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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地发现,抓的太快,掉了两件小的。
她哭了一声,想把宗政倞的西服丢进垃圾桶里,犹豫了一下,又紧紧攥到了手里,为什么有点失望?是她勾引了他,他却无动于衷,叫她滚!
他有了未婚妻,要守身如玉了吧?
冉苒自嘲地笑了一下,其实他还是处男,她还是处【和谐君】女,只是一个误会,中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她越来不想解开这个误会。
为什么,为什么,他是她的表哥?
冉苒蹲在厕所里,哭得好伤心。
【VIP 075】酒吧遇险
冉苒自嘲地笑了一下,其实他还是处男,她还是 ;处女 ;,他们都还保持着最美好的第一次,只是一个误会,中间却发生了这么多事,她越来不想解开这个误会。
为什么,为什么,他是她的表哥?
冉苒蹲在厕所里,哭得好伤心。
她哭了一会儿,揉了揉肿成桃子的眼睛,站起来,两只腿难受地磨了磨,她没有穿内裤,好难受。
不过,该死的宗政倞,把她赶出车了,她才回去找他要。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胸,还好这衬衣很宽松,里面有块防走光的,不大看出来。
确定无事,她才迅速地爬上楼梯,直奔爸爸的房间,一路跑的气喘吁吁,头也没抬,和下楼的冉荏撞上了。
冉苒连着翻了几个跟头,撞在墙上,痛得她咬着牙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丫的没长眼……”
她抬头一看是姐姐,连忙闭上了嘴巴,“姐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冉荏站在台阶上,俯视着冉苒,仰着下巴冷哼一声,嘴角和眼角都勾出一抹近迹于无的冷笑,突然张了张嘴巴,一字一顿地出声,“现、在, ;你,满、意、了吧?我又变成孤儿了!你是唯一的了!”
“记住,以后,我不认识你,我们再也不是姐妹了!还有,是你告诉爸爸妈妈在人间天堂碰见我的吧?恶心的小人!”
冉荏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更重,重重地敲打在冉苒心上,她顾不得疼痛,怔怔地看着冉荏,无力地张了张嘴巴,“姐姐,我……”
“不要叫我姐姐,什么也别说,实话告诉你吧!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别用你那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是那些被你无辜脸蛋欺蒙的蠢男人。”
冉荏眼中划过一丝锐利的光,盯着冉苒又重重地哼了一声,突然一把勾住她的下巴,指甲恨恨地掐着,“对么一张美丽无辜的脸,多么恶心肮脏的一颗心!”
说完,她丢开冉苒,迈着步子,重重地擦着冉苒的肩膀走下去。
冉苒被她撞得踉跄着步子,一头栽到墙上,坐在那里,却没有力气站起来,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姐姐要这么说她?
她无助地蹲在墙角,缩成一团,呜呜地哭起来。
她来的太晚了,太晚了。
她看了看手掌上擦出的伤口,血淋淋的,眼泪巴巴地滚落在上面,就像上面撒了盐一样疼。
该死的,到底是谁的错!
她一瘸一拐地走出医院,空落落的夜,冷风呼呼地吹。
放眼望去,色彩斑斓的霓虹灯,闪得她眼睛疼。
突然,她看到马路对面有一个酒吧!
迟疑了一会儿,她还是踏出了第一步,踏进酒吧的那一刻,很压抑的感觉罩紧了她的心头,这种地方她可还是第一次为了喝酒来。
她擦了一把眼泪,怯怯地迈着步子,酒吧内那些充满了**的目光让她感觉浑身不舒服,感觉就像蛇缠在身上一样,浑身起了一层寒栗,下意识的快步往吧台走去。
“来一杯最烈的酒!”
旁边卡座上一个男人从冉苒一进门,就一直盯着她,眼中放着 ;寻到猎物的邪光,对着调酒师使了个眼色。
那个调酒师特意挑了一杯酒,递给冉苒,“美女,您要的酒。”
冉苒无精打采地仰着头,将一满杯酒灌了下去,喝的太急,呛了一口,呛得眼泪直流,呜呜地哭起来。
旁边垫着肚皮的猥琐男一步步朝着冉苒靠过来,“妹妹,有什么伤心事,和哥哥说说,哥哥会好好地疼爱你。”
一边说着,他油腻腻的肥手一把掐在冉苒的屁股上,脸上的淫笑,将一张布满横肉的脸挤成了一团,俨然成了一个肉包子,包子上那个小口就是他过分紧凑的五官。
冉苒扭头看了一眼这个男人,冲着酒气嗤笑一声,“对不起,这位肥猪头先生,我喜欢帅哥,长成你这样就别我跟前凑,我看着倒胃口!”
“是吗?”
被骂做肥猪头的男人,一线天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看向周围,“你们都说我长得帅吗?配不配的上这位小妹妹。”
“彪哥帅的惊天地泣鬼神,就是天上的嫦娥,彪哥也配得上,更别说眼前的小妹妹。”
一边说着一个浑身纹着孤狼的男人靠了过来。
被称作彪哥的人扭头看向冉苒,“小妹妹,你听见了吗?”
冉苒有些紧张,吞了吞口水,“你想干什么?”
“小妹妹,别害怕,哥哥就想疼疼你,你告诉你彪哥哥,彪哥哥长得帅不帅?英俊不英俊?”
彪哥笑着将手揉在冉苒的屁股上,脸上的笑更加猥琐。
“帅个尼玛的头!”
冉苒趁着彪哥不注意,一脚哥狠狠踩在她的命根子上,撒腿就跑,四面里面一圈人涌过来,把她堵在了中间。
“呸,骚娘们!敢踢你哥哥的祖宗,看彪哥哥我今晚不弄死你!”
彪哥捂着裤裆,呻(shen)吟了半天,才站起来,唾了一口,一步步走向冉苒。
冉苒浑身出了一层汗,突然感觉身上好热,不正常的那种热,热的浑身痒痒,热的她像伸手撕了自己的衣服,她紧紧地注意着彪哥的动作,想着自己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她还不至于一杯酒喝成这样。
情急中,她大声喊起来,“救命啊!”
“喊吧,喊破了嗓子,我看看谁敢救你!”
彪哥舔了舔肥脸,闷闷地笑起来。
冉苒情急之中,想到了她每一次的救命大招,“我告诉你们,我是宗政倞的女人,你们谁敢碰我试试!他会杀了你们!听见了没?我是宗政倞的女人!”
她紧张地吼了一声。
对面,本来一杯一杯猛猛灌酒的向韵仪突然抬头看向这边,是谁说自己是宗政倞的女人?
她端起酒,一步步地朝着这边走过来,冉苒的脸突然映在她瞳孔中,向韵仪一惊,冉苒怎么在这里。
她站在那里,端起酒,又喝了一口,慢悠悠地看着。
冉苒,你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吗?每一次只会喊,我是宗政倞的女人?
醉眼迷离的向韵仪痴痴地笑了一声,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眉头紧紧蹙结在一起。
【VIP 076】向姐姐好厉害
冉苒,你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吗?每一次只会喊,我是宗政倞的女人?
醉眼迷离的向韵仪痴痴的笑了一声,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眉头微蹙:
我以为董事长选定的继承人很厉害,倞哥哥心上人很特别,原来不过如此。
毕竟,你是倞哥哥心里的人,看在倞哥哥的份上,我也会救你的。
向韵仪将手中的杯子扔出去,朝着彪哥砸过去,笑意盈盈地看向他,“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连我妹妹都敢欺负!”
向韵仪说话间,很利索地解决了几个人,到了冉苒身边,“你怎么一个人到酒吧来了?”
冉苒蓦地红了脸,“向姐姐,我出来想喝杯酒,没想到……”
刚才她像傻瓜一样大喊大叫,一定被向姐姐听见了吧?丢死人了。
这么一想,她浑身更热了。
“向姐姐,我好像不对劲,浑身好热。”
“你刚才喝酒了?”
冉苒点了点头。
“酒里可能被人放东西了,你是第一次来酒吧吧?”
冉苒弱弱地点了点头,两只手用力地揪着衣服。
向韵仪眯着眼睛,笑意盈盈,“没事,有我,向姐姐在,不会让你欺负你的。”
彪哥和他的兄弟们本来被刚才那一声宗政倞唬住了,现在又冒出来一个这么厉害的女人,看那一声打扮气场,就是有来头的。
“你什么人,多管闲事!”
彪哥虎着脸,就像肉包子掰开了一半,还没有蒸熟。
“我是姑奶奶!”
向韵仪笑一声,赤手空拳,利索地解决了所有人,片刻的功夫,地上到了一片,她飞起一脚蹬在彪哥的脸上,狠狠地踩了一脚,“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模样,配碰姑奶奶的妹妹,记住,以后见了我和我妹妹,绕路三尺行走,要不,见一次,我打一次!”
彪哥唉哟一声,脸贴着地板,不停地求饶,“姑奶奶,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下一次见了大姑奶奶和小姑奶奶,彪弟我一定绕路三尺。”
看到他求饶,向韵仪抬起脚,踢死猪一样踢了一脚彪哥,“你可以滚了!”
冉苒惊呆地站在原地,这才反应过来,“向姐姐,你好帅!以后,你能不能教我功夫,你好厉害哦。”
“如果你愿意,当然可以。”
向韵仪眯着眼睛,笑意盈盈地看着冉苒,甩了甩利索的短发。
冉苒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笑,感觉自己好弱,向姐姐什么都厉害。
“你们等着!”
这时,彪哥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带了自己兄弟跑了。
一时间,有些好心人上来提醒冉苒和向韵仪,“两位姑娘,你们快走吧,那个叫彪子的人是孤狼帮的人,是这一带有名的恶霸,没人敢得罪她,你们趁着他们还没有叫人过来,快走吧,一会吃亏的还是你们。”
冉苒一听,也害怕了,“向姐姐,我们快走吧!”
“怕什么,他有倞哥哥厉害吗?苒苒,你打电话给倞哥哥打个电话,叫他过来吧。”
向韵仪笑意盈盈地看着冉苒。
冉苒脸红得想煮熟的番茄,可心里却酸溜溜的,为什么听着向姐姐叫宗政倞倞哥哥,她心里那么不舒服呢!就像一根又细又尖的刺戳着她的心,隐隐地痛,涩涩地出声,“向姐姐,你好坏,你取笑人家。对不起,我知道表哥是倞哥哥的老公,我以后不会说这种话了,向姐姐,还是你打电话叫他吧。”
冉苒心里难受地绞着,是不是过段时间,她要叫向姐姐表嫂了。
一想到这个,心里更加酸了,又酸又热,她就像被夹在煎锅上珍珠一样。
“苒苒,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要被醒药的酒。”
向韵仪看了看冉苒的脸色,转身走向吧台,看向调酒师,啪地拍了一下。
那个调酒师自知理亏,把醒药酒递给了向韵仪。
向韵仪端着那杯酒,送到了冉苒手中,“喝了吧,喝了就好了。”
“谢谢你啊,向姐姐,今天多亏了你。”
冉苒朝着向韵仪笑了笑,一口气喝了,一滴不剩,“向姐姐,我怎么感觉还是好热?”
冉苒天真的声音,惹得向韵仪掩着嘴巴笑起来,“哪有那么快,等等吧。去那边,和我做做,我倒是看看,什么孤狼帮的,这么猖狂。”
向韵仪一边说着,一边给宗政倞打了个电话,“冉小姐在这里,出了点事,你过来吧。”
宗政倞开着车,快到他的别墅了,被向韵仪的话吓了一大跳,单手握着方向盘一个失手,车子狠狠地撞向前面的车子,砰地一声,前面的车屁股被撞变了形,“韵仪,傻丫头,她怎么了?”
向韵仪听着宗政倞焦急的声音,苦笑了一声,“没事了,可能一会有人找我们的麻烦,倞哥哥,你最好带点人过来,帮我们解围。谁叫冉苒喊这说她是宗政倞的女人呢!”
说到这里,她又痴痴地笑了起来。
坐在旁边的冉苒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向姐姐这么大方,而她还心里酸溜溜,越想越愧疚,她不该对自己的表哥存有非分之想,还对自己未来的表嫂吃味。
不但如此,她以后还要向向姐姐学习。
宗政倞听了向韵仪的话,喘了一口气,还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