,见那两人不住地看着他们,心中本就有压着一股气,一见之下再难隐忍,怒道:“看什么看。”说完,抬手一扬,把一碟花生米掷了过去。
眼见得那碟花生米急遽飞去,就要伤到那位面白微须之人,但见他站起身来呵呵一笑道:“来得好。”急伸右手一指点在盘底,那盘子竟似是生在了他的手指上一般旋转起来,突见他手指一斜盘子也随之一倾,飞出几粒花生,那面白微须之人张口一一接过,一边咀嚼一边赞口笑道:“香,好香。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尝尝吧。”说完,一抬左手,把桌子上的一盘五香豆腐干朝罗刹女飞掷过去。但听得风声“哧哧”显是用上了内功。罗刹女知道自己如刚才一般如法炮制定然失手,一扬手,一枚飞锥急速脱手而出,在旋转的盘沿上一蹭,那飞锥一受外力“叮”的一下钉在一扇窗子的木槅上。那旋转的盘子也因受力,调转方向斜飞而出,力道和旋转的速度都已是慢了下来。罗刹女身子一斜,同时伸手轻轻一接,那盘子稳稳的落在了掌心之中,低头就口叼了一块,立时吐在了地上,笑道:“呸,这却是臭的。”那位面白微须之人一听此话,脸上一红,显是动了怒气,正待发火,身旁那位年轻人忽的一声站了起来,就要上前。蓄有长须之人见状忙伸手一拉,朝白面微须之人道:“侯兄,区区小事,切莫伤了和气。我们这就走吧。”面白微须之人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悻悻的跟了出去。那年轻人狠狠的瞪了方大同三人一眼也出了客店。
胖子正待开口,方大同忙伸手制止。那胖子确是饿了,忙不迭的吃了起来。待众人吃饱,方大同要了两间上房。一间是他和胖子住的,另一间是罗刹女的。
李少岩吃罢也要了一间房子,洗刷完毕躺了下来。这几日匆匆赶路,走得有些疲惫,头一触及枕头,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但听得屋顶“咔吧”一声,李少岩一个激灵翻身坐了起来。紧接着李少岩就见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从自己的窗前飘过,忙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去了栓,轻轻开了门,探头四下一看,周围黑魆魆的什么也看不见。李少岩正待缩回头去,突见不远处一扇窗子里,灯光一闪,露出了一丝灯光。李少岩好奇心起,轻轻走了过去,抬手蘸些唾液,在窗纸上轻轻一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纸洞。李少岩凑眼看去,但见房中一张桌子上点燃着一根蜡烛,火光一闪一灭照得房子忽明忽暗。屋中有一人背对着自己,看不见模样,穿着黑衣黑裤,是夜行人的打扮。那人对着的正是方大同等人,但见方大同等人垂手侍立,神态甚是恭敬。只听得那黑衣人压低声音道:“此次行动要秘密进行,切不可泄露半点消息,知道么?”方大同等人躬身施礼道:“属下知道。”那黑衣人道:“好,我还要叮嘱两句……”话未说完,突然转过身来,朝窗子看去,但见那人戴着头罩,只露出的两道眼光似是利剑一般射来,李少岩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咔嚓”一声,那木窗早已四分五裂,只见寒光一闪,一柄利剑朝李少岩急遽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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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窗外偷听】………
第十九章窗外偷听
李少岩见利剑朝自己刺来,一个翻身急速躲在了墙角一侧,但见自己双脚落地时轻轻飘飘,竟没得一点声息,心中也是暗感诧异。wWw.23uS.coM李少岩见那从窗子里急冲而出的蒙面人,一剑刺空,跟着寒光一闪,长剑高举,早已飞身跃上了屋顶。只听得“铮铮”两声长剑相交之声,显是和屋顶上的人交上了手。
原来屋中的蒙面人正要开口说话,突觉得自己的头上微微的撒下了一些灰尘,心中已是知道屋顶有人在朝下**,当下不及从门口冲出,长剑一指,破窗而出。只是怕窗外伏有敌人,这才利剑先出,护住自身。那蒙面人见窗外没有暗伏敌人,纵身上房,和那暗中偷看之人打在了一起。
屋中的方大同等三人也紧跟着破窗而出跳到院中,接着飞身而上加入战团,只听得屋顶上兵器相交声叮叮当当不绝于耳。斗得片刻,突听得一人叫道:“你们以多欺少,以众凌寡,不怕被人耻笑?”但见的一条人影跳出圈子,飞身到了另一个屋脊之上,几个跳跃蹿蹦,已是逃得远了。方大同等人欲要追赶,那个蒙面黑衣之人摆摆手,道:“我们回去。”说完飞身落在天井里,朝四下看了看转身推门进屋,方大同等人也跳了下来相继低头跟了进去。李少岩见众人进屋,轻抬脚步慢慢地挪到了窗下,偷偷地朝窗内看去。见那蒙面人一进得屋来,即可摘去了蒙在脸上的黑布,露出一张蜡黄消瘦的脸面,他转身面向方大同等人,道:“只因你们五龙帮中出现了风吹月这样一个叛徒,让我们的计划一次次失利,你们只是知道寻找风吹月,却不知道他已在开封潜伏已久。坐山虎,你可知罪?”方大同低首躬身道:“属下也曾几次潜入周王府,只是府内高手众多,不得其便,这才铩羽而归,属下知罪。”那蜡黄脸面的人道:“哼,这不是理由,你们早把精力放在了复仇之上,哪还有什么兴趣关心交付你们的计划,是也不是?”罗刹女见他只是一味的相逼,柳眉一竖,就要上前相辩。方大同知道罗刹女火爆的性子,伸手偷偷地拉了一下她的衣襟,怕她说话造次惹下麻烦。罗刹女见状,鼻孔轻轻一哼,只得隐忍了下来。方大同道:“此次计划确是我们的失误,只是府内确是潜伏着武林高手,看他们的出手都在我们之上,故我们只能只能……”还没等方大同说完,那蜡黄消瘦之人哼了一声,早接过话头冷冷地道:“想你们五龙帮在江湖上也算得是小有名头,如何就这般贪生怕死,我看是借故推脱吧?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么?”方大同一听此话,比杀了他还要难受,那张黑黝黝的脸面霎时涨得似是猪肝一般,语气中显是带上了恼怒之意,话语也变得不客气起来:“黄坛主,我知道我们的功夫和你相比,实是不值一哂。但我方大同和他们两个却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五龙帮中出了风吹月这样一个贼子,这是我们的耻辱,但仅此一个,再说我们早已将他驱除了五龙帮之列,这贪生怕死的头衔你不应该戴在我们的头上。还望你把此话收回,还我们一个公道。”罗刹女和那胖子也已按耐不住心底的那股怒气,早嚷嚷的叫了起来:“这是什么话?要杀要砍由你处罚,但不可侮辱我们。”那胖子手舞足蹈,吵吵得尤其厉害,嘴里只是一个劲的叫嚷着,神情激动怒形于色。黄坛主见他们愤然作色,却不置一词,只是冷冷地看着三人,蜡黄的脸色似是变得更加深而难看了。但等得他们渐渐冷静了下来,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