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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突突突,滚烫的精液如潮般扑入柔嫩的子宫深处,烫的梅行书全身痉挛泄出阴精,双方同时到达极乐的顶峰。
梅行书被这一烫竟睁开了眼。她迷茫地望着铁柱,好一会儿後,当自己被他掀起来弄成跪趴的姿势时才反应过来。“柱子……柱子你干什麽?”
“干你。”铁柱言简意赅的回答,往前压到梅行书背上,双手握住她的乳房,下身一个用力又插了进去。既然媳妇儿醒了,他就可以用力了吧?一次根本满足不了他好吗?“媳妇儿……你穴真紧,插的俺爽死了……啊啊,干死你干死你!!”他低吼,拼命朝里捅,好像要把两个卵蛋都一起塞进去一样。粉嫩的屁股被他撞得啪啪响,梅行书跪在床上,双手紧揪着床单,皱着眉咬着唇从嗓子眼儿里发出呜咽声──铁柱太用力了,仿佛那大龟头捅到了她的肚子里。“啊啊啊……柱子,柱子轻一点轻一点……疼……你插得太深了啊……”她张着嘴巴呻吟,白玉般的身子被铁柱干的猛往前冲。
铁柱没什麽技巧,他就是有力气持久力又强,所以梅行书被干泄了好几次他也依然没有释放,先前已经射过一次了,现在他有足够的精力继续。“重一点才舒服!媳妇儿……你里面这里,硬硬的。”他说,顺便用大龟头磨蹭了几下,谁知道就这简简单单的几下,梅行书又尖叫着泄了身!铁柱边揉着嫩乳边问:“媳妇儿你泄的好快,是不是好几个月没被俺操,也想了?说,你有没有一个人弄过?”
梅行书才不会回答他这麽无耻的问题,可铁柱见她不回答又开始撞击那敏感的点,害的她带着哭腔求饶:“没、没有……我没有……”她才不会做这种事,而且她根本就不是重欲的人,谁会像他这样不要脸?!
“真的没有?”铁柱很是失望,空出一手扳过她的小脸亲吻。梅行书摇摇头,被迫伸出舌头与之共舞,身体极度舒爽,但内心却把铁柱从头到脚都,骂了一遍。
他干的越来越兴起,俨然一副不把她折腾死就不罢休的样子,大阳具在湿滑的穴里快速进出,将爱液打成了白色的泡沫。两人交合的私处已经泥泞不堪,可铁柱仍然不满足,他觉得自己还是插的不够深,於是更用力,揉捏的更大劲儿。梅行书真的已经开始哭出声了,她又累又困,先前已经被折腾过一次了,疲惫的身体被快感侵蚀的越来越强烈,她觉得自己快要到达极限了。
怎麽会觉得自家这大个子好说话好欺负呢?他明明就那麽不好欺负!梅行书呜咽着,想求饶,但又觉得他撞得自己很舒服。“啊啊……柱子、柱子……”
“媳妇儿……”铁柱捏着她红肿鲜嫩的乳头,在她耳边说着下流话调侃:“你的奶头肿了,奶水都流出来了……这几个月没俺帮你吸,你都怎麽弄的?”说着话,下面还在撞击。
梅行书哪里敢不回答,否则不知道他还要发什麽疯:“嗯、嗯……晚上、晚上的时候……自己挤、挤出来……”
“那挤出来的奶呢?”依然不甘休。
“啊……我、我──”梅行书低下头,被干的流口水,“倒了……啊啊……”
“好可惜……”铁柱呢喃了一声,“以後都不准倒掉,都给俺喝,行不行?”
无耻!实在是太无耻了!这样无耻的话他居然也说得出来!!
梅行书想骂骂不出声,只能狂乱的点头又摇头。得到了满足答案的铁柱高兴了,正好他也濒临极点,便在几下凶猛地插入後,抵住柔嫩的小子宫,尽数射了进去。
☆、(10鮮幣)此章無睿�
此章无题
这一次做完,铁柱算是勉强解决了自己的燃眉之急。他轻轻地把梅行书放倒,去弄干净的水和布巾给她擦拭身子,而梅行书已经困的受不了了,随便铁柱怎麽折腾都没反应,双手揪着被角便睡了过去。铁柱轻手轻脚的动作,很快便也上了床,将媳妇儿抱到怀里,试了试她另一边的被角,确定盖紧了没有漏风,然後闭上了眼,很快也呼噜睡去。
第二天一早,梅行书醒过来的时候铁柱早就起了,外面日头正大,估计已经是晌午了。她摸了摸肚子,觉得有些饿,想来从昨儿个回家到现在她还是滴水未进呢。也不知道柱子跑到哪里去了。梅行书困难地起身,顿觉浑身酸痛,尤其是双腿间的部位,尤其酸胀。她捶了捶自己的腰,原本是想伸个懒腰的,可後来发现自己根本没力气,只好作罢。掀开被子一看,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臭柱子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正想在心里骂某个不怜香惜玉的人几句呢,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梅行书赶紧将被子拉到脖子之上,瞪着莹莹水眸看某个不怜香惜玉的人走过来──还带着一脸傻乎乎的笑,哪里还有昨天晚上的得瑟跟野蛮。敢情是从她这里得到了慰藉和纾解,在她面前就又变回本性了。
一见梅行书坐起来了,铁柱赶紧狗腿的巴过去,把手上的托盘放到凳子上,坐到床边抱着梅行书狠亲了一口:“媳妇儿,你醒啦?饿不饿?俺给你弄了吃的来。”
岂料梅行书根本没在看他,一双美目直勾勾地盯着托盘看,在他的亲吻下偏了偏头:“我要吃东西,快些。”她真的快饿扁了。
媳妇儿吩咐,铁柱焉有不从。他迅速把食物端过来,很是周到的一口一口吹凉,再用汤匙喂给梅行书。梅行书真是饿了,一海碗的粥她吃掉了一半,还不算上小菜和馒头。吃饱喝足後她才觉得自己好像有了点精神,伸手敲了下铁柱的脑袋,问:“嘉懿呢?”
一醒来就问儿子……难道他就不重要吗?铁柱为此气结,“在娘那儿呢!”气哼哼的。
梅行书微微一笑,摸摸他的脸,柔声问:“还生气啊?”
铁柱很想点头,但一接触到梅行书温软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摇头了。“俺……没、没有。”
“那就好,去帮我拿套衣服过来好吗?”
听话的某人连忙去拿衣服,还自动自发地伺候她穿上。
梅行书一脚下床,昨天弄的太激烈了,所以现在坐起来腰部还有那麽一点点疼。幸好她的身体向来比寻常女子要好上许多,年少时期骑马打猎都不在话下,勉强算能走路,但还是有点踉跄,下面肯定肿了。“对了柱子,过些日子我教你看帐好不好?”
“好啊。”媳妇儿说的事情他都习惯性说好,可是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了问题:“啥……啥?!媳妇儿你说啥?!”
梅行书对着他微笑,一如既往的温柔和美丽:“你没有听错,我要教你看帐。”
傻眼了:“……啥?!俺??俺哪里是看帐的料子啊!!媳妇儿,你胡说啥呢,俺连字儿都还认不全呢,到现在千字文都没背完,你要教俺看帐?!”他压根儿就不是这块料!虽然嘴巴上说要好好读书改变以前目不识丁的状况,但事实上他一看书就犯困,一听到读书声就昏昏欲睡……叫他这样的人去学看帐,媳妇儿简直就是在开玩笑啊!
“你是一家之主,当然要你做这些事。”梅行书轻笑,揉了揉自己的腿,铁柱见状立刻凑上去帮她捶,面带讨好和求饶:“媳妇儿~~~还是算了吧,俺真的不行──要不这样,媳妇儿你看行不,先带俺看几天,你再视俺的情况决定如何?”他想了又想,想出了个好方法。自己什麽德行自己最清楚了,保准媳妇儿看一天就受不了,最後还是得饶了自己不是。他没啥大本事也没啥大心思了现在,就想每天练练武抱抱媳妇儿,如果儿子能不跟他抢媳妇儿就最好了!
梅行书想了想,也觉得铁柱这样说得有理:“好,那就先这麽定下来了,既然柱子你也同意,那咱们明天就开始如何?我先带你去各个商行看一看,让你先了解一下流程。”
明、明天?这也太快了吧?!他还以为能够逍遥一段日子呢!!铁柱很想抗议,可又不敢,最後转念一想,反正等明天媳妇儿一看自己那状态就会罢手了。他挠挠脑袋,决定还是先把今天给过好了再说。刚想问媳妇儿要不要洗个澡或者再吃点儿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她话里好像还有别的意思:“等下,媳妇儿,你、你刚刚说咱明天要出去?还是去商行??”啥时候他们能光明正大的出去了?这麽长时间他们可是一直呆在府里从来都没有出去过的,别说是去商行,就是连逛大街都没有过!!所以现在是怎样,他们啥时候开始可以出门去了?!
听到铁柱质疑了,梅行书轻笑,没想到他也不笨。“对呀,你解禁了,可以随意出门了,高兴吗?”
“……”铁柱眨巴眨巴铜铃大眼,不懂。
知道他是不懂的,梅行书捏捏他的鼻子道:“你以为我为什麽会迟了这麽久才回来,比一开始预计的整整多了一倍的时间?”铁柱依旧茫然地眨着眼睛,依旧不懂。“……啥?!”梅行书瞧他这副呆相,心里觉得好笑,抿了抿唇瓣道:“傻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多出来的时间我全部花在扶桑与我天朝交际上了,皇上如果不想两国交战,也不想梅家所有的银子都使在元贞身上,他就不会动我们──哪怕我犯了女扮男装欺君罔上之罪。但先帝都未曾因此怪罪於我,他又能做什麽呢?更何况……和江山权力比起来,我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她甚至连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皇帝会在她和天下之间如何选择。
铁柱被成功安抚到了,他咧开大嘴哈哈笑:“那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他终於不用再每天被憋在家里闷死了!
作家的话:
终於要完结了~~~~~
☆、(10鮮幣)此章無睿�
此章无题
难得解禁,铁柱在缠了梅行书几天一解相思之苦後便出去溜达了,其实他也没啥事儿要做,就是在府里被闷了太久受不了。溜达了几日,放风放够了,也就安静下来了。以前他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现在可倒好,几乎把整个天朝给走遍了。
梅行书正跟梅老爷在对弈,就瞧见头牛冲了进来,直直地闯到她身边,也不管梅老爷就在一旁,对着她就拱,两只铁掌捉住她的腰,一副被吓到的模样。梅行书眨了眨眼,跟爹爹相视一眼,不知道自家这天不怕地不怕火大起来连皇帝都敢揍的汉子是怎麽给吓成这个样子了。把黑棋先落,然後摸摸铁柱的头,发现早上自己给他绑的发髻略有些乱了:“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问完,便慢条斯理地将某颗被梅老爷偷偷放上去的卒子拿下来。“爹,下棋可不带作弊的。”
当场被抓包,梅老爷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孩子气地把期盼抓乱:“不下了不下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你这不孝女,一点都不知道让着爹爹!爹爹白疼你了!你难道忘记你小时候爹爹多疼你了吗?那时候你还不会下棋,是爹爹教你哒!”
对耍孩子脾气的爹爹,梅行书很是无奈。她一边被丈夫缠,一边被爹爹赖,未来加上个儿子黏,她也算是圆满了。“爹爹……你忘记了,你只教过我一次就没再赢过了。”
梅老爷一窒,蹦起来跳脚,指着女儿的鼻子:“你你你你你──你这不孝女!!你太伤爹爹的心了!你──”
罗里吧嗦个没完,铁柱很不满媳妇儿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可岳父大人面前他哪敢僭越,最後只能忍着先。梅行书被父亲闹的没办法,只好摇头道:“那您任意取三颗棋子走如何?”
原本还假哭的梅老爷瞬间笑眯眯的露出脸:“好好好。”立刻下手,梅行书眼疾手快地挡住他,莞尔:“爹,你把我的将拿走,咱们这盘棋还下什麽呀?”
又是一窒,这回梅老爷哼了一声,勉强改拿了其他三枚,还算有良心,至少给她留了一个车一个炮,倒是将另外一枚车一枚炮还有一枚马给拿走了。梅行书看着忍不住好笑,觉得爹爹真是小孩子心性,那麽输他一回也无妨。赶紧把他打发了安抚自家这汉子才是。可这输,又不能输的太明显,免得伤到了爹爹的自尊……梅行书考虑再三,漫不经心地走了几步,故作不经意状好像没看到自己已经被逼到绝境似的,然後走了步死棋。下一秒就看到梅老爷兴奋地蹦起来大吼大叫我赢了我赢了,还喜不自胜地奔出了房间,看样子是找梅夫人报喜去了──他终於赢了女儿一把!!
见爹爹走了,梅行书轻笑,拍拍铁柱的肩膀问:“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啊?”
铁柱这才抬起头来,不情不愿地被她推开,抹了把汗:“媳妇儿,俺跟你说件事儿,你可不能生气啊。”他边说边用眼角余光瞄了梅行书一眼,好像生怕她生气一般。
“你先说说是什麽事,我再考虑看看生不生气。”梅行书才不会先给承诺,根据经验,柱子绝对有这个能力把她气死,所以还是先把话说在前头,万一自己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