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听说,这也太不可能了!你看哪个少爷、老爷宠的女人不是那种货色,争风吃醋更是常事!哪有在一起研究一两个月孔夫子的,而且和睦的那个劲也太令人羡慕了?如果我那口子和我也有这样过不知有多好!”
“说的也是!就算一个女人有天大的本事,同时跟三个男人好,而且这三个男人跟亲兄弟似的,还住在同一座房子里,这又太不可能了?”
“我就说不可能!那个读书的公子,长得那么俊!听见又是一个名人,怎么可能跟其他人分享他的女人!这也太骇人听闻了吧!”
“我以前听说,哪个穷山沟里就有几个男人一个女人过的!可在这些人中从没发现过!”
“对!现在连你都不相信有这种事了!看来这是没有的事!”
“也别太肯定!以后才知道!”
……
文生听了一阵又是气,又是叹,又是庆幸,他没心思再逛了,“这个该死的武兄怎么还不来!”他扭身就往回走。
文生一走到卓老板铺子外面,就发现铺子里似乎出了什么事,围了一群人,声音十分嘈杂。文生三步并成一步,来到边缘上,扯住个人就问:“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你还不知道啊?”看见文生着慌的样子,急忙说:“刚才衙差送来一个已经累昏过去的送信人!现在正在抢救!”
文生一听完,排开人群进了去,只见卓老板的椅子上倒着个陌生男人,木方青与李三在灌什么汤,卓老板在给他按摩——似乎加入了浑厚的内力!他急忙冲上去切脉,“不要紧了!他马上就会醒过来!”他话声刚一完,那人一口喷出喝进去的东西,大喘着气,呻吟着,睁开了眼睛,看看四周,“我这是在哪儿?”
卓老板急忙来到他眼前:“听说这位老兄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就是到过擎天山庄的卓老板?”再看看文生,“你就是九原文笔书生?”两人一前一后点头,“总算找到你们了!武公子已经被绊在那儿两个来月了!我怀里有他的信!”又昏睡过去了。
“不要紧!他好像几天没睡觉了!让他睡会儿!”文生一边说一边从他怀里掏出信来,“卓老板!”看一眼卓老板。
卓老板马上会意:“各位请原谅,小铺要关门了!”掏出一块银子谢过衙差。
木方青与卓老板几下把东西一收,门一关;李三与文生把那人搬进了文生的房间让他睡上一觉,四人来到里屋——木方青的房间!文生拆开信轻声读了起来:
文生兄!大事不好!一飞帮已经把擎天山庄全部软禁了,而且直到现在朝廷并不知道!因为我完走了几天,我也被困在里面!据我打探得到的消息,一飞帮是来报往年一桩旧仇的!其他的我也一无所知!请速来救援!千万别报官!否则,事情闹大,一飞帮几万人可能要举旗造反!切记!落款:弟 武
四个人的头在蚊子般的读信声结束后,才分开,四个人同时开口:“怎么办?”
“开门!开门!开门!”有人大嚷着砸前门,弄得屋子里嗡嗡响。
木方青起身跑出去,“什么人啊?已经歇业啦!”虽这么说,他还是把门打开了:一个大汉颈上后挂着个大毡笠,胸前的棉袄敞开着,一双大手还在呼呼地扇风——他真不怕毡笠的绳子把他喉咙给勒破了!“对不起!这位大哥,今天小店有件急事,已经关门了!要买肉以后再来!请回吧!”
“什么!我刚才明明听人说衙差给铺上送来了一头二百多斤的肥猪,我就要买那头猪身上所有的零碎!少一样?哼哼,我把这座房给拆了!”那汉子抡起一个铁锤般的拳头,狠狠地砸向门!
木方青一直注意着他,见他要动手,左手一使力,伸掌过去接下这重重的一掌——想不到这汉子的内劲如狂风暴浪般卷了过来,难怪他对木方青的拦截没有在意!这下他可大吃一惊——木方青的手一接触到这股力,急忙往回拉,身子也往屋里退,连人带力全引进了屋——他这个年可没白过,暗中根据卓老板的刀法练出了这种以手为刀的掌法,他手中也似乎有一个急剧盘旋内力漩涡,,不但吸住了对方,而且把对方的劲力飞散到周围的空间里——那汉子就像打进了一个无底深渊,人也腾空而起,身子在空中呼呼地转了几圈,再摔在地上,怎么也动弹不得,他的毡笠还在他身边滚了两圈,停下盖住他的头。
木方青几步跨上去关门,对外面看热闹的人说:“大家别看了!这是我本家兄弟,我们兄弟俩见面爱开玩笑!”话声一落,“嘭!”关上了门,回身扛起那男子就往里走。
已经到外屋的卓老板众人也就跟着往回走,他们脸上出现了笑容——似乎这个人说明了他们问题的解决方法。
木方青把人往地上一放,那汉子似乎已经缓过起来,开始呼吸,就剧烈地咳嗽!这一摔,他的五脏六腑都虚了。
“青大哥!想不到你也有如此高妙的身手,恕小弟眼拙!”文生第一次看见木方青出手,有些吃惊。
“文书生!别这样客套!我只是偷学了点卓老板的!根本拿不出手!这家伙就输在轻敌上!”一把拎起那汉子,让他由趴变坐,倚靠着墙,“我们还是问问他重要得多!”
卓老板脱鞋一盘腿坐到木方青的床上,“你们问话?我来警戒!”她的神识在梦境中展开,把整座房子包括在内,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出卓老板似有似无的梦境!
文生来到那汉子跟前低声细语地问:“这位客人,你是什么人?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啊?”
那汉子一听这,神情傲然,平静了的气息,时强时弱,对面前的文生的问话置之不理!
木方青见他嘴硬,把拳头一亮,他的春风得意功在拳头上急剧盘旋,那汉子的头就被吸住了,自己要往拳头上撞,“小子!你说是不说?”
“说!我说!”木方青收功,那汉子使足了劲去抵抗吸力,这下,吸力突然消失,头往后一仰,撞在了墙上,要不是他收力及时,脑袋上又运上了劲,那就是个脑浆迸裂的下场!可这一下仍就不轻,弄得头昏眼花,不知身在何方!
等那汉子休息一阵,木方青轻轻碰碰他,“小子!快说!”又一次亮出了拳头,有些不耐烦!
那汉子伸手抚摸下脑,缓缓站了起来,身子挺得笔直,一拍胸脯,他咬了下牙,身子一阵颤抖,再一次挺直了身子:“你们给我听好了!我不是别人,我乃是一飞帮四大护法长老风尘四侠的首位王风城王老师祖的大弟子胡成海的徒弟!被人赞为一飞帮最有实力的年轻一辈!本大爷姓洪名蓝,字清晨,绰号铁臂神拳!”傲视在屋里的人,“你们最好放聪明点!把衙差带来的那个人和他身上的东西交给我,否则这个国家没有任何地方有你们的容身之处!”
一直一言不发的李三出口而出:“你为什么要那个人?不赶快说出来,有你受的!”
“上面说要个人,会说为什么?我看你是个外行人吧?老头,有没有兴趣给我提鞋啊?要是答应的话,我赏你一副棺材!”洪蓝说起话总是这么傲慢。
木方青举起拳头,一咬牙——放了下来,“我不能动粗,要以理服人!”慢慢地放出那股怒气,拉着文生来到床沿坐下,“三叔坐下!咱们抓贼可以动粗,审贼却应该动文!”
文生笑了笑,“我们学学‘三堂会审’!”顿一顿,文生的眼睛倏地变成了一双鹰眼,刺得那汉子后退一步,“这位客官!你既然要买那个人以及他的东西,总得说出个理由!只要说得好又说得对!我们双手奉上!”
“我们这些在江湖上行走的人,没有一个不讲理的!让你蓝大爷就这么站着说?也太没礼貌了!”脖子一歪,细细地品赏起身边的墙来。
木方青跳起来,咬得牙咯咯直响,“好!我去跟你弄个坐的来!”一溜风,坐着气去,又乘着气回来,板凳一放,“小子!你好好坐着!”木方青这次连手都捏得咯咯直响,两步跳坐回位。
洪蓝这才慢慢地扭回头来,把板凳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还算干净!我的屁股还从没坐过这么烂的东西!”晃晃悠悠坐下,清嗓子,呼几口气,试试自己的伤好了没有,“我的理由就是……你们不是开玩笑吧!我说得又好又对真的就双手奉上?”
三个面沉似冰的人一齐点头,用鼻子说:“嗯!”
“那好!帮里也没让我保守秘密,我就说!理由是……我可不可以喝口水?”洪蓝问。
木方青一跺脚,被气刮走了,又刮了回来,手中捧着一碗水,往洪蓝坐的板凳头上一放,彻底丧气了,无力地坐回位置,“姓洪的!也许我们该换种方式!”
“我说!我说!你们别急!话说十天前!”他一拍大腿绘声绘色地讲起来:“我洪蓝接到帮主的命令!命令说:现有一人从擎天山庄盗得一件珍宝逃脱,此人功夫一般,却狡猾异常,帮主亲点大护法长老门下洪蓝前去捉拿,如若失败提头去见!这可是一个大任务,而且就i指派我一个人!我当然高兴万分!于是乎,我背上这个毡笠就来了!”他说完了,慢慢地品起那碗水来!
文生闭目听着,一下没了洪蓝那激动的声音,睁开眼来:“继续说啊!”他身旁两人一起响应:“说!”
“我说完啦!要不,我再说一遍!”洪蓝端着冷水有些疑惑和害怕。
“说完了?照你这么说来我们窝藏小偷了?”文生反应过来。
“这难道还有假?一飞帮的人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只要能说,我们从不说假!不能说,就是大卸八块也不吭一声!现在总该交出来了吧!”洪蓝理直气壮。
“可是洪客官!如果这个人是小偷的话,官府也不会i帮忙亲自给送来!他们押去领赏还来不急嘞!”
“这么说!我追了十多天的家伙不是个小偷!你别想哄我!一飞帮的人不会让人欺骗的!”
“我也没说假话,他是来给我们送一封急信的!他为了送这信好几天没睡一觉!”
“他当然睡不了觉,有我们一飞帮的眼线,他躲在哪儿我都找得到!他只有没命地跑!”顿一顿,“要说他是什么送信的!我看你们肯定是一伙!他跑来就是告诉你们宝贝藏在哪的!”他露出了凶光。
“哦!你不信!我就把这信给你看看!”文生掏出那信递了过去!
“不可能!不可能!”他要撕那封信,看见木方青的拳头才递了回来,“我们一飞帮怎么可能去冒犯那高高在上的人呢?我们巴结还来不及了!你们别想骗我!”
“我们也并不想说服你!我想知道你们有多少人在擎天山庄附近?能不能告诉我?”
洪蓝翘着嘴,“让我想想!”他的脸变得越来越沉,“对不起!这有关帮务机密,我无可奉告!”
文生沉吟一下,“这样好了!谁真谁假!你要把那个人送到擎天山庄去吧?”洪蓝点点头,“你就带着我一起去吧!那人,由我带着!你看行不行?”
“你们把我捉住了!却有这样的条件,我答应!”洪蓝赞赏地点点头。
“好!你现在去雇两辆马车来!我们马上就走!”
“我去雇马车?”洪蓝有些惊疑。
“你怕我跑了不成?”文生反问。
“不是!难道你们不怕我溜了!这可是个好机会!”
“你溜不溜是你的事!擎天山庄我一定是要去的!你快去!要走要留随你便!”
“等一等!”卓老板突然说话,“来的真只有你一个?”
“当然!我这个人办事绝对光明正大……”
“行了!你快走吧!”卓老板跳下床穿上鞋,打手势轰洪蓝走!
洪蓝起身一拱手,跨步走了出去,他看了看院子,一溜风,一纵身从后门跳了出去,人还在墙上就大叫:“马车!”接着“啪!”摔了一跤,口齿不清地咒骂几句跑了!
“刚才有三个人来偷听!被我吓走了!”卓老板整理好衣服、围裙,感叹地说。
“卓老板!我文生这就告辞!咱们后会有期!”文生悲伤地告别。
“文书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的朋友有难我们能不帮?”卓老板狠狠瞪了文生一眼,“三叔,快去准备驴子!木方青去准备一下行旅!我来把屋里的东西规整一下!”
文生高兴起来了,“卓老板这是何必了?”
卓老板一把抓住文生的胸襟:“小子!我冲的就是你这个笨蛋,在这里苦等了几个月!冲的就是你对我的情义!老娘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再说了,我干这行,就怕这辈子嫁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