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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锁剑录-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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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莽牛耕地”一般直冲过来,司徒函辉左掌用了“推窗望月”,身子向右一侧,右肘一招“*抖威”撞中了对方胸肋。沈宗衡虽有一身横练功夫,也不禁噔噔噔后退了几步。他不由自主地握拳护住了左右两肋。司徒函辉虽击退了沈宗衡,也感手臂一阵酸麻,两人的内功似乎相等。

  唐明睿在圈外飘身游斗,银光过处惨叫声迭起,司徒青云不敢正视母亲一眼,也抽剑上前,与父母站在一起。

  压力一轻,陈梦瑜才能腾出手来,玉箫一吹,尖锐的箫声里飞出一片片棱形的阎王帖。阎王帖发出呜呜的声响,或快或慢或直或弯飞向已退到一角的清兵,中者倒地。附近的几个百姓见一帮清妖与几个身着大明衣装的人在厮杀,忙跑回村中鸣锣召集,刹那,各村锣声响起,村中的千百个百姓各执着锄头棍棒怒吼着赶来助阵。一阵冲杀之后,清兵死伤过半。许多清兵没命地向山上逃去。众百姓紧追不放,山中不时传来清兵垂死前的惨叫。

  沈宗衡见身边所剩的清兵已不多,这才心生惧意。他一步步后退,企图夺路而逃,林紫薇和唐明睿早已双双拦住了去路。他见白丽艳呆立一旁,伸手一抓,早已扣住了白丽艳的手腕关节,白丽艳立时全身动弹不得。他嘿嘿冷笑道:“方夫人,你卷了方将军的珠宝跟小白脸私奔,他已恨之入骨,你若要保住性命,嘿嘿,叫他们后退,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白丽艳哀怨欲绝地看了司徒青云一眼。司徒青云投鼠忌器,不敢贸然出手。

  林紫薇从未见过白丽艳,问道:“师兄,这姑娘是谁?”

  司徒函辉恨恨地看了司徒青云一眼,欲言又止,对林紫薇道:“此事以后再说。”他瞪着沈宗衡爽声大笑,一步步地逼上前去。沈宗衡见威胁无效,挟持着白丽艳一步步地后退。司徒函辉忽然拔身而起,人在空中,手上的利剑直取沈宗衡的耳门,大声道:“你这卖国求荣的鼠辈,今日还想逃脱么?”

  唐明睿和陈梦瑜早已双双拦住了沈宗衡的退路。众百姓喝声怒骂,随在司徒函辉后面紧围上来。

  林紫薇见白丽艳花容惨淡,心生不忍之心,高声道:“师兄,可别伤了这姑娘,我看姓沈的后退之时双肘紧护腋下,他的命门死穴定在那个地方。”

  沈宗衡心头一震,一时乱了方寸,一方面对方都是武林高手和愤怒的百姓,已呈寡不敌众之势,怕是逃脱不了丧命之厄;另一方面白丽艳总归是方国安的爱妾,已知财宝非她所卷,早已原谅了她,日后若知被他所杀,日后给他捏造一个罪名容易之极,那下场可想而知了。在几大高手的围堵之下,逃生的希望极小……该怎么办?眼见左后方有一座小山坡,或许退到那里还有一丝生的希望,他喝令唐明睿和陈梦瑜让道,挟着白丽艳一步步地向山坡后退。

  司徒函辉和林紫薇止住了众人。司徒青云刚欲拔腿相追,被司徒函辉一声喝断,怏怏地呆在当地。便在沈宗衡快退到山脚旁时,唐明睿和陈梦瑜疾矢般地飞扑上前。沈宗衡一把推开了白丽艳,刚待转身隐入林中,只见白丽艳立身未稳之际,一个“丹凤点头”,两支金钗飞向他的两腋,扑扑两声,犹如戳在枯草败革之上。沈宗衡一抖,掉落地上。他刚想开口大笑,一支金钗已飞向他的眉心。沈宗衡伸手一拨,飞速逃入密林之中。他怎么也想不到,刀枪不惧的他经过了多少拼斗,又几乎中了一个柔弱娇艳女子手脚。见许多百姓向林中追来,还是从速逃命为是。

  林紫薇一时目定口呆,无论如何也料不到这娇慵无力的女子竟有如此绝技,而且是平生仅见。这一仗,清兵全部被歼,只逃走了沈宗衡一人。

  白丽艳略略收拢了纷乱的鬓发,凄楚欲绝地对林紫薇盈盈下拜道:“请前辈能看在我兄长白英渡的面上,饶过贱妾之罪,大恩大德容后再报。能否告知兄长的下落……”

  司徒函辉昂首冷冷地道:“令兄现在何处我等也不知,请夫人自便吧。”

  司徒青云望着父亲,呐呐道:“爹,娘,可否允许孩儿先陪她寻到白兄弟?”

  林紫薇这才明白眼前的女子就是白英渡的妹妹,与儿子有不明不白的干系。冷眼看着白丽艳道:“夫人好手段,先看在令兄白英渡的份上,请走吧。”她恨儿子不听从她的安排,好端端的一门亲事给这个女人搅乱了,柳姑爷的面前如何交待?烟儿的面前又该怎样劝说?她一生从未出手打过儿子,这时,怒怨攻心,顺手给了儿子一巴掌,骂道:“不争气的东西,你还嫌司徒家的面子丢得不够?你要气死为娘的是不是?不许你再陪她!师兄,都是你平日里不管儿子。”

  陈梦瑜从未见过林紫薇发怒,扯了扯司徒青云的衣襟,示意他不要再生枝节,还是顺从父母之意。

  唐明睿回想路上所遇之事,深觉其中还有隐情需要深究。另外,白英渡总是侠义中人,丢下一个孤零零的女子似觉不妥,开口道:“是否将她带到住宿处再说?”

  林紫薇心想唐明睿所说有理,点头应允。众人谢过百姓的相助之恩,牵着马沿路打听鲁王的去向,白丽艳远跟其后,踽踽而行。山渐高路渐陡,弯弯曲曲的山路似乎没有尽头。白丽艳受了司徒青云父母的怒斥蔑视,而司徒青云又不敢单独过来劝慰几句。为能寻找到白英渡,她咬牙忍辱,跟在后面不再多说一句话。

  这一日,峰回路转,远见一座七层宝塔。近了,一条湍急的河流上架着几节木排连成的木桥。左右别无他路,一行人牵马过桥,穿过峡口一片浓荫遮天的古木,见宝塔赫然耸立在山顶。众人从山脚绕过,见路边有一亭子,一看对联和匾额,林紫薇恍然大悟道:“咦?师兄,你还记得姑爷二十多年前的事么?”

  司徒函辉一时转不过神来问道:“甚么事?”

  “我们一路追寻,看山形地势已到了东阳边陲的一方重镇安文,你怎忘了柳姑爷和谷幽兰早年的一段情缘。”

  沿溪一条石径柳荫低垂,直通远处的村落,遥遥传来鸡犬之声。外界已烽烟四起,此地却一片太平清静景象。司徒函辉道:“只不知他们现在何处,待天下太平之时,我真想买山而居,晚年过一段清闲的日子。”

  唐明睿初临安文,欣喜道:“盟主所言不差,待天下太平时,晚辈也真想与梦瑜兄选一偏僻的地方归隐……”

  忽闻山顶传来兵刃交加和吆喝之声。唐明睿惊道:“莫要王爷遇上了麻烦,咱们快去看看。”一行六人火速登上山顶。

  塔脚有一张小石桌,地下杯盘狼藉,司徒函辉一眼认出是陶寒江与肖玉安在相斗。陶寒江使的是一根钓杆,而肖玉安使的是一柄宝剑。另一边陶思诗与一位年轻姑娘也正在捉对厮杀。

  司徒函辉不明四人为何相斗,一个隐居仙都,一个是无持大师的弟子,而且双方已有婚约,怎会结下梁子?陶寒江虽与人极难相处,但不知与未来的女婿有甚么过不去的冤仇。见王爷不在此处,他刚想转身离开,唐明睿道:“盟主,何不劝劝双方住手,再斗下去恐有死伤。”司徒函辉道:“你知那老头是谁吗?稍不妥当,便会引火缠身,反遭责怪。”他见陶寒江镔铁打就的一根钓杆卷起呼呼的风声。劈、扫、架、拨使得神出鬼没,杆尖犹如长了眼睛一般,认穴准确无误,忽地又招数一变,钓杆上的鱼钩忽收忽撒,奇诡百出,专钩肖玉安的五官。而肖玉安剑未离鞘,一味的腾挪跳跃,毫无还手之意。

  林紫薇忙叫道:“诗儿,请且住手,有甚么仇恨值得如此生死相斗?”

  陶寒江亦已认出了林紫薇和司徒函辉,心中平添了几分恼怒,喝道:“诗儿,别听他人的舌头闲话,先拿了这无耻的贱人再说。”他一招紧似一招,已将肖玉安逼入了宝塔门口,“待我先擒下这负心的小子。”

  林紫薇对司徒函辉道:“师兄,你怎不劝阻一番,再斗下去难免两败俱伤。”

  “先看看陶老儿的绝技,以为身负绝艺,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唐明睿道:“他是无持大师的爱徒,且劝开再说。”说完,上前格开了陶思诗的短剑,把那位姑娘拉到林紫薇一旁。那陌生姑娘真有姑射之姿,面容清丽,身材婀娜。她向林紫薇道了个万福,对唐明睿心存感激,默默地呆立在一旁。她目视着陶思诗的一举一动,同时又神色不安地仰视着塔顶。陶思诗见唐明睿反助他人,赌气地背过身子,不过来与林紫薇相见。

  他生了一会闷气,听林紫薇叫她过去,才走过来拜过林紫薇,低头嘤嘤哭泣,指着那陌生姑娘道:“干娘,他俩人不要脸,我一直对他……想不到他却变了心……俩人却在这里寻欢作乐……”

  司徒青云偷瞧了陶思诗一眼,又是一阵面红耳赤,眼中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柔情。他的表情变化逃不过站在一旁的白丽艳的眼睛。她见林紫薇对陶思诗体贴亲昵,而自己无人理睬,一时悲从中来,泪水涟涟,转身疾步走到不远处,坐在一块光滑的岩石上自生闷气。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二十、七级浮屠(四)
只听陶寒江骂道:“她为了你,甘冒江湖之险,想不到你却另觅新观!对忘恩负义之徒,老夫向来恨之入骨!”

  肖玉安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几次欲张口自辩,都被陶寒江阴狠的招式逼得忙于招架。

  陶思诗自山寨返回仙都后整日闷闷不乐。陶寒江痛骂后又不免心生爱怜,当听到江湖上相传,肖玉安已与一俏丽女子相依相伴,不由得怒气填胸,携陶思诗前来,到明智寺与无持大师论理。他先到安文,找到了隐石禅师,耐着性子打听肖玉安的下落。隐石禅师不知他来意,忙道:“真是太巧了,他和他师妹正到塔山上游玩。”陶寒江二话不说,即急匆匆地赶到塔山。他见肖玉安正和一女子饮酒,不由得惊怒欲狂。不由肖玉安分辩,便出手打了起来。

  塔内的陶寒江和肖玉安已斗到了宝塔顶端第七层。肖玉安已再无退路,从窗口跳到外面的檐角上,绕着飞檐躲闪。

  宝塔巍峨,高耸云天,站在地面的人不时惊呼,看得胆颤心惊。纵然肖玉安轻功过人,稍一不慎失足跌下来也非死即残。而陶寒江占了杆长之利,一根细细的钓线坚韧无比,一个比普通鱼钩大了几倍的钩子在阳光下凌空飞射,有如闪过的一道道闪电。肖玉安在挑出的檐角上从东面转到西面。高塔成七角棱形,每层设有两个供人远望的窗口。肖玉安转到无窗的一面才可以喘一口气。几次落脚不稳,瓦片从半空中飞掉下来,几乎砸中了站在塔下干着急的陌生姑娘。

  陶寒江是用药的行家,内功也堪称一代大师。一个功夫老辣狠毒,一个轻捷灵巧。肖玉安在外面疾如猿猴,陶寒江在里面也忙于奔命。肖玉安刚转立在西南面的翘角上,正当他喘气的当儿,陶寒江的钓钩已从窗口飞了出来。他伸手抽剑,其时太阳近午,半截宝剑反射出一道白光正照在陶寒江的双眼上,肖玉安啪地拍回宝剑,瞧准飞来的鱼钩,伸鞘一接一绕,细线缠在剑鞘上。陶寒江欲收不能,两人一时僵在半空之中。

  肖玉安道:“陶叔,您老能否听小侄一言。”他又朝下面喊道:“陶思诗,快劝你爹住手,我有话要说……”陶思诗赌气的一扭纤腰,低头不听。

  陶寒江骂道:“贼小子,老夫对你和白英渡都不薄,将你视若儿子,你还不及白英渡有良心。听说你叛出师门后,整日沉湎酒色,轻狂*,今日亲眼所见,你还想用花言巧语来蒙骗老夫么……”

  坐在一旁的白丽艳一听“白英渡”三字,犹如听到了空谷纶音,明白那年轻人与老头子都是白英渡的好友,只不知何故相斗。她又以为独呆一旁的陌生姑娘是肖玉安的妻子。她再也顾不得处境尴尬,站起来对陌生姑娘喊道:”姑娘,快躲开,站在那里危险,快到这边来。”

  窗内的陶寒江运起神功,细线紧绷,镔铁打成的钓杆虽细却坚韧无比,内功由钓杆传到肖玉安的手上,顿时,肖玉安如受千斤之压,脚下的瓦片碎裂,纷纷砸落地面。

  忽见一条青影一晃,唐明睿已将陌生姑娘拖离出危险之地。白丽艳扶住她坐到岩石上,略问了事情的因由,才知眼前的姑娘叫李淑书,是肖玉安的师妹。

  立在檐角上的肖玉安被压得身子前弓,脸上汗水直流。他急中生智,放开鞘上的细丝,身子在空中飘荡,垂到第六层的檐上。

  陶寒江一脚蹬裂塔内的木板,跳到第六层,调转镔铁钓杆横扫肖玉安的双脚,大骂道:“师门孽徒,江湖败类,人人可得而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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