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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的在他喉结处咬了一口,满意的察觉到薄景宸立刻变重的呼吸,对着薄景宸的耳朵吹气,“怎么样?是不是你很喜欢这样?”
她的唇柔软湿润,凉凉的贴在他的皮肤上,仿佛那沙漠中的冰泉,瞬间便让他满身的情火找到了发泄口。
就算看过无数遍美男的身材,但是宫蜜儿仍旧会对着薄景宸的身材流口水。那漂亮的腹肌线条几乎看的她移不开眼,幸好她还记得自己的目的,这才勉强让视线从他小腹上离开。
她的小手放在他健硕的胸膛上,也就这么一个小举动,已经让薄景宸难以忍受了,该死的,宫蜜儿,她生来是克他的吗?
小手移开,接着小嘴儿放肆的在他眉梢亲吻……
他的身体紧绷的如拉开的满弓,浑身上下热的可怕,喉咙发紧,几乎冒了火……
然而宫蜜儿却像是看不见一般,只一个劲的撩拨他,就在薄景宸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她的唇却忽然离开了,薄景宸低头不解的望着她。
“亲完了。”宫蜜儿的脸蛋微红,笑眯眯道。
薄景宸方才明白过来,原来她就是想要戏弄自己一番!顿时眉眼渐深,手肘撑着床榻,长臂一伸,直接将宫蜜儿带到了怀里,上身猛地用力,两个人的位置瞬间调换,他沉重的身躯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体上,“玩够了?”
宫蜜儿脸色红润如桃花花瓣,轻轻抿唇,眼里带笑的看着他。
“再有一次就不忍了。”薄景宸的目光滚烫,灼灼的盯着她,手指暧昧的她脸上摩挲,深深的望进她的眼里,“直接将你就地正法,期限是七天七夜!”
“啊?不会吧?”宫蜜儿听了吓了一跳。
“算了,先做你的男朋友吧,关于福利吗,我明天再申请!”薄景宸睨了她一眼,恨不得当场吃了她,好容易忍住了。
他不想和祁阳三少一样对她用强,他希望宫蜜儿可以心甘情愿的把她的身子交给他,他愿意等。
这样得来,更能让他心安理得,刚才她不愿意,既然她说改日,那就改日吧,他这么多日子都等了,还差那么几日吗?
“啊,还申请啊?”宫蜜儿撅着小嘴儿,明显被他弄的郁闷了。
“蜜儿,那让我亲亲你。然后我去冲澡解决!”薄景宸勾了勾唇说道。
“哎呀,你还是先去洗澡吧,我嗅着还有点儿汗臭味。”宫蜜儿捂嘴,忽然噗嗤一声笑道。
“那也是被你勾引的,他妈的,我怎么就爱上你这么个折磨人的小尤物!”薄景宸郁闷的光着身子从床榻上起身。
他急匆匆的往淋浴间去冲热水澡了,他的身后传来宫蜜儿那银铃般的笑声。
等薄景宸冲澡回来,他很规矩的往床附近的地板上铺了一条凉席,去客房抱来一床被子就睡觉了。
宫蜜儿还以为自己先睡着呢,谁料等她数了六千一百五十只绵羊,她都没有能睡着。
“哎,我怎么就睡不着呢?”宫蜜儿自言自语道,等她坐起身子,想出去倒水喝的时候,却听见薄景宸均匀的呼吸声。
还真难得,他居然没有乘机爬上她的床榻。
宫蜜儿淡淡一笑,这一刻,她相信他是在意自己的。
等她去客厅喝完半杯开水,去洗手间上了一次厕所回来,她听到薄景宸在说梦话。
“蜜儿,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蜜儿,蜜儿……蜜儿……蜜儿……”说梦话的薄景宸很可爱,让宫蜜儿不由得笑出了声,她拿起自己的手机给薄景宸的梦话录音。
这么一折腾,已经凌晨四点了。
宫蜜儿终于有点睡意了,这么一躺下,到了早上九点半才起床。
*
也许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许因为社会的进步!
那些有名望的,所谓的上流社会那些名门望族对门第观念的追求也更苛刻更严谨,比起古代的封建社会有过之而不及。
在z国,有这样一些家族,他们至今屹立在高处脾睨着天下,他们历经明清几百年的没落,再加上后来军阀时期的混乱,再到z国的建立……
从古至今,迂腐但是很实际的门第观念依旧存在这些老辈人的脑子里,甚至于根深蒂固。
如今在京都四九城,世家之中,宋家和孔家各成一派,更有新晋势力简家,傅家,封家,陆家,而江南鹿州亓家,那势力正如日中天……
夜幕降临,京都四九城里的纸醉金迷的夜店生活也才刚刚开始。
此时,四九城最大的会所——迷情会所,至尊豪华包厢里面,宋民谦慵懒靠在沙发上,眼底流转着无限风情,一看就知道是享乐子的祖宗。
宋民谦,今年二十三岁,他穿着黑色衬衫,下身浅灰色西裤,他坐姿肆意,翘着腿,优美的薄唇中还叼着一支点燃的香烟,有着一股子贵公子的浪荡之气。
他看向坐在一旁的亓缌云,举杯示意,很是客气的道:“亓少,要不要帮你叫个漂亮水灵的妞儿陪你玩玩?呵呵,你可难得来一趟京城哦。”宋民谦家的宋氏集团和亓缌云的亓氏集团有业务往来,两人私交不错。
璀璨耀眼的玫瑰花造型的水晶灯下,亓缌云端着精致的酒杯慵懒的靠在辅着黑黄相间的老虎皮的沙发上,左手无名指的蓝宝石戒指一下一下的扣击着杯沿,这是他不耐烦的标志性动作。
那张美如冠玉的俊脸上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看上去玩世不恭,只是他那幽深的双目里却蛰伏着野兽般危险的阴鸷。
举手投足之间,无不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和狂傲,像极了一只充满攻击性的美洲豹,随时会将人吞噬入腹,尸骨无存。
“你忘记了吗?我和你堂兄可是一个类型的,要么不爱,要爱就只爱一个,对了,你堂兄什么时候来啊?”亓缌云心道他还嫌欢场女子不干净呢,别什么乱七八糟的毛病被传染上,他还想长命百岁呢。
宋民谦知道他是一个极其洁身自爱的男人,刚才那么问,也只是客套一下,可是他还是按规矩给备了一个极品女奴。
宋民谦不时的低头看自己手上戴的劳力士手表,心中怨念都这个点了,民镐哥怎么还不来?
“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他一向是不按常理出牌的脾气。”关系到宋氏集团和亓氏集团的未来,他怎么还不出现呢?
“罢了,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不介意再多等一会儿,对了,民谦,跟你打听个事情,宋五少是不是又订婚了?”亓缌云好奇道。
“我民镐哥啊?厄……他第三次订婚了,唉,甭提了,女方现在又想解除婚约了,说他——厄,算了,不说了。”女方说宋民镐那什么不行,总之话太难听,不过这是民镐哥的私事,他自家兄弟肯定不外传的。
宋民谦皱了皱眉,想起堂兄宋民镐的狠辣手段,额头猛的滴汗,想了想,最后闭嘴了。
宋民谦的手机铃声响起,他垂眸看了看手机屏幕,心道,民镐哥你咋又给弟弟我出难题呢?
“厄……民镐哥?你说什么?你人不在京都,开私人飞机出去玩了?什么?你给我找我嫂子去了……那个亓少,不好意思啊,我民镐哥有重要的私事要处理改天你再约他吧。”宋民谦接完电话后,转眸对亓缌云说道。
亓缌云闻言冷冷的睇了他一眼,“今儿个谢谢宋十一少的热情招待,我现在先回酒店歇着去,明儿一早就坐航班回去鹿州。”
亓缌云口中的宋十一少指的是宋民谦。
宋民谦见亓缌云这么说,担心合作的事情可能会黄了,于是他击掌三声,忽然从暗格的方向,黑色的幕帘被自动揭开,但见一只大型的铁笼子,里面正蜷缩着一个身材妖娆的美人儿。
女人的手脚皆有铁链相连,胸前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丰韵的乳沟若隐若现,下身,黑色渔网装,白皙修长的大腿,臀线清晰可见,给人产生一种视觉和生理上极大的冲击力。
宋民谦唇角扬起得瑟,这是他不久前花重金买来取悦公司重要大客户的极品女奴,他自己还没有品尝过呢。
“京城宋家也不过如此,看来京城第二世家的位置要换人坐上去了。”亓缌云好像没有看到铁笼子里装的极品女奴,他只是举了举杯抿了抿,眉梢一挑,淡淡一笑。
番江市鹿州是亓家的根据地,贯通整个汨罗省,是z国重要的经济辖区。
鹿州市实现地区生产总值7740。20亿元,z国排名第5位,居全国地级市第一。按户籍人口计算的人均gdp则达到了11。72万元,已经成为全国人均产出最高的城市之一。
鹿州去年实现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1846。30亿元,比上年增长19。0%,其中批发零售业实现零售额1599。16亿元,增长20。0%;住宿和餐饮业实现零售额246。44亿元,增长12。9%。
而亓氏集团的产业遍布全球各地,亓缌云三代单传,如今他是亓氏集团不折不扣的唯一掌权者,据说父母在他五岁的时候外出旅游飞机失事去世了,他是由爷爷抚养长大的,三年前,他爷爷过世后,亓氏家族的重担就落在了亓缌云的身上。
且说亓缌云,典型的红色后代。
他爷爷和姥爷都是z国元老级的人物,老爹是x军司令员,军委委员,参加过越战,后来他老爹娶妻之后,改从商,一手从曾曾曾祖父手里接收的亓氏发扬光大,他母亲是享誉z国画坛的国画大师厉芳菲女士。他的父母从没有红过脸,吵过嘴,非常恩爱,琴瑟和鸣,只可惜福薄。
“亓少,原来你赴约来了,我说宋十一少,你得此极品美人儿,怎么也不喊我一同来欣赏欣赏呢?是不是和哥哥我见外了?”
简去病手捧酒杯,潇洒颀长的身姿倚靠在门边,一双妖冶的桃花眼深邃若潭水悠悠,一颦一笑间风姿若仙,一袭昂贵的ck红衬衫掩饰不住他修长伟岸的身材,头发乌黑有型,灯光从他的背后倾洒过来,像自画中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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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读者宝贝们的礼物和票票,么么么o(n_n)o~小桃昨晚上熬夜写的,不然今天下午这么点时间写肯定来不及,呵呵,万更了,有票票在手的读者宝贝,记得投票票哦,现在月底了,票票不投掉,会烂掉的哦,亓缌云的亓,音同生气的气,呵呵,比较少的姓氏。美男薄景宸诚聘领养者,凭粉丝值领养,如果领养成功了希望乃经常冒个泡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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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试探,扒光,有意思的女人,吃醋
010v
简去病,京城世家简家次子,幼年体弱多病,后来家人问了得道高僧,那得道高僧说简家次子的名字里必须带个去病两字,将来才好养活。
简去病童鞋从小就被家人各种宠爱,简去病上头有三个姐姐,早已出嫁,如此,简家家族事业的重任,只能由简去病挑起。
而京都最大的销金窟迷情会所,正是简去病出资,宋民谦执掌,两人强强联合一起玩儿的产业。
所以简去病能在这个至尊包厢自由出入。
此刻,简去病如此妖妖妖娆的出现在门口,宋民谦除了微微一愣,便挥手让他进来了,因为简去病也是认识亓缌云的。
简去病是宋民谦的狐朋狗友,两人是发小,关系非常好,好到可以追溯到婴儿时代,简宋两家老一辈那时的关系就很好,两个母亲也经常一起交流养胎心得,孩提时代,这哥儿俩更是打小一个军区大院长大的,从玩泥巴,过家家、下部队,打群架到泡妞儿一路走来,好的可以穿同一条内裤,不过女人除外。
此人皮肤白皙,漂亮的如同妖孽,他瞳孔漆黑,如同深不可测的黑色穹窿,黑到极致,黑到不见一丝丝光亮。
“简家四少,多日不见,幸会,幸会。”亓缌云勾了勾唇,客套了一番。
“关于美人儿,你问宋十一少,反正我是不感兴趣的。”亓缌云说的明明白白,他瞥了一眼铁笼子里楚楚可怜的近乎光赤的美人儿,心中划过一抹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