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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已经被一堵温热的胸膛霸道地拥入怀中。
“你还想抵赖?”
其实叶谰不是有心的,那日被关起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楚冉随手就脱下衣服裹住了他,然後叶谰就穿著那件袍子逃跑了,直到半路上才发现的里头竟然有银票。
谁知道今天突然又被提了出来,叶谰大窘,“大不了,我、我还你便是。”
“说得对!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一年多下来利滚利,利加利,大概超过一千两银子了吧,哼,你都没还清就想溜?做梦!你得乖乖跟本侯爷回去,替我做牛做马,直到把债还清为止。”
楚冉做出凶神恶煞的样子,活脱脱一个欺压百姓的恶吏。
啊?叶谰愣住的,半张开嘴巴拼命眨眼睛,搞不清到底是什麽状况,过了好一会,才领悟过来,“你这个楚扒皮!”
可是心里竟然有些甜滋滋的,难道他的意思是要自己不要离开……不行,还是有个最重要的问题没有解决。
“你……可看清楚了?我是叶谰,不是那个人。”
终於把压著心底最重的那句话问了出来,身上一阵轻松。
楚冉仔细而凝重地看著叶谰微微颤抖的双唇,忽然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转过来,再转过去,沈吟……
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嘴巴刻薄起来。
“嗯,是不如人家漂亮,可是……本侯爷……偏偏就是喜欢!”
喜欢?
他说了什麽……喜欢?!
叶谰彻底呆住,“你……你你……喜……欢欢欢……谁……我?”
那呆滞的模样,令楚冉冷冷的哼了一声。
“可……可是……你你你以前不是说……我眼睛长得像像……他才……”
“笨蛋!那种阴森森的人谁会喜欢啊!有些话我可绝对不会说第二次。你现在给我听好了!我喜欢的是你,看的也只有你一个,就算之前和姬炀有关系,现在已经没有了。”
“那那……你为什麽……会会喜欢……我?”
真是败给他了,问题那麽多。
可是……那水灵灵的红唇张张合合的又是那样的可爱迷人!
让自己喜欢著迷,真是活见鬼了!
楚冉鼓起脸颊忿忿道:“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我也和你一样觉得莫明其妙……可是喜欢就是喜欢了!”
“可是……你明明就把我当成……呜……”
後面的话理所当然的被毫无耐心的楚侯爷吻进了嘴巴,楚冉发现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堵住他的嘴巴,让他彻底安静,自己才会舒服一点,不用再受气。
叶谰身上一僵,感觉到灵活霸道的舌尖钻入自己的嘴里,带来了温暖和颤栗。
难道是真的吗?楚冉……冉冉,你喜欢我的事,是真的吗?
明明是被吻的云里雾里的人,居然还裂开嘴巴笑了起来,完全搞不清自己现在的状况。
那个样子要有多傻就有多傻,可是看在楚侯爷眼里,那就成了要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陷入爱情中的人,眼光果然都是奇异的!
楚冉握住他的双臂放在了榻上,用仅有的一只手轻易的挑开了薄薄的衣襟。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双雪。
楚侯爷风月无边的脑中突然冒出了这麽一句诗,看著叶谰搁在他身边的双腕,纤细莹白,心中顿时爱怜无限,凑过去吻了吻。
灵活的舌尖沿著细瘦的手腕来回舔抵、挑弄,像是在吮吸最美味的食物,一阵阵发麻的感觉从舌尖相接触的地方传来,手腕细腻而敏感,那感觉出奇的好,让叶谰一阵晕陶陶的……
他还在慢慢扩大进攻的范围,沿著手臂到了圆润的肩头,不断吸吮,还四处的挑动,让叶谰不断的抽气颤栗。
直到喉咙口被逼出几声难忍的呻吟。
他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四肢软如泥的摊在床榻上,任由楚冉掀开他薄薄的内衫,露出柔嫩淡粉的乳尖。
“你……啊……不,嗯啊……”叶谰的脸涨红了,感觉身前两处最柔嫩的地方被人搓揉的挺立了起来,虽然很刺激很销魂,可是终究不好意思。
竟然还有力气提出抗议,楚冉抬头直接含住了叶谰红润湿腻的舌头,搅拌吮吸,叶谰呜了一声,身子更加的柔软了,紧紧的抱住他,忘乎所以的尽情的回应著。因为这样的接吻,直接让叶谰整个腰部酥麻无力,更糟的是他诚实的下半身就直了起来,热热痛痛又肿肿的,後面竟也是空虚难耐起来。
楚冉越靠越近,把叶谰牢牢的压在床上了,他的大腿已经摩擦到了叶谰硬肿的大腿内侧,感觉到他的动情,楚冉得意的一笑,更加卖力的进攻了。
抬高叶谰的一条腿,虽然只有一只手有些不便,可是也许今天可以有种崭新的尝试。
楚冉心情愉快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身下那人汗湿的欲望上,慢慢的极富技巧地搓揉起来。
摩擦时的微疼又舒爽的感觉,让叶谰一声惊呼,根本无法抗拒的高高仰起头,霎时那激烈的快感让他无法做出任何思维,只能遵循身体的本能,喘息的发出愉快又煽情的呻吟。
而这种声音听在楚冉耳中,简直就是迷人的天籁
手继续往下,摸住他的圆翘的臀部往上托,炙热的手那样霸道专一的抚摸,顿时让叶谰浑身一颤,一个哆嗦,热液差点就控制不住的喷发出来。
“嗯……”叶谰仰起头禁不住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吟,尾音轻轻颤抖,说不出的妩媚诱人。
楚冉的心突突的跳著,快要忍不住了。
硬是忍著自己强烈的欲望,拿出油膏给他用了一点,手指慢慢的转了进去,熟捻的找到了甬道里的一点,微微用力按下,“是这里吧,谰谰宝贝?”
叶谰一声低泣,过渡的刺激让他失控呓语,抽泣出声,头无助的左右摇摆,“不知道……给我……嗯啊……给我……啊!”
刚才奇特的快感,已经让叶谰忘记了一切理智,他紧紧抓住楚冉的手臂,指甲几乎陷入他的肌肤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恳求什麽。
楚冉见他一脸沈迷,眼角慢慢渗出几滴不知是代表痛苦或是快乐的泪珠,美丽赤裸的身体已被自己完全打开,就像一朵盛开的魏紫般在自己面前楚楚开放。
面对这样盛情的邀请,楚冉怎会拒绝,一个挺身,让自己深深的埋入了世上最为温暖紧窒美妙的地方。
叶谰并没有很疼痛的感觉,他已深陷情渊,在楚冉进入时,那种炙热的感觉让他的密地又疼又热,让他只想要得到快速的摩擦,更多的快感。
“嗯啊……啊啊……嗯……啊……”
叶谰无所顾忌宛如天籁般的呻吟,让楚冉如同置身於美妙的天堂,他在他体内缓慢的摩擦,就是要听那哭求的恳求的呻吟,让他快一点。
然後楚冉加快了动作,摩擦、突刺,叶谰顿觉一阵阵快感如海浪拍岸般的涌上,让他几乎无法承受,浑身抽搐颤栗的哭泣出声。
“谰谰……我的宝贝……喜欢吗……舒服吗?”
楚冉的话语带著无法形容的兴奋跟喜悦,还有一股浓烈强硬的独占欲,他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梦想这一刻,已经梦想了很久。
他要让身下的这个人陪著自己,永远幸福。
“记住了,不许离开我!”
叶谰听到了,可是根本无力细想,每次他的穿刺会带来疼得如火炙一样的痛苦,却带来了更大的简直是铺天盖地的激烈快感。
他只有不住的摇著头,任由自己纤细的腰身被带动的摇摆著,好像风中柔弱的花朵般,摇摇欲坠。
而另一方面,楚冉的大手包含著他的欲望,放肆的揉搓著,好像它也是他的所有物一样,细心照料,抵死缠绵。
不行,太激烈了,要死了!
“嗯啊……唔……啊……”
一条腿被高高的抬起,几乎架在了楚冉的肩上,那种言喻的快感更加强烈,遍布到了他的四肢百骸。
就在叶谰的抽泣颤栗中,楚冉低吼一声,最後几次的穿入既重且深,让他全身快乐得直颤抖,再也无法忍受的释放出欲望,溅湿了两人赤裸的身体。
燃烧的欲火已经吞噬了一切理智……
月落星沈,云雨初歇。
“怅望前回梦里期,看花不语苦寻思;露桃宫里小腰肢,眉眼细,鬓云垂,惟有多情……”楚冉一遍用手细细描绘著身边那人的容貌,一边低吟著。
叶谰睡得很沈,眉头完全放松,浓密的眼睫顺了下来,像排小扇子似的,越加显出下巴尖细,楚楚可爱。
楚冉像是看不够似的,贴的更近些,用手撩起了那人的长睫,来回的数著。
真是奇怪,怎麽这个人就是越看越好看呢,细丽的眉眼总是散发著勾人心魂的光芒。
还有身上的味道也是,软软甜甜的,怎麽也闻不够似的,真想就这麽抱著他一辈子!
窗下忽然有些声响,然後听到淡墨恭敬的低声说道:“侯爷,有圣旨到了。”
楚冉心里一动,轻轻的将伏在身上的身子小心的放到了床上,盖好了棉被,还是舍不得那睡得香甜的人,在粉红的脸颊上啄了一口,又狠狠的吻住了小嘴,等到那人在睡梦中发出透不过气的闷哼声,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出了房门,楚冉又恢复了冷漠高贵的样子,眼神也深幽起来,“这麽快,来宣旨的是谁?”
淡墨俯低身子,轻声道:“是兵部的陆大人,还有一人是……”
“谁?”楚冉一怔,思索片刻目光随即变得冰冷,“是……姬炀?”
淡墨点头,楚冉沈下目光,“走,看看去,”声音说不出的寒冷。
“臣楚冉接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楚冉神色如常,撩起衣袍的下摆跪在了堂中。
宽敞的花厅中,坐著两个人,一个是年逾四十的武官,还有一个相貌精致俊美但神色不善的公子,从楚冉一进来就死死的盯著他,一刻也没转开过眼。
“侯爷快快请起,皇上吩咐了,侯爷有伤在身,免跪听旨。”
“不用了,楚冉有罪在身就这麽听著,陆大人请宣旨吧。”
“好吧,侯爷您听好了……皇上口谕,楚冉虽酒後行为不恭,有失礼仪,但念其平素待人有礼,且卓有战功,特此赦免,所持官职及俸禄一概不变。”
楚冉刚想要叩谢圣恩,被陆立一把拉住,“侯爷,皇上还有後话,”他看了一眼坐在一边满脸阴沈的姬炀,“皇上要我和你说,四皇子少年心性,行事乖张刻薄,请侯爷不必放在心上,皇上请侯爷进宫过年,特命四殿下前来迎接,侯爷身子有伤,路上也好有人照应。”
当爹的比儿子厚道多了,知道了两人之间的事情,这次索性把事情做的明了,这样一来,姬炀也无从下手了。
楚冉肚子里暗笑,看著坐在一旁那脸色发青的人心里真是爽的不得了,面上仍然大大的打了个哈欠,“二位为了楚冉远道而来,一路辛苦,淡墨,清蘅,好生照料著殿下和陆大人,本侯还有些疲倦,先去睡了。”
“砰──”桌子被大力的拍下,茶碗咕噜的摔倒地上,顿时敲的粉碎。
“楚冉!你别以为父皇护著你,我就不能拿你怎麽样了,你不要……”
楚冉懒洋洋的回头,看著那个激动的嘴角哆嗦气质全无的人,摇了摇头,“就为了那次的小事,本侯给你打过,还偷偷的被送去那种地方,殿下还觉得不解气麽,难道说,殿下非要楚冉自尽在此,才肯罢休麽?”
一席话又讥又讽的,把姬炀气得面色铁青,浑身打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立一看情形不好,连忙打起圆场,“侯爷,殿下并非此意,殿下其实也是担心侯爷,侯爷有所不知,殿下曾派人暗中保护王爷……”
“住口!”姬炀恼怒的打断道。
楚冉一脸玩味地看了他几眼,慢慢的举起自己受伤的右手,厚厚的绷带中右手完全不能动的样子,“那麽这个伤也是殿下担心保护所致咯?”
保护两个字还格外的咬的重。
姬炀气得牙齿痒痒的,看著眼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