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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柔软红唇,须臾间,像是朝他献上,呈现在他的眼皮底下。
墨丝般的黑发,顷刻垂落。他的唇覆压着她的唇,狠狠吸吮蹂躏。
宝芙感到,他嘴里坚硬锋利的獠牙弹出,触探刮擦着她口腔中,柔软的每一处。但是,那让她战栗,却又食髓入味的奇异痛感,迟迟不来。
他就是不咬她。
宝芙听到包厢门被打开的声音,似乎有人低喊了声“对不起”。应该是那位倒霉的服务员哥哥。
似乎是为了,警诫她片遐的跑马。
舌尖蓦地,传来被利齿穿透的痛感。
随着腥咸的味道,在她的嘴巴里蔓延开,她松了一口气:他总算咬了。
一种难以言述的酥麻,和那微微触电般的震颤,立刻从她的舌尖,扩展到全身。和以往每一次,被他吸血时相同。她全身虚软,倚挂在他坚实强健的臂膀上。体味着,那股快要死亡,却又至极至乐的快感。
恍惚中,她只记得,那位服务员哥哥将菜上完,离去之前,说了声“二位慢用”。
如果,他要是知道,独孤明正在慢用的,是她。天晓得,他会怎么说。
没有吸很多,独孤明浅尝辄止。
微微喘息着抬起头,他将沾血的唇,覆在宝芙的耳边。低沉沙哑的声音,犹如从沙中渗过的水流,湮入她耳中。
“……对我,你永远不需要,说对不起……”
“为什么……”
柔糯的声音,又哑又轻。
被吸血的眩晕,还没有消失。宝芙软绵绵伏在独孤明的胸口,仿佛一个,轻易便可以毁掉的玩具娃娃,任凭他将自己抱起。她依旧神情恍惚,但是那张皎洁的脸庞,此刻却透散着,一股令人心魂荡漾的纯美。
那是连她自己,都从未发现的。
独孤明专注的凝视着她。用拇指,轻轻擦去,残留在她唇上的一点猩红。没有回答她,他抱着她,转身消失。
答案,她总有一天会知道。
但今晚,尚早。
第六十五夜 3篇 雪恋
莫难抬起头,望着黑色的夜空。那种越看,越深邃,无法堪透的黑。像极了某人的眼睛。
大片大片的雪花,正从苍穹深处飘落。
转眼,她的黑发和睫毛上,已经覆了厚厚一层雪,却不融化。她轻咳一声,撑开手中那柄红色塔夫绸抽花伞。近年,她已经鲜少在雪中欣赏夜景。不是因为畏惧严寒,而是因为审美疲劳。五百岁的她,已经厌倦了,大部分赏心悦目的东西。她以为,人类会赞美这些东西,是因为他们活得太短,能见到它们的时间和机会,太少。
低头看了看,自己在雪地上留下的脚印。已经记不清多久了,这是第一次,她在自己的脚印旁,看到另一串歪歪扭扭的脚印。
身边,有一个人与自己偕肩,走过雪花静静飘落的夜晚。
她抬起胳膊,将伞举高。这只伞小巧是小巧,玲珑是玲珑,却只能勉强遮住两个人。莫难皱了皱眉头,将伞柄塞入成易手中。她正准备抽身退远,却被成易抓住手腕。她看到,自己花两千元网购的伞,被成易像丢弃一根树枝那样,丢在雪堆中。
然后,她就蓦地,被男人的胳膊挟住。头顶和后背,霎间被一块厚实,带着成易气味的布料覆盖。那是成易的大衣。
他们共披着一件大衣继续行走。
纷纷堕下的雪片,落不到他们身上,像是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但,还是有些东西,是无法隔绝的。
一股强烈的煞气,从他们前后左右传来。他们停住脚步,一共感到八只僵尸的气息。这八只僵尸的岁数,应该都不在三百岁下。枢密府果然步步紧逼,今夜又派遣长老,潜入暮宫。刚才他们感侦到的异动之处,就是此地了。
皑皑雪野中,影影绰绰,出现了八……九条身影。
莫难和成易暗自提高警觉。他们分明只接受到,八只僵尸的场。那第九个,若隐若现,站在黑暗中的家伙。给人的感觉,仿佛根本不存在。
明明看到他,却捕捉不到,他丝毫的气息。
枢密府的八十一位长老中,最擅长隐藏僵尸味道和气场,乔装人类的七十九长老,他们都已经见过。
但这个第九只,却没有乔装任何东西。
他像条飘渺的幽灵,始终与他们维持一段距离。即使是,在莫难成易和其余八只僵尸,兔起鹘落,激烈搏杀之际,他也仿佛置身事外的旁观着。
但是莫难知道,一定有什么不对。
“成易!”
她低喝一声,出手拧掉,身旁两只僵尸脑袋同时,她纵身扑向,那转身奔向树林中,想要躲藏的第九只。
成易听到她的呼唤,立刻从三只僵尸的包围中抽身,赶来为莫难抵挡,另外三只对她穷追不舍的僵尸。
莫难挥臂,凌厉的朝第九只僵尸头颅削去。
那种空荡荡,无处着力的感觉,霎时让她醒悟:她上当了。
这第九只僵尸,的确只是个幌子。他是被制造出来的幻影,目的就是为了扰乱敌人的判断。
枢密府八十一位长老中,是有一位,善于制造幻影,迷惑对手的僵尸。
莫难在想到,那只僵尸是谁的同时,意识到大事不秒。她蓦地转身冲回原地,只见雪地上,只剩下三条影子。第一眼她就看到,其中一条影子是成易。而他正面对的另一条影子,是一位刚刚露出脸部的老者。
雪花飘落在,那老人的皓发,和皱纹密布的清矍脸庞上。
成易在看到那张的脸时候,蓦地一怔。
“不,他不是你爷爷!”
莫难的嘶吼传来。
但她还是晚了一步,当成易察觉到不妙时,那只有着成易爷爷面容的僵尸,忽然一把抱住成易,令他无法挣脱。而雪地上的另一只僵尸,则从身上取出一枚银质匕首,朝成易后背心脏刺落。
白雪黑夜中,瞬间盛开,血色的曼陀罗。
莫难眼前一耀,这才是她觉得美丽的东西:从活物体内,喷溅出的,炽热的血。
她的眸光在那瞬间,也被血色熏染成暗红。像一只扑向猎物的母兽,她一跃扑向那两具在雪中倒伏,尚未来得及化成黑灰的尸体,将他们撕成碎片。
“够了,他们已经死了!”
成易从莫难身后抱住她。
然后,他们一起抬头,注视着那道伫立在漫天飘雪中的身影。和昨晚一样,他又来到暮宫守夜。幸亏,他刚才及时出现,杀死了那两只僵尸。否则,现在已经变成灰,被大雪掩埋的,就是成易。
那个黑衣黑发,脸色苍白峻冷的年轻人,转身走进落雪中。
成易轻轻抚了抚,莫难的一头光滑秀发。这种活着,还可以抱着她纤细身体的感觉,真好。忍不住的,他对着那片静静飘落的雪,轻声道。
“独孤灭,谢谢。”
他们相拥一起的身影后,黑色的树林里,飞出一只乌鸦。
乌鸦振翅穿过大雪,盘旋向上,一直飞到暮宫最高的建筑,凌霄殿。那座已经在这片土地上,岿然屹立了千年的古老屋宇。在夜色中,宛如一只,蛰伏不醒的巨兽。今夜,不知是它在漫长的岁月中,迎来的第几场雪?
仿佛是与这座雄伟宫殿融为一体,默默伫立在屋脊上的男人,伸出一只手臂,让乌鸦降落。
他深遽的眸中,倒映着乌鸦的眸子,那是两簇,奇魅的紫色。
紧闭的双唇,微微开启,吐出几个字。
“第七十五。”
随后,他的目光越过皑皑树丛,越过冰封的湖面。投注在一扇窗户上。从那里,玻璃反射出胧淡而柔和的,月白色荧光。
那里,是今夜,整座暮宫,唯一不会被厮杀和血腥打扰的地方。
因为那里是蒙神赦免的地方。
在今夜,那里有花儿开放。
峻高的落地窗,将雪光很好的透下。在房间内,晰下一层,冰晶似的蓝色。却将寒冷的空气,阻隔在外。
温暖的室内,即使裸身,也会微微觉得有些热。
宝芙半倚半躺在,那张沉重硕大,仿佛堡垒般的黑色双人沙发上。她的长发散乱。一只胳膊,手肘上翻,慵然搭在绒质的靠背上。另一只胳膊,搁在一侧的扶手上,指尖朝下,无力垂落。而她的脸庞,颓然扭向一边。纤细的颈子,和轮廓柔美而纤薄的肩膀,此刻却都绷紧扯牵,仿佛带着一丝难耐,微微痉挛。
细密莹洁的汗珠,紧紧裹贴着她白皙光滑的肌肤,像一层肉眼难以察觉的光鳞。随着她胸口那两颗,就像是新凝乳酪般,诱人品撷的甜美果实,起伏颠颤。
偶尔几颗珍珠般的汗泽,会吸附着那峰起峦低的曼妙曲线,迂回蜿蜒。缓缓滑过平坦柔软的腹部,汇聚在肚脐那小小一点儿,迷人的凹陷。
而她雪白的大腿,此刻毫无防御的敞开。
就像是为了迎接得胜的勇士归来,而旌旗飘扬,直通到底的城门。
一个强壮优美,玉树般的男子,跪匐在她两腿之间。就像是圣徒跪拜在,神的祭坛之前。
他背部的肌肉,随着他放肆,毫无节律的动作,微微贲张勃动。他一只强健的手臂,蟒蛇般纠缠着她纤细白嫩的小腿。另一只手臂,斜伸入沙发和宝芙身体间的缝隙,大手扣住她,微微朝上托举。
埋首在她的花谷中,他孜孜啜吸着她的爱泉。
让她,为他毫无禁忌的绽放。
第六十五夜 4篇 爱泉
“明……明……明!”
宝芙的嘴唇,翕张着。终于逸出带着颤音的呻吟,一声更比一声乱了音魂。似是哀求,又似是哭泣。
这座静谧,连两个人的缭乱喘息,都清晰可闻的房间里。这如羊羔垂死时的无辜嘶喊,透出一股致命的魅惑。
独孤明抬起眼睛,近乎贪嗜的,将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搜刮囊括。
他沉迷于她高潮时的神态,一如沉迷她鲜血的甜美。
所以他,总是不能自己,不断将她,推逼到女爱男欢的云端之巅。
他是一只金蝉玉尸,是他这一种族中最强大的雄性。不仅如此,他也具有最强烈的,对于xing爱的欲望和能力。他曾经在漫长的时间里,放纵自己沉溺于寻欢作乐。享受各种,只有他们这种生物才能享受的极端刺激。那种生活,让他一度麻痹,以为这种事,无非就是生理的需要,和人类的排泄毫无区别。而等他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生理需要后。他就发现,除非迫不得已,去接触另一个生物的肉体,甚至会令他感到厌倦。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陶醉的喜悦。
他在触碰她,爱抚她,在她身体里恣意欢愉的时候,每一次都是个崭新的开始。他不会产生一丝厌倦。
她无法让他感到满足。
让他总像个吃不饱的孩子,克制不住的想要她。只是她。
他站起来,手臂撑在沙发上,低头望着宝芙。看到她脸上,荡漾着的甜美笑意,和那猫一般的惬足,他下腹那股对她的渴望,灼得他生疼。
在她乌黑的眼眸中,露出一丝疑惑的刹那,他吻住她。
两只手,捧握住她的脸庞,牢牢固定。将他唇上沾着的,她的一点点血。还有,属于她的甜蜜汁液,用舌尖渡入她的口中。让她和他一起,品尝她的滋味儿。
看着她脸颊上蒸腾起的绯红,听着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猫咪似的呜呜声;感觉着她柔软的身子,因为这强烈的刺激,在他的桎梏下微微颤抖。
他不禁笑了。
在她一声闷哑惊叫中,他将自己驱入她,使他们合二为一。
纠缠着她,向她索要的跟多,逼着她和他一起共舞。
雪,肯定会下一整夜。他也会用一整夜,向她证明,他对她的热情。
“明……”
“……”
他轻轻抚摸着她光滑幼弱的肩头,算作对她的回答。经过刚刚那一场激烈的欢好,他不想太累着她。因此,此刻只是静静搂着她,躺在地板上。地上铺着五厘米厚的一层,纯黑羊绒地毯,不会使她觉得冷。
“我想……”
宝芙嗫嗫的,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