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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已有过两次情事,但时隔多日,当那火热进入身体时,连城璧仍不免痛得身子紧,眼也清明几分。
看着连城璧眼底的隐忍,萧十郎强迫自己停下来,在他唇上柔柔印下吻。眷恋、爱怜,深情,全在吻里宣泄。
等连城璧眼中隐痛散去,迷离再度燃起时,萧十郎试探性的动几下,听见他轻吟出声,动作再也抑制不住的激烈起来。
身体不断被萧十郎索求与占有,身下两人交合之处退去疼痛后,随之狂扫而来的是异样的快感。那感觉波强过波,身子处在迷乱的边缘战栗轻颤,连城璧只觉自己在惊涛骇海颠倒沉浮,最后与那人起到达沉沦的极致……
第 78 章
次日清晨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萧十郎那张笑意盈溢的脸庞。
连城璧惊,才发觉衾被下自己未着寸缕,而萧十郎的腿还重重压在他的腰身上。
“醒。”萧十郎手撑着后脑看着他,手在他脸上柔柔轻抚,“昨晚累着。再睡下。”
连城璧脸上霎时飞起两抹嫣红,忙伸手推开萧十郎就要起身穿衣。
岂料萧十郎却更快步握住他的手惊喜道,“城璧,可以行动!”
连城璧微愣神,随之而来的是更为强烈的欣喜,“,可以动。”连城璧看着双手,眼底满是遮掩不住的喜悦。
昼光下,只见连城璧眉间眼角,笑意盈盈,不出的明动照人。萧十郎心凝,才觉身体似有热流缓缓淌过,连城璧猛地拳揍在他腹部,力道虽去七八分,却仍叫萧十郎吃痛的哼声,差往床下跌去。
“不是吧,”萧十郎揉着被打痛的地方,难以置信道,“利用完就甩,也太心狠。”
萧十郎话之际,连城璧已换好衣服,回头朝他扬唇而笑,“总得试试,自己武功是不是还在。”
见连城璧穿戴就要出门,萧十郎忙抓起衣服边穿边跟着他嚷道,“什么东西不好试?那桌子椅子都摆那儿呢,非要拿试。”
连城璧闻言停步回头,本就皓如美玉的脸上此刻因笑意,而更显灿烂夺目,“若武功未曾回复,打在桌椅上伤自己,岂不是要心疼?所以,还是打,”着,连城璧抬起右手拳头本正经道,“拳头打在肉上,自然是不会疼的。”
萧十郎撇着嘴角瞪他眼,暗自嘀咕道,“拳头不疼肉疼啊!倒是儿也不会为心疼……”
声音不大,却是尽数落入连城璧耳中。见他般孩子气的抱怨,连城璧失笑摇头,拉开门走出去。正巧撞见萧沛欲要敲门,便道,“爹。”
“隽逸,,好?”萧沛乍见连城璧,怔然愣,好容易回过神,忙拉着他上下打量,嘴里不住念道,“好!好!才是无瑕山庄的连城璧,是萧家的好郎儿!”
“爹,郎儿在呢!”萧十郎歪靠在门口,懒洋洋的抱胸颔首道。
“兔崽子!”不提萧十郎倒也罢,提他,萧沛心底怒火簇烧,上前把拧住他的耳朵吼道,“十个萧十郎也抵不过个隽逸。兔崽子,昨晚是不是……”
话到后面,饶是萧沛般老江湖,也不由得红脸,只管下死命的揪着萧十郎耳朵不放,“做哥哥的,怎么能般欺负弟弟?”
“哪有欺负他啊!”萧十郎捧着耳朵闪躲,仍躲不开萧沛的二指钳功,只得呲牙咧嘴道,“算是明白,们才是两父子,是外人。早起来,先是他揍拳,接着又来拧耳朵,”萧十郎用力挣开萧沛的手,揉着耳朵拼命吸气道,“看,果然不是萧家的人。爹,是您捡来的吧?”
连城璧站在门口弯唇轻笑,清亮的眸子里闪着涟涟光彩。
白杨绿柳二人从旁边屋子里走出来,推拽的,谁也不敢先开口。
“,提的主意自己去。”
“还是。毒是咱们起研制的,怎么能叫个人去?”
两个人互相推搡着,谁都不肯认输。
“什么事?”连城璧侧头看着白杨绿柳问道。
“是……”绿柳瞪眼躲在身后的白杨,耷拉着脑袋上前道,“是蚀心草……咱们想到个解法……就是,就是……”
“蚀心草有解?”萧沛大喜过望,步上前抓住绿柳忙问道,“如何解法?快,快啊!”
被萧沛摇得有些头昏脑胀,绿柳好容易安抚他激动的情绪后,才对连城璧道,“跟白老头从研制个毒后,就没有使用过。所以解药也不知顶不顶事。们想的是,让少主您将赋水神剑最后两式练成,等毒被压制在体内后,施以银针的同时让您服下琉菱仙果,或者能够解去。”
“‘或者’?”萧十郎过半晌,才叹息道,“么,们也毫无把握毒,会全部解去?”
被连城璧那亮如星辰的眸子直视得不敢抬头,绿柳只是垂着身子摇头,也不敢再答话。
“琉菱仙果是何物?”萧沛追问。
“蚀心草和琉菱仙果同为毒中至圣,”绿柳在脸上硬挤出丝笑容,“和白老头商量着,是要以毒攻毒。”
“不行。”萧十郎想也不想的口拒绝,“不能让城璧冒个险。不答应。”
“为什么?”连城璧回眸对上他的目光,两人视线空中交缠,柔情满目,缱绻缠绵,“是担心若忘情忘爱,便和再也回不到从前?”到里,连城璧不由得笑起来,晶莹的眸子里闪着熠熠光亮,“放心,拥有过的,不会忘记。更何况,眼下除个法子,也别无它法不是么?”
“傻瓜。”萧十郎紧蹙双眉,黑亮的眼中有着丝担忧,眼神灼灼似在燃烧着什么,“并不是担心对忘情。如若那神剑练成,真能解的毒倒也罢。万不能,已至无上忘之境,岂不是又回到最初那个连城璧!”
连城璧嘴角微微扬起,正要话,股剧痛从心脏处轰然炸开,仿佛山洪决堤般携以狂啸之势,从他的身体迅速扩散,传遍整个四肢百骸。
连城璧手撑着门慢慢蹲下,手抚着胸口大口喘气,然而那凶猛的痛却仍让他脸色发白,双唇巍巍颤抖,毫无丝血色。
“城璧!”萧十郎步抢上前扶住连城璧,紧紧抱着他将全身真气渡过去。白杨见既心疼连城璧,又着急萧十郎,连声喊道,“十郎,不要再渡真气,没用的,痛忍过去也就好。再样下去,会真气耗竭而死的。”
连城璧虽痛到身子打颤,然而白杨的喊话却是丝不漏的听进去。
见萧十郎置若罔闻的将那真气源源不断地输来,连城璧咬紧牙关,拼尽口气将他推开,“不要……不要管……”
手指还未触上萧十郎的胸膛,连城璧便已虚力气。那仿如被丢在熔岩深处灼烧般的痛,攫得他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身体里流淌着欲要爆炸般的鲜血淋漓感。
最后没有办法,还是萧沛指上萧十郎肩头的穴道,才算制止他近乎疯狂自焚般的举动。
“不可少主的穴。”绿柳抬眼之际瞧见萧沛爱子心切,正要连城璧的穴好让他少受痛楚,赶紧开口制止道,“痛需得忍过去才行,穴只会令毒素淤积穴位。”
萧十郎双手紧紧抱住连城璧,指尖力大到似要镶入他的肉中。
看着他痛,自己心更痛,却又无丝办法替他承担,只能样眼睁睁的让他被痛楚狠狠折磨。
半晌后,疼痛散去,连城璧满头是汗的喘息,身体好像是从鬼门关走圈回来般,瘫软无力却又沉重得吓人。
将连城璧抱至椅子上坐下,萧十郎凝视他许久,才开口道,“城璧,练赋水神剑。”那字句,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才刚完,阵隐隐的痛便从心底蔓延散开。
连城璧惊地抬头看向萧十郎,却只听见他接着道,“城璧,只要能解毒,要做什么都答应。”
连城璧依旧苍白的唇畔微勾弯出抹弧度,连带着他的笑容也显得尤为苍白,“那答应,如果变得什么感觉都没有,定要将唤回来。”
萧十郎眼沉,手指徒地紧,静默半晌后才笑意苦涩地头,“恩。”
萧沛强忍着心头悲怆,双手分别拍在萧十郎和连城璧的肩头,轻声道,“好孩子,们受苦。”
得大家同意后,连城璧便立时开始练赋水神剑。
由于前七式是对后两式的辅助,连城璧习起来进度也十分之快。虽然其间也曾几度心痛难忍,但剑法越练到后面时,那痛的感觉便越渐模糊。
而每当连城璧练剑时,萧十郎便会站在不远处的桃花树下静静看着他。
偶有几次,还会趁他休息时送去拭汗的布巾和清水,连城璧皆都笑意温柔的接过。
“城璧,”萧十郎提着只水壶跳下台阶往平地上走去,“过来喝口水再练。”
微风拂过,花瓣漫翻飞。阳光下,桃花如雪纷纷扬落,沁人心脾的香气氤氲四散,随花瓣起在空气里旖旎旋舞。
那花雨中舞剑的人身形灵动,进时翩若惊鸿动人心扉,退时婉似游龙剑光潋滟。萧十郎失笑摇头,提着壶倒盅茶后刚要回头,股杀气从后方直扑而来,萧十郎双眉蹙,直接转头看向那花幕下执剑飞来的人。
剑至喉间猛地收回,连城璧纵身往后翻飞,在空中跃圈后稳稳落地,眼底冷光闪而过,随即起笑道,“傻瓜,怎么不躲?”
第 79 章
萧十郎将茶盅递过去,趁连城璧伸手欲接之际突然出手朝他胸口攻过去,连城璧顺手挡下他的攻势,侧身闪飞起脚踢翻他手中的茶盅,右手长剑朝萧十郎左胸处径直指过去,在离他身前半寸之处骤然停下。
粉樱花瓣缤纷落下,透过那轻柔飘逸的红,萧十郎看见屹立在那桃花树下的人,眉间紧蹙,眼眸绝冷,如死海般探不出丝波澜。
很快,那冷意陡地下消散,连城璧再度起笑上前,伸手拍拍他的脸道,“怎么?好端端的,吓跳。”
萧十郎把反握住连城璧的手,眼底焦虑遮掩不住,“城璧,城璧,……”
制止的话到嘴边蓦然息声。萧十郎啊萧十郎,难道真要看着他受痛、受苦,才甘心吗?
“怎么?”连城璧打量他半晌,见他目光闪烁似有难言之隐,待想要再问究竟时,他又转面容笑嘻嘻的道,“没什么,赶紧去练剑罢。”
连城璧狐疑地瞅着他,还想多问几句,萧十郎却已经开口赶人,只得喝茶后提剑往树下走去。
暮春时节,桃花扬落,如雨纷飞。萧十郎站在缤纷落花中,满目怅然的看着花雨中舞剑的人儿。
春暖花开,时光流逝。世事变幻无常,交叠之快令人措手不及。城璧,能为做的,实在是……太少……
日,连城璧正在平地上练剑,萧十郎坐在竹子砌成的台阶上看着那人,只见杨开泰和风四娘从外走进来,脸上神色有着莫名的异样。
萧十郎正欲起身相迎,司马相和从杨开泰二人身后走出,满脸笑意,却意外的狰狞和扭曲。
萧十郎缓缓起身,目光在顷刻间冷酷无波,“司马相!”
将手中的人交给身后的花如玉,司马相眼睛看着不远处那桃花树下的人儿,欣喜道,“果然是在里。”着,纵身便朝那边飞去。
萧十郎步跃上前挡下司马相,身子隔阻他觊觎连城璧的视线,扬唇冷笑道,“来得不算快,比想象的还晚两。”
司马相目光移至萧十郎身上,眸底阴霾闪而过,“杀,晚几也无所谓。”
想起连城璧曾过已和他在起的话,司马相内心怒火焚烧,想要将萧十郎碎尸万段的欲望愈见强烈起来。
那仿佛要将自己燃成灰烬的烈火在司马相眼中簇烧,萧十郎挑眉而笑,利芒自眼底稍纵即逝,“的命还要留着陪城璧,想死,自己下去吧!”完,起招朝司马相攻过去。
司马相侧身避轻松闪过,左脚踏前步虚晃招,右手绕上萧十郎攻来的手顺势缠上,至他胸口掌拍去,被他险险躲过。
萧十郎往后退开几步,见司马相从头至尾只用右手,却令轻易挡下自己的招式,不由得将那轻松心态全数收敛,认真对敌起来。
阵风卷着花瓣缭过,两人正斗至急处,眼看萧十郎左肩被击中掌往后狼狈退去,司马相勾唇冷笑正欲追加攻势,道剑光闪过,来不及避开的他被长剑从耳侧划过,削去缕黑发随风飘远。
顾不得萧十郎,司马相反身退开,右手从腰间抽出软剑随即迎上去,在看清楚持剑之人竟是连城璧后,忙将手势收回,身子往后生生翻几下才算站稳。
“城璧!”
司马相大惊失色,瞪着他的眼里溢满欲念与痴妄,“城璧,居然能使剑!”
然则,连城璧却不过是静静看着他,眉宇间凝着丝青凛,眼眸里更是流动着霜雪之冷。
很快,连城璧侧过头去看眼身边的萧十郎,“没事吧?”淡淡口吻,仿若流水,从萧十郎心涧淌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