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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名府,方圆几百丈范围内只许进,不许出。小文爹爹哥哥与他们论理,被他们杀死了,没有法子,现在司马家所有的临居都只得迁出自己的故居,来一个大迁移。
司马飞燕怒不可竭,邪派高手已经云集洛阳城,围攻她世家庄园,看来是得不到乾坤剑势不罢休,只是殃及了无辜。再也不能耽搁了,别过这些曾经相处多年的邻居,司马飞燕飞马直扑回家门。
一刻也没有停留,叫开大门,司马飞燕匆匆向里掠入。在一厢房中,一床榻上,躺着一个重伤之人,周边围着十数个人。司马伯雄坐在床沿,银白的胡子颤动着,眼中眨着泪水,哽咽着声音:“黄河,你要坚强点,你不能死啊,江山已经去了,你不能丢下老哥我啊。”
先前一战甚为惨烈,浙东飞鹰帮出动十数个高手上门索要乾坤剑,司马世家岂会轻易答应,未说上两句,便互相动手,虽斩杀了对方七个高手,但司马家两大总管,江山身亡,黄河重伤,他只怕也是命不久矣。黄河满身鲜血,多处刀剑伤,几无活命的可能。
黄河微微笑道:“我黄某不能杀尽这帮贼子,确是遗憾。大哥,咱兄弟三人不能再傲笑江湖了……”司马伯雄想到几十年来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就此要离别,当真是伤心无比,泣不成声,再也说不出话。身旁的都是司马家族上下叔伯兄弟,念到凄惨之处,都是泪花满面。
忽听得“爹爹,娘亲。”由远至近急促的叫声,司马飞燕已飞身奔入,一下子扑到她母亲的怀里,司马夫人不由惊喜,紧紧搂着她。司马伯雄惊喜道:“燕儿,你回来啦。”司马飞燕泣道:“爹爹,燕儿回来了。”转眼看到伤重躺在床上的黄河,惊道:“黄叔,你怎么样了,你不会有事吧?”
“你回来就好,黄叔能在临走之前看你一眼,也心满意足了。”黄河苦笑道。司马飞燕扑到他的跟前,“黄叔,你不会死的,你还要陪燕儿南下游江湖呢。”
“是的,是的,黄叔还要看你这丫头披着嫁装嫁人呢。”他声音渐渐弱微,终咽下最后一口气。司马飞燕哇哇哭出声来,司马世家上下悲痛交集,泣声四起。黄河、江山虽说是他们的管家,但与司伯雄等人出生入死,历经几十年的拼杀,在这一辈中让司马世家声名达到了端锋,司马伯雄一直以以兄弟之礼相待。
伤心之后,将黄河江山埋在后花园中。回到大厅,司马飞燕仍是止不住伤痛,泪流如雨。容桂儿一旁不知该怎么安慰,只是以泪相陪。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2)
司马伯雄心情平静之后发现韦荣等人的生疏面孔,问道:“这位公子,未请教大名。”韦荣浅笑道:“在下狂妄山庄韦荣。”司马伯雄大惊,看这小子和尚模样,神色邪邪,那有一代掌教的气势,倒似一般市井无赖,疑道:“阁下是狂皇韦荣?”
“没错,在下正是。”韦荣摸着自己的光头,又道:“这光头不似狂皇的招牌,对吧?司马前辈。”司马伯雄见他这么的肯定,这才不得不信,随之想到,江湖常传闻这狂皇不拘言笑装扮,亦正亦邪,眼前之人确是这般模样,道:“韦掌门说笑了。”司马飞燕问及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才明了自公孙灵到府上之后,家门随之发生了许多事情。
原来公孙灵携着乾坤剑在司马府中养伤,消息传开,江湖中不时有人上门找碴夺剑,近几天来邪道各门各派更是出动各路好手,到府中明夺暗袭,几经来了好几拨,有天河帮、茅山派、神龙教、浙东飞鹰帮等。三天以来更是围困整个庄园,在各个出口设伏,许进不许出,打着主意,要将司马府中上下二三百人困死在这里。今天白天浙东飞鹰帮派出十数个高手,偷袭到雾水亭,经过一场惨烈的恶斗,终被逼铲翊而归。
司马飞燕哭道:“爹,燕儿回来了,我不把这帮妖魔邪道赶出洛阳城,势不为人。”司马伯雄抚着她的秀发,道:“燕儿,你能平安回来就好,我司马世家百年风雨不倒,岂能让这些强盗得呈。”口中虽如此说话,但心头却无奈的叹息,想道:这次邪派黑道得不到宝剑自是势不罢休,对方力量越来越强,庄上已死伤无数,看来是在劫难逃的了。这些时间内他大哥伯威重伤、三弟伯强、大侄儿振勇战死,力量越发衰弱,如何不让他担心。
公孙灵悲愤中怒气中烧,提着嗓子道:“司马伯父,这一切皆由小侄而起,就由小侄一人担当,我公孙灵就此告辞,离开洛阳,以免连累伯父伯母等。”说毕,大步要踏门而出。司马伯雄扬手挥出一掌,掌劲将他逼退回来,怒声喝道:“回来!”他大声怒道:“我司马世家若不能保护你这个侄儿,今后又岂能在洛阳立足。”
司马夫人黄莲花看着丈夫坚强的目光,伸手握住他的手,轻声道:“不错,洛阳城主,司马世家,又岂能让人看扁了!”公孙灵无言以对,吃吃道:“伯父伯母,我是怕让你们连累……”司马飞燕将他拉到自己跟前,道:“傻小子,别说傻话了,燕姐不是回来了吗,燕姐决不会让人从你手中夺去乾坤剑的。”又想到了什么,又道:“况且有天下第一狂徒在这,咱们又怎么轻易认输。”说至此,有了笑容,走到韦荣身边,道:“三弟,你说是吧?”
“那当然。”韦荣见她娇柔对着自己,笑道:“谁叫你是我四妹,况且日后还有赏励。”司马飞燕知晓他说,所谓的赏励其实就是要自己亲他了,羞道:“你就知道要讨好处。”司马伯雄看到女儿对这狂皇的一番亲昵,知道女儿是喜欢上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不禁皱起眉头,心道:这狂徒能有多少能耐?
众人分席坐落,司马伯雄对韦荣道:“今番老夫一家被困,不知韦掌门有何妙计,能助我司马世家脱困?”他见宝贝女儿如此看重这个毛头青年,心中只觉好笑,只道是这小子花言巧语骗得女儿的信任,空口说起大话。心道狂妄派不过是近年来兴起的一个教派,又岂能及得上他屹立江湖百年不倒的武林世家。
韦荣微微笑道:“小子不才,只是懂些花拳秀腿,若前辈有什么支遗,在下定会效劳。”司马伯雄大感失望,这番说话明摆着只是来凑热闹罢了,当下不无好气的道:“阁下若是来看热闹就免了吧,这里是是非之地,闹不好会送命的。”韦荣哈哈笑道:“前辈说的是,在下平生看热闹多了,多死了也无防。”司马飞燕急了,怒道:“臭和尚,谁叫你来看热闹的,四妹受别人欺负,你不能不管。”容桂儿在一旁捶他道:“韦大哥,别说笑了,现在都急死人了,你还不想出一个办法来啊。”
韦荣感受到司马伯雄的冷言冷语,知这老匹夫以老买老,目中无人,不顶撞他两句他不会将自己放在眼里,笑道:“我这狂妄小子能有什么办法?况且有司马前辈在此,管他什么妖魔邪道,来一个砍一个。”
“我司马伯雄就算是乘下最后一口气,也会与这些邪魔周旋到底,阁下就放心的在这看热闹吧。”司马伯雄气哼哼地指袖而去。瞬间司马一家二十多人起身辞退,留底司马飞燕怒气横秋地指着韦荣骂道:“老三,你不出个计谋就算了,干嘛要和我爹爹过不去。”韦荣委曲地道:“你爹名门正派,他怎会听一个邪里邪气臭和尚的话语。”
他扫眼见到公孙灵在一旁不住地打量着他,奇道:“小兄弟,你没事吧?”公孙灵上前道:“阁下就是风云榜上的那一狂?”
韦荣感到他问得奇怪,道:“怎么,不像吗?”他已习惯于困惑中摸自己光头,这时又伸手摸了起来。
“像极了,确实是个狂徒!”公孙灵道。他心里却是在想:他日看破乾坤剑的秘密,学得绝世武功,定要与这狂徒比划比划。
韦荣看着公孙灵抬步离开,苦笑道:“这小子有骨气,他日肯定又要找老子比剑了,人狂得出名,麻烦事就多。”
(3)
第二天,司马伯雄等人对韦荣等人甚为冷淡,只是礼貌性地招呼饮食,便将他凉在一边。也许是操心于应付敌人的来犯,兀自商量计议。小三心中愤恨,喃怒道:“韦公子,这司马一家不把咱看在眼里,咱们不如一走了之,何必在这受气。”但韦荣却不放在心上,也不去计较,独自儿自得其乐,在庄园中到处游逛,还哼着哨,每一殿堂都被他瞧个遍,容桂儿、小三不知他闷葫芦中有什么对策,只得跟在后面。
夜间用过晚膳后,司马飞燕再也忍不住怒火,冲到他的房间,怒喝道:“老三,都急死人了,再困下去,我们就会饿死了。”今日她率三弟四妹等走出家门,在北向的街巷上,与设伏守在那儿的一众邪派高手过招,对方数十人,有崂山天残帮、漠北双剑等,终因对方人多势均力敌众,败退而回。韦荣笑道:“饿死也没法子啊,谁让你们守着乾坤剑这破玩儿不放。”司马飞燕见他不安慰几句,反倒说起丧气话来,气得无言以对。
蓦地,外面警钟急响,随之一阵嘶杀声传来。有敌来犯!司马飞燕惊怒失色,飞身而出,韦荣容桂儿随后跟出。在练剑厅中,剑光闪闪,剑气横溢,司马伯雄与一蒙面人斗得正剧,那人阴沉着笑声道:“司马老儿,将乾坤剑交出,你司马世家也就免遭灭门之祸。”司马伯雄怒道:“要将我司马灭门,先看看阁下有没有这种能耐。”剑锋连挑带刺,唰唰唰地将对方罩住。蒙面人招式变换,身影飞旋,不退反攻,压住司马伯雄攻势。
他见司马飞燕等人赶到合围而来,心却不惧,哈哈笑道:“都说司马世家固若金汤,就在下看来,也不过如此,老子说走就走说来就来。”笑声未毕,剑锋沉摆,划圈推掌,纵身弹空,欲飞身逃走。
突地韦荣晃身凌空拍出一掌,击到他后颈项,此人身手也实是了得,受袭后应变奇快,一沉身子,滑身闪让,韦荣前扑起脚,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笑道:“就让阁下这么从容走掉,我狂皇不就很没面子了。”那人大腿中了一脚,踉跄翻了一个跟斗,弹身越墙而出,狠声道:“姓韦的,阁下最好别赶这趟污水!”韦荣哈哈笑道:“阁下好走,不送了。”
韦荣转身回来,却瞧见司马伯雄一脸不屑的表情,不觉一怔,但见他轻蔑地对韦荣道:“阁下素来便是这般取巧的吗?暗地里偷袭岂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韦荣勃然大怒,这老儿居然说自己刚才所为有失英雄侠义之举,当真是讨好讨了个无趣,便冷冷道:“我狂皇并非什么英雄好汉,也从未想过要做英雄好汉。”冷哼地抛下一句:“对方是英雄,我就以英雄所为待之,对方是无赖,在下也以无赖方式招呼他。”怒声中拂袖而去,退回房间。
司马伯雄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发作。司马飞燕嗔道:“爹,你少说两句行不行,韦大哥是为你好的。”抢步追韦荣去。
房内韦荣仍是忿忿不平,对容桂儿、小三哼道:“这司马老儿真是个顽固不化的家伙,自以为是。”容桂儿递上酒来,让他消消气,轻声道:“司马伯父平生光明磊落,当然是看不惯你这邪里邪气的作风了。”司马飞燕跟进来,陪笑道:“老三,我爹就这个性子,你就消消气。”韦荣毫无好气对她道:“我就怎么啦,过来,你帮我捶骨一会咱就消气啦。”自然司马飞燕粉拳捶骨之下,韦荣感觉舒服多了。
第二天,天刚放亮,司马飞燕亲自端上早点送到韦荣寝室,只想看看这小子是不是顺气了,但房中空无一人,不知这小子遛到那去了,一问伺候于他身边的下人,才知他和容桂儿、小三在庄中四处玩耍去了。她心中有了些恼意:这小子居然还有心情玩乐,真不知死活!
一柱香的功夫,终于见到他三人乐哼哼的回来。却见他正逗着两只小鸟取乐,这两只小鸟正是唐小鹊的那两只神鹊,吱吱喳喳叫得欢,司马飞燕大喜,问道:“怎么,是唐小鹊来了?”韦荣笑道:“猜对一半,还不笨嘛。”随后正色地道:“这两天内必有好戏。”用过早点,韦荣道:“府上有什么情况?”司马飞燕郁闷道:“据悉咱庄园所有出路都被堵死了,各个路口除了有强势敌人封锁外,还布满了毒物,剧毒无比,沾之毙命,想来是朱成和沙家三兄弟也到了。”
“好,好,好,热闹越大就越好。”
“你就不能想个办法!再这样下去,熬不过三天,咱府上就要断粮了。”司马飞燕十二分的恼火,一直以为这老三鬼点子多,看来今次难以盼求他有什么好点子了。她眼瞅着双亲、家族上下个个愁眉苦脸,困在府中多日,对敌人毫无办法,这种滋味实是不好受。韦荣见她急在眼里,怜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