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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菜问道:“这样可以吗?”
武很高强笑道:“不错……挺好。这个……暗器毕竟是歪门邪道,真正和人比武的时候靠的还是内力。内力这一门只能苦练,半点也取巧不得。比如同样的招式,内力高和内力低的人使出来威力是完全不同的。”
黄花菜道:“是吗?”
武很高道:“比如同样是一掌,在下的一掌和小姐的一掌就大不相同。”
黄花菜道:“有多不同?”
武很高道:“这个只有试了才知道。”
黄花菜道:“那我们为什么不试试呢?”
武很高微笑道:“试不得、试不得,在下要是不慎伤了小姐,岂不是要心疼死了?”
黄花菜娇笑道:“试试嘛。”
武很高道:“这……也好,在下小心些就是了。”
黄花菜道:“看招。”只见她仍是坐着,轻盈盈地发出一掌。
武很高刚想让自己的动作潇洒些,随便用个三四层功力一挡,顺便让这个女人吃点小苦头。不料对方掌势来得太快,一股极强的劲风逼得他透不过气来,慌忙运起十层功力抵挡。
只听“扑”得一声,然后是“哗啦啦”,武很高壮实的身体飞过好几张桌子,砸在一桌酒菜上,碗盆破碎,汤水四溅。他猛吐数口鲜血,瞪着一双羊屎般的小眼,道:“你……你……”头一歪,没了声息,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黄花菜摇头道:“这些没用的男人。”
再也没有哪个男人敢打她的主意,很多人都在庆幸自己下手晚一步,要不然吃亏丢脸的就是他了。尤二狗更是觉得自己运气好及了,多亏自己坐的远,要不然就玩完。
黄花菜还是黄花菜,只不过在众人眼里已经不是一个可以随便花几两银子能弄上床的美女,而是一个母夜叉,一个瘟神。有几个本来坐得很近的男人,已经在偷偷离得更远一些。尤二狗也想早点喝完豆浆跑路。
不料黄花菜却径直向他走来。
尤二狗心里默默念着:“别找我,别找我……”黄花菜已经坐在他对面了,一双隐藏在轻纱里的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尤二狗只有装作没看见她。装傻的确是男人必备素质里面很有用的一种,尤二狗这在方面的特长在众多男人中是出类拔萃的。
黄花菜柔声问道:“这位就是狗哥吧?”
尤二狗把豆浆喝得“扑哧,扑哧”响,多少掩盖了一点说话声。
黄花菜的声音更温柔:“相公可是尤二狗,尤大哥?”
尤二狗赶紧把喝豆浆的声音升级成“扑通,扑通”。
突然一团热乎乎的气息扑来,黄花菜已经坐在他的身边,一双柔弱无力的手也有意无意地放在了他的大腿根部附近。
004 红颜可畏
黄花菜柔若无骨的身子无力地依着尤二狗,用哀怨的声音道:“尤大哥何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想必是看不起妾身这种卑贱的风尘女子。”
尤二狗见躲不开了,只好道:“哪里哪里,小姐不要看不起在下,在下就已经受宠若惊了。”
黄花菜惊道:“相公何出此言?是不是妾身言语之中有得罪的地方?”她嘴里说着话,手上也不闲着。
尤二狗道:“在下只不过是浪迹之人,苟活于尘世之中,如浮萍一般,怎么比得上小姐身娇肉贵。”心里却想,这女人的手怎么又硬又重,摸到哪,哪就不舒服。
黄花菜黯然道:“相公怎可自贱,在妾身看来,相公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她叹道:“君为江中船,妾是江岸柳。泊船共倒影,行船各随风。妾身只是风尘女子,事事身不由已,今日得知相公行踪,特来拜会,只求促膝长谈,以解仰慕之情,还望相公成全。”
尤二儿心想:“你这个风尘女子,说什么促膝长谈,还不是想切磋床上功夫吗?老子闯荡江湖多年,床上功夫虽然从未练习,但也不怕你。”于是道:“小姐执意要求,在下又怎能拒绝呢?只是此处人多眼杂,多有不便。”
黄花菜道:“相公若不嫌弃,请移步寒舍,只怕粗陋之地,怠慢了贵客。”
尤二狗道:“承蒙小姐错爱,在下深感荣幸。”
黄花菜道:“相公请。”
尤二狗道:“小姐请。”
牢房之内。
龙在天眯着眼,仿佛还陶醉在往事的美妙回忆中。
赵开怀忍不住问道:“后来呢?”
龙在天道:“后来我们就在众人又忌妒,又羡慕的目光中离开了猛龙客栈,到了黄花菜闺房之中。”
赵开怀道:“我问的是再后来。”
龙在天疑惑道:“什么再后来?”
赵开怀道:“到了闺房之后发生了什么?”
龙在天道:“你指的是那以后呀,我们只是做了那些该做的事。”
赵开怀问:“你们真的做了那些该做的事?”
龙在天道:“当然做了,在那种情况下,难道你会不做?”
赵开怀道:“这个,我恐怕也是会做的。”
龙在天道:“那不就行了。”
王笑笑道:“细节呢?难道没有细节?”
龙在天道:“细节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王笑笑道:“结果是什么?”
龙在天道:“结果就是黄花菜不愧是菜花楼的头牌,床上功夫的确是高手中的高手。”
王笑笑道:“我们早已料到了。”
龙在天道:“经过了一天一夜的生死大战,最终我还是略胜一筹。”
王笑笑道:“你真的胜了?”
龙在天悠然道:“胜了,只能算是险胜。”
众人听了都是又忌妒,又羡慕。但更多的还是怀疑。
龙在天又眯上了眼,又想起那一天的经过。那是美好的一天,那一天发生的所有事都会埋藏在他的心底,等到有空的时候独自慢慢回味,细细体味。
黄花菜的闺房无疑是菜花楼最大的,在房中,有一张大的不能再大的床,那张床又柔软,又舒适,让人一躺上去就再也不愿起来。无论是谁,只要走入这个房间,就不能不看到这张床,只要看到这张床,就不能不想象床上曾发生过的事。
尤二狗看见那张床的时候,眼角抽搐了一下,一股巨大压力涌上心头。但他很快又把压力变成了昂扬的斗志。他迅速将道听途说的床第招式动作仔仔细细想象了数遍,逐渐形成了清晰的思路。不仅如此,有些动作经过他的思考改进,显然已具有更大的威力。他知道他眼中看见的并不仅仅是一张床,而是战场,眼前这个披着黑纱的女人也不是女人,而是敌人。这将是一场残酷的战争,但他并不畏惧,也绝不退缩。
黄花菜道:“相公请坐。”
屋里早已摆好了酒菜,尤二狗只有坐下。黄花菜坐在他对面,两个人相对而视,都在彼此的目光中看见了杀机。
黄花菜柔声道:“相公,可以开始了吗?”
尤二狗道:“开始。”他身子潇洒地一晃,便已脱下了外衣。
黄花菜好奇地望着他:“相公觉得热吗?”
这时候正是冬天刚刚过去,寒潮还停留在人间的时节,不但不热,反而寒意阵阵逼人入骨。尤二狗打了个冷战,道:“不热……不算热。”
黄花菜更奇了:“不热,为什么*服?”
尤二狗道:“这个……迟早是要脱的,小姐你不脱吗?”
黄花菜道:“妾身聊天的时候不*服。”
尤二狗道:“聊天,我们真的要聊天?”
黄花菜道:“要不然呢?“
尤二狗道:“当然是做该做的事。”
黄花菜幽幽道:“天下男子见妾身是风尘女子,无一不是想与妾身一夜*,只当妾身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女子。妾身见相公气宇不凡,只盼相公能有高人之见,不同于凡夫俗子。难道相公想要和我……”
尤二儿立即正色道:“岂有此理,天下之大,多为粗俗之人,小姐大可不必理会。与小姐这样的奇女子作交心之谈,正是在下所说的该做之事,又怎会有其它非分之想。”心里暗暗叹息:“好好一场*,难道就这么没了?”
黄花菜嫣然一笑,道:“相公果然不同凡人,妾身感激不尽。”
尤二狗一面赔笑,心里一面大骂:“这个贱女人,竟然不让我睡,聊天?聊个屁。”见桌上摆满酒菜,决心吃喝个痛快,以解心头之恨。但他手上刚摸到了酒壶,心中便有了主意。这个主意虽然是男人常用的笨主意,但有时候常有奇效。
尤二狗道:“小姐可愿喝一杯?”
黄花菜道:“相公可自便,妾身很少喝酒。”
尤二狗当然不想错过灌醉她的机会。于是道:“如此良辰美景,岂能不喝酒,喝一点点又不会醉,怕什么?”
黄花菜道:“那么我就喝一点点。”
尤二狗暗暗得意,道:“只喝一点点。”说是一点点,却把她的洒杯斟的满满的。
黄花菜望着酒杯:“我说过喝一点点的。”
尤二狗厚着脸皮道:“这不是一点点吗?”
黄花菜道:“这当然不是一点点。”
尤二狗道:“那……多少才算一点点。”
黄花菜突然拿出一个大海碗,把洒壶里的酒全部都倒入碗中,然后在嘴的位置将黑纱解开一个小口,猛然一抑头,把这碗酒喝得干干净净,就像喝水一样。然后羞涩道:“这才是一点点。”
尤二狗张着嘴,半天也合不拢。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立即果断地放弃了灌醉她的念头。
黄花菜道:“相公怎么不说话了?”
尤二狗道:“在下来此之前,早有千言万语,不吐不快。但和小姐坐在一起后,又觉得什么都不必说,心中有如明镜。”
黄花菜道:“想不到相公也有这种感觉,看来我们是心有灵犀。”
尤二狗道:“想不到今日竟能和小姐心有灵犀,在下三生有幸。往常和我心有灵犀的都是些大妈大婶,还有老太太。”这时候他觉得小腿有些痒痒,于是伸手去挠了挠,一边聊天,一边挠痒痒倒也是件乐事。他的手摸到腿上,摸索了半天,终于找于衣裤的入口,触手之际毛绒绒的,皮肤也又粗又干,结满了污垢,心想这脚毛也该刮一刮了,要不然就跟一只猴子差不多了。在往常,挠痒痒是件很舒服,很惬意的事,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竟像是挠在一块石板上,不痛也不痒。只好加大了抓挠的力度,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正在疑惑之间,对面的黄花菜突然问:“你为什么突然这么用力抓人家的脚?”
尤二儿奇道:“那是你的脚?不是我的吗?”
黄花菜指着跷在桌上的一双脚,道:“那才是你的脚。”
尤二狗道:“你怎知那是我的脚,我看不像。”
黄花菜突然用筷子在其中一只脚上敲击,问:“疼吗?”
尤二狗道:“疼。”
黄花菜道:“我打这只脚,你感到疼,说明这就是你的脚。”
尤二狗道:“那也未必,说不定只是巧合。”
黄花菜点点头,然后伸手猛掐住那只脚,问:“什么感觉?”
尤二儿道:“像是被掐狠狠地掐。”
黄花菜重重地拧那只脚,问:“什么感觉?”
尤二狗道:“像是被人拧。”
黄花菜用一支银钗狠狠地插那只脚,问:“现在呢?”
尤二狗忍着疼道:“像是被利器猛刺。”
黄花菜道:“这还是巧合吗?”
尤二狗道:“看来这真是我的脚,多谢小姐找到的在下的脚,此恩此情,感激不尽。”
黄花菜温柔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尤二狗发现床边的梳妆台上有一把刀,那既不是杀人的刀,也不是做针线的刀,倒像是刮胡子的刀,不禁有些好奇,问道:“那把刀是做什么用的?小姐刮胡子吗?”
黄花菜道:“不常刮,妾身喜欢粗犷一点的形象。”
尤二狗暗暗心惊,只好强作镇定道:“我也很少刮,早上醒过来,如果没有摸到胡子,我就浑身不自在。”他的目光东张西望,往来时的闺门望了一眼。
黄花菜媚笑道:“相公真有品味,足见学识必定渊博。”
尤二狗笑道:“哪里、哪里,在下虽然也读过几本书,但‘学识渊博’四个字,万万担当不起。倒是小姐不拘一格,让人敬佩。”
黄花菜道:“相公太谦虚了,在遇到相公以前,妾身以为天下男人都是一个死德行,没有一个好鸟……”
尤二狗道:“那么我……”
黄花菜深情道:“现在看来,相公跟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