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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的高高在上的小侯爷笑了下,对叶谰的反应很满意。
其实他自己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而且……从来没有抱过男人。
不过这点楚侯爷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别人知道。
“现在……好点了吗?”
其实他也很难受,明明想要释放自己的,还要忍住欲望挑拨这叶谰。
可怜叶谰已经说不出话来,秀气的脸颊涨的通红,红唇欲滴,身上的汗打湿了头发,一双细丽的眼眸失魂的半闭著,眼角微挑说不出的妩媚诱人。
这样妖冶迷人的叶谰真好看。
楚冉看他欲望的顶端已经吐露芬芳,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便太高他的臀部,摆动起腰身完全的进入了叶谰的身体,他的身体里面热的像火,紧窒的让人销魂。
“真舒服……”
坏心的捏了深陷情欲中的叶谰几下,他敏感的身子顿时一阵战栗,甜腻的呻吟从咬紧的牙关中流了出来。
“嗯啊……啊……”
叶谰已经无力控制自己了,被欲望主宰牢牢的主宰著,只能可怜的被楚冉挑弄来去。
“求我……快点求我!”
“啊……不……啊呀……嗯啊……求你……我求求你了……”
叶谰快要不行了,楚冉似乎是找到了让他疯狂的那一点,却只是顶著他,不让他的得到更多。
叶谰扭著腰身喘息,几乎快要发泄出来自己的热液。
好难受……涨的要爆炸了!
呜……
终於在叶谰反复的哭求下,楚冉放开了对他的限制,带著他一同冲上了欲望的顶峰。
叶谰被强烈刺激的脚趾都蜷了起来,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操控在别人手中,让自己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直到眼前白光一闪,身体剧烈的颤动,有什麽东西在体内澎湃而出,带出所有的激情……
可是醒来之後,还是冰冰冷的下人站在床前。
“侯爷出去了,叶大人有何吩咐请尽管提出。”
“我……要……出去。”
身体酸疼的不行,下身更是麻麻的有著细小的刺痛感,再这样下去,他非给楚冉玩死不可。
“侯爷吩咐了,请大人在这里安心的养著,有需要的话侯爷自会来传唤。”
这算什麽,把自己软禁在这里,做一个任人玩弄的男宠?谁给他的权利?
叶谰握紧了拳头,怒道:“我不要,我不要,让我出去!”
他要逃离这个地方,这个金尊玉贵的牢笼,好可怕。
“什麽事情这麽吵?”楚冉刚从宫里回来,被那个有著和叶谰极为相似眼睛的四皇子奚落了一番,心情抑郁,他们两个好像天生犯冲,总是弄不到一起去。
早知道这样,还作什麽画给他庆生,真是浪费!
“呃,回侯爷的话,是……”下人拿著眼角瞟了叶谰一下,意味深长。
“你又怎麽了?”
楚冉没有好气的问,天天在这里给他吃好穿好的,还亲自替他清理洗澡,这个人怎麽还在闹?
被楚冉一凶,叶谰委屈的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呜……我要出去……”
“到哪里去?”
“回……回太医院……”
“别闹了,那个破地方有我的王府好麽,”楚冉坐到他身边,挥挥手让下人出去,因为叶谰凄惨的样子心不由软了些。
“可是……呜……我是在那里当值的。”
纤细的身体承欢过後,还留有极为妩媚的风情。不过通红的眼睛鼻子破坏了这份美感,怎麽他就这麽爱哭。
楚冉头痛地皱皱眉头,“那好办,明天我就调你到这里当值,”心念一动,忽然想到个好点子,“不如……你就做本侯的专属太医吧,如何?”
叶谰低著头思考,露出一段弧线优美的颈项,细致光洁。
下身又有些鼓胀起来,楚冉抱起床上轻颤的身体,把欲望毫无掩饰的抵住他,“我的这个病只有叶太医治的好。”
“你!你就是个小淫贼!”叶谰羞愤的一巴掌煽了上去。
细巧的手腕立即被抓住了,楚冉带著威胁的气息靠近他,“不准再对我动手,”惩罚性地咬了下纤巧圆润的耳垂,引来一串颤栗,“这个罪名你担当不起的,可以处罚我的只有皇族……懂麽?”口中是软软的带著属於叶谰的香甜味,欲望更加难耐了。
“你真是个……小妖精。”
然後翻身压住他,唔,难怪人家说……春眠不觉晓啊。
两人的力量实在悬殊,所以叶谰总是被做的昏昏沈沈的睡过去,等到他幽幽转醒时,身边已经空了,楚冉不知到哪里去了。
床帷低垂著,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叶谰也懒得动弹,只是望著头顶花团锦簇的精致床帷。
他究竟算是什麽?
每日在床上等待被临幸的男宠麽?
没有任何感情上的喜爱,仅仅是用身体交流或者说是发泄的渠道。
怎麽可以这样下贱呢?
心里传来一阵刺痛,远远大於那人给予的身上的疼痛。那是道德和羞耻感带来的排山倒海的般的痛楚,将他的心紧紧缠绕,让叶谰不得不蜷起身子才能抵御。
泪水在面上肆意的横流,他咬紧牙关,死死的卡住喉咙後涌上的悲鸣。
为什麽……你既然不喜欢我,又为什麽要这样玩弄我……
索性就如第一次那般粗暴到底,为什麽还要对我温柔……
你可知道不经意的温柔比粗鲁的强迫还要伤人!
不能再这麽下去了……一定要出去,逃出去,哪怕是不在京城里呆了,也不能继续这麽下去。
想好了就去做,可是事情往往总是不能如愿。
“砰……”被五花大绑的叶谰狼狈地摔倒了地上,楚冉高高在上的看著,声音格外阴冷,“听说你今日从侧门逃了出去?”
“为什麽,我待你不够好麽?”
楚冉的心情恶劣到极点,四皇子姬炀是个面冷心狠的家夥,自己当初怎麽就会迷上了这种人呢?
纵使有再华丽的外表,可是内心的暴戾和多疑让人简直不寒而栗,怎麽还可能喜欢的起来?
眼前这个柔和纤细,虽然只有和他极为相似的一双眼睛,可是甜美单纯,比那人不知强上多少倍了。
这个小东西……他喜欢他抽抽噎噎的软弱和骨子里头天真的倔强。
可是今天早上下人突然来报说是人不见了!
偌大的一个人怎麽可能不见?除非是他自己想走。
楚冉气得差点吐血,哪里对他不够好了,好吃好穿的供著,就连床第上的事情也都收敛温柔了许多。
他竟然还不满意,还要逃跑!
就连对他的心意都不屑一顾,毫无留恋的说跑就跑。
“你说话!”一巴掌拍向了桌子,梨花木的桌子顿时碎了开来,下人们慌乱的跪成一团。
偏偏只有他敢依旧用一双清亮倔强的眼睛牢牢看著他,神情苍白而无辜,淡色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瞬间就要掉下泪来……
看得楚冉一阵心软,又一阵火大,因为自己心软而更加火大。
“带下去,关到後院的厢房,没我的命令不准放他出来。”
还是分开一些好,免得自己被他气死,或是盛怒之下失手伤到了他。
“楚冉……你是个坏蛋,你放我走,呜……放我走……”
声音终於随著人的远去渐不可闻,楚冉郁闷到了极点,心情烦躁的就想要骂人。
“还都呆在这里作什麽,滚──!”
下人纷纷作鸟兽散,可怜的叶大人居然敢把侯爷气成这样……唉,自求多福吧。
早晨收拾好了包裹准备继续赶路。
一晚上好好的休息,让三个人的气色都恢复了不少。
如儿套上马车,楚冉坐了进去,叶谰提著东西正准备上车。
一个男子的声音在旁边轻轻响起:“这位公子请了。”
那人五官平常,可是身姿俊挺,透出一股不平凡的劲来。
叶谰打量了他几眼,有些眼熟可是又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会不会……是追兵来了?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关好的车门,心中默念,千万别出来啊,楚冉。
“请问有什麽事情?”
那人笑了笑,神色却不见得有多友善,“昨日见到公子的朋友,似是一位故人,不知可否……”
“没有,没有,”叶谰心慌的打断他,“昨晚就我和童子,没有什麽朋友,你认错人了。”
“可是,昨晚明明见到公子一行有三人?”
“胡说,那只是在客栈里碰上的,我们只有两个人,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你还有别的事没,如果没有的话,就请让让,我们要上路了。”
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挪开了身子,“不知公子要去往何处?”
叶谰的心越跳越快,慌的手都在微微发颤,千万别出声啊,楚冉。
“天下之大,我去往何处,关你什麽事,如儿,走。”
马鞭轻巧一扬,把那人远远的扔在後面。
叶谰往後瞧瞧看不到人影了,才小心的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难怪楚冉一直不出声呢,这会儿正抱著靠垫,头一点点的面颊微红睡得正香呢。
清浅的光线下,俊美的脸庞如珠似玉。
叶谰微笑了起来,没有了傲慢和狂妄,现在的楚冉真是漂亮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什麽都不知道的人就不会有烦恼吧。
就算什麽都不记得都没关系,楚冉,就让我来保护你吧。
他俯身抱住了楚冉,喃喃的低声道:“我只有一个心愿,求你别变回来……求你了……别再想起来……”
那个曾经在他面前卑微微尘的自己……那个高傲显赫的身份……就让这些都过去吧。
只要我们是快乐的……
从今往後,我们会在一起。
楚冉身上暖暖的,就是舒服,叶谰的眼皮也不由的重了起来。
天很蓝,空气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在这幽静的山谷中,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楚冉开心的跳下马车,深深的呼吸了一下。
“谰,那边有泉水。”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叶谰和如儿把马牵到草丛里。
自从那日有个奇怪的男子过来搭讪之後,叶谰越想越害怕,又马不停蹄的走了两天,三人都是又累又乏,终於在午後的山谷中找到一块宁静的草地,叶谰同意下车休息一会儿。
刚一回头,楚冉就不见了。叶谰心里一急,朝著他走的方向寻去,
“冉冉,出来……你在哪里?”
“这里。”
楚冉躺在梅树下,眼睛看著树梢,听到叶谰叫唤转过头来,眼中迷蒙像有层薄薄的雾光。
叶谰心里一惊,那个睿智沈静的样子,好像是以前的他又回来了一样。
“谰?”见他不走近,楚冉微笑著伸出手,“来啊。”
叶谰走了过去,也是是自己太紧张了吧,挨著他坐下,“你在看什麽?”
“……看鸟。”
“鸟?”现在是冬季,就算这里稍微暖和一些,但是大多数鸟儿都受不了的,哪里还会有鸟?
狐疑的抬起头来,跟著楚冉懒懒的眼光看上去──
山风清朗,吹落了几瓣梅花。
两个黑衣男子赫然攀在不远处的梅树上面,露出来的眼睛定定的望著他们!
天啊!这哪里是鸟,是人!是杀手啊!
叶谰被眼前的景象震惊的都不知该如何做了。呆立了片刻,才想到把将楚冉护在身後,嘴唇控制不住的发抖,“你们……你们想干嘛?”
那两个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眼中精光闪烁。
也许不是来找楚冉的呢,嗯……也许只是普通的山贼呢?
“我、我知道快过年了,你们手、手头紧……”咬咬牙,伸手探入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