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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在天紧紧握着刀,道:“请放心,你不会失望的。”
大麻蜂道:“等一下办事的时候,可能会有些麻烦,你要沉住气,正事要紧,不可乱了阵脚。”
龙在天奇道:“到底会有什么麻烦?”
大麻蜂拍拍他的肩膀:“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大麻蜂突然间也不知道钻到哪去了,在黑暗的荒山上,他显得十分灵活。不愧是吃这碗饭的。
山下的小道上,出现几支火把。猛男镖局的镖队终于来了。向下望去,二十多个的人队伍在缓缓前行,领头的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看样子好不得意,想必正是猛男镖局的少总镖头包猛男。
他身后的一个小个子扛着一面大旗,当夜风吹过的时候,旗面被展开,就能看见“猛男镖局”四个大字。后面的趟子手推着镖车,火把插在镖车上。还有一些拿着剑的,想必是比较高级的镖师。一共六辆镖车,二十四个人。
镖局的人看似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那匹马看来也不太习惯走夜路,脚步磕磕碰碰的,时不时要停下来,扭扭屁股。
只有包猛男一个人精神抖擞。
不愧是少总镖头。
镖队拐了一个弯,完全进入了黑蜂寨的包围之中。土匪们居高临下,离镖队大根有二三十丈远。这群土匪专业素质都很高,没有一个发出声响的。
虎斑蜂又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他表情严肃、目露凶光,压低嗓门道:“听我的号令,我说冲就冲,准备……”
“扑……”一声,他放了一个屁。这个屁听起来有些吃力,好在并不臭。
每个人都紧紧握着刀,等着他的号令。
“扑……扑……”又是一连串的屁,他的屁股像是抽了筋,想痛痛快快把屁放掉,却是做不到。
虎斑蜂骂道:“好妈的,关键时候口哨就是吹不响。”原来那一串声音是他在吹口哨。
其中一个小喽喽不耐烦了,小声道:“二当家,能不能不用口哨,直接用语言来传达信息?”
虎斑蜂骂道:“老子就是要用口哨,头目就要有头目的气派。注意听好号令……”他将右手食指弯曲了,放入口中,憋足了气,猛吹……
果然还是没吹响,但是由于他用力过大,憋出了一个真正的屁。这个屁的声音十分洪亮清脆,就像是一声带着臭气的口哨。
弟兄们听到屁声,纷纷大喝道:“杀呀……”全部挥舞着刀向山下冲去。
龙在天不敢迟疑,也举起刀向下冲。
下面的镖客们骤然间听到呼喊,都慌了手脚,那匹马也受了惊吓,纵声长嘶。一时之间,众匪的呼喊声,马嘶声,零乱的脚步声,以及风吹火把的猎猎声响成一片。
听得有几个镖师大声道:“不要慌,只是些小毛贼,大家抄家伙迎敌。”回过神来的趟子手从镖车中抽出长刀,站好阵形准备对敌。
这座上都是矮树丛,脚下乱石荆棘颇多,有一两个土匪不知是被石头还是杂树拌倒了,惨呼着跌倒。有的人跑得太快,跌倒后站不起来,就这么头朝下往下滑行,速度倒比跑着还更快几分。
龙在天当然这会这么卖力地跑,他知道越是卖力的越是小角色。主角应该从容不迫地走在最后面。
突然间,什么东西勾了他一下,他大叫一声失了重心,眼看就要跌倒,却有一双手扶住了他。女人,树丛中竟然冒出一个女人来。
这女人已不再年轻,一张愁苦的脸,干涸蜡黄,额头上刻着岁月的风霜。她注视着龙在天,道:“英雄,劫个色吧!”
龙在天奇道:“劫色?什么劫色?”
那女人道:“你是匪,我是色,劫色呀!”
龙在天道:“我们现在忙着劫财呢,哪有空劫色。”
那女人用哀求的目光望着他:“能不能先劫色,再劫财。”
龙在天道:“你是什么人,从哪来的?”
那女人低声道:“我们都是镇上的寡妇,我已经守寡二十三年了,整整二十三个年头呀……”微弱的火光下,她的双眼充满凄苦,想流泪,但泪眼早已干涸。
龙在天心一软,但还是咬咬牙道:“现在真的不行,不如这样,等我劫完了财,再找你劫色好不好?”
那女人的双用紧紧抓住龙在天的肩膀,手指几乎掐进他的肉里。她摇头道:“我从未见过哪个人劫完了财,还有能力劫色。我要你现在就劫色……”
龙在天急道:“现在不方便,你看,这里这么多人。”他转身张望,发现其他几个弟兄也被镇上寡妇拦住了,要求劫色。不同的是,他面前的这个寡妇初步看来是其中最年轻,早漂亮的,想必是因为他也是最英俊的男人。
那女人道:“现在有什么不行,这里的人都乱成一团,我们躺在草丛里,只要我不叫,你也不叫,就没有人会知道。”她放低了嗓音悠悠道:“知道你们要劫镖车,我和姐妹们都已经等了十多天了……”
龙在天的心里犹豫不定,她的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只不过对于劫色这种事,他并没有经验。
那女人用幽怨的语气道:“来吧!就当是帮帮我……”
龙在天看着她那悲切的目光,咬牙道:“好,我劫色。”
那女人嫣然一笑道:“你真好。”她的笑容突然凝结在脸上,然后整个人像一根木头一样栽倒在地。她倒下后,就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在她身后,大麻蜂冷冷地站着。
大麻蜂恶狠狠道:“早就告诉你要沉住气,正事要紧,可是你竟然还有空劫色。”
龙在天道:“我……我……都怪她。”
大麻蜂喝道:“还不快做正事?”
龙在天这次真不敢再迟疑了,举着刀向下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