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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十郎踢开迎面飞来的长箭,身形往后退,在门缝只剩人之宽时闪身飞进去。
“果然还是担心的。”脚尖刚刚着地,萧十郎便笑嘻嘻的道,“城璧,……”
话还未完,连城璧已掌扫至萧十郎的面门。萧十郎连步退后,双足轻,从连城璧身侧掠而过。连城璧见他只守不攻,当即怒道,“今日就是死在里,也该是毫无怨言才是。”罢,掌心积聚内力朝他近身拂去,连攻数招,招招强劲迅捷,皆打在萧十郎的要害之处。
萧十郎未想他真会下此狠心,足避开狠招,反手拂开连城壁的掌力,伸指在他肩侧的穴道上。又不敢真伤他,手指才刚靠近,便急急收回来,倒被连城壁占先机,掌挑开萧十郎的钳制,拳打在他的胸口,将他生生逼退几分。
“居然真的打。”萧十郎揉着左胸咳嗽几声,呲牙咧嘴道,“哎,还真下得狠心啊!”
“住口!”连城璧明亮的黑眸燃起簇然怒火,宛如星辰般璀璨夺目,“不死,难消心头之气。”
借着光亮,萧十郎打量着连城璧,才见他双唇微肿,皙白的肌肤上泛着层淡淡殷红。顺着他清透的血管望下,颈间处抹暗印在衣襟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更诱得萧十郎气息紧,眸色也随之幽沉下来。
意识到萧十郎的目光,连城璧紧紧衣襟,遮住颈间那抹吻痕,道,“是自刎还是被杀,自己选吧。”
“有没有第三种选择?”萧十郎挠挠后脑,颇感为难的道,“既不想自杀也不想被杀。”稍停片刻,萧十郎弯唇笑,戏谑道,“其实也不能怪。想想,自己心爱的人就在面前,谁忍得住……”
才刚两句,连城璧气得掌打过来,被萧十郎顺势接住,握着他的手腕道,“城璧,生气。”见他眼中怒火簇烧,萧十郎笑嘻嘻的道,“城璧,生气的样子真是可爱。比起平日那谦逊的君子模样,更喜欢看生气。”
“休要污言秽行。”连城璧反手挣开萧十郎的钳制,猛地掌拍在他的肩头,只震得他往后连退数步,身子撞在石桌上。
萧十郎反射性回头望去,才发现偌大的洞内,唯独摆放张石桌。石桌上,刻着些古怪的图纹。每道刻纹相接之处,都有个深邃的圆洞相连接。
萧十郎伸手摸摸桌面上的刻纹,心中尤感熟悉。却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
“城璧,来看看。”萧十郎头也不回地喊道,“奇怪,么大的洞里,就摆张石桌。”
连城璧瞪视萧十郎半晌后,才转目看向那石桌。又见上面刻纹甚是陌生,随口道,“有何好奇怪的,莫不是故意转移话题,想借此逃脱死。”
萧十郎回头煞是认真地看连城璧眼,道,“城璧,倒是真的可爱。”见他脸色徒地沉,萧十郎忍俊道,“别么看着,不然会越来越喜欢的。”
连城璧见他言语如此不堪,心中怒火大炽,刚要话,只见萧十郎把扯下颈间所带的银珠挂饰,往石桌上的其中个洞内探去。那洞内立刻窜出股强大的吸力,将萧十郎手中的珠子吸进去。好在他眼明手快,赶紧拽住末端用力拉回,才幸免珠子被吸进去的厄运。
“看来,东西跟它意气相投。”连城璧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也忘刚才自己还要杀他来着,上前摸抚着桌面纹路,低声轻语,“东西果然跟萧家有关。萧家是护刀族,那么石桌,就是割鹿刀所供之地。”
虽原本的剧情被打乱得支离破碎,而连城璧来里许久后,也将那些细节忘七七八八,但对于剧中关键人物萧十郎的身份,却是记忆深刻。
“在什么?”见连城璧独自嗫嚅,萧十郎俯身凑近两分以便清楚聆听。
“没什么。”连城璧忙收敛心神,面无表情道,“走吧。”完,转身朝洞内深处走去。
看着连城璧的背影,萧十郎摇头失笑。算,只要他不再嚷着要打要杀,其它切好商量。思忖至此,便也跟着连城璧迈步往里走去。
越往里走,光线越渐暗沉,原本空阔的通道也愈见狭窄起来。四周寂静无声,听不见丝风响。走约莫半盏茶的时间后,光线彻底消失,四周的石壁也缩窄到只容得下人侧身通过。
连城璧弯腰往前继续行段距离,耳边隐约传来阵水珠滴落的声音。抬头细看时,前方微光模糊闪烁,给暗幽的沉寂里平添丝光亮。
连城璧顺着那光走去,待到最窄的地方过去后,通道再次豁然开朗。连城璧提快脚步,离那光越来越近。眼见就在面前,脚下却猛地空,整个身子往下坠去。
“城璧!”后面跟着赶来的萧十郎步奔上前来抓住连城璧的手腕,连扯带拽地将他拉上来。
连城璧也惊得出身细汗。本想着快些摆脱黑暗,却未料到出口处竟然设在水潭边。看来是故意有人将山洞如此设计,好叫那些寻着光线而来的人都落入深水潭中。
萧十郎见他半晌不吭声,只道他是忽然受吓,心思久未平复,便道,“山洞地形尤为巧妙,普通人猜不透其中玄机也在情理之中。”
连城璧扭头看他眼,心知他是故意般言语好叫自己宽心。然而萧十郎并不知连城璧此刻心中所想,席话也未到子上,不但没有达到劝慰的效果,反而惹来连城璧冷然瞥,道,“多谢好意,还是顾着自己吧。”
掷开萧十郎的手,连城璧起身踏着旁边碎石叠成的阶梯往下走去。心中暗自思忖道,萧十郎既是护刀家族,那割鹿刀也只有他才能拔出。如今逍遥侯武功更胜从前,且凭和他二人之力根本不足以对敌。就是再加个司马相,也不见得胜算能多几分。虽然剧情不样,但逍遥侯最终死在割鹿刀下却是不争的事实。
思索至此时,连城璧心中念头已辗转数十回。那刀本就不是连家所有,倒不如交给萧十郎,若能二人联手杀逍遥侯,也算是替爷爷报大仇。
才刚想着里,连城璧脚下顿,猛然惊醒。不行!萧十郎既是护刀族的后人,他若得知自己身份,定会留在连家以尽职守。
连城璧想到日后要面对萧十郎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顿时心中倍感抑郁。
还是算。连城璧摇头道。就是不靠萧十郎,也总有法子杀逍遥侯的……
思绪正在胡乱游离,只手突然拍在连城璧肩头,萧十郎沉声道,“在想什么,敌人走到眼前都未发现。”
连城璧抬头看去,才见深潭的另边,身黝黑长袍的逍遥侯正站在对面,面罩下的眼光森冷如冬。
第 44 章
“本侯等们很久。”逍遥侯嘴角上扬,弯出抹绝冷弧度,“连城璧,数日未见,别来无恙。”
连城璧想着白杨绿柳多半是被他虏去,也无心思跟他打哑谜,道,“逍遥侯,白杨绿柳呢?”
“连少庄主果然是重情义之人,”逍遥侯虽是脸颊带笑,然而笑意未到的眼底却是杀戾深沉,“自己已经是身陷囫囵,却般关心下属安危。不愧是无瑕山庄教出来的人。”
听完逍遥侯番暗含讥讽、皮笑肉不笑的言语后,连城璧眉头微微蹙,道,“逍遥侯,无需多言。白杨绿柳分明是抓去,在此等候,根本就是早料到会来荒地。”
“连城璧就是连城璧,”逍遥侯嗤之以鼻道,“想要瞒着也确实不容易。”顿顿,眼中利芒闪而过,“不过些都已经不重要。今就让们二人起死在里,黄泉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笑话。”萧十郎摸摸鼻头,满不在乎道,“叫们死,也不问问们愿不愿意。再,就算们想死,只怕也没那个本事。”
语话落,含尽鄙夷之色。逍遥侯目光沉,冷哼声,左掌朝萧十郎脸上拍去。
萧十郎步退开,左臂挡格右臂反攻。逍遥侯招式变化极快,左手下压之际已抓住萧十郎的手臂将他震出去。连城璧步上前托住萧十郎的腰侧将他稳站在地,右掌起势甫触逍遥侯肩头,还未靠近掌气便已嗤嗤燃烧。
逍遥侯虽知连城璧并非泛泛之辈,然而先前几次两人并未正式交过手,逍遥侯只知他武功甚卓不敢小觑,却未想他年纪轻轻武功造诣已如此之高。当即将那轻蔑之心尽数收起,认真对敌起来。
萧十郎右掌似风,横扫逍遥侯胸前,被逍遥侯反挑拦下。连城璧闪至侧,右肘乘势撞去,左掌推力打在逍遥侯身上。萧十郎趁机屈腿扫,地上碎石被他的内力震得纷纷扬起朝逍遥侯直扑而去。
连城璧和萧十郎两人前后同时出掌,虽不是配合得衣无缝,却也令逍遥侯微感应接不暇。
逍遥侯心知论单打独斗,连城璧和萧十郎皆不在伯仲之间。然而他二人若是联手对敌,只怕自己想要取胜也是实属困难。当即也不再以武相拼,身子骤然晃,顿时化作股黏稠的黑液,朝萧十郎飞速缠去。
连城璧从未见过般邪门的武功,当即愣。迅速回神后抬掌劈。哪知掌心融入黑液中,那黑色顺着连城璧的掌力软软陷,又反弹回来,竟是毫无着力之。
那漆黑的液体在萧十郎手臂上缠绕圈后松开往前飞去,萧十郎顿觉肩膀猛地紧麻,整条臂膀仿佛断般往下垂去。
再次站落在地时已化作人形的逍遥侯仰头大笑道,“萧十郎,连城璧,今日就叫二人死在里!”
话音刚落,只见逍遥侯身子猛地震,竟仿如不受控制般剧烈颤抖起来。
该死的,莫不是个时候毒发?!
逍遥侯赶紧凝神聚气,将内力转至丹田处压制着腹部炽烈的烧炙感。
萧十郎和连城璧两人互望眼后,同时起掌朝逍遥侯攻去。逍遥侯迅速后退,勉强避开几招后,被他二人分别打在胸口与肩头,顿时尤感体内簇火徒窜,遮掩不住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般的疼痛感。
“今日暂且放们马,”逍遥侯大手挥,甩起肩头披风往后隐,瞬间消失身影,只剩那森寒的声音还在空气里来回旋宕,“下次,定要二人死无葬身之地。”
萧十郎往前追几步,眼见逍遥侯不见,才松口气问道,“他那是什么武功,竟般邪门。”
连城璧摇摇头,也是脸的斐然不解。
两人顺着山洞漫延的方向径直往外走去。行约莫盏茶的时间后,才在扇门前停脚步。又见那门边并无机关之类的东西,想来应是不受外力控制的。
“门倒是奇怪的很,”萧十郎摸着毫无缝隙的石门,道,“既然是门,就必定有开启之法。却又不见机关控制,莫不是要以内力震开?”
“看。”连城璧眼瞟见石门角上镶进的半月形凹槽,道,“形状,好生眼熟。”
萧十郎伸手探探那凹槽的形状深浅,伸手从怀中掏出枚玉佩递给连城璧瞧。
“,”连城璧愣,“不是的玉佩么。”当即失笑道,“萧兄次是真的料错。玉是无瑕山庄继承人所有,只怕跟石门并无关系……”
话还未完,连城璧愕然怔神。
只见萧十郎将那玉填入凹槽中,那玉竟和凹槽大小致,不多分余地。两人正觉惊奇之际,那玉微光闪,石门轰隆隆往上缓缓移去。
“,”时之间,连城璧也不知该些什么才好,只得愣神问道,“既然须得以玉开启石门,那逍遥侯是如何进来的?”
萧十郎伸手取下玉佩,率先走出去,随口接道,“他自有他的方式。们无需得知,也不必去深究。”
两人走出石洞后,那门再度落下阖上。萧十郎聚以内力去推,却是纹丝不动。
萧十郎也尤觉奇怪,忽然想起自己从小有本无字书随身携带,只是后来年岁大时,那书始终不见有字,便丢开。如今想到那书,萧十郎直觉与之有关。也不等把话明,只朝连城璧句“有事先走”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连城璧上前步,看着萧十郎身影消失在路相接的远方,心道。平日里大敌过后,他最是缠人的。非要跟左跟右询问有无受伤等语。今日却突然转性子,言不发就么离开。
心中似有微微疑惑,又仿佛隐着抹淡淡的异样情绪。连城璧收敛心神,顺着小路下山,往出荒地的方向走去。
就在连城璧陪伴沈璧君回沈园后不久,灵鹫带着花如玉的锦囊来到无瑕山庄。打开锦囊,只见上面写着:“将连城瑾带至逍遥窟,杀无赦。”
灵鹫怔。心知连城瑾是连城璧的妹妹,若要伤自己也万万不能下手的。但师父之命不可违。不如先将带回逍遥窟,等见师父再替求情饶命便是。
般想后,便直接挟名侍去到连城瑾的住处后,的穴道直接带回逍遥窟内。
等许久未见逍遥侯回来,连城瑾又只在耳边吵闹不休,“快放。警告,要再不放,等大哥来,定铲平的逍遥窟,叫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灵鹫刚欲话,雪鹰从身后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