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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雪白汗衫的紧身打扮,“狗头!拿命来!”
“哟!你还发火了!”扭头对周围的喊:“你们快让开点!这牛鼻子有几分蛮劲!”收手静看胖白老道的攻招——他还真不含糊,扯开双臂,两手捏成鹤形,甩动膀子,如同两架高旋的车轮,嗡嗡地滚来压死“将军”——“哇!你们跑远点!这可是只毒角蜂!”“将军”一挥手中的刀直刺两轮之间——两只轮往里一斜,“啪!”刀脱了手插在地上,胖白老道伸脚一踢,刀飞到一边,接着一扭身,双轮化一,他的身子不停翻转,弄得他整个人陷进了鹤嘴的笼罩之下,“让你尝尝这招‘泼水不漏’!”卷着风就向“将军”急速压去——“将军”急步往后退,大叫起来:“天啊!这不是毒角蜂,这是毒角龙!快跑啊!”——这招“泼水不漏”化成一束白光向“将军”射去——“将军”大叫一声,跳起来让过去,一扭身,冲出好远的“毒角龙”又射过来,还算“将军”伸手敏捷,跳跃腾挪都险险地让过——可这条蜷成球的“毒角龙”越来越快,由地上追到空中,由空中追到地下,在地上、房上、墙上弹来弹去——“将军”本来不像样的打扮,这时比败军之将更惨,头盔挡去了大半个脸,衣甲全搅在腰上,身上的泥土、杂物充满了衣甲之间,可这样,还是眼见着就逃不了了!——“啊!”“毒角龙”大叫一声提速更快地笼罩住“将军”,漫天的鹤嘴全都聚到“将军”的身上——
知县大人早把衙役收在一块,把张长云、李玉、马常恩、驴子押到当中,每当“将军”从他们身边掠过,他们就紧缩一点,张大着嘴,最后全都较软手麻斜压在三个人和一头软驴身上,瑟瑟发抖。卓老板站在原位上扶着哆嗦的李三看着——卓老板一直很冷静,而李三吓得闭上了眼睛,每听到“将军”大喊一声,“毒角龙”撞击一声,他就瘫一下,嘴里哭叫着:“小青子快回来!”“李庄主保佑你的徒弟啊!”反复地叨念着。把视野放大点,所有的人都在往外逃,哭声、叫声、骂声接连不断,还好,小城里人少,四门大开,一会儿就跑光了,城墙上的官兵们全都趴在地上,盯着打斗声的地方,一动也不敢动。再把视野扩大点,那些逃出的人全都隐藏起来了,睁大眼睛听着喊叫声,一下一下振颤了他们的心脏和精神,而那些动物也全都跑了或藏起来了。
卓老板眼睛眯缝着看那招“泼水不漏”笼罩下“将军”。当她看见“将军”出手了,她的眉头展开了。
“将军”见逃不了,一运丹田之气,从鼻孔中发出那种超强穿透力的兽吟,一抖膀子力灌双拳,丁字步拉开,人侧着双拳就向袭来的“毒角龙”打去!这拳头去速甚慢,似乎等着“毒角龙”来攻击——“毒角龙”当然不会放弃送来的肉,聚起来的“鹤嘴”倏地变为两点流星,啄向缓慢的双臂——“将军”看着漫天鹤影啄在自己手腕上,双拳一变“打蛇顺杆上”双臂一缠,脚下一跟,把胖白老道双手搅停,飞起一脚,踢他的小腹——由于“将军”手腕遭击,双掌无力,无法扣住胖白老道的胳臂,胖白老道利用惯性,双脚一点地身子一歪,避开那一脚,拉着麻木的胳臂从“将军”身旁一掠而过,双手也被拉了出去,他两脚噔噔跑出十来米,才收住身形,长喘气,耷拉着双手,缓缓扭过身来,“好深厚的功力!”脸跟马脸似的——“将军”一则自己跑的速度让他在地上滑行着,一则胖白老道的拉力把他拽得一转身,踢起的脚落在地上,使力去拉要离身飞去的双臂,一挺一扭腰整个人从相碰点滑行了七八米才与胖白老道面对面地停下来,“好个无法无天的老道!”他也长喘着气,耷拉着双手。
“你出自哪个门户,报来让贫道听听!”胖白老道催动内息治疗手上的震伤。
“你个狗屎!本‘将军’还没问你,你敢问我?”“将军”一运春风得意功,灌入双臂驱除疼痛与麻木,跨出一脚,“老狗屎!你出自哪个贼窝啊?”看看胖白老道的反应,“哈!让你尝尝本‘将军’的‘将军腿’!”他一脚支持,一脚迅速踢过去——正在疗伤的胖白老道上身保持不变,脚下擦着地退,躲到一边——“将军”鼻子一哼,踢出的脚落下来,一晃膀子,内力全部涌进双臂,直压堵塞的手腕,一时没效果,牙一咬,鼻子一耸,跨步就来追赶——胖白老道双脚化成轮子,压着地面往后退,后退撞着的砖,不是被撞飞,就是碎成粉末,可这一举动使他几步就被“将军”追上——“叫你尝尝你祖宗的‘将军腿’!”“将军”使用着十分别扭的腿脚,横扫,竖踢,下劈,斜钩,变着花样地进攻——胖白老道看清“将军”腿力虽大,却十分笨拙,停止疗伤,一甩胳膊,一脚飞起直踢“将军”的脚弯——“将军”对这简单的进攻视而不见,或者是无能为力,让胖白老道狠狠地踢中!力量实在太大,“将军”支地的脚脱离了地面,身子在空中翻着半斜的跟斗摔了出去——“哈!哈!什么狗屁‘将军腿’?让你尝尝贫道的腿!”他并不这么饶过“将军”,双脚一动,几个跨步跳到空中,冲着“将军”的腰踢来——“将军”借着胖白老道这一踢对他身体造成的伤害而产生的剧烈疼痛冲入脑的时候,张大嘴无声地屏气地干吼,功力在体内超常运转,冲破手腕上瘀阻的血肉神经,双手恢复正常!他抛开麻木的腿,收胸抱成一团,等着腾空而起的脚——腾在半空中的胖白老道见“将军”竟然抱成一团,留着受伤的腿在空中飞驰,脸色微变,下了狠心一咬牙踢过去,直追点“将军”的腰椎——“将军”恰到好处地等着踢来的脚尖刚挨后背的甲衣,双手放开单腿,狠狠地挺肚弯腰,借着脚尖的力量后弯成一张弓,卸去了九成的力道,而他刚恢复的双拳,迅速举过头顶,往后弯着,他双拳单脚都运足了劲,让身子随着惯性旋转,刚好以腰上的脚尖为圆心——胖白老道这下踢出十成的劲,空了九成,而且剩下的一成还被“将军”利用作为支点,以双拳或单脚来进攻,他急忙地把腰一挺,带动下方的腿,迅速踢出,踢“将军”的侧腰——“将军”急忙分开双手,拧腰,身子转动,由脚尖一滚滚上脚面,分开的双手迅速收到胸前,再伸出迎向胖白老道的脚,刚好借着这一力量与他分开——由于两人都在空中做抛物运动,力量使不出杀伤力,胖白老道这一脚刚踢过原来的脚面就无力了,他的力量全转移到背部来迎接落地这一摔:“啪!”长长地仰摔在地上,他那身肥肉不住地跳动——而将军继续他的跟头,双手单脚使力,“嘭!”三肢支地,停稳了,地面出现了三个小坑!
“啊!——”“将军”轻咳两声,舒展有些绷伤的肺,单脚站了起来,伸出两只发抖的手去抚摸麻木哆嗦受伤的腿,刚一接触到,他浑身都发起抖来,脚一软,屁股一撅,坐在地上,不停地,半压制地轻咳!眼睛一闭,调动体内沸腾的血液中的内息,循着经脉转动开来,一股似凉似暖的清泉开始滋润他的身躯。
胖白老道长喘几口气,用手肘艰难地坐起来,用很不听话的手捧动麻木的腿脚盘好腿,双手一瘫也运气疗伤。
“知县大人!快派人去抓啊?”卓老板扭头对脸色苍白的知县喊到,她急忙把闭着眼的李三叫起来,“三叔!他受伤了!需要帮助!我们快去!”推开李三迈步踏过碎砖瓦就往场中走。
“站住!”胖白老道突然站了起来,仿佛又恢复了十成的威力,“你们谁敢过来,我就一掌劈了他!”与他就隔三四米的“将军”倒没反应,这一吼倒把卓老板镇住了,把其他人震醒。
“嘿!老道,别乱来!有话好说!”不等胖白老道回话,卓老板就捶胸顿足大骂起来:“老天爷啊!你怎么不让他直接死了算啦!我可以马上自刎谢罪!这可倒好?不但他要死,害得其他人受牵累!不救他吧?有人会说我不仁不义!救他吧?这个死牛鼻子又要提条件,官府会判我个私纵巨犯的罪名!老天爷啊!你快打个雷把他给劈死算了!”悲痛欲绝,她突然变得很厌恶,挺直了腰,伸手点指“将军”,“你小子作了‘将军’怎么也没气息?还自疗干什么?快自杀算了,免得污了你祖先的名声!刚才你真他爷爷祖宗婆婆奶奶的傻!明明只要把拳头上下摆动着迅速打过去!这狗屁牛鼻子的什么‘泼水不漏’就可破去,打得他喷血!后来,你他干爹干妈的用腿去踢?你明明练的是拳,用腿能行吗?”张大嘴冲瘫坐着不动的“将军”大声地呸,“差点没被这牛鼻子给踢成两截!”顿脚,“你掉在地上就要离他远点吗?可你?哎!”垂头丧气,“搞得我都精神崩溃了!”扭回身来看看慌张的李三,着急的知县,无用的捕快,捆成粽子的风尘四侠中的三位,哆嗦的驴子,“你们快想办法啊!”扭回头再看场中:两人都闭着眼睛,一个站着斜伸出个手掌似乎一跨步抬手就可以把“将军”给劈了;一个像堆狗屎,大点的风就会倒掉!
里面的人没反应,外围的人也不敢动!一分钟……十分钟……三十分钟……一个小时……中午了,还是一样!
“牛鼻子!你出自何门何派啊?”“将军”终于睁开眼来看了看胖白老道,低下头,慢慢移动手脚缓缓地站了起来,“牛鼻子!你报个名号啊?本将军好抓你!”轻轻扭动身子,关节噼里啪啦放鞭炮般响了一遍,十分丧气地说:“我已经完全恢复了!你还没有啊!”——看了看外围的人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可是被歪头盔挡着只能看到大半张脸——“我应该还没恢复,浑身有些酸痛,你了?”
“噷!”胖白老道收回架势,“贫道早就恢复了,我只不过正在领悟一个新招!你敢不敢尝尝?”斜着眼睛看这个烂“将军”。
“什么名字?”开心地问。
“八片梅!”
“是你的名字,还是是招式的名字?”亲切地问。
“都是!”
“北冥老祖八片梅?对吧!”
“对!”
“我也领悟了一招,它的名字就叫‘泼水不漏’吧!你想试试吗?”
“来!”拉开距离。
“大家注意了!毒角龙变成毒角龙凤了!快躲开啊!”边退边喊,用的是长高音。
原本外围焦急的人躲到一旁去了,已经开始回城的人又迅速逃出去,开始巡逻的城卫又趴在城墙上戒备,刚活动不久的动物们又藏了起来。
“来了!无量天尊大显神威,八片梅瓣清贫世界!”胖白老道北冥老祖八片梅,缓缓伸出双手,在身上行云流水地比划一个太极图,脚下突然一动,脚尖点地,身子如同火光迸发一闪而至,他伸在胸前的太极图中心的双手的掌面一上一下在一个竖直平面上嵌着,丝毫不再移动,而脚也在最后时间停止变化,像一尊雕像被人投掷过来砸人——“将军”不逃也不动,成为一座石刻人形,等着人来打:双手轻松地垂放在身体两侧,两脚随便地站着,挺着一张活泼的笑脸,这时他那些歪盔斜甲似乎成了他最美好的装饰——八片梅双拳由着自己身体的惯性由高而下对着“将军”的胸口和小腹飞来——“嘿!”“将军”鼻子一响,开始使劲,双手灌力,挥动手臂,边移动边捏拳头,左右横击两只飞拳——八片梅双手一收,一平一竖把肘部亮出来,不变其它部位攻来——“将军”两拳架空,外叉在胸口,一竖一平用肘部到手腕之间的前臂来挡!这一挡就如同两把巨刀碰在一起,发出巨响,右手与左手的前臂撞在一起,“将军”的脚下自动地往后滑,左手再与右手前臂相撞,“将军”与八片梅的距离拉开了——八片梅上身速度受挫,他立即把仍有较高速度跨越中的前一只弓弯的脚伸直,点踢“将军”的小腹部,另一只准备踢“将军”的大腿——“将军”在地面的阻碍下急速停止向后滑动,如果不是他站得比较稳,早就仰面摔倒,而他努力稳住身子的举动,使他上身后倾双手够不着小腹与下方,他只好用他笨拙的脚来防御来势更凶猛的两脚!如果他后弯让这两脚,肯定会被踢中,八片梅的身子也在下落啊!他放弃刚稳住的身子,加速地往后倒,他没有使力点的单脚被上身带动,迅速上升,力灌脚底直挡八片梅踢出的跨弓脚的小腿迎面骨,只要这一碰着另一腿准备的动作就做不出来——八片梅的跨弓脚仍然保持原状踢出,刚好用迎面骨撞上脚底,他的速度再一挫——“将军”单腿支地,空中的双手无法尽快地挨着地,加上这一撞,他的身子再一次向后滑去,滑行半米整个人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