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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到底是什麽事情,东方绝也不清楚,只是感觉冷霂霜好像有些排斥自己。
不过东方绝也不能确定自己的感觉是不是正确,因为他自认为,自己并没有干过什麽有必要让冷霂霜排斥自己的事。
其实东方绝的感觉是对的,冷霂霜就是在排斥他,因为他不甘心自己就那麽沦陷在了东方绝的温柔里,特别是那温柔并不是真的温柔。所以回来後他就开始千方百计的避开东方绝,指望自己能清醒点,别被东方绝的伪善蒙骗了。
“不喝,这种……咳……咳咳……小病……咳咳……一下就好了……咳咳咳咳……”一句话被咳嗽打断几次,真亏冷霂霜好意思坚持不喝药。
“快喝了,我看著你喝完。”彻底无视冷霂霜的反抗,东方绝将药碗放在了床边的小矮桌上。他最奇怪的就是冷霂霜为什麽死活不肯喝药,虽然自己端来的药是苦了点,但他不相信冷霂霜这样的小毒物会怕吃药,不是说有些解药会比黄连还苦吗?
“缇……咳咳……缇兰国不是如你所愿地又打过来了吗?咳咳……你有时间浪费在我这里?”听著帐外有些吵杂的声音,冷霂霜变著法子地想要把东方绝赶出去。他会怕吃药才有鬼,不过就是不想接受东方绝的好意罢了。
“他们的行动都在我的预料之中,看著你吃完药的时间我有的是。”又一次感觉到冷霂霜在对自己下逐客令,东方绝的言语有些意气用事。因为事实并不像他说的那般轻松,对天月来说缇兰国也确实算是个有些实力的国家,这次他们再打来的速度很快,势头也很强,稍微有点让东方绝措手不及。
“我……咳咳咳咳咳咳……”本来还想继续逆反东方绝的意思,但才刚开口冷霂霜就爆出一阵长咳,咳得脸色涨红,胸肺部都有些隐隐作痛,表情更是痛苦的好像呼吸困难。
东方绝紧邹著眉在一旁看著,半天後冷冷地用用不悦的语气责备道:“这样还不吃药,你是想病死吗?”
稍稍缓过来的冷霂霜有些气恼地瞪向东方绝,却在与东方绝四目相对的瞬间,看到了他眼中藏也藏不住的关心。
唉……!冷霂霜在心里长叹一口气。罢了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其实东方绝这家夥并不是特别可恶,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对於自己就这麽栽了的事,冷霂霜是打算认命了,而且也不想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他才活了20年,还没活够闹够呐,可不想在这兵荒马乱的边关病故。
拿起旁边微热的药碗,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冷霂霜倒扣著碗对东方绝比划了几下。“我喝完了,你出去吧,我想睡会。” 想开了的第一件事,冷霂霜决定安心养病。
东方绝也不再多说什麽,接过药碗就离开了帐篷。他还有一堆事要做,得考虑战术指挥大军,晚点应该还要亲征一次,确实是没有太多的时间留这里照顾冷霂霜。
冷霂霜目送著他离开帐篷,直到东方绝彻底出去了也没把视线收回来,不知干嘛的就是一直盯著那门帘看,看了好久,看的自己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了,这才邹著眉地把心思收了回来,带著些心神不宁的感觉渐渐睡著。
也不知过了多久,冷霂霜在一阵闹哄哄的声音里被吵醒,等他略带不满的睁开眼後,看到的,是军中的几个将领,其中那个威远将军还一副要来碰触自己的样子。
一瞬间,冷霂霜不得不怀疑这些人是不是兽性大发,打算趁著东方绝不在的时候对自己干什麽找死的事。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对,要是东方绝不再的话,这些将领为什麽又会在军营里?他们不是应该随时候在主将身边听从军事安排的吗?
如此想著,冷霂霜的注意力才分散到了将领身後的几个士兵上,看上去是挺低级的士兵,应该没有进入主帅帐篷的权利,可是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呐?而且他们抬著个担架干什麽?
冷霂霜看著那担架半天,最终才肯於接受现实,接受担架上的人正是东方绝的事实。
“他怎麽了?” 冷霂霜急切的从床上跳了起来,看著右胸口插著一支箭的东方绝,紧张地询问著正在命令士兵们把东方绝放到床上去的威远将军。搞什麽啊?我才刚决定要喜欢你,你怎麽就把自己弄得被抬回来啊?
“缇兰国太卑鄙了,居然在战场上使毒。”威远将军一脸担忧地看著躺在床上生气薄弱的东方绝,语气里是咬牙切齿的愤恨。
“毒?”冷霂霜低头看看床上的东方绝,半天消化不了威远将军的话。中毒?可能吗?我堂堂毒尊的徒弟都毒不到他,他能中谁的毒?居然中别人的毒不中我的毒,东方绝你是看不起我吗?
大概是被东方绝受伤的事刺激到了,冷霂霜现在都有些思维混乱。
“箭上有毒。”见冷霂霜满腹疑问,威远将军以为他是不明白东方绝因何中毒,於是指了指那只箭。“缇兰国真是下了血本对付我们王爷,这次的交锋里,居然所有的箭都是带有剧毒的。”
“毒啊?!”类似疑惑的一声感叹,冷霂霜看著几个军医在昏迷不醒的东方绝身边一个劲的号脉诊治,只是同时也在一个劲的摇头,半天後露出一抹似嘲讽的轻笑。
“不过是低成本的籽藤毒,这种毒都解不了,你们这样也能当军医吗?”用著看垃圾般的眼神看了眼那些年迈的军医,在那些军医气的跳脚前将他们赶离了东方绝身边,冷霂霜灵巧地将一颗药丸送入了东方绝的口内,借著内力助东方绝吞了下去。
这籽藤毒是最常见的箭毒,籽藤这种植物很奇怪,食用无事,但将它们的汁液涂抹在箭头上,就会变成剧毒,而且无药可医。这种毒虽然廉价,但籽藤的汁液相对来说也少,所以打仗用它还是很麻烦的。因此冷霂霜还有点小小的佩服缇兰国,居然能让战场上的箭都带此毒,这得种多少籽藤啊?
“你给王爷吃了什麽?”由於冷霂霜的手法太迅速,等到药都进了东方绝的体内,那些人才反应过来,於是帐内立刻炸开了锅,那些军医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推开冷霂霜就抓著东方绝号脉。
“奇了!奇了!”一老军医边号著脉边啧啧称奇。“王爷体内的毒症居然在消散,像是被一种新的症状冲散了,那个症状……”老军医停了半天也没说出新症状是什麽。
“行了行了,你们这些庸医,号不出就别号了,指望你们的话,恐怕东方绝早去见阎王了。”冷霂霜一脸厌恶的将所有人赶了出去,其实他只是想要尽快的给东方绝彻底解毒。
他现在要解的并不是籽藤毒,籽藤毒是一种快性毒药,东方绝已经进入了昏迷,再过一炷香没有解药的话,他就必死无疑,而冷霂霜的身上刚好没有解药,他刚刚只是急切的将一颗能冲散籽藤毒的另一种毒药送进了东方绝的体内,现在他就是要想办法把这毒解了。
不过,这毒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是比籽藤毒更麻烦的毒。
待续
九尾对不起大家啊!!!无缘无故就消失了!!!实在是家事公事一堆事缠身!!
(跪拜谢罪)九尾再也不敢了!!!
「古文」毒怨『10』(微微微微H。到底要不要打慎啊?)
第十章
冷霂霜给东方绝下的毒单独使用的话,那就只是比八豆恐怖点的强力泻药,但是当它用来和籽藤毒一起用的话,那就是超麻烦的春药了。
其实说它变成了春药也不是很确切,因为它并不会认人产生想要做那种事的冲动,但要是不做的话,必定会在十二个时辰内暴毙身亡。
看著此刻还躺在床上睡的舒舒服服全然不知自己给别人造成了多大困扰的东方绝,冷霂霜真是不知该怎麽办。他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问题,以前虽说是有事没事地会跑去勾引个人玩,但那也只是因无聊而用来打发时间的举动,没有感情可言不说,那些被他找上在人一般都只有死路一条,他从没想过自己会爱上自己以外的人,更不可能会想要和男人做那样的事。
可是东方绝不一样,冷霂霜知道自己不想让他死,也就自然要想办法帮他解毒,只是这毒的解法冷霂霜确实是不知道,要是东方绝会主动要那还好些,大不了就是献身而已,可是该死的是他不会,冷霂霜也不想在赔上自己身体的同时还要自己主动,弄得自己多淫荡似的。
难道要给他找个军妓来救命?光是想就办不到了。
思来想去,时间就这麽从下午变成了第二天破晓,冷霂霜眼看著时间一点点流失,再不下决定自己救回来的人就又得死了。
“该死,这人怎麽这麽麻烦啊?”烦躁的咒骂了声,冷霂霜开始伸手解他衣带,本就只穿著单衣的东方绝三两下就被他扒光了。“接下来怎麽办?”
“你想怎麽办?”就在冷霂霜苦恼地看著东方绝裸体自问的时候,一道有点虚弱又极为平静的声音提问道。
“要跟他做那种事总得让他先想做吧?”看样子专心致志盯著东方绝命根子研究的冷霂霜完全没有发现他正在研究的人已经醒了。
东方绝以仰视的感觉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冷霂霜,从他这个角度看衣衫不整的冷霂霜确实是非常诱人,白皙的大腿像豆腐似的,给人一种水嫩的感觉,看著就想染指一下。他的腰带也只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衣襟半遮半掩,没有贴身的状态更是方便的让东方绝看到了他胸前粉色的樱粒。
“你欲求不满吗?”
“你才欲求不满呐!”条件反射的回吼过去,冷霂霜此刻才发现自己身下的人已经醒了。
“你不是?那是谁把还在昏迷的我脱成这样的?又是谁想要被我上的?”有些嘲讽的,东方绝连正眼也没给冷霂霜一个。他只是抬手摸了摸自己受箭伤的地方,那箭早已被拔出,伤口经过了包扎,而且应该是用了不错的药,摸上去都没什麽痛感。“你还不从我身上下去?”有些冷淡有些不悦,东方绝轻蔑的看向了冷霂霜。
他实在弄不懂冷霂霜到底在打什麽主意,他知道冷霂霜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有想要勾引他的心思,可是之後应该是已经放弃了吧?那现在这个把自己扒光了还说要让自己和他做的举动又是怎麽回事?他就这麽想要被男人上?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东方绝心里晕开,有些失望有些气愤。“你就这麽想让人上你吗?”这句话有些怒吼的感觉,只是东方绝的表情依旧冷漠中带著轻蔑。
“我……”冷霂霜本想再说点什麽,可是却被东方绝的表情伤的不轻。他可以承认自己平常的行为不怎麽检点,甚至有些轻浮放荡,可是东方绝有必要用看男妓样的眼神看他吗?要不是他东方绝该死的中了毒急需这麽解,他冷霂霜又哪里需要像现在这样遭他白眼?他以为他愿意被人上啊?就算他长的不够男人,可他确实是男人啊,有那个男人会喜欢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张开腿啊?
“我就是喜欢被人上,你不愿意的话多的是人愿意。”气昏了头的有些赌气,冷霂霜顺势就应下了东方绝的问句,并且迅速的从东方绝身上起来,抬脚就想离开。
看著衣衫不整就想出门的冷霂霜,东方绝气愤的不得了,下意识地就伸手抓住了他,手上一个用力,害还没站稳的冷霂霜重心不稳地摔回了床上。
“你哪也别想去,既然那麽想被人上的话,我就成全你。”说著,在冷霂霜倒在床上後就翻身压住了冷霂霜的东方绝,有些粗鲁地扯开了冷霂霜的衣衫,更是不给冷霂霜任何喊叫机会的用吻堵住了他的嘴。
“唔……唔……”挥舞著手脚,冷霂霜哼哼著想要挣扎。他不喜欢这样,虽然这确实是省去了他想办法和东方绝解释中毒以及怎麽解毒的时间,但他一点也不想要这样类似强暴的做爱。既然是做爱,那他就想要感觉到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东方绝的怒气。
“挣扎干什麽?你不是想要吗?”没有任何温柔缠绵的前戏,东方绝边说著边狠狠地将手指插入了冷霂霜还很干涩的後庭。
“啊!!!”一声有点沈闷的痛呼,冷霂霜咬著牙强忍住了以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他现在这样被东方绝强暴已经是很丢脸的事了,要是再哭出来的话,那就干脆不要活了,自己服毒自杀吧,居然让人看到这麽软弱的一幕。“东方绝……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我帮你解毒你居然这麽对我……”隐忍著痛楚,冷霂霜有些艰难地咒骂著。
“解毒?哈!你说籽藤毒吗?那确实是要谢谢你。”没有要将手指退出放过冷霂霜的意思,东方绝甚至一边道谢一边转动著埋在冷霂霜体内的手指。他并没弄明白所谓的解毒是指什麽,因为他根本想不到自己又中了那麽奇怪的毒,那种不做就会死的毒。
“……”全副精神都在东方绝手指插入的地方,冷霂霜已经没了解释的力气,他只知道东方绝的手指已经不管不顾地进到了第三根,现在正在抽送著想要强行扩开他的後穴,後面已经痛的他冷汗都冒出来了,而东方绝貌似没什麽耐心,像是会直接将那粗壮的肉棒插进来。
好恐怖,和男人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