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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几绺秀发,垂落覆盖在他的脸颊和肩膀上。她的牙齿,轻轻刮咬蹭磨着着他的嘴唇。在她半是诱引半是逼迫下,他紧闭的嘴唇张开了。于是她将舌头,伸进他湿滑的口腔,找到他的舌头。当她开始像舔冰激凌一样,柔软而缓慢地来回勾卷、舔舐时。她听到他喉咙中,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
蓦地,他两只大手,卡住她的腰。
腰部传来的紧迫感,使宝芙觉得,她的腰就像是纸糊的,会被他一折两断。
他微有些气喘吁吁的,离开她的唇。凌乱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唇齿间。而他那双明锐的眸子,此刻带着责难和疑惑,黝黯异常的盯着她。
“你想要吗……”这时飞飞低哑,略显得浊重的声音响起,“……你这是怎么了?你现在真的想……”…
宝芙没有让他继续问下去,她用一个比刚才更**的吻,堵住他的嘴。
飞飞的身体僵滞了几秒钟后,便诚实不虚的做出反应。他一把摁住她的后脑勺,反被动为主动。
承受着男人更为激烈的索取,宝芙去解他那件卡其布猎装上衣的纽扣。那一粒一粒的铜质钮扣,和扣眼儿紧密的锁合着。她解开第一颗时,就花了不少周折。
不过飞飞灵敏的手指,接替了她的工作。他没有费什么事,一把就扯开自己的衣襟,并且迅速将那件衣服脱掉。露出赤luo精壮,宛如纯钢锻造的上身。
宝芙轻轻挣脱开他,站起身。
在他黝黯炙热的注视下,她一面脱掉自己的外衣,一面缓缓朝墙边后退。
这座空间逼仄的地下牢室,气温陡然在霎时增高。
脊背遽然感到冷硬粗糙的磨砺,宝芙已经被飞飞,摁在石壁上。她举高自己的胳膊,任由他带着硬茧,微微有些挛扎的大手,沿着她裸露敞开的腋窝,自下而上摸索而去。
他的脑门,紧紧抵着她的脑门。
“如果我早知道,你这么热情……”男人异常沙哑的笑声,带着丝自嘲,轻轻响起,“每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不会像个苦行僧,拼命克制自己对你想入非非……”
“你……?”
宝芙的黑眸夾了夾,闪过丝惊诧。
“好吧我招了,看不见你的时候,我会想得更厉害……”飞飞深暗邃热的眸子,凝视着宝芙的眸子,“……说不定,你就是那个可以生下我孩子的女人……”
宝芙愣住了,她记得如夜说过,飞飞体内寄存的封神之脉,必须要在这世界上留下苗裔。所以当年那位狼申,也广蓄妻妾。
可是迄今为止,封神之脉的后裔,也只有飞飞一人。
这说明,封神之脉繁衍子嗣,并不容易。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飞飞才像匹发*的公马,到处布露洒雨。
她张开十指,扣拢住飞飞的十指。拖着他的手臂,沿着粗粝的石壁上缓慢移动。当她指背上的细嫩皮肤,蓦地挨到,金属寒凉的冰刺时,她停止下来。
微微蹙起眉头,她掀了掀嘴唇。
“那就让我生孩子吧……”
这句几乎听不见的低语,让飞飞眼眸一暗。
他立刻想要动手拔除,宝芙身体上,碍事的最后一层阻隔,但是她却抓住他的手不放。她这小小的刁难,不会对他造成任何难度。他低头噙住那根细细的纯白丝质文胸吊带,便把它从她的肩头扯脱。
从她身体的反应,他知道她虽然极尽大胆的勾引她,但她骨子里,还是个拘谨的雏儿。
这没所谓。
他承认自己不是最优秀的伏魔者。但他绝对不否认,他最精通的,就是让任何女人,在他身子底下,变成最没有廉耻,最无所顾忌的**。
他喜欢那个时候的女人。
没有任何约束,没有任何虚伪矫饰,只是沉浸在,他给予的欢乐中。
可是,以前还没发生过这样的事——他觉得自己此刻,兴奋紧张得,像个初出茅庐的后生仔。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三个同伴就在屋外。或许是因为,他刚刚死去不久的兄弟,就躺在一旁静静看着。
司徒静虚会看着他们。看着他的师兄,抱着自己一直恋慕的女孩子,进行只有在活人之间,才能发生的欢爱。
飞飞猜测,宝芙或许和他一样,因为司徒静虚的死,痛苦的快要疯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的灾难,他们都一样愤怒,都一样自责不已,因为无能为力而憋闷欲狂。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改变了这种想法。
因为随着喀沓两声脆响,他感到自己的两只手腕,被坚硬冰冷的东西牢牢箍住。那是镣铐,这间屋子的墙壁上,有许多能将猛兽都辖制住的镣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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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夜 1篇 变
》 第八十六夜 1篇 变
“你喜欢活着,对吗?“
宝芙从裤子口袋里,抽出莫难给她的那把枪,顶在飞飞眉心中间,轻声道。
“宝芙,你不能这么做!”
两手被镣铐禁锢的飞飞,立刻从宝芙那双茵黑的眸中,瞭解她下一步打算做什么。说实话,此时此刻,他真被嚇得有点儿懵了。这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宝芙这样柔软的女孩,有一天会做出这种事:用一把子弹上膛的枪,对准他的脑袋。
“不管我们自己有多糟,有多坏,不是都很贪婪的,想要活到明天吗?“宝芙摇摇头,黑漆漆的眸子,漾上一层淡淡的雾,“可是我不知道,小静会不会有明天……”
“他喝了你的血,也许……”
“别再说谎了!”宝芙打断飞飞的话,她的目光,此刻异常平静,“我不会让你们判他死罪——就算他变成僵尸,也没人,有资格判他死罪。”
飞飞黯然,他承认宝芙说得没错。
其实,等待了这么久,躺在那里的司徒静虚还是没有丝毫复苏的迹象。大家拖延着时间,只是在自欺欺人。
司徒静虚已经死了,他只可能以一种形态重新活过来。
那就是,变成一只嗜血如狂的僵尸。
然后到那个时刻,或者是他,抑或是他的另外三位同伴,将成为对司徒静虚执刑的刽子手。
但即便在心里痛恨自己不过是头畜生。飞飞知道,在该动手的时候,他还是会毫不犹豫朝司徒静虚开枪。
这是作为一个伏魔者,多年磨炼出的生存操守。
轻捷而急速的脚步声响起,是那三位梦谒周公的伏魔者惊醒,冲进这座地牢。他们一定是被屋子里此刻的状况弄晕了。
因为从他们的角度,第一眼就会看到,飞飞背对着他们,将宝芙压在墙边。
一个上身裸露的男子和一个女子,以这种姿态紧密的偎依在一起,不言而喻,说明他们在做什么。
三个人免不了,各自在肚里暗骂狼飞飞这红莲组组长,根本就是个只长了下半身的家伙。师弟在一旁尸骨未寒,随时有可能发生尸变。亏他用来磨豆浆的小兄弟,也能硬的起来。
不过就在这时,三人中的一人,已经率先瞥到,飞飞的两臂是被锁在墙上的镣铐里。
意识到情形不对的他刚要举枪,便看到一只枪管,移动到飞飞的太阳穴。而那只枪,握在一只女子白皙纤美的手中。
宝芙从飞飞胁下钻出,对那三位目瞪口呆的伏魔者,静静道。
“解开小静,否则我就开枪。”
飞飞胸口一震,他果然没有料错。
宝芙想要带着司徒静虚逃走。这丫头真是既疯狂又愚蠢。她一个柔弱的女子,怎么可能在四个伏魔族男人面前,大摇大摆带走一具尸体。固然她现在能带司徒静虚,走出这间屋子。她也不想想,司徒静虚万一转变成僵尸甦醒,那她将会成为,他新生的第一顿美餐。
“开枪!”飞飞蓦地吼道,“对我开枪!”
这突然的一声闷喝,嚇得宝芙手轻微一抖,然而她终是没有扣动扳机。
抓住这须臾,那三位伏魔者,立刻朝宝芙窜过来。然而还没等他们伸手碰到宝芙,只听“喀崩、喀崩、喀崩——”,数声金属的沉沉碎裂声传来。
随着这令人毛发皆竖的声响,屋中五个人,全部朝司徒静虚躺着的那张床看过去。…
已经死去多时,被用粗长铁链捆绑在床上的司徒静虚,此刻竟然已经挣断所有的束缚,从床上走下来。
他像是喝醉似的,步履稍稍有些摇晃不稳。浑身肤色苍白发青,双眸格外幽暗,眼神更是透射出,异样的混沌和陌生。
飞飞的心,在看到司徒静虚的第一眼,便沉了下去。
他嘴唇微启,迸出三个低哑却清晰的字眼。
“击毙他!”
宝芙在听到枪响的一霎,看到眼前红雾迷漫。然后她便觉得整个身子,轻飘飘的旋转起来。
转啊……转啊……渐渐的,她的眼睛,才再次能看清东西。
眼前满是晃动的银色十字架,就如满天的繁星。
但她逐渐醒悟,那不是十字架,也不是星光,而是透过林隙洒下的阳光。这应该是一座,树木非常高大繁密的深林。因为即使在白天,也感觉犹如身堕黑夜。点点光芒,竟无法穿透厚厚的浓荫,仿佛距离自己十分遥远。
还在嗡嗡作响的脑海里,一桩一桩,漂浮过发生的事。
在那间暮宫的地下囚牢,她看到了一地的血。那些血,不是她的。而是那几个,喉咙被撕开的伏魔者的。血泊里有碎裂的人类肢体,被折断的枪支……还有,一个趴在血泊中,像野兽一样啜饮鲜血的身影。
宝芙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
她坐起身,霎那便触到了那双眸子。
那双仿佛饥渴的野兽一般,闪烁着贪婪光芒的眸子,就隐藏在树丛的阴影中。他赤luo的身子与黑暗溶为一体,犹如一头黑色的狼。她刚才昏迷的时候,他就那样一直窥伺着她。宝芙直觉,他正在犹豫,要不要扑过来,咬断她的颈子。
她望着他,轻轻叫了一声。
“小静!”
随着一声低低的沙哑嘶吼,他腾空越过来,蓦地将她压倒在地。
宝芙后脑勺并不觉得疼。散发着阵阵泥土气味,苔藓和落叶形成的腐殖层,又厚又软,如同一张巨大的地毯。
她望着眼前这头危险的野兽,那脸庞,依然是熟悉的。可是那凶光奕奕的眸子里,却已经没有,昔日那个温厚年轻人的澄澈。只看得见,浑浊幽暗的欲望。当他像头大狗那样,嗅舔着她的气息,用尖利獠牙,轻刺着她的皮肤时。
两行泪水,沿着宝芙的脸颊落下。
她的血最终没有挽救司徒静虚,他还是变成了僵尸。而且,她想他现在,应该是一只力量很强大的僵尸。
因为在甦醒的一刹,他就杀死了三个伏魔者。
那些子弹对他根本没用。当他抓住飞飞时,被缚住双手的飞飞,连逃生的机会都没有。如果不是阿灭的身影那时突然出现在地牢,飞飞会被司徒静虚毫不犹豫撕成两半。宝芙最后看到的景象,就是阿灭的胸膛,被司徒静虚挖出一个巨大的洞。
她就在那一刹,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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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夜 2篇舍我予你
》 第八十六夜 2篇舍我予你
是司徒静虚把她带到这里。
她不知道,已经失去本性的司徒静虚,为什么没有将她也杀死。她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把眼前这个怪物,当作是司徒静虚。
他依然有着,司徒静虚英俊的脸庞。粗黑的浓眉,微微凹陷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只是那深麦的肤色中,此刻再也嗅不到,阳光的味道。
凌乱的黑发,沾着血渍的赤luo肌肤,发达的犬齿。
他只像是,借用了司徒静虚的皮。
不知那里面包裹的,究竟是魔鬼,还是饥肠辘辘的恶兽。
宝芙微微蠕动着身体,想要从他的桎梏下逃开。他此刻就像在摆弄一个抢来的玩具,肆意触碰着她的任何部位。
从他小腹以下某个地方,旗帜鲜明的变化,宝芙意识到,他要对她做什么。
也许,这只怪物已经不是司徒静虚,但他依然是一只雄性生物。并且,他拥有雄性生物的本能。
她浑身像是发疟疾一样,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