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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開二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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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已经宣泄完了,可铁柱仍是舍不得离开梅行书的身体,他抱着她,不住地亲吻她的唇瓣、锁骨以及乳房——十分地温柔和坚定,因为高潮太过猛烈,所以即使是这样羽毛般的亲吻,梅行书也不住地在哆嗦着。
  大概休息了半刻钟,她艰难地推开那颗在自己胸口吸吮舔弄的头,扯过被褥包住自己,不动还好,一动,里面的精液就全流出来了,弄得已经湿哒哒的床榻更是淫秽不堪。梅行书软倒了双腿,腰也酸的不行,可这副娇弱可怜的样子落在铁柱眼里反而更迷人,他猛地扑了上来,揭开梅行书的被子,就着先前的精汁爱液又捅了进去。
  梅行书被他这突然袭击弄得浑身僵硬,但她没力气,根本躲不开。只能无力地躺着任由他玩弄折腾。铁柱一回到那温暖的粉穴里,舒服的忍不住吸气,奋力抽插起来。梅行书被他翻了个身,肚子下面垫着个枕头,浑圆的屁股微微撅起,刚好适合铁柱入侵。
  这个笨蛋……平日里对她言听计从,让动脑子都不动,就在床上有本事,脑子灵光的很。梅行书被插得腰酸不已,小脸被铁柱从被子里挖了出来,大嘴凑上来吸她的小舌头,啧啧有声的交缠着,上面下面都是水汪汪的。
  两人正做到一半,外面突然传来禀报声,说是皇上请梅相过去。
  梅行书一听到人声,立刻紧张起来,下面夹得死紧,铁柱依依不舍地松开吮在嘴里的小粉舌,细细地将梅行书的牙齿给舔过一遍才肯松开,下面的动作一直没停,有力的胯部始终在冲撞着。
  她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告诉皇上,我——”被铁柱狠狠插入,梅行书连忙捂住嘴巴,好一会儿才勉强平静下来,“我马上就过去。”
  门外脚步声走远,还没等梅行书说话,铁柱就握住她的小下巴,重新吻住那甜蜜的小嘴儿。他真想跟她一辈子都这样连在一起不分开,就算天王老子来也不理会。
  梅行书被他亲得连话都说不出,等到铁柱愿意放开她,她连忙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柱子,快些做完,我得去见皇上。”
  她要离开他去见另外一个男人,虽然那人是皇帝。铁柱很不爽,受罪的自然是梅行书。他虽然有意地不在她的颈项手腕等容易露出来的地方留下吻痕,但那些裹在层层衣裳底下的细嫩肌肤就没有这麽好运气了,被肯的青青紫紫,惨不忍睹。
  铁柱释放後,梅行书爬都爬不起来了,後续的清理工作都是铁柱做的,束胸的时候他舍不得用力,可不用力又掩盖不住,梅行书被他欺负的一点劲都没了,想自己来也不可能。
  咬咬牙,他心疼死那两只嫩乳了,缠得比平时梅行书自己要松一些,但穿上长袍後也看不大出来。
  梅行书一下床就腿软,差点站都站不住。想到这里,她不禁朝罪魁祸首瞪了一眼,铁柱嘿嘿傻笑挠挠头,连忙跑去倒了杯茶过来。
  再腿软也得走啊,梅行书试着走了一两步,还凑合,只要忽略那酸疼的腰腿,不算难事。她仔细打量了自己一番,确定没有哪个地方容易露出马脚,才掀起帐子,先把铁柱赶出去,然後自己才出去。




☆、(10鮮幣)陌生的信

  陌生的信
  到了皇上的营帐,魏冲刘茂荣以及沈泽早就已经到了,梅行书是最迟的那个,不过皇帝并没有不满,而是招呼她坐下,五人围绕着模拟地形研究後日到底该如何应战。双方先前皆是挂了免战牌,但这场战争再拖下去也是无益,不如早日开始,也好早日结束。
  刘茂荣主张四面包抄,魏冲不同意这个看法,虽然可行,但这里地处平原,四下辽阔,根本没有灌木树丛做掩护,包抄很容易会被发现。
  沈泽则主张从後面突袭,否决包抄,而是改由前後夹击,这个方法也可以,但冒险度要大很多,因为谁都不知道扶桑後继大军有多少,前锋可以灭掉,可万一主力并不是前锋呢?
  皇帝一直没有说话,听着三名重臣来回争论,却发现梅行书始终一声不吭。他轻轻把玩着模拟地势上的一根旗帜,问:“梅卿意下如何?”
  梅行书摇摇头:“刘大将军与沈相的提议都可行,但却免不了弊端。平原地势开阔,的确对行军打仗不利,虽然好观察,但若想用埋伏或是夹击,那就要困难多了。”
  “梅相可有主意了?”魏冲问。
  漂亮的黑色眼睛像是闪着晶莹的光,梅行书微微一笑,那种自信至极又如玉般温和的模样吸引了所有人。“有。”
  “那梅卿不如一一说来,朕洗耳恭听。”皇帝满意地看着她,眼带笑意,他就知道,梅卿从来不会让他失望。
  “回皇上,臣命人打探过,离此十里,在两国交界处有一座神仙山,树木葱翠枝繁叶茂,臣料定扶桑军队定会分派一部分主力从我军後面突袭,神仙山是必经之地,我们可以在那里率先设下埋伏。用石头、绊马索和五千弓箭手,於两边山脉上进行围剿。至於前方……便交由沈相来夺定吧。”沈泽其人虽然过於自负狂妄,但不失为治国良材,与扶桑正面交锋,他定能想出个好法子来,而她也能稍微休息一下。她不喜欢战争,一点也不喜欢。哪怕自己从未杀过人,但出谋划策用计使诈,却不知做了多少,她不想再看到有人死亡了,一点都不想。
  沈泽热爱战争,他觉得战争可以让他证明自己,挑战自己。魏冲与刘茂荣自是不必说了,武将天生热爱流血,战死沙场马革裹屍是他们最大的心愿。
  听了梅行书的话,沈泽讶异地看过来一眼,发现她仍然神色如常後,几不可闻的冷哼了一声,好像在说:我不需要你相让,更不需要你施舍。梅行书没有回应他,只当是阵风,吹过就算。她并不是帮沈泽,也不是觉得对他不起,她是不想自己再想出什麽更恐怖的办法去掠夺那麽多人的生命——即使那是侵略者。四年前的一切已经将她这辈子所有的雄心壮志和激情打垮了,比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更愿意在那偏远的铁家沟,那间小小的房子里,做一个铁匠的媳妇儿。
  这才是她最想要的幸福,和现在,和过去清清楚楚地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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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如期而来。
  梅行书并非第一次上战场,可她从来都不觉得以生命相搏堆积出来的功名大业有什麽值得尊崇的。她站在城楼上与皇帝并肩,远远地看着那肃杀的战场与士兵,鲜血马蹄明亮的刀刃,交织出了一曲令人无比痛苦的歌。
  她不忍再看,别过眼去。
  皇帝似乎看出了她的不适,关心地搂住她的肩,柔声问:“怎麽了?”
  被那骤然搭上来的大手吓了一跳,梅行书连忙站好,恭敬地弯腰:“多谢皇上挂念,臣无大碍。”
  “若是不舒服便回营帐歇着去吧,朕与沈卿在这里观战便可。”
  梅行书当然不会拒绝,她谢了圣恩後便转身朝自己营帐的方向走去,心里挣扎难受地不知该怎麽形容,连身後皇帝和沈泽一直盯着自己的背影的视线都没有察觉。
  “皇上,您为何如此信任於她?”沈泽对此很不解。他自认为是忠心耿耿,这四年来做事兢兢业业从来不敢懈怠分毫,可即便是这样,皇帝也从来不曾像信任梅行书一般信任於自己,这是为何?“是因为梅相是女子的缘故吗?”如果输给了这个理由,那麽他还可以承受,毕竟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
  可皇帝却笑了:“因为她是女儿身?当然不是,在四年前,朕只是对他有所怀疑,并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女人。朕信任他,只因为他是梅行书。”
  只因为他是梅行书,只因为他是梅行书!
  沈泽无法理解这个理由。
  回到营帐内的梅行书一眼就看到了案几上有一封用火金烫好封口的信,她讶异地走过去,这信是从哪来的?自己先前并没有见到过。
  大周梅相行书亲启。
  封面是漂亮的蝇头小楷,这笔迹倒颇为熟悉,梅行书总觉得似曾相识,却想不起来。她拿起信,轻轻地撕开,片刻後,脸色大变。
  水眸里充满不安和担忧,这封信绝对不能留,所以她很快便点了烛火将其烧了,直到看着那封信变成一堆灰烬,她才放下心来。
  ……怎麽可能是他?当年她分明告诉他,不要再回来,也不要再想着报仇了,为何他还是出现了?
  梅行书心乱如麻,当天晚上连晚膳都没有吃——她哪里还吃得下?铁柱作为左相护卫队的一员,站在营帐外面都要急疯了,他想上战场打仗,可刘大将军偏偏把他分来当侍卫,他想陪着媳妇儿,可又偏偏碍於身份环境不能接近——这不是憋死人吗?还给不给人活路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趁着送洗澡水,他扛着浴桶溜了进去:“媳妇儿?”
  梅行书正坐在桌前沉思,见他进来了也只是笑笑,并没有应声。这还是铁柱第一次被媳妇冷漠,人立刻蹦跶了过去,蹲在梅行书面前:“媳妇儿,你咋啦?不高兴哪?”
  梅行书轻轻摇摇头,“我很好,别担心。”
  是的,她很好,很好,只是因为一封陌生的信,有些担心和猜测而已。




☆、(13鮮幣)戰爭結束

  战争结束
  在接下来的战争中,梅行书没有再出任何计谋,即便是皇帝问她,她也说自己才疏学浅想不出。这是个理由,还是个最烂的理由,谁都听得出来,可梅行书那云淡风轻的表情真的就让人觉得她没有在说谎,她是真的才疏学浅没有办法。
  皇帝也不逼她,他自己本身便是极其厉害的人物,哪怕没有梅行书也一样可以拿下扶桑收复失地。之前被扶桑掠走的几个城池在他的英明果决下已经重新夺了回来,但随着战争一天天的进行,他愈发觉得扶桑那边的用兵遣将异常熟悉,熟悉的他好像觉得看得了梅行书!
  但梅行书不可能在扶桑的阵营,她终日待在营帐里不曾出去,而对方的统帅始终没有露出庐山真面目。皇帝不曾怀疑梅行书,从来都不曾怀疑。他对她有一种说不出的信任,只觉得哪怕有一天连自己都能相信了,他也是可以信任梅行书的。
  扶桑在连连失势後,决定背水一战,此战之後,胜负即分。距离梅行书收到那封信已经有一个半月,这一个半月以来她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可对方却再也没有联络过她,好像那封信其实只是她的幻觉一样,但她记得清清楚楚,里面的人,称呼她为“先生”。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那麽称呼自己。
  今日是决战,梅行书於城楼上和沈泽并肩观战,她依然厌恶鲜血马蹄与厮杀,可今日她不能不出现。皇帝这次也下了战场,做了四年的安稳江山,骨子里的东西迫切地需要找到一个管道来宣泄,杀人是最好的方法。他自小习武,又天生聪颖,鲜少遇到敌手,再加上是万金之躯,魏冲及刘茂荣等众将都保护在他周围,可这自大狂妄的男人却压根不需要别人的保护,这江山是他的,就谁都夺不走,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对方的主讲今日也上阵了,隔得远远的,梅行书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模糊地看到他脸上的黄金面具,身形修长,虽稍显瘦弱了些,但浑身透出一种异常冰冷和阴鸷的气息。这人……是她猜测中的那人吗?他竟变了这麽多……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他了。
  沈泽发现身侧的梅行书明显气息不稳,似乎是在为谁担心。他看过来,向来敏锐的她居然完全没有察觉。她在看谁?沈泽猜测着,是魏冲,还是皇上?若是这两人的话,她根本不需担心,因为对方已节节败退,眼看就要大溃於此了。刚想难得安慰几句呢,梅行书却突然转身命人备马,说是要出城!沈泽吓了一大跳,他们皆是文臣,在这战场上比一只蚂蚁强悍不了多少:“梅相,你作何而去?”
  梅行书没有回答他,翻身利落上马,一直在她身後担任护卫角色的方正并铁柱也跟着上去,梅行书原不想带他们一起,可也知道若是没人保护,自己定是到不了前线。
  沈泽没有得到回答,一气之下挥手命人大开城门。梅行书在临策马前却回头对他说了声谢谢。俊美的脸庞一愣,那句谢谢,似乎戳中了他心底某块最柔软的地方。
  方正身手不错,但不及铁柱一把大刀使得厉害,他以前在镇上的时候跟打铁的师傅学过些拳脚,又力大无穷,梅行书一行几乎有些势如破竹的样子了。她远远地便看到皇帝和对方的主帅交锋,两人皆是下了狠手,仿佛对方是自己不共戴天仇人一般。“住手……”她喃喃地念叨着,猛地大喊出声:“住手——”
  这声音吓了所有人一跳,梅行书从来都是不温不火不卑不亢的,没有人看过她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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