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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木方青等卓老板一说完,急匆匆地说:“如果没人买画像怎么办?价格可太高了!”
卓老板先一沉吟,然后笑了笑:“小青子越来越能干了!这样吧!”严肃起来,“头一百份,每卖出一份长一文钱,涨到那个价格后面的就不变!如果单张或两张的多,每卖出三张,加一文钱!怎么样?”
“卓老板!你这是在做买卖,还是在找人?”李三很不高兴地说。
“两者都是!”卓老板很无奈地说,“投入一百文,有可能得到三两,甚至三十两银子,什么买卖有这么高的利润!没有利益当诱饵,就不会有人来帮忙!”顿一顿,叹了口气,“如果没有其它的问题,你们就这么去干!我就在这里照顾文生,注意城外的一手消息!如果,那里遇到什么问题不能解决,就来找我!如果可能的话,我让文生再多弄些画像!”
“嘿!老板!”高瘦子卢加福不满地说,“你也太清闲了吧!”他的神色中还带着些试探——矮瘦子黄佳运在掐他大腿!
“大姐!这也太说不过去啦!我们几个都出去找人去啦,你这个主人却在这里休息!不行!不行!这太便宜你啦!”李梦仙一边吃着一边拉长着脸!
“嘿!大家别这样说!我是出钱请你们的啊!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啊!再说啦!我老公你们谁好好地照顾他?我不得不留下!”卓老板理直气壮地说。
“嘿!大家别吵啦!我们总不能让家里空着啊!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卓老板留下的好!”李三拍拍桌子说。
“老板!”木方青虽然连连点头,也大着胆子说,“我有一个老顾客,一到时候就会来找我,希望我过了那个时候再去,行吗?”
“可以!方案我已经告诉你们啦!你们几个怎么去搭配,你们自己看着办!”扭头,“三叔!这些你老经验多,可得多看着点,别让人坏了场子!”
“行!”李三点了点头,“我决定把摊点设在恒兴书院附近,你们看行吗?”
“这很不好!尉迟老爷子脾气太强,会受到他的阻拦的,还是文庙那里好!人又多!”卓老板一口否决李三的提议!
“行!就这么定啦!”李三点了点头。
“怎么办?桌子、椅子,我们几个可没地找!”李梦仙很认真地提出她的问题,眼睛鼓得有头那么大,似乎在为自己提出了一个难而感到得意!
“这好办!”李三连忙吞下嘴里的粥,“我们可以在这店子里借或者租!快吃!吃完,再来讨论!”李三的眼睛把一份自信和关爱送到桌子边上所有人的眼里!
天已经大亮了!李三、木方青还在门口跟老驴商量,门前的牛车上已经放好了两张桌子、五六个凳子,还有李梦仙、高矮两瘦子三人!
李三非常认真地说:“驴哥!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一走了之的!我们还有两个人在这里押着,如果弄坏了,我们加倍赔偿不就行了吗!”
“好吧!”老驴嘴里说好,可他的脸上写着几万个不愿意,“你们一定不要弄坏了!上次,那椅子就有些坏了!”
“行!行!行!”李三跨下台阶也上了牛车,“小青子!你可得快点,我可怕出什么乱子!有你在,我比较放心!”依依不舍地望着木方青——如果他有双蛮横的大手,他一定会把木方青拖着就往前奔!
“三叔!放心!我马上就来!姐!你可就是主力了!”木方青对着李梦仙傻笑着,笑得那么甜,笑得那么美,好像要把自己能给别人带来美好的东西全送过去!
“放心吧!”李梦仙对木方青笑着招了招手,“我这个又当姐又当徒弟的,绝对罩得住!”信心从她嘴里飘散出来,让旁边过路的行人的脚步都坚定了一点!
木方青扭头看看已经空了的桌子,又在人流中瞟了两眼,对不太放心的老驴说:“掌柜的你去忙吧!你放心好啦!”伸手推老驴进了店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的光芒慢慢加强,把还残留不多的雨痕慢慢给晒定型!可这时候,一辆马车赶来破坏了阳光的路线,它还停了下来,不走了,气得阳光越来越强地往马车上冲!它们的威力还真大,吓得驾车的小山子跳下马车,就往店门口冲!
木方青从椅子上起来,紧张地问:“那边有什么消息?”
“那些找寻的队伍已经全部回来了,可他们都是空手而回,连点线索也没有!”四下看看,“卓老板在哪儿?我得去禀告她!下面该怎么做,我还得听她的吩咐啊!”
“你去盯着点马车,别让贼人起了心!我上去叫卓老板下来!”木方青很关心地望望外面的马车!扭身轻手轻脚地跑上楼去,速度却并不慢!
卓老板来到门外,不等小山子跳下马车就说:“小哥!消息我清楚了,你再到那里去守着,一有消息再回来!快去!”
小山子收住脚,一挥马鞭开始起程!
卓老板看看木方青,“你的那个客人怎么还不来?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有些不满地四下望望。
“老板!说起那个客人,我还有点事问问你!我才给他传了多少点内息啊!可我的感觉很奇怪,他身体里的每经我输入一点,就暴涨好多!那些暴涨的内息像是我的,又不像是我的!这是怎么回事?”
卓老板沉吟一会:“也许是他身体里隐藏着其它的内息!这在我看来很不可能!也许是第二种情况,就是他体内淤积了太多的戾气——也就是说他常年怀着的负面情绪,一经你那内息灌入,它们就会流动起来!这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情况,要是他来不及把戾气消化掉或者排出体外,他肯定会因为血脉、内脏自伤而死,要是他爆发出来,很可能有极其严重的暴力倾向,说不定见到人打人,见到东西砸东西!等会儿他来了,记得叫我来给他看看!闹出人命可不好说!”
“这么严重?”木方青惊得目瞪口呆,“我一定让老板给他诊断一下!”脸上出现了很多焦急!
卓老板叹了口气,进了屋:“希望是前一种!”
不久,老枯迈动着坚毅、沉稳的步伐来了,他一见到站在门口低头沉思的木方青,急忙掏出银子,慌乱地跑起来:“老板!我来啦!我实在是太感谢你啦!”
“老爷子!”木方青又惊又喜地看着老枯,“你总算来啦!快!快!跟我进房间!”
“老板!实在对不起!今天进城的实在是太多了,我耽误了些时间!昨天晚上,我可没听说城里有什么大事啊!哎!太对不住您了!”老枯先把银子塞进木方青的手里,一双火红的眼睛十分期盼地望着身边把他往楼上拽的年轻人!
“老爷子!你最近感觉怎么样?我真怕拳头太重,伤着你老人家!你先到我房间里坐着!我有一个大老板,我让他给你把把脉!怎么样啊?老爷子!”
“哎哟!老板!你对我这个老头子实在是太好了!我怎么感谢你才好啦?其实,我这两天感觉特别好,我就像一头年轻力壮的老虎!”老枯抓住木方青的手,非常急切地望着木方青,“老板!你还是先把买卖做完吧!”
“哎!”木方青叹了一口气,伸手亲切地放在老枯的手上,“老爷子!不是我不想做你的买卖,问题是……”木方青狠吞下了一口气,“实话告诉你吧!老爷子你的身体有些反常,我相信你自己也觉察了吧!现在,我去找个见多识广的人来,给你看看,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也能及时处理啊!”十分惭愧地说。
“是吗?我没有觉得哪里不好啊!”老枯表现出有些好奇,又有些担心,最后还是很坦然。
“老爷子!让我给你看看!放心!我们不会收你一分钱的!”卓老板已经走了进来,不等老枯答话,闪到老枯身边,扣住了老枯的手腕,面色凝重地沉默着。
老枯又惊又怕地看着卓老板,费了很大的劲,吞了好多唾沫才说出话来:“姑娘!你……”
“老爷子!”卓老板已经松开了手,很严肃地说,“老实告诉我!你跟谁打架没有?伤了多少人?死了多少人?如果你说的情况不真实的话,我们只有让你买到的内息慢慢地消失了!”
“姑娘!千万别!”老枯着急了,神色非常不好,“我没打过人,更没有杀过人!你们也太看得起我这个糟老头啦!”接连不断地转头看两人,“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卓老板松了一口气,脸上泛起了一丝丝笑容:“老爷子!放心吧!”语气很亲切了,把老枯按到凳子上,“我不会那么干的!你回家后经常干些什么?”
木方青也安慰:“老爷子!这位可是我的大老板!人家的本领可高着嘞!你要相信她!”
“姑娘!老板!”老枯神色镇定了许多,“我买这内息干什么?当然是练功啦!为了练功我把家都卖了,在城外的林子搭了个茅草棚,除了吃饭、睡觉,连拉屎我都在练功!”
“嗯!老爷子!以你现在的进度,用不了两三天,绝对可以成为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但是你这‘高’是非常容易坍塌,因为你的底子不是练功的内息,而是淤积在你身上的怒气,一旦它们完全发泄出来后,你身上转动的内息将恢复真实的水平!现在,你的情绪应该非常不稳定吧,常常会因为一点小事想打人,甚至杀了对方,不过你的自我控制能力比较高,应该没发生这些事吧!”卓老板带着一些不相信,“不过这对你自己也不是好事,你发泄不出这些怒气,你可能活不了多久!”沉吟一下,“现在,我让木方青提高输入量,把淤积的怒气尽快激发出来,然后你到林子尽量地发泄,否则,总有你控制不住的时候!”
“是吗?能不能让我在端午节那天达到最顶峰?那天,我想跟一个轻视我的几十年的高手比一场!放心!我只是想让他看看我的能力,不会伤人的!”老枯哀求——那可怜的劲儿让人心痛!
“老爷子!这当然可以!不过,你得记住,千万别伤人!如果你控制不住了最好来找我们!”卓老板还是不太放心,她的嘴使劲地抿着。
“老板!既然这样定了!你就去忙吧!这里交给我就行啦!”木方青有些着急,“姐那里还等着啊!”
“行!你输入的量提高到原来的两倍!刚好能达到那种境界!”卓老板不太满意地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不久,老枯非常高兴地冲出来,急忙地下了楼,一阵风地钻入街道,拔开双脚就往城外冲,他越跑越快,越跑越快,脚似乎都离地啦!与他擦肩而过的人根本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尘土和着风就弄得他们睁不开眼睛来,站在街边有幸看到这些情境的人,都张大了嘴,让牙齿舌头出来晒晒太阳!
按照速度的对比,老枯就是一只鸟,街上的行人就是树林,当这个树林被城墙挡住的时候,这只鸟从树干中升起来——应该说他并不是鸟,而是一只豹,他的后爪在地上使劲一蹬,跳过比他高不了多少的树梢,冲到城墙上,他那锐利坚硬的前爪一下抓住了那些石缝,后爪落在城墙上,凭着这股冲劲产生的摩擦,使劲一蹬,身子往上升,前爪再一次抓住城墙顶,使劲抓牢,后爪一挨着城墙,再一使劲,上了城墙,他的眼睛倏地左右一瞟那几个无精打采的警卫,跨两步,倏地弯膝蹬地,嘴巴张大,头一摇晃,发出低低地吼叫声,甩着头上的白发,扬着前爪,出了城墙,落在城墙半中腰,后爪使劲一蹬,前身一弯,前爪顺势一曲,“嘭!”地一声砸在地面上,静止一秒钟,张开嘴,小声地耸鼻、咧嘴龇牙“嗯”地一声叫,收起前爪,斜着身子就往前跑,速度越来越快,身子也直了起来,卷着尘土消失了!
“天啦!”城门口的卫兵首先履行职责似的吼叫起来,“这是怪物还是人?”他一边呸着嘴里的尘土,一边揉着眼睛,乱糟糟地吼叫着,“快去禀告龙大人!”——除了卫兵,很多平民也开始奔跑起来,小山子的马车在安抚住慌张的马匹时,也开始跟着屁股奔跑起来——接着,城门口又聚集了好多人,伸长脖子和眼睛望向城外,更有甚者由台阶往城墙上爬,嘈杂声更加大了!如果没猜错的话,刚才那些四下散开的人是哨探!
在这人群中,城卫兵们可吃尽了苦头,逼得他们抽出刀来大吼:“要出城的出城!别给老子堵在这里,快给我散开!”
“头儿!我们把城门关了吧?万一那家伙再回来,我们可对付不了!”“对!头儿!我们快关城门吧!”无数的支持声。
“他妈的,怕什么怕!那只不过是个飞檐走壁的毛贼!一个对付不了他!我们一起上就把他给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