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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锁剑录-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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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早已备下七具棺材,我会好好的安葬各位,谁叫我们兄弟一场哩!”

  二煞侯富趁叶宗朋说话之机,一刀向叶宗朋劈去,骂道:“姓叶的,你好狠毒!爷们跟你出生入死,到头来你却要赶尽杀绝……”叶宗朋不避不退,左手一绕,右拳一招“灵山偷油”,一拳打脱了二煞的下巴。二煞倒在地上,喉部发出“啊啊啊”的怪叫。他明白叶宗朋蓄谋已久,生与死就靠自己的本事了。他不甘就此死去,怪叫中就地翻滚,又一刀刀劈向叶宗朋的双脚,并示意四煞赶快动手,可四煞许行已被吓得如一尊泥塑的菩萨,结结巴巴地道:“叶大爷,俺可没得罪您。”他又指着二煞候富道:“他敢跟您动手,就该死!”

  叶宗朋冷笑道:“二爷,你使的‘冤魂缠足’还欠火候,大爷我做事向来喜欢干净利索,还是早点送你上路吧!他身子滴溜溜一转,一脚踩住了大刀,一脚踢中了二煞的咽喉。二煞顿时气绝。

  叶宗朋拾起二煞的刀,扔到四煞面前,道:“许爷,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四煞许行声音发颤地道:“叶大哥,二哥他不知天高地厚,敢和您老动手,他就该死,死有余辜。”

  叶宗朋径自坐下,喝了一杯酒后道:“还是许爷识事务,这样说就对了。那大爷我就赏你一个脸,快点自行了断吧。”

  四煞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哀求道:“叶爷,小的对您一直忠心耿耿,您就饶了兄弟吧……您的大恩大德俺永不相忘,求您放小的一条生路吧,今后跟着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叶宗朋摇头道:“许爷,你以为我心中没数吗?七人中就数你刁钻奸滑,光几句奉承话就骗得了我?老七倒真是个憨厚的人,杀他也是情不得已,我会好好安葬他的。唉,谁教他们都想分我的银子呢?唉,老四呀,我实话告诉你吧,爹亲娘亲不如银子亲,它是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它比我的命还重要!你看天下哪个人不爱银子?当官的为何那么爱银子?有了银子就可以花天酒地,娶妻纳妾,可以嫖娼狎妓。老四呀,你和我一起后,已见过那么多金银珠宝,应说很有福气了,也该心满意足了……”

二十二、隐石禅师(四)
殷玉羽想不到叶宗朋如此的狠毒卑鄙,刚想一跃而起,俞冲霄按住了他,附在他耳边说:“窗外那个人都没动,你着啥急。他们这叫窝里斗,狗咬狗,俺们今夜来就是看热闹!”

  屋内的四煞道:“叶大爷,跟着你真是俺的福气,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俺早就心满意足了。俺从来就没想过要分您的银子,如果有这种想法,就让我天打五雷轰!”

  “嗯,”叶宗朋点头道:“那你就走吧。”

  四煞许行如获大赦一般,慢慢地退到门边,刚想转身开门,叶宗朋手中的玉念珠已击中了四煞背部的死穴。四煞睁着惊恐的眼睛倒了下去。叶宗朋嗖地蹿到四煞身旁,刚伸手想拍出玉珠,岂料四煞气犹未绝,一翻身死死地抓住了叶宗朋的双手。叶宗朋料不到有此一举,大惊之下挣不脱,抬腿一脚踩在四煞的胸部,四煞的一口鲜血全喷在叶宗朋的脸上,这才松开了双手,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临死前还给老子来这一手。”叶宗朋拍出念珠,一脚把四煞踢入坑内,对其他六具尸体也如法炮制。他坐回桌边,眯眼慢品着酒味,叹道:“本想给他们一人一具棺材,细想人一死,要棺材何用?干脆连棺材也省了。”

  屋内弥着浓重的血腥味,叶宗朋先擦净念珠,然后草草地揩尽了脸上的污血,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他仄耳倾听了一会,外面毫无动静,才喃喃自语道:“可惜酒肉被这七只蠢猪吃了不少,还好我及早动手才留下一些,明日我仍可慢慢享用。他们也配分我的财宝?猪狗耳上带耳环,配么?”他似想起了甚么,顾不得填土,背起放在墙脚的布袋,轻启大门,一溜烟似地向山谷飞蹿而去。

  窗外的黑影紧随其后,不过怕被对方发现,不时地要隐避躲闪,已与叶宗朋拉开了距离。

  时已深更半夜,叶宗朋要到哪里去?跟在后面的人是谁?殷玉羽好奇心大起,他与俞冲霄一道从山上抄近路赶到了前头。

  山谷中闪着一点点惨白的鬼火,随风四处飘荡,半腰深处的茅草中全是一个个隆起的小土丘,原来是一座坟场。吱吱唧唧的虫鸣声中,分外的阴森恐怖。殷玉羽虽历经风险,但伏在坟堆之中还是有些头皮发紧。

  叶宗朋在一座墓碑前坐了片刻,又在周围巡视了一番,待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又坐到另一座低矮的坟墓前,聆听四周的动静。

  一阵夜风吹过,茅草发出飒飒之声,更使人毛骨悚然。殷玉羽和俞冲霄屏伏地上,待到两人抬起头来,已不见了叶宗朋的身影。这时,从几丈外的一座墓后站起一个人,走到叶宗朋坐过的坟墓前,熟练地移开碑石,躬身钻了进去。

  俞冲霄道:“俺们先找一找是不是有出气口。按道理应该有,气不通,在里面岂不要闷死?”

  两人放轻脚步,细细地察看了每一个坟包土堆。在离进口五丈多处的一块乱石中,发出了一丝亮光,若不细心留意会疑是深夜出没的鬼火幽灵。俞冲霄轻轻地端掉石块,露出碗口大的一个通气孔。一望,下面的墓穴约有三间房屋大小,四壁上点满了一根根蜡烛。这是一座古墓。叶宗朋已将小墓和古墓连通,作为他的藏身之所。墓室中堆放着许多箱笼,叶宗朋来回摸了一遍,目光醉迷迷的飘来飘去,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打开一只只箱盖,里面全是光彩夺目的珠宝和一锭锭黄金白银。“天哪,这荒山古墓原是叶宗朋的藏宝之地。”亏他想得出,可谓鼠有鼠洞,贼有贼窝,那么多金银珠宝,就是几生几世他都花不完了,殷玉羽几乎叫出声来。

  墓中的叶宗朋抓起一把珠宝按在胸口,过了好久才将珠宝放回箱中。他又捧起几个金元宝贴在胸口,激动地流着眼泪说道:“你们才是爷的宝贝!我绝不允许你们少了一丝一毫,我要让你们长陪着我,我死后还陪着我……”

  “你看够了吗?一生的积蓄都在这里吗?”黑暗中走出一个人来。

  “是白英渡,怎么会是他?”殷玉羽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听人说,他和肖玉安形影不离,怎么一个人会出现在这里?

  叶宗朋浑身一哆嗦,胸前的金元宝掉在地上,阴恻恻地问道:“就你一人寻到这里的?你托我的事我已尽力而为了。”

  殷玉羽心头一震,原来他们早已暗中勾结,那所托的又是何事呢?

  白英渡露出蔑笑,靠着墙壁,双手若无其事地交别在胸前,慢悠悠地道:“你平日里装穷叫苦,比叫花子都可怜。做了数十年的黑道生意,没有万贯家财才怪哩。越黑的人越不露富,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为了独吞不惜杀了七煞!”

  叶宗朋道:“你想要它?它们是我的,我不允许别人动它们一指头。”他的手已攥紧了刀柄。

  白英渡仍慢悠悠地道:“那我就先动你一指头,再动它们,它们已不属于你而已属于我了!”

  “白英渡!”叶宗朋气急败坏地喊道:“你别以为有白道上的人帮你,又有方国安作靠山,我就怕你!”

  “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白英渡不屑一顾地道:“方国安算甚么,我要他死他就得死,他是一条狗……”

  殷玉羽心中更是吃惊。俞冲宵黑暗中朝他一笑,点了点头。

  白英渡的话未完,叶宗朋已腾空而起,手中已使出绝招,一刀两式,分取白英渡的两肩。

  “刷”地一声,白英渡长剑在手,“叮叮”两下,叶宗朋手中的刀已被荡出圈外,白英渡问道:“我的‘夜叉出海’使得怎么样?”

  叶宗朋的刀一收,使出了“行云布面”,霎时呼呼声中刀光上下翻飞,已把白英渡笼罩在一片银光里,然后一招“笑里藏刀”指向白英渡的胸口。

  殷玉羽暗叫道:“好刀法,与‘叶底偷桃’有异曲同工之妙,看白英渡如何解破……”

  岂料白英渡背靠墓壁,用出壁虎游墙功,升到墓顶,长剑抖出点点寒光,刺向叶宗朋的面部。叶宗朋大惊,侧身闪避,白英渡凌空双腿横飞,上踢手腕下踢胸腹,眼见叶宗朋万难逃出白英渡穿心绝技。

  那知叶宗朋身如轻烟,身影飘忽之际随手削灭了所有的蜡烛,墓室中顿时漆黑一团。这一下他可以清楚地看见白英渡,而白英渡却看不见他。他使出了平生的绝艺,泼风刀斜砍横削,连环进击。白英渡全靠耳朵来辨别叶宗朋所处的方位,左支右绌,几招一过,险象环生。他摆出似攻非攻的姿态,严守自己的门户。叶宗朋一时无隙可乘,似乎觉得招式后伏着极为凌厉的杀着,一时不敢贸然出手。他取出玉念珠,随手一摔,十多颗玉念珠分袭白英渡的周身死穴。白英渡纵身飞起,玉珠的尖啸声中浑身抖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但已判断出叶宗朋的方位,手中的利剑势若飘风,指向叶宗朋的胸口,叶宗朋早已移形换位,剑招落空。白英渡喝道:“你以为黑暗中我就要不了你的狗命?”

  叶宗朋移动身影闭口不言。

  双方一时屏息不动,墓内仿佛一下子变得死一般寂静。

  殷玉羽附在俞冲霄耳边道:“我们何不进去帮一下白英渡,他总归是同道之人。”

  “不,谁也不帮,就等着坐收渔人之利。”俞冲霄的语气不容否定。他又道:“来,他们拼他们的命,我们喝我们的酒,等胜负一分,我们再进去。”

  墓室内又响起刀剑相碰之声,忽听见叶宗朋一声惨叫,墓室内的灯光重新亮了起来。

  叶宗朋的肚皮已被破开,鲜血流了一地,他倒在箱子旁有气无力地问道:“好狠毒的招式!你到底是甚么人……”

  白英渡正在擦净剑上的鲜血,俯身对叶宗朋耳语了一番。叶宗朋霎时面色大变,颤抖地伸手抓起一个掉在身旁的金元宝,再也没有松开五指。

  白英渡笑道:“至死也不悟的守财奴!到头来还不是都为他人做嫁衣裳。”他暗叹这大盗的功夫确实不弱,诡变险狠,刀法精奇,如果他不使出绝招,很难败中取胜。他拨出陷在脚背的玉念珠,一跷一拐地逐一清点了箱笼,吹灭了蜡烛,摸出墓道。他在墓碑前站了一会,展开轻功,不一会,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他是用甚么招式在黑暗中杀死叶宗朋的?谁也没看清楚。

  俞冲霄和殷玉羽走进墓室,重新点亮了蜡烛。见叶宗朋仍有一口气,俞冲霄将右掌按住他的灵台穴,将真气输入他的体内。叶宗朋的气渐渐粗重起来。俞冲霄问道:“他和你说了甚么话?”叶宗朋张着嘴巴已吐不出声音。俞冲霄把耳朵附在他的唇边道:“快说,到时说不定可以给你报仇,不让他把财宝取走。”

  叶宗朋的双目顿时放出贪焚和惊喜的光芒,一手指着箱笼,断断续续无声地翳动着嘴唇。俞冲霄点头道:“都是你的?对,以前都是你的。”他收回手掌,叶宗朋立时气绝,双眼仍瞪着装满财宝的箱笼。

  殷玉羽拣起散落在地上的玉念珠,一数,已拣了五十多颗,但不知总共有多少颗。他问俞冲霄道:“一串念珠应有多少颗?”

  俞冲霄道:“老丐从未参禅,日后一问和尚便知。”

  殷玉羽说道:“前年他曾用这念珠曾伤了一人,在下也几乎着了他的道儿,有三颗在在下的手中。在下心中觉得奇怪,他怎么会有玉念珠,说不定是从哪位有道高僧手中暗地窃取,到时可以物归原主。”

  俞冲霄细细地看了几颗念珠后道:“咦,所雕的人物各不相同,这倒是一件稀罕之物,说不定其中深含佛门至大至深的禅理。”他依样学了几个姿势,不明所以,自嘲道:“老丐悟性不足,难懂其中的奥妙,你且收好吧,说不定它是佛门一种上乘的修炼方法。”他又道:“这么多财宝,俺们得想办法把它运走。”

  殷玉羽微哂道:“难道前辈是专为财宝而来?”

  俞冲霄哈哈笑道:“老丐视财宝如浮云流水,身外之物都是粪土,既然无意中撞上了,俺们不取,白英渡必然来取,难道留给他不成?”

  殷玉羽一看叶宗朋的死态,想他一生多行不义,惨死也咎由自取。白英渡杀了他,等于为世间除了一害。至于财宝,归谁所有,不是他思虑之事。

  俞冲霄看了一眼死犹不甘的叶宗朋,把他的尸体移到一个角落,用箱子遮住。这盗贼可谓狡黠过人。生前抢劫积聚,死时心犹不甘。可叹世上若许人,为财生,为财恶,费尽移山心力,到头来为财累,为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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