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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剑侠传-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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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招转眼已过,就在第五十一招上,寒松龄身子向左侧移动慢了半分,环刀掩日古啸天挥洒出的一招‘刀芒掩日’,犀利的刀锋划过寒松龄左臂。银光带起一道血芒,血芒使环刀掩日古啸天心头一喜,动作自然的稍微慢了少许。 
  寒松龄等的就是这一瞬的疏忽。 
  身子向后一仰,如幻影淡雾,寒松龄脱出了环刀掩日古啸天的刀幕。 
  寒松龄既已脱出了古啸天的刀网范围,在未能确知寒松龄伤势轻重之前,古啸天也不敢贸然追击。 
  撤劲收刀,仍把刀直立胸前,保持原来的姿势,古啸天盯着寒松龄,得意地冷然一笑道:“寒松龄,老夫早就知道你不行了。” 
  转瞬间,鲜血已染红了寒松龄整个左臂衣袖,但他却头也不偏一下,依旧冷酷地道: 
  “好刀法,古啸天,一开头寒某没想到你运刀的速度竟然比声音还快,因此,寒松龄一上手就失去了制你先机,只是,很可惜,古啸天,实在很可惜,你让寒松龄挣脱了你的控制。” 
  白凤公主看到寒松龄左臂滴着鲜血,脱口叫道:“松龄,你先止住左臂的血啊,那血仍然淌个不停,你可知道?” 
  寒松龄道:“白凤,你不用担心,左臂上的伤虽然不轻,但他奈何不了我。” 
  白凤公主急急地道:“但总得设法先止住血啊?” 
  古啸天得意地大笑道:“姑娘,哈哈,他止住那一处,老夫会给他再开上一处,因此,血是不止的好。” 
  寒松龄道:“古啸天,你错了,你不会再有机会了,良机稍纵即逝,我方才说过,我替你可惜。” 
  古啸天大笑道:“寒松龄,你很会吓人,也很会说笑,但是,这些对老夫而言,却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哈哈……”话落一顿,老脸一紧,煞气毕露地道:“老夫要你的命。” 
  寒松龄抓住了寒玉绞血剑的剑柄,冰冷森寒地道:“古啸天,你自己来拿吧。” 
  手臂一动,环声突起,看准了寒松龄的移动方向的好时机,再一次,环刀掩日古啸天首先发动了攻击。 
  环声才起,刀锋刺到,但是,这一次他却攻向了一层芒芒红影,大有震天动地之势的一片红影。 
  虽然知道这是寒松龄必然会用的招式,也知道自救之法,但古啸天内心仍然怀有莫可名状的恐惧,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头一次真正面对面地来应付敌人这招震动武林达百多年的神奇招式。 
  沉臂撤刀,古啸天振臂挥洒出漫天刀网,包没了他整个身体,一面急转着身子,向后退了下去。 
  红影漫漫地罩着一团刀刃布成的光球,向外移动游走,这是寒松龄施展这招以来第一次没法奈何对手。 
  寒松龄冷叱一声,手腕用力向下一推,一道白光冲破红影凌空飞向幽暗的夜空。 
  古啸天才发觉红影的压力一轻,目前突然响起一个寒森的声音,道:“剑飞九州雪。” 
  古啸天猛觉双眼一花,但见周身全开着一道道数不清的森森剑影,距离近不及寸,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招架。 
  脑海中猛可里变得一片空白,古啸天僵木,痴呆地站在那里。 
  四肢猛然觉得一凉,随着环刀落地“当啷”响声,环刀掩日古啸天突然仰面跌在地上。 
  云消雾消,剑影全失,寒剑剑鞘,就在这时落下套在寒松龄剑尖朝上、直立着的剑身上了。 
  古啸天想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才发觉四肢完全不听指挥了。 
  也的确够狠的,环刀掩日猛咬牙,利用腰力,挺身跃坐起来,转脸看了看四肢。 
  眼到处,心中突然涌上一丝万念俱灰的凉意,显得吃力无比的,他抬起那张刹那间变得一点血色也没有的多皱的老脸,望着寒松龄道:“寒松龄,你没说错,与这一招相比,‘彤云弥六合’的确只能算是个起手式,‘剑飞九州雪’该有九剑才是,在我四肢上,你只用了八剑。” 
  寒松龄冷冷地道:“是还有一剑,那是要刺向你的胸口的。” 
  古啸天凄凉地道:“你为什么?刺下去?手软了?心软了?还是……” 
  寒松龄突然狂笑道:“哈哈,对你,古啸天,你猜寒松龄心中会有多少仁慈?” 
  古啸天大声道:“那你为什么要留下那一剑?为什么?叫老夫来求你?” 
  寒松龄道:“你不会那么做,古啸天,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做,因此,我没有那种打算。” 
  古啸天厉声道:“千死,万死,都是一命,老夫已经不要这条命,你还能把我怎样?” 
  寒松龄道:“我是不能把你怎样,但是,古啸天,寒剑杀人不见血,但莲台三佛座下却染有血,因此,我要见到血,你,古啸天,你的血。” 
  俯身拾起地上环刀掩日古啸天那柄带血的七环刀,寒松龄缓慢而显得有点吃力地走到了环刀掩日古啸天的面前。 
  刀,颤抖着的刀抵在古啸天胸口上,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寒松龄道:“古啸天,它会慢慢进去,一寸一寸的进去。” 
  古啸天全然不惧地道:“寒松龄,这也是你的计划之一。” 
  寒松龄点点头道:“古啸天,我知道你们对死都不会有所恐惧,因为,你们已见过太多的人死,但是,我仍要你们恐惧,不错,这是我的计划之一。” 
  古啸天疯狂似的大笑道:“哈哈……寒松龄,老夫一败,就已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因此,老夫对死将没有任何恐惧,此刻的心情,你看得出来,我生不如死。” 
  寒松龄道:“从容就义难,慷慨赴死易,古啸天,当你看到你自己胸前冒出来的血时,你将会改变你自己。”话落右手猛然向前一挺,锋利的刀尖划破了古啸天心窝的表皮,血,从刀口四周,泉水般的喷出来。 
  痛得浑身颤抖,古啸天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又向前挺进了一寸,血喷得更多,古啸天双目中渐渐流露出恐怖的神光,嘴唇也开始启动。 
  寒松龄冷静地道:“古啸天,刀尖距心至少还有一寸,你不会那么快送命的。” 
  古啸天无力地道:“寒松龄,你要老夫说些什么。” 
  寒松龄道:“你打算说?” 
  古啸天道:“是的,老夫会说。” 
  寒松龄摇摇头道:“我不要你说什么,古啸天,你们也没让那些无辜的人说过什么!因此,我只要你死,慢慢的死。” 
  古啸天吃力地道:“寒松龄,你的行径将令侠义中人所不齿。” 
  寒松龄冷冷地道:“古啸天,我并不是侠义中人,我也没有那份仁慈心,我只知道身负的仇太重,恨太深,因此,我要用你们的血与你们的呻吟,冲去它们,掩去它们。” 
  古啸天痛苦地道:“寒松龄,学武的人,任谁不想在武林中称雄,老夫的手段不当,我自己知道,但那诱惑使老夫不能顾虑这些,死的已死,灭的已灭,寒松龄,就算老夫再痛苦,再呻吟,也无法换回你失去的一切,你失去的已全失去,对老夫的折磨,只能在你脑海中留下另一幅残酷的画面,绝减少不了你的恨与仇,你这又何苦?”话落,身子突然向前一迎,锋利的刀尖,透过了他胸腔内那颗心。 
  狂喷的血,洒满了寒松龄一脸一身,他可以向后抽刀使环刀掩日无法即死,但是,他却没有那么做。 
  不错,血与呻吟,绝减轻不了他内心深处的仇与恨,过去的,将永远无法再换回来。 
  泪,在寒松龄沾满血的脸上冲刷出两道白痕,不错,他脑海中除了将留下另一人幅残酷画面之外,他绝换不回什么。 
  不知何时,白凤公主一只白袖在寒松龄血污的脸上抹过,一次,再一次。 
  泪,也在她凄楚的娇靥上挂着,她,没有阻止他流泪,因为她知道,那每一滴泪,在他心中的分量,比血还重,那滴滴清泪中,含有多少辛酸、多少苦闷、多少愁恨。 
  她希望他能大哭一场,从而排除一些郁积在他心中的辛酸与愁恨。 
  寒松龄却始终没有大哭,甚至连流泪的时间也没有多长,因为,另一个意念,另一个战场的情形,又把他拉回冷酷的现实的战场。 
  东奔西走,龙争虎斗,人生原本就是一个战场,除非你不在战场上,否则,你就得设法自卫、攻击,以维护你自己的生存与利益。 
  夜幕,漆黑的夜幕被天边一丝鱼肚白冲破了,这象征着黑暗由此刻开始,就快要被光明冲散消失。 
                  第十八章 情孽缠身
第十八章 情孽缠身 
拉着白凤公主的手,寒松龄使尽全身功力,飘凤惊电般地顺着女儿河向下游急驰。 
  白凤公主一边跟着寒松龄急驰,一边不安地问道:“松龄,你可知道万里鹏他们栖身处吗?” 
  寒松龄道:“我没有详细问,据他们说就在女儿河边附近,我想只要沿河而下,我们可以听到声音的。” 
  白凤公主道:“现在我们距凤栖镇已经没有多远了,怎么竟连一点动静也听不到呢?” 
  寒松龄道:“我也奇怪着,咱们快点。” 
  白凤公主向前一指道:“你看,凤栖镇就在前面不到一里地了,我们只怕走过头了吧。” 
  寒松龄急声道:“对,可能是走过头了,我们回去看看。”话落也没征求白凤公主的意见,急急转身,才待飞身向前驰去,突见前面四五十丈处有两条人影正向上游走去。 
  俊脸上喜色一闪,寒松龄道:“前面是阴阳判阮瑜,他一定知道他们的栖身处。” 
  只有两三个起落,寒松龄落身在阴阳判身后,开声叫道:“阮前辈。” 
  几乎是在寒松龄开口的同时,阴阳判警觉地倏然转过身来,他一见寒松龄满身是血,先是一怔,等看清楚了那些血不是他自己身上流出来的,才缓和了下来,安祥地道:“寒少侠,是你。” 
  阴阳判身边的那个女子,这时也转身了过来,她是凤君仪,猛然间看到了寒松龄全身是血,忍不住脱口惊叫道:“你伤了?” 
  只有三个字,但这三个字所代表的,却是她此时此刻芳心中的整个情绪,惊慌、关怀、痛惜,还多少含有些责备之意——责备一个自己关怀的人不应该那么粗心大意地疏于防备。 
  这一切,在凤君仪来说,原本并不希望在寒松龄面前流露出来,她曾经计划将这一切常埋心底,只有在这种预料不到的突然情况下,她关心则乱,才会失去按制。 
  友善中带有些许迷茫,白凤公主以询问的目光望着凤君仪道:“姑娘,你姓凤是吗?” 
  从白凤公主毫不忧虑的粉脸上,凤君仪知道自己看错了而替寒松龄白担了一份心事,刹那间,粉脸上恢复了原有的平静与落寞,她回答道:“是的,白凤公主,我是凤君仪。” 
  白凤公主一怔,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白凤?” 
  笑笑,凤君仪道:“当今武林第一美女,任何人第一眼都会看得出你是白凤公主,这并没有什么稀奇的,是吗?” 
  白凤公主脸儿一红,道:“凤姑娘说笑了,其实,白凤与凤姑娘你比,可就差得太远了。” 
  美目迅捷地在寒松龄脸上扫了一督,凤君仪除了看到他脸上充分流露出的焦急之状外,什么也没看到,失望地道:“公主,你在取笑我了,凤君仪蒲柳之姿,哪堪与公主你的国色天香相比。” 
  阴阳判阮瑜心中暗叹一声,忖道:“只有爱能拆除一个人心中无法变迁的成见,凤君仪几时承认不如人了?看来她真的变了。” 
  寒松龄此时心中只惦念着飞鹏帮全帮人的安危,无心去留意凤君仪与阴阳判二人的神情,凤君仪的话才说完,他就急急地问道:“阮前辈,可知道飞鹏帮的人住扎的地方?” 
  阴阳判一怔,道:“知道啊,我们刚……” 
  凤君仪忙道:“阮前辈,寒少侠是问你知不知道。” 
  深知凤君仪此刻心中的痛苦,阴阳判神情显得十分暗淡,低声叫道:“君仪。” 
  淡淡地笑笑,凤君仪道:“阮前辈,寒少侠心急如焚,你该快点告诉他才是。” 
  女儿家特有的细心,使白凤公主觉得凤君仪好似在掩盖着什么,她直觉地感觉到与寒松龄有关,但却又无法从她那种坦然的神色中找出正确而肯定的答案。 
  寒松龄此刻当然注意不到这些,他只急着要知道,那些人此刻的住处与他们的安危。 
  目光从凤君仪平静地的脸上转到寒松龄焦的不安的脸上,突然间,阴阳判阮瑜觉得很不公平,他了解凤君仪此时枯木死水般的心情,也了解此刻寒松龄全然不知的心境,不禁有些愤怒地道:“寒盟主,除了飞鹏帮之外,你心中还有没有别人的存在?你说说看。” 
  既觉得意外,又觉得茫然,寒松龄道:“阮前辈此话怎讲?” 
  阴阳判冷声道:“寒盟主,你是真不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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