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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连城璧-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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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调虎离山计!来人,去杨家马场!”命人备马后席人赶往杨家马场,却也只是扑个空,并未见到连城璧等人身影。
  
  边萧十郎带着连城璧回到桃花源后,抱着他下马往屋里走去。低头之际见他始终目不转睛地盯视着自己,萧十郎弯唇笑,“怎么?月未见,城璧不认得?”
  种悲伤与熟悉感蓦地窜上心头,连城璧突然有种想要落泪的窒息感,拧搅到心也随之狠狠抽痛着。
  直到萧十郎将他轻轻放至椅子上坐下,伸手轻拭去眼角的水光,他才恍然惊醒——原来脸颊那温热的感觉,竟是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流泪。可心底那灼热的悲伤感却浓烈得烫人,烫得令他心都在痛。
  萧十郎微微笑,双手捧着连城璧的脸与他视线交缠,“城璧,怎么哭?可不像认识的那个连城璧。”
  
  “……十郎,”连城璧强忍喉间的酸涩感,开口时才知道自己的声音竟是般沙哑无力,“……不是……”
  萧十郎专注地凝视着连城璧,幽黑的眸子里溢满他的脸,“没死。还有在儿,怎么能丢下个人走?”
  连城璧心猛地悸,只恨自己现在身子不得动弹,无法亲手感觉到萧十郎就在眼前的真实性。他的突然出现,让连城璧既惊又喜,内心复杂情绪难以言喻。
  “真的是萧十郎?”连城璧很清楚现在并非身在梦境,可萧十郎分明是自己亲眼目睹跌落悬崖,怎么会……
  
  “是呀!”萧十郎手指在连城璧鼻梁上轻柔刮下,“如假包换。”完,低头握着连城璧的手查看半晌后,才问道,“怎么会成样?”咬咬牙强压下心底炽烈燃烧的怒意,沉声问道,“谁做的?”
  “司马相。”连城璧语带过,望着萧十郎的眼睛里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之光,心中不断挣扎犹豫后。终于开口试探道,“十郎,……能不能,能不能抱抱……”
  萧十郎闻言愣,随即笑着伸手将连城璧紧拥入怀,炙热的体温隔着衣料传入连城璧心底深处,刻惶遽而不确定的心才算是真正的平稳下来。
  
  原来当日萧十郎被逍遥侯带着起摔落山崖时,两人并未落入谷底,而是跌在山间块凸出的石台上。
  由于当时落下时是逍遥侯钳制着萧十郎以背着地,所以逍遥侯当场断气,但萧十郎却因为人肉垫子而侥幸活下来。
  虽是捡回条命,然而身上毒气发作却也让萧十郎饱受痛楚。更何况两人落下时磕磕撞撞也受不少外伤,在山腰上既无活水又无粮食,萧十郎只得每日以石缝间的草叶果腹。
  石壁缝里生长的野生草叶颗颗含有剧毒,咽下肚后每每令萧十郎痛苦不堪,整个身子犹如在烈焰岩浆里烘烤般难受。等过三日后,萧十郎再也无法忍受爆炸般的疼痛吐出几口鲜血时,竟歪打正着的将他体内逍遥侯所下之毒给解去。
  
  又在石台上休养几日,等身子开始逐渐好转时,萧十郎便琢磨着怎么爬上山去。而正在此时,萧沛做藤蔓从山顶慢慢攀爬往下,正好眼瞧见正在想法子欲要往上的萧十郎。
  等萧沛将萧十郎救出山顶带回无瑕山庄时,此时连城璧早已不知去向,无瑕山庄大门紧闭,竟是半个人也没有。
  两人正在心底暗自着急纳闷之际,风四娘正巧来庄内,与萧沛两人迎头撞上。得知萧十郎未死,风四娘自是悲喜交加,又见他旧伤未愈,便赶忙和萧沛起搀扶着带到源记钱庄住下。
  风四娘将无瑕山庄事告知萧十郎后,见他不顾伤势便要出去寻人,忙拦阻道,“会儿根本就不知道他去哪儿,要上何处寻他?还是等开泰出去打听再做商议,且先把伤养好,否则他若真是身处险境,也毫无办法救他不是?”
  
  风四娘席话落甚是道理,萧十郎无语反驳,只好按捺住性子在源记钱庄边养伤边等候杨开泰的消息。
  后杨开泰几经努力终于从账目查出漏洞,得知无瑕山庄的银两流失竟是自己父亲杨赞所为,又从萧沛等人口中得知杨赞就是逍遥侯,才彻底惊悟。
  杨开泰利用源记钱庄东家的身份明察暗访,几经辗转终于探得,无瑕山庄幕后所购之人是司马山庄庄主司马相。杨开泰执意不肯相信,司马相就是那指使逍遥侯,并设计陷害连城璧,让他身败名裂无所有之人。
  
  别无它法之下,萧十郎回趟桃花源,无意中发现自己已有数月未归,但那桌上积的灰尘却并不厚实。手指从桌面拂过,指间那薄薄的尘埃不过是近日才落上的。
  萧十郎猜想定是连城璧离开无瑕山庄后,在此住段时间,后来才失去踪迹。
  般前后思忖,萧十郎更加肯定连城璧的离开,并非他个人所愿。
  
  回到源记钱庄和杨开泰、风四娘等人商议,决定由杨开泰正大光明上门向司马相索取无瑕山庄地契,萧沛和萧十郎则分别去各院查探消息。
  虽然此举甚是风险,不定会引起司马相的怀疑和警觉,但如能布下此等精密之局,即便是暗中查访也只会令他更加小心谨慎。倒不如让杨开泰引开他的注意力,等确定连城璧在司马山庄后,再用计带走。
  于是便有以上幕。
  
  不过出乎萧十郎意料之外的是,他未曾想过事情竟会进展得般顺利。或者是因为得到连城璧,又确定萧十郎的死亡,所以司马相的戒心才随之放松些。
  萧十郎并不知道司马相在连城璧身上下蚀心草。而此毒不解,中毒之人是终身都无法离开下毒之人的。两人相互牵制,生命紧紧相系,若是其中人死去,另外人则会同毒发身亡。
  
  听完萧十郎的经历后,连城璧尤感内疚,勉强挽笑道,“受苦。为,令跌落悬崖,饱受剧痛……”
  “傻瓜,谁是为?”萧十郎蹲在连城璧身前,握着他的手笑意盈溢道,“是为自己。做些事,可是打算要辈子赖着的。”完,又见连城璧依旧双眉紧蹙,心知他是为花藜子毒而抑郁,便伸手轻抚着他脸颊柔柔摩挲道,“放心,定会想办法解身上的花藜子之毒。”
  “谈何容易?”连城璧摇头轻叹道,“除非白杨绿柳二人在此,或许还有希望……但现如今也不知他二人去何处。”
  “想,他们二人定是被人囚禁。”萧沛从门外走进来,身后还跟着杨开泰和风四娘。
  
  见连城璧坐在椅子上,丝毫不见昔日的风采,众人心底酸,风四娘更是忍不住的垂眼低泣起来。
  “们来。”连城璧扬唇而笑,光闪耀的眸子明亮如空,“风姑娘都快嫁人的人,再哭可是要冲喜庆的。”
  方才萧十郎已告诉他,风四娘与杨开泰段时间患难与共、情投意合,已至谈婚论嫁地步,只等大伙儿都齐便成亲。
  
  还未等风四娘话,萧沛走上前握住连城璧的手,眼底老泪纵横,“隽逸,若不是为父无能,也不会累得……”话未完,喉间已然梗咽,再也无法继续。
  萧十郎见状忙将萧沛扶起身至旁坐下,“爹,孩儿才刚安抚城璧,您可千万别再招惹他。”
  萧沛闻言忙头拭泪,只听见连城璧问道,“爹,白杨绿柳已被囚禁,可是事实?”
  杨开泰接口道,“眼下只能做猜想。白杨绿柳两位前辈侍奉连家两代庄主,从未离开山庄半步。如今庄内出如此大事,他二人怎么言不发便消失踪影?除非是有人将他二人关起来。”
  “不明白,”风四娘疑惑道,“白杨绿柳并不是武功高强之辈,关他们能做什么。”
  
  “想,”萧十郎在心底快速思忖片刻后,答道,“那人定是忌与他们下毒和解毒的本事,怕他们坏计划,才将之囚禁的。”
  “下毒,解毒?”连城璧仔细想想后,道光在脑海飞快闪过,霍然大惊道,“知道,是他!定是他!”
   

                  第 76 章
  “是谁?”众人纷纷问道。
  “司马相。”连城璧正色,字句回答。
  “是他?”杨开泰蹙蹙眉,番思前想后后,不由得头道,“也觉得应该是他没错。”
  萧十郎缓缓起身,走到门口站片刻后,头也不回地问着连城璧,“,切都是他的预谋?”
  “恩。”连城璧此刻只要想到,司马相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神情,便依旧心有余悸,“是他在身上下的毒,而且曾在司马山庄无意中撞见,关着人的院子。不过,”顿顿,连城璧静默少许后,接着道,“他如今已有戒心,如果人真在司马山庄,想必定会转移地方。”
  
  “不定。”萧十郎回身走至连城璧身旁,握着他的手道,“以司马相的性格,此刻定会希望有人前去救白杨绿柳,样他才有机会将重新带回去。”
  感觉到手中人儿不自主的窒,萧十郎心跟着痛,随即伸手抚着他脸颊柔声道,“放心,有在。”
  “倒不是怕他,只是,”连城璧微垂眼帘,柔黑的羽睫在眼廓下投出圈阴影。想到在司马山庄时,司马相对他的反复无常,连城璧便觉心底有丝灼烧的痛。
  
  陡地,那痛突然下从身体里爆开,携着洪水般的汹涌之势在连城璧的心脏胡乱冲击狂啸着。
  连城璧紧蹙双眉,脸色刷地白,唇瓣血色霎时抽离,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尽管他紧咬牙关极力掩饰和压抑痛苦,然而细汗依旧从额角渗出,滴滴滑落脸颊。
  “城璧?”
  “少主!”
  不同的几声称呼同时响起,萧沛等人纷纷围上来。萧十郎更是焦急无措的抱着连城璧,见他般疼痛难当,只恨不得自己替他才好。
  “城璧,城璧怎么?”萧十郎与连城璧手指紧握,手心渡些真气过去,却见他毫无丝的起色,双唇也因难以抑制的痛苦而巍巍颤抖着。
  
  连城璧很想告诉他是司马相,是蚀心草,然而剧痛难忍,几乎耗去他所有的力气,心里此刻的感觉除痛,还是痛。
  紧咬着牙关,强忍着身体里宛如爆炸般,波接波汹涌而来的痛楚,连城璧在拼尽所有力气、感觉自己的身体承受已至极限之时,那痛如退潮的海水缓缓撤离。
  连城璧整个人放松地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本就皙白的脸色因为血色的褪去而更显苍白无力,身上也被汗水湿透层。
  
  风四娘忙从怀里掏出帕子替连城璧擦擦额头的汗水,着急问道,“到底是怎么?好端端的,怎么会痛成样?”
  等连城璧好不容易平顺呼吸,心跳也开始回复正常后,才闭闭眼回答,“是司马相,在身上下蚀心草。”
  “蚀心草?”萧沛茫然道,“是什么毒?”
  萧十郎闻言手指紧,炽怒、心痛、抑郁等多种情绪在心底齐闪而过,“是种,没有解药的毒。”
  见萧沛扭头望着自己寻求答案,连城璧头,语气略带着丝虚弱,“此毒确实无解。中毒者若无羁绊,七日便会毒发身亡。但若与下毒之人刻上羁绊,那么此二人心脉相连,生生世世不得分离。”
  
  到最后那句时,连城璧感觉喉间有些干涩得厉害。那句“生生世世不得分离”,也等于是他宣告自己的死刑。
  
  众人皆沉默,独有风四娘不解道,“就奇怪,底下哪有解不开的毒药?既然能做出毒来,那就定是有解法的。”
  席话落惊醒四座。萧十郎霍然醒悟道,“对,四娘的没错,定有解法的。既然研制毒药,却不留下解法,不是太奇怪吗?”
  “对对对,”杨开泰忙不迭地附和道,“事看来还得靠白杨绿柳两位前辈。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救他们。”
  “哎等等,”风四娘忙把抓住杨开泰将他拽回来,“风就是雨。就么冒冒然的去,不打草惊蛇才怪。”
  
  萧十郎起身笑嘻嘻的手揽上风四娘的肩头,调侃道,“今日才算知道,原来风四娘也有头脑清醒的时候。”
  “找死啊!臭小子。”风四娘气急败坏地掌拍在萧十郎的额头,“老娘聪明的时候多着去。只是没让见识过而已。”
  “恩,”萧十郎撇着嘴本正经地头,“看出来。要不聪明,怎么将源记钱庄的东家骗到手?”
  “哎,”风四娘气的呲牙咧嘴,追着萧十郎就打,“看是三不打,皮又痒。”
  
  看着风四娘和萧十郎满屋子的闹腾,连城璧被欢悦的气氛感染,不由得弯唇笑起来。
  
  等夜幕临近时,未免引人怀疑,风四娘和杨开泰还是回源记钱庄,萧十郎和萧沛便留在桃花源照顾连城璧。
  
  入夜深沉,萧沛去到左边的房间休息,萧十郎则抱连城璧去右边歇息。
  打水来替连城璧擦着脸和手,萧十郎笑嘻嘻的道,“可还记得房间?”
  连城璧顿时脸上热,股宛如酒后般的酡红在脸颊飞起。
  萧十郎见他脸色窘得厉害,当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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