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创傲月山庄,便使冯大少成了庄主,介时天威门便在此扬威洛阳;顶立中原,哈哈……”康佩珠一阵长笑。
看着康佩珠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罗宏对杜邪道:“门主,这拈花*着实厉害!”杜邪低笑道:“当初一味只想拿下飞凤堡,现在知道拈花秘芨在这丫头的手里,我们就容她不得了。”接着思索了一会,道:“可是二十六那天傲月山庄冯战必然在场,两大势力联手,其实力不可低估,当初自以为二十几个弟兄就能拿下飞凤堡,虽然已令飞凤堡元气大伤,然则我天威门也贴出了十多条性命。”
“门主,依在下看,这次在康冯联婚时予以突袭虽然过于冒险,然而细想起来,机会却是甚大。”
杜邪瞪大眼睛瞧着罗宏,疑惑地道:“此话怎讲?”罗宏历来是天威门决策军师,点子多,杜邪一向来问计于他,因而深得信任。
“首先,我天威门蓄谋已久,终于在前些日子令飞凤堡元气去了一半,若不能趁热打铁,待其元气恢复,那时对我天威门更为不利。其次,天威门若要立足洛阳,必需同时去除飞凤堡及傲月山庄两大势力,若是灭了飞凤堡,留下傲月山庄亦会虎视眈眈,毕竟天威门乃外来势力。再者,康冯联谊之后,势力将会大增,必将向我天威门寻仇,我们时下已经是骑虎难下,没有退路了,因而必须及早破开这一局面,越早越好。”
“罗护法说的不无道理,可是同时向两大势力开战,我们凶险太大了。”
“我们必须出奇兵,攻其不意,措其不备。”罗宏低声轻轻地对杜邪附耳说话,杜邪听得心头开朗,随之纵声大笑起来。
天威门两年前在漠北遭到灭顶之灾,与漠北另一大教派魔罗教纷争大战,须木龙坡大战中几乎全军覆没,门主杜邪重伤下捡得半条命,四大护法除了罗宏外,均一一毙命,逃出漠北进入中原,拟图寻机发展。两年来大肆网罗门下,图谋在洛阳立足。因而必须铲除飞凤堡、傲月山庄,取而代之。两年来杜邪调理内伤已经复原,并巧遇康佩珠,密谋订下奇袭,其时康佩珠一意为救出母亲,并一意脱离康家,报多年受凌辱的怨气。
三、婚约(1)
房间中康佩珠来回跺着脚步,心情浮燥不定。这几天来飞凤堡张灯结彩,康家三小姐与冯家二少爷联亲订婚日子即要到来,堡内里里外外焕然一新,然而上次莫名的杀戮人们仍记忆犹新,因而这场喜事两大世家并没有给予过多的张扬,由于敌方神秘莫测,至今仍捉摸不到一点线索,因而喜庆之中仍带着几分戒备。
康佩珠没有半点的喜悦,一场将要到来的撕杀将会改变这一切,结果将会是怎样,她也没有给予关心,唯有母亲的安危以及那个将要成为她人未婚夫的男人令她心痛不已,然而苍天总是要捉弄着她,假如他知道这一时间内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又会怎样?见到张婶的机会也少了,自然也是被叫去做这做那的,从她的口中难于了解到飞凤堡其它的动静,康佩珠一味地沉思如何去破解剑邪深髓的剑术,正如吕汉唐所言,自己内力太差,然则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十月二十六,晴空万里。
礼炮声从上午响到下午,才逐渐沉静下来。张婶见到康佩珠便嚷了起来:“四姑娘,都啥时候了,我在忙着呢,等过了今天,我就天天陪四姑娘你好了!”“你也别发脾气了,三姑娘大喜日子,你该穿上漂亮的衣服去……”康佩珠喃喃地道:“张婶,对不起了……”手指闪出,点了张婶的睡穴,将她放到房内的秘密内间内,然后提起宝剑,急奔而去。
康玉韵穿着华丽,对着镜子,打着胭脂,仔细一遍一遍端详着自己,写不尽的幸福挂在脸上,满屋子的红装,相映着她艳美的身姿。与之相隔两个房间外,康世同正与亲家冯战,及女婿冯天宇对坐在大厅中,畅谈着。想到心爱的人就近在倚尺,康玉韵心头鹿撞,红云抹脸,更显得娇美动人。沉思了好一会,忽想到了什么,对门外的丫环叫道:“小环,小环”没有回应,很是惊讶,忽见到康佩珠用森然的眼光瞧着自己,奇道:“四妹,你怎么来啦?”
康佩珠点倒了两个丫环后入得房内,见到房内喜气纷庆的摆设,早有醋意,现听得她这么一说,心中怒火,冷道:“我来不得么!”康玉韵立时尴尬,“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好久不见你,只是奇怪罢了。”康佩珠步近她的身边,道:“三姐,四妹是来为你庆贺的,现在我来为你化装吧。”话音未了,右手点出,点到她胸背三大穴,康玉韵立即昏睡了过去。
大厅装饰得富丽堂皇,很是气派。康世同满脸笑容,笑道:“冯老弟,现在咱两家更是亲上加亲了,冯老弟你又何必客气呢。”
冯战朗朗笑道:“康二兄,你就不必再推辞了,这些聘礼都是我冯家一些心意,这也是天宇前些日子在外面一番幸苦,采购到的礼物,也是他作为小辈的一番心意。天宇,还不快点叫仆人抬上礼物来!”冯天宇危襟的站着,十二分的拘谨,又是欢喜又是慌张,听到父亲的叫唤,低低应了一声,随之叫了十几个下人抬出十几箱聘礼堆到了大厅上,康世同道:“天宇与韵儿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相爱多时,现在已算是命分注定了。”这句说话令冯天宇很不自然,欢喜中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忽然,杂乱的打斗声传了过来,康世同、冯战等不约而同站了起来,只见几个弟子跌跌撞撞奔进大厅,满身鲜血,“师父,敌人已攻进堡里来了……”最前那个弟子竭尽最后一息,说完便一头撞倒地下,康世同牙齿打颤,脸面气极而扭曲,怒喝道:“狗贼的,不报此大仇,我康世同势不为人!”冯天宇也怒不可竭,敌人在自己的订婚大喜日子前来寻仇杀戮,这一口恶气岂能咽得下去,手腕青筋怒涨,紧握住剑柄,正待冲出去。
三、婚约(2)
这时几个黑衣人掠了进来,为首一人长笑着瞧着康世同冯战等人,“康堡主,冯庄主,咱天威门众兄弟算是来迟了,未来得及准备礼物,哈哈……”康世同此刻已是怒到极点,眼睛布满了血丝,怒叱道:“狗贼,既然跟飞凤堡过不去,咱们剑上说话罢了。”一剑破空击出,直取对方咽喉。
来人正是天威门门主杜邪,杜邪见来势凌厉,迅速转换身形,旋掌架开攻势。“康堡主,咱天威门只是想让飞凤堡换个主儿,阁下又何必以死相拼……”杜邪连连邪笑,掌法却没有缓慢。康世同自折了左臂,功夫也打了折扣,然则一代枭雄,岂会轻易束手待毙,康世同自然知道今日一战,厉害交加,稍有分差,几代人的功名事业就会付之东流,好在今日有亲家冯战及冯天宇等人在此相助,未必就如此轻易让对方得手,斜眼看向一旁,见冯战挥动金枪,正与两老者恶斗不已。
不死鸟左右双枪不断舞动,然而每一招打穴招式均被这两人化解,竟未见有半点便宜占着。这两老者乃山西双熬乃孪生兄弟,兄使左刀,弟使右刀,人称阴阳风雷刀,左右刀法配合得天衣无缝。这孪生兄弟亦久闻不死鸟有金枪暗箭的秘密武器,因而亦不敢大意,激斗中每出奇招,均是*对方,竟令冯战没有发暗箭之机会。
冯天宇、康绍基、林总管等人都已加入了战团,只见刀光剑影,真气激荡,各人不住吆喝。冯天宇知道这一战无论如何都输不起,因而每一招均是牟利异常,招招夺命。对手是个年约三十的铁塔般壮汉,轮着流星锥,呼呼作响,第十一招刚过,冯天宇就窥到对方左胸前一微小破碇,冷哼一声,一招“风云摧雪”剑芒闪烁,利剑便穿透那汉子的左胸,一声闷哼,便即倒地,鲜血飞溅。
冯天宇正待飞身去支援一旁苦斗的父亲,忽听身后不远传来了声音,“冯天宇,还想要看到康三小姐的话,就随我来!”冯天宇心中一凛,这时才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儿已经是很久没见到人影了,暗叫不妙,心头一痛,她是否遭了毒手!只见那身影正闪身远去,急忙提剑追了出去。
那人如箭般穿跃,冯天宇紧紧跟在后。穿过小径,花园,便到了无极湖畔,那人霍地刹住了脚步,背对着冯天宇,似是等他的到来,冯天宇在后面十丈外也刹住了脚步,瞧见那人竟是女子的身影,蓝衣衫,长发后披,淡淡的幽香传到鼻来,冯天宇立时惊谔,怎会是个女的。那人转过身来,淡淡地瞧着冯天宇,冯天宇大惊:“小珠儿,怎么会是你!”康佩珠两眼通红,表情甚是古怪。
冯天宇一直以来,未曾对这康家四小姐多加注意,今见她变得亭亭玉立,楚楚可怜,似是满腹冤屈,又似是满肚子怨气,但这些已是来不及多想了,心底想着自己未婚妻的安危,又想着父亲身陷于危境,忙问道:“小珠儿,怎么啦,你三姐她在那儿啊,你快快告诉我啊。”
康佩珠冷冷地扫了冯天宇一眼,道:“三姐在我手里。”
“啊,你……。”冯天宇惊诧得张大了嘴巴。
“我已将她安放在一个神秘的地方,她现在很安全。”冯天宇深知康佩珠此番言语定会有其用意,虽然心急如火,但也无可奈何。
“我母亲被康世同那老贼囚在对面雾云峰白玉洞中,那里有剑邪吕汉唐看守着。”康佩珠指着雾云峰道。
“我斗不过吕汉唐,现在只能请你来帮忙了。”
冯天宇见她骂自己未来的岳丈大人为老贼,面子甚感不光彩,又闻及她还有一个娘被囚着,深感诧异,心想这其间很多事情有跷侥。“那么这伙盗贼能轻易混进飞凤堡便是你的杰作了!”康佩珠不敢正视冯天宇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含着睥视,怒意,忿恨的味道,面对自己心爱之人给予自己的表情,心口痛个不停。“我无法向你作更多的解释,但若你能帮我救出我的娘亲,你的宝贝妻子就有机会再见到你。”不敢多说下去,纵身掠向无极湖冲将过去。
三、婚约(3)
雾云峰仍然是迷雾深深,盘绕在洞口,久久不散去,康佩珠轻车就熟,很快就到了囚禁母亲的地方,只见吕汉唐盘端坐在中央,见到康佩珠后微微一笑:“你来了!”吕汉唐是何等人物,在康佩珠闯进洞中所发出的声响已惊动了他。因而早早在此等候。但见来人变成了一个妙龄少女,微感惊讶。
“是的,我又来了。”康佩珠怒道。
吕汉唐细细地瞧了她好一会儿,“想必姑娘便是康三堡主的遗孤康小姐了!”吕汉唐曾略有所闻康家三兄弟事情,又瞧见康佩珠与其母亲面貌相似,才出言断定来者身分。
“不错,既然前辈知道小女子的身分,就恳请前辈能让小女子救出母亲,以尽小女子的一份孝心。”
“老夫不管你那份孝心怎样,老夫答应了康世同两兄弟的要求,只要你胜得了老夫,人自然让你带走。”“可是你可知道康世同康世明那两老贼是如何待我爹爹娘亲的,又是如何对待我的。”康佩珠越说越气恼,声音随之大了起来。“老夫管不着你康家的是是非非,只是信守诺言罢了。”
一切恳求都是枉然,这一次纵是拼上了性命也要把母亲救出去。康佩珠深深地凝望了石屋一眼,长剑拌动,厉声说道:“说多了也无济于事,就让小女子再次领教剑邪你的剑法吧。”原想用康玉韵来要协冯天宇能到此出手相助,可是这种祈望已然是落空的了,今次不能救出母亲,自己也不想活着出去了。
康佩珠气势如虹,第一招便是拈花*中最为凌厉的“暴龙出海”,端的是惊雷闪现,杀气袭人。吕汉唐暴喝一声,身影飘动,短短的竹剑在内力催动下,泛出阵阵冷意,将康佩珠凌厉攻势压将下来。两人身法不停变动,杀气渐重,石洞中烛光在不住地晃动,砂石激飞,相持半刻,康佩珠便感到吃力。一来伤愈不久,二来剑邪剑法委实高超,内力更为可怕,数次险被他内力震飞手中宝剑。
康佩珠怒火越积越盛,猛然间挥出一招“雷神惊涛”,当真石破天惊,郝然竟是要与对方两败佢伤。吕汉唐乃用剑高手,江湖磨砺几十年,虽叹于拈花剑法之灵动奥妙,但见对方一个黄毛小丫头,在燥动中如此出险招,焉能让对方得逞,瞧见剑尖疾刺向自己咽喉,轻叱声起,腰左侧滑闪,右脚踢出,反抄竹剑,瞬间砍向康佩珠肋下,这两招速度仅仅是电闪即逊的时间内,康佩珠心一冷,自己这一招已经是使老了……
忽然一股劲风从身边掠过,只听当一声,康佩珠身体被一戈,随之一阵眩晕,倒在一个宽厚的胸怀里,康佩珠慢慢睁开眼睛,瞧着那一熟悉而又帅气的面孔,吟泪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