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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脚,忽然有些难以支撑自己的重量,于是她立刻在道路一旁的长椅上坐下。
就在这时,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一道修长的背影,进入她的视线。
很少有人,会有那么漂亮标致的背影。高大却并不过分魁伟,而是显得灵巧柔韧。双肩宽阔匀称、腰背挺拔、两条腿修长笔直。而且,仅仅只是从那背影中,便透出一股浸透入髓的优雅。…
那是个身穿复古款式墨绿西服,头戴黑色鸭舌帽的男子,他正疾步走进,宝芙刚刚离开的那座树林。
宝芙噌的一下,从长椅上站起来。
她的心脏怦怦跳得急遽起来,手心冒汗,嘴唇有些颤抖。
不会有人,有那么相似的背影。那个背影……那个背影……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宝芙断然掐灭自己的荒唐念头。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僵尸太子独孤明陷入长眠,沉睡在戒备森严,固若金汤的亡魂族殁谷。
为此戈君的祖母,戈家首领巫女戈绵特地不辞辛苦来,大驾光临一趟暮宫,想要戈君放弃腹中的孩子。她不希望,她的孙女为一个也许几百年之内都不会醒来的男人生儿育女。万幸的是,那天孩子的真正父亲雷赤乌不在场,否则宝芙难以想象,事情会闹到什么地步。
宝芙在心里,确定无误告诉自己,刚才那只是幻觉。
她可能是太想念独孤明了。以致在那种最软弱最恍惚的时候,会把另外一个人的背影,当成是他的影子。
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是回到工作室去完成工作,而不是胡思乱想。
她的教授龙汐已经预先警告过她,并不看好,她能通过这一次的命题。
宝芙命令自己,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但当她迈动双脚时,她却以最快的速度,朝那条通往荆棘园的路追了上去。
她只看一眼,一眼就够了。
天底下,绝对不可能有第二个独孤明。那人只是碰巧,因为穿着独孤明素来喜欢的衣服款式,才有那么一丝丝,与独孤明雷同。
但她还是想再看一眼。
“先生,请等一等!”
宝芙一面奔跑,一面大声喊。
那个人或许是个聋子,或许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始终,他没有转回头看宝芙一眼。而他的脚步,也一直都是那么不紧不慢。宝芙觉得,他简直就像是在捉弄她。她能够看见他,却怎么也无法赶得上他。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穿过那片密密麻麻的荆棘花园,走进那座被树林掩映的白房子。
那片荆棘,原来是有通道的。只是宝芙没有发现,那条蜿蜒曲折的小路,被一丛凸出的荆棘丛挡住了。
白房子也许是那个人的私有领地。宝芙知道,日落山有一部分教职人员,是定居在校内的。如果她现在继续跟过去,也许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阿灭对她的警告,她并没有忘记。
他告诉她不要靠近这里。
就在她犹豫着,究竟是大胆走进那片荆棘,还是离开时。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你也是因为考试没通过,想来被夜辉教授潜规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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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夜4篇一起潜规则
》 第八十七夜4篇一起潜规则
听到这种熟悉的,口无遮拦的语气,宝芙回过头,立刻看到林悠美那张表情悻悻的脸庞。
这个有日子没见的伏魔族姑娘,一面径直朝那条荆棘小路走,一面脱掉身上的运动衫,露出里面短小的黑色腈纶吊带背心。
那菲薄一层的弹力纤维,将林悠美青春鲜美的身体,勾勒得淋漓尽致。
宝芙甩甩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亦步亦趋追上林悠美,小声问。
“悠美,里面那个男人是谁?是他要挟你吗——喂,你要想清楚,你的考试成绩只是一个数据。你不能为了一些没有意义的数字,出卖你自己的身体……”
“可是……那些没有意义的数字,现在让我的身体,不想再属于我自己!”林悠美不客气的打断宝芙,她已经踏上,那座白房子的台阶。熟门熟路的推开那扇合页门,她拧身皱着眉头,打量了一眼宝芙,“你要和我一起吗?到时看我的眼色,我们姐妹俩齐心协力,一定能让他打高分!”
走进屋时,宝芙拼命安慰自己:她真的不是堕落。她这么做,只是为一睹这座白房子主人的真容。
这里像是浮士德的书斋,到处堆满书籍和厚厚的故纸堆。不过,宝芙看到那些书堆的扉页都一尘不染。这说明,它们并非只是摆设,这里的主人,经常翻阅它们。
林悠美把宝芙留在客厅,上楼去寻找那位主人,夜辉教授。
百无聊赖的宝芙,随意拿起桌上的一本册子,翻了翻。
那是一部手抄本的线装书,宝芙不大认得繁体字,但是瞄了几行后,她只觉得后脊隐隐升起一股紧栗憟麻。
这似乎是一本,记载着日落山当地,数百年间发生过的各种轶事轶闻的地方志。
发黄的纸页,已经有些模糊黯淡的蝇头小楷,都证据确凿的,述说着一个古老悠久的故事。
那就是独孤家和僵尸。
这里面大部分的典籍她已经知道了。独孤家是辅佐历代皇朝的重臣。每一代君主,都倚重独孤家的神秘力量巩固王朝,安邦定国。他们都知道独孤家的真实身份,也都对此保持缄默。这是因为,他们更加忌惮的,是独孤家手中的末日之女。
传闻此女,拥有令黑暗蔽世异能。
当宝芙读到“……此女性奇邪,大恶。唯独孤家金蝉血,能克其颠乱暗秽。然则举世为其女妖惑荼毒……”一行字时,她不禁愣住了。
这分明就是乱谱春秋,信口雌黄。
在她的所见所闻和亲身经历中,末日之裔一直都在无辜遭受着独孤家的迫害。而在这本不知道是何人执笔的乡间野志中,竟然将乾坤彻底颠倒。
末日之裔,被满身泼粪,攻击成祸国殃民的灭世魔女。而嗜血杀人无数的独孤家,却反而被描粉施朱,供于庙堂之上,摇身成为拯救苍生的不出世英雄。
最最荒谬的是,书里竟然说,是独孤家的僵尸,一直以自己的血饲喂末日之裔。若非如此,这个女人就会邪性大发。
女人天生柔如水,能有什么邪性。
即使她邪性大发,又怎么能比得上,那些心黑手辣的男子。
宝芙想了想,她唯一记得的,末日之裔吸食金蝉血的实例,就是红菲吸取亲生儿子阿灭的血,来维持青春美丽。
但是红菲被金蝉独孤家利用,背叛,送上祭台的痛苦,那也是任何人都难以承受的。…
总之,她对金蝉独孤家的僵尸,囚禁末日之裔,倒是舍身镇魔之举这一说辞,绝对不能苟同。
正要将那本没有署名的古书,重新放回宽大厚重的楠木书案上,宝芙忽然觉得头皮微怵。
那是一种,被人默默凝视着,而且已经凝视很久的感觉。
她抬头朝那个方向望去,啪沓一声,手中的书掉落在地。
然而,她却兀自没有察觉,只是呆呆看着,那道伫立在书架旁的修长身影。视线突然变得模糊,嗓子又干又涩。两行酸楚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溢出,缓缓滑过脸庞,带来一股刺痒的辛涩。
静了片刻,她听到自己,沙哑得难以辨清的声音。
“明……明,是你吗……我想你,我好想你……”
然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穿过房间。她只记得,膝盖似乎在那张三角几上重重的磕了一下。但是她的大脑,忽略了那阵剧痛。她的眼睛,只盯着一个目标。就是那个安静的站在那里,令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她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他。
仰起被泪水浸湿的脸,她仔细专注,心无旁骛的看着那张脸。
他的皮肤,仍然是那种毫无血色,触目惊心的苍白。特别是他那双遽黑如墨的眼睛,和过去一样,深得无边无垠。让人无法测透,只能身不由己的沦陷,一堕到底。
宝芙失魂落魄的望着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奇幻迷梦。
然而,她却不愿意从这梦中甦醒。
眼前的这个人,这幅形容,以及他身体微凉的温度,哪怕都只是幻觉。她也惟愿,能将这幻觉抓得更久一些。
感到他近在咫尺的轻微吐息,似乎,他的嘴唇,轻轻摩擦过她的嘴唇。
那像是一个略带yin*的试探,也像是,他亟欲要品尝她的滋味。
一丝丝微颤的警音,鸣响宝芙的脑海。显然,这件事,这个人,都有什么是不对的。然而,当五根略带温度的修长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轻柔而缓慢,拭去她的眼泪时,她的堤防溃败了。
这样的温存和珍爱,她已经很久没有得到。
她闭上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泪光簌簌颤动。白皙的脸庞,因为心情激荡,而晕开淡淡的绯红,仿佛溶在脂酪中的桃色,透着异样的娇艳。而她玫瑰花瓣般柔软的红唇,这时也轻微的哆嗦着,逸出低低的,既满足又需渴的叹息。
“明……”
没有让她多等一秒,两张薄薄的唇,覆住她的唇。
起初,男人打算浅尝辄止,但是唇齿间缠绵的温度,和怀中这女孩的甜美,使身体自然被触发的需求,代替理智来思考。
他本能的改变了主意。
两手握住宝芙的腰,他轻而易举,就将她抱起来。一面更加热烈的吻她,使她透不过气来,只能柔弱无力的依靠着他。他一面抱着她走到书桌旁,将她放倒在那张工艺精湛的仿明式桌案上。
看到她紧闭的双目,脸庞上犹存的泪痕时。他意识到,这女孩目前的心情,正处在一种极度混乱和软弱,濒临崩溃的边缘。
但是,能不请自来,溜进他这座房子的女人,应该都已经做好其码的心理准备。
她们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并抱着那样的期望。
也许这个女孩,比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更会施展魅惑男人的手段。
至少,此刻她为他精心演出的这一幕,激起了他浓厚的**。
她肌肤如雪,长得算是纯净怡人,而且散发着一股甜甜糯糯的味道。她的身材算不上超辣,但是却够软够嫩,鲜馥姣好。或是纤细,或是饱满,无处不透着,令男人膝盖发软,腰眼热涨,想要抱紧她一逞疯狂的绵绵诱惑。
已经很久,他没有对女人产生这种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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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夜1篇无可替代
》 第八十八夜1篇无可替代
他迅速扯开钮扣,几下除去碍事的衬衫,抛在地上。
或许是因为,这场从天而降的韵事,来得太突然也太惊艳,他竟像个十几岁的毛头愣青,有些紧张。
不忍心粗暴草率的对待她。他忽然希望自己,从开始到结束,都能带给她美好的享受。
将她凌乱的衣襟掩了掩,免得*光撩人,惹他把持不住,匆匆虎狼。
他的两只大手,自下而上,轻柔拢住她腴白莹润的两截雪臂,搁置在她的脸颊两侧。指掌沿着她赤luo光滑的肌肤,缓慢磨腻下去,十指与她十指交缠。
俯低身,他贪婪的嗅了嗅,她发丝间泌出的,透着一股特殊清甜的少女幽香。凝视着她依然紧阖的双眸,和被眼泪黏湿的眼睫,听着她轻轻翕动的红唇中,模糊传出的微弱悲泣。
“明……这是梦吗……是吗……”
他的脑中,霎时涌现一丝清明。
也许,这个看上去柔弱可欺,又鲜美可口的小女人,并没有真正意识到,在发生什么事。换言之,就是她此刻,完全把他当作了另一个人。
是一种什么样的愚蠢感情,竟可以令她神智恍惚到这般地步。
把陌生男人,当做是她的情郎,并且糊里糊涂的与他亲昵。
他从不自诩正人君子。趁人之危这种事,不做,不会让他身上少一两肉。做了,也不会增添他良心上的半毛负担。
但是,躺在他身下的这位柔软少女,却令他陷入困惑。
下腹某处发生强烈变化的器官,提醒他,他想要她。但是,内心深处,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