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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锦一脸警惕,“没怎么,小孩子家家的,别乱猜,我还是给你看看闷骚的优点和缺点吧,你好拿捏小表哥,闷骚男性、欲都很强,你最好在床上尽量满足他,热情点!别躺着那里等着,适当的时候来个男下女上,辣他一下,男人都吃这一套。”
安锦生怕冉苒追问,发过去一个网站就匆忙下线了,被哥哥猥琐的事要是让人知道了,他的英明何存啊!
冉苒笑了一下,这个安骚包,跑的比兔子还快,一定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改天一定要好好地敲打敲打,一定敲打出来。
她手贱地点开了那个网页,单单一个标题就把惊住了。
“男人越闷骚,熟、女越尖叫”
冉苒的脸刷地一下爆红,又瞄了一眼:
越沉默越sexy,熟、女大爱闷骚男?
现代人对男人最坏的评价是闷,最好的评价是——闷骚。闷骚,man ;show的音译,意指男人秀。
闷骚,含而不露,欲说还休,是一种迂回的表演,是一种含蓄而上升的境界,是一种假正经和低调的放肆。
冉苒看到这里,笑出了声,说的太对了,就是假正经!
她的兴趣又浓了几分,一下子八卦起来,继续往下看:
为什么现在闷骚男大行其道,女人都爱闷骚男?
满世界都在谈性时,人们突然发现,自己对性有一种审美疲劳症状。快感,绝对不是一条直线,而是一种曲线。但越来越快的现代生活,让人们直接表达情、欲,直奔爱的过程越来越短。
闷骚男,回归了性【】爱的诗意之美。他们不一定了解,当亚当私、密处的叶子被撕下时,性就是和禁忌,和羞涩等联系在一起的。如果性真正回归天体和直白,那么性的韵味何从谈起?闷骚男们,开始让性有一种朴实的风情。
冉苒忍不住吐槽,靠,直接扦插也叫朴实?这个编辑真是够风骚的。
再看下去:
闷骚男外冷内热,藏不住一颗火热的心。闷骚男人总给人一副正儿八经的印象,但他的知性与冷静却能让女生折服。他不会油腔滑调,却满腹才华;他不擅长表达,却满腔柔情。只有深入他的内心,你才能感受到他炽热的爱。闷骚是一种隐忍而不失优雅的sexy。
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如果你爱上了闷骚男,警告一:别指望他主动示爱,就像《过把瘾》中的王志文一样,想听他说句“我爱你”,就跟要他命似的困难。所以闷骚男即使爱死你了,你也觉得他压根不在乎你。闷骚男看上去很酷,骨子里却很、骚,他宁愿用暧昧的眼神挑逗女人,也不会摆明说:“今晚来我家吧。”
哈哈,冉苒掩着嘴巴笑出了声,说得好像特别多,简直就在说某人嘛!
宗政倞脸色黑透了,她在干什么,又是笑得花枝乱颤,又是脸红耳热的,该不会是和那个叫郧西的发短信吧?
他一把夺过了冉苒的手机,阴森森地瞪了她一眼,低头看向冉苒的手机,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VIP 095】你觉得我很闷骚?
他一把夺过了冉苒的手机,阴森森地瞪了她一眼,低头看向冉苒的手机,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冉苒肩膀抖了三抖,这下完蛋了,她怎么这么不小心,被抓住了小辫子!
车子,突然刹住,冉苒心突地狂跳了一下,还好系了安全带,要不飞出去了。
她歪着头偷偷地看宗政倞的脸色,果然很不好,她伸长了身子,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
警告二 ;可爱但不好爱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闷骚男,你若爱他,只能陪他受罪,或者由你来不要脸。我也曾爱过闷骚男,因为听信了传言,误以为他脚踩两只船。为此,我用最恶毒的词语咒骂他,他居然面无表情地保持沉默。了解真相后,我问:“你为什么不解释?”他摆出一副爱信不信的表情回答我。
看到这里,她偷偷地看宗政倞,果然,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被说中了吧!
她又悄悄地把视线挪回到屏幕上:
警告三 ;你若不是大女人,闷骚男只适合远观
某网站曾发起“最闷骚星座”的投票选举,处女男与天蝎男分别以22%和20%的大比分,获得“最闷骚”殊荣。某种程度上来说,闷骚男更像一朵莲花,内里纵有乾坤,也始终静默不语。你就是急出脑溢血,他也不会明确告诉你他的心底话。这样的男人只适合远观不宜近玩,因为在他的爱情面前,女人永远可有可无。
冉苒偷偷地看向宗政倞,她好像不是大女人,这么说向姐姐更加适合这丫的?
她瞪大了眼睛,还没有来得及收回视线就和宗政倞望过来的眼神对上。
宗政倞半眯着眼眸,“你觉得我很闷骚?”
冉苒点了点头,又飞快地摇了摇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要不要这么威逼她,“好像有那么一丁点?”
“一定丁点?”
宗政倞深深地眯了眯眼。
冉苒努力装出很虔诚的模样点了点头,“是的!”
她忍不住又好奇了一下下,“那个,你是什么星座的?”
“双子座!”
宗政倞剜了冉苒一眼,这丫头一定觉得他特、别、闷骚吧?!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文章还能写些什么?幼稚!
冉苒点了点头,难怪这丫的有时候那么腹黑,原来双子座的,据说双子座很花心,没想到还会出宗政倞这样一个闷骚的。
两个人同时向着手机看过去:
闷骚男并不是不懂浪漫,他们的浪漫会是和你一起在公园的长凳或海岸上坐一下午。他幻想拉着你的手,甚至亲吻着你,但他不会那么做,只是微低着头望着远处。只要你主动把身体靠着他,他脸颊能红透……
什么破东西!
宗政倞怒!老子会是那么没有一点点魄力的小男人,脸红?就连安锦那小子都不会脸红,他会?和他八竿子打不到一撇,笨丫头,居然给他冠上闷骚男的帽子!
惩罚!
绝对要惩罚,狠狠地惩罚!
他冷冷地扫了一眼冉苒没有出声,免得吓跑了她。
冉苒看向宗政家铁青的脸色,这一点的确不符合,这丫的做什么下流的事从来都是脸不红心不跳,仿佛别人把他想歪了一样。
两个人再往下看过去:
闷骚男的性、欲事实上是很强的。他们的性、欲太大,而使自己都觉得可怕,很好色,对世俗的封闭使他们内心扭曲,这也是他们闷的主要原因。当闷骚男的老婆是性福的。但只有你主动表现,他才会激情,要不连老婆面前他都依然欲盖弥彰。那闷骚到骨子里的无药可救。
操!老子就算功能强大,也绝对不是好色!更不是扭曲!
不过,笨丫头性福,这一点都是无法否决了。
宗政倞又扫了一眼冉苒,给了一个便宜了你的眼神,听安锦说贴吧里经常有女人报怨丈夫那个不行,笨丫头,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傻人有傻福,果然!
宗政倞看完了,把手机扔给冉苒,“你还觉得我很闷骚么?”
“没有,绝对没有!”
冉苒这一次果断地撒谎了,什么狗屁性福,性福到快死过去了,她真的不明白了,那些个阿姨在贴吧每天唧唧哇哇地叫什么,要是把宗政倞这种闷骚男塞给她们,走路都成困难了,还有力气报怨?
两个人各怀心思,一到别墅门口,宗政倞忽然一个打横将冉苒抱起来,用力地踹开别墅的门,接着粗鲁地将冉苒直接丢在地毯上。
“宗政倞,你……”
冉苒有些害怕,真的不能再要了,她手脚并用地往后退,唉哟,她的老腰快被这丫的闷**摔断了!活动好不灵敏!
宗政倞一把拉近冉苒,“你不是说我闷骚么?我闷骚给你看!”
他哪里闷骚了!
该死,那种蠢帽子冠在他身上合适么?
他一把扯去身上的西服,扔在地上,衬衫还没有完全脱下,剩下底部立刻扣子,不管不顾全身的重量压上她,然后狠狠地堵上了她的唇。
一个黑影黑压压地朝着她压下来。
冉苒睁开了眼睛,在他蛮力的吻中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只是那无骨的眼神在控诉,当人面临生死关头,尤其是身体严重缺氧的情况下的那一瞬间,她又一次明白了,闷骚的宗政倞,是她果断惹不起那一位!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正如那个死娘娘腔的手下说的那样,她不该挑衅宗政倞的权威。
良久,直到她喘不上气,宗政倞力道才渐渐卸下来,冉苒挣扎着推开宗政倞,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原来呼吸的感觉这么美妙。
看着她喘息的模样,娇红的脸,宗政倞的身体给予了最快速的反应,那里以惊人的速度暴涨起来。
“你不闷骚,你一点都闷骚!宗政倞,不要!真的不要,我还好痛!”
冉苒手脚并用地和宗政倞抗争,乞求地看向宗政倞。
“别紧张,我会让你舒服的。”
看她过度紧张,草木皆兵的样子,宗政倞忍了忍,企图安慰她,结果手一靠近她,发现她抖得厉害。
他真的吓到她了?
他又试了一下,最后一拳头砸在肉绵绵的地毯上,那力气,被卸空了。
该死,他明明要惩罚她,看到她这个模样,竟然无法下手,就算他很想很想,最后拳头一点点伸开,大掌抚上了冉苒的脸蛋,“还痛?”
冉苒点了点头。
宗政倞眉头皱成了川字,“我抱你去泡个热水澡,会舒服一点。”
冉苒要拒绝,看宗政倞扫了她一眼,连忙闭嘴了,刚刚她已经得到教训了,这丫的,惹不起!
宗政倞紧绷着身体顶着一身的火,将冉苒抱到了浴室,试了一下水温,往浴池里洒了一些安锦送他的花瓣,据说有什么神奇安抚的功效,他一直放在那里没有动过。
或许,对她有帮助吧。
等差不多了,他要帮冉苒脱衣服。
冉苒通红着脸,推了推宗政倞的手,“你出去,我自己可以的。”
宗政倞没有出声,却半眯着眼看向冉苒,发现她脸色非一般的红,不同于往常的羞红。
他伸手摸了摸她额头,“你发高烧了?”
“没有……”
冉苒弱弱地回了一声,一到这里,她浑身的血液就热了,一想到那天晚上她无意中跳到他身上,结果……
他折腾了她整整一个晚上,再想起那叫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和激烈,浑身就像被火炙烤着,滚烫滚烫。
他果然好闷骚,那个什么需要很强大,是很可怕!
宗政倞眯了眯眼,看这她涣散的眼神,似乎也想起了什么,浑身的血液似乎要沸腾!
他立马缩回了碰着冉苒身体的手,去旁边淋雨,冲冷水澡!
冉苒坐在那里,眼巴巴地看着宗政倞浑身赤条条地呈现在眼前,尽管身边热气腾腾,一股水雾弥漫了她的视线,她依然能清晰地看到他身上那个无端横出来的东西,真的好大!
难怪她快被拆了!
冉苒身子一移,扑通一声栽进了浴池,还好她头碰到了一边垫了厚厚的毛巾,要不她可能头破血流了!
冉苒回过神来,摸了摸楞痛的脑袋,突然惊悚地发现浴池里变得好拥挤!
因为突然多了一个人!
“宗政倞,你先……”(出去)
还没有等她说完,整个脑袋被人抱在怀里,轻轻地揉了揉,“刚才怎么回事?”
冉苒吞了吞口水,她总不能说被他的尺寸吓到了吧?
“你大概多高?”
“三年前是一米八七。”
呜,这么高,那么大,似乎应该很成比例吧。
冉苒晃了晃脑袋,努力想忘记脑海中那不和谐的画面,可惜挥之不去!
这丫的,色女啊!居然看男人那里!
她咒骂了一声自己,后怕地和宗政倞拉开了一段距离。
“你怕我?”
宗政倞怒了,她这是什么反应?定眼看着冉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