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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密室中只有师兄弟七人,紫云真人也不再隐瞒道:“这次我赴安石镇去接当年姚皇的唯一骨血,途中碰到慕容皇庭遣派而出的几路人马,先是血剑魂无极,之后是黄金虎贲,如果不是师叔他老人家看到我本命魂灯直冲云霄赶来相助,恐怕我已死于慕容氏之手。”
“其后师叔更是一路护持着我们回剑宗,途中还遇到了皇朝十二神将中的双手夺魄“疯”,更是一剑退魔,并在沿途为我重塑十二重楼,且将师祖临终前赐予他保命的“九转还魂丹”也给我服下,故弟才能苟延残喘回来。”
排行第二性如烈火的赤霞真人道:“当年师叔如果不是为了那妖女叛出天门剑宗,此刻早就已是道门第一人,轮天赋他是道门这数百年来唯一有机会比肩师尊之人,可惜了。”
白眉真人道:“师叔既然心存天门,吾等还是希望有朝一日他能重回我宗,今日他又救了五弟,我们兄弟七人同心,可谓是对我等有大恩,等五弟伤势痊愈,我等七人再下山寻找师叔,请他重回剑宗。”
排行第七有着一颗赤子之心的绿芒真人焦急的道:“大哥,先不忙着提迎回师叔的事情啊,五哥现在到底如何了,要怎生才能让五哥尽早复原,都快急死我了。”
众皆莞尔微笑。
白眉真人笑道:“七弟莫急,五弟身上伤势虽重但已无性命之忧,修为可能会有所折损,但我等六人运玄功替他疗治,凭着他自身十二重楼道基,休养数月当可回复往日八*成功力。”
绿芒真人方才心下大定,六人也赶忙各自运起天门道家玄功十二重楼为紫云治伤。
赵万龄见诸位师叔伯进了密室给五师叔疗伤,便先行将姚九洲带至剑宗第二峰安顿,沿途越看这小子心头火气越盛,按捺下心头几次想要暴揍姚九洲的念头。
姚九洲并未察觉身前这位道人心中之念,问道:“赵道长,我们此刻是去往哪里?”
赵万龄淡淡道:“我将你带往我师所辖的剑宗第二峰先安顿下来,五师叔的伤势颇重,诸位师叔伯还在为他运功疗治,恐怕没这么快能够招呼你,这也都是拜你所赐啊。”
姚九洲方才醒觉眼前这位道者心中对他有所不满,但心下自己也对紫云的伤势深感愧疚和歉意,急忙回道:“是小子连累了紫云伯伯,不然我先不去第二峰,在玄武殿等候紫云伯伯,道长您看如何。”
赵万龄道:“不用了,你先过去,有什么事情我会过来通知你。”
姚九洲也不好再多言,只能默默跟随赵万龄,心中甚是担心紫云真人的伤势。
到了第二峰时,有一个瘦猴一般穿着灰色道袍年约二十几岁的道士看到赵万龄急忙迎了过来。
瘦道士对赵万龄一揖行礼道:“弟子王世侯拜见师尊,师尊可有什么吩咐。”
赵万龄斜瞄了一眼姚九洲,将那瘦道士王世侯拉到一旁低声嘀咕了几句,然后道:“世侯,你带这位姚公子找一个厢房先行安顿下,一会等候你几位师祖们的召唤,记住,一会师祖们还会召唤姚公子。”
瘦道士王世侯坏坏的一笑道:“师尊放心,肯定不会误了几位师祖们的法旨,姚公子这就跟我走吧?”
赵万龄也有深意的一笑对着姚九洲道:“姚公子,你随着世侯先去厢房休息,一会师祖们如有召唤,我会过来通知你。”
姚九洲心头有了一丝警惕,答道:“九洲听道长的,这就随王道长前去。”
赵万龄看着王世侯领着姚九洲向厢房而去,突然间开怀的一笑。
瘦猴一般的道士王世侯这边热情洋溢的带着姚九洲,一路上稍微介绍了一下第二峰,原来蓬莱山虽然峰峦林立,但其中有七座山峰是由天门剑宗七剑首的七位真人居住,每人各据一峰。
宗内有近十万弟子,除了一些外门弟子,火工道人之类的,其他弟子皆是七人门下,而这第二峰正是七剑首中排行第二的赤霞真人所居之处,赤霞真人门下弟子近万,故峰上人丁兴旺,王世侯这小子似乎人缘不错,往来的道者好像他都识得一般,见了师兄低头哈腰,见了师弟颐指气使,估计新来的弟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第二峰的赤霞真人~'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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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南侵
太武十一年,北蛮“天可汗”哈赤儿召集五大皇子和十大部落族长议事,于同年三月命大儿子术赤、二儿子哈桑、三儿子卧阔台统率六大部落,举披甲士三十万南下攻打太武皇朝的辽东三镇。
辽东军镇锦州城中,一位身着白甲银袍的英武将军正来回在议事堂中踱着步,突然间停下来对着议事堂案前端坐的一位将军大声道:“韩帅,北蛮鞑子这次兵分三路,由三大皇子统领兵发我们辽东,三镇都告急,你作为辽东三镇大都督,怎么一点也不紧张一点也不上心?”
议事堂两排站满了前来议事的各路总兵官,听完这位白甲银袍的将军质问后,纷纷看向那位端坐于桌案前之人。
案前之人天庭饱满,相貌俊朗白皙,脸上无须,一双虎目之上剑眉如柳如剑。
这位被太武皇朝人皇慕容皇庭誉为“太武皇朝第一智将的”韩信缓缓放下手上的密报,笑着抬了抬头望向身前这位白马银袍的英武将军道:“垂帅,稍安勿躁,这次北蛮哈赤儿点兵南侵并不是他的主要目的。”
那位白马银袍的英武将军正是当今人皇慕容皇庭的另外一个族弟,皇朝十二神将中的银戟太岁雪天王慕容垂,官拜辽东振武将军,辽东三镇副元帅。
慕容垂应道:“哈赤儿点兵三十万直扑我们辽东不为了南侵难道还是过来请我们吃饭的吗?”
有第一智将之称的韩信听完慕容垂这可爱话语也不禁摇了摇头笑道:“垂帅,北蛮哈赤儿麾下的可战之兵有多少?”
慕容垂道:“北蛮披甲士百万足有。”
“那此次三大皇子统多少精锐披甲士而来?”
“据探子回报,这次三大皇子统率六部共三十万披甲士杀奔我辽东。”
韩信听罢,大笑道:“我辽东有三十万铁甲精骑,马步弓军合计有五十万之众,兼且我们仗有辽东坚城,别说这三十万六部三皇子,就是他哈赤儿亲来,单靠这三十万披甲士也休想进我辽东半步。”
韩信顿了顿又道:“我之所以断定这次北蛮并不是想要全力南侵而是另有目的,还因为哈赤儿的披甲士不但没有倾巢而出,连他的王牌精锐虎狼军更是一个未到,来的皆是下辖的十大部落中尚未完全被他控制的几部军马。”
慕容垂有点惑然的问道:“那哈赤儿这次打的是什么算盘,难道故意来我们辽东吃败仗的吗?”
韩信道:“哈赤儿这次兴兵目的有三:一、是借着这六部三十万军马来探探我们太武皇朝辽东三镇的底。二、是用来练练他这三大皇子的胆锻锻他们的骨。三、是借这次南侵彻底控制还没有完全归顺他的部落,也正好扬刀立威,此人不愧是当代人杰,可谓是一石三鸟之计。”
慕容垂方才恍然大悟道:“韩帅一语惊喜我这个梦中人啊,哈哈,韩帅既然已明其来意,可有何拒敌之策?”
韩信目中精芒一闪大声令道:“众将官听令。”
包含慕容垂在内的十几位将官皆拱手听令。
韩信道:“这次北蛮三十万大军南下犯我辽东,我要诸位将军回辖区之后在各自城中搭庐建棚,我不管你们是骗也好,是吓也罢,是杀也行。务必将各自辖区内城外百姓全部迁进城中,所有粮食一律收归城内,绝不留一人一米在城外,违者斩。”
“诸位将军回城之后必须死守城池,没有我的帅令谁也不能出城应战,不战而弃城者,无帅令出城应战者,力斩不饶,族人流三千里。”
“我会和垂帅统三十万黑甲精骑对各镇进行策应。”
众将官齐称领令之后各自返回本部辖区,只剩下慕容垂还未走,巴巴的跑到韩信面前问道:“韩帅,他们都有命令回去做事了,我做什么啊?不如让我当前锋官和北蛮子冲杀一阵,不杀几个北蛮子,我这手直痒痒啊。”
韩信笑骂道:“你这浑人好歹也是皇亲国戚,怎的如此不晓事,你金枝玉叶之躯如果在阵前有什么三长两短,别说圣上饶不了我,就是你的亲哥哥慕容虎贲也会生撕了我。”
慕容垂很没有大将军形象的憨憨一笑道:“我大哥和二哥都说韩帅是当世第一统帅之才,跟着你可以让我学到很多,可惜我这人天生只会打打杀杀,派兵遣将排兵布阵这种事情我是远远不行的。”
韩信笑道:“好了,不要拍马屁了,这次北蛮南侵,我知道你手痒,到时点给你五万黑甲精骑让你杀个痛快。”
慕容垂道:“是不是待他们力疲之时我就可以杀出?”
韩信道:“非也,我亲帅二十万黑甲精骑于诸军抵敌不住,即将城破之时杀出,你率五万精骑埋伏于术赤、哈桑、卧阔台后撤之路上,务必让这三十万披甲士都葬身我们辽东。”
慕容垂听完心下骇然,一对憨厚的目光中一道厉芒再也掩饰不住,赶忙领命告退,回返本部整顿军马。
韩信看着慕容垂走出议事堂,人影慢慢的消失在视线中时,眼神中流露出一股莫名的疲态,使他好像老了十岁一般,喃喃自语叹气道:“自古君王多寡恩,忠臣良将负屈死啊。我韩信一身赤胆忠心,为太武皇朝苦镇边疆十载,为天子守国门,为天下苍生谋福祉,为你慕容氏守社稷,你终究是信不过我啊,哎。”
术赤、哈桑、卧阔台兵分三路直扑辽东三镇,已经连下了凌和堡、大兴堡、右屯、凤凰县数处。
术赤正志得意满的一路攻杀而至,打到辽阳城时,辽阳总兵高开道率三万守军抵死守城,连城中民房的屋瓦房梁此刻都被拆卸而下当滚木擂石守城用。
一排排的云梯竖起钉入辽阳城中,术赤所率十万北蛮军前赴后继的强攻而上,城上的箭矢铺天盖地的射下,无数的北蛮军卒被射杀。滚木擂石从城上砸下,连带着一排排的云梯倒砸,北蛮军短短数日强攻,已死伤数千人马。
而辽阳城中也并不好过,辽阳总兵高开道辖下只有三万军马,此刻也没看到援军踪影,心中早将韩信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但抵死守城之心却绝对没有丝毫动摇。
他不单是忠君爱国,还因为他的一家老小目前都在辽东军镇锦州城内,韩信治军之严酷他是知道的,既然他下了死守令,那就必须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高开道立于城楼之上,持刀亲自上城楼砍杀,身旁副将亲卫都拉不住,直到刀口都砍卷了也没下城楼。
术赤的十万北蛮军也曾经数次打开辽阳城的几个缺口,但都被辽阳城中士卒、守城民夫用血肉之躯深深填住。辽阳城军民知道,辽阳城一破,城中所有人必定无一人能够幸免,北蛮惯屠城,整个辽东皆知。
虽然北蛮军也死伤不少,但相比之下,术赤处境却比高开道好的多,北蛮军战力惊人,每一阵游骑兵的片射,都让辽阳城楼倒下不少太武军卒,高开道不愧是辽东八大总兵官之一,在绝对压倒性的劣势面前,依然借助城势力抗到底。
在距离辽阳城三十里远的一个僻处,二十万披甲士埋伏于此,居然听不到一丝声响,只是偶尔听到一两声马匹的呼喘声。
二十万太武皇朝黑甲精骑簇拥着一位身覆黑色晶甲,青铜鬼面具覆面的将军,此人正是当今天下第一智将韩信。
远远一匹奔马朝埋伏处驰来,马上一名披甲斥候,驰至韩信面前马上翻身下马跪倒,报道:“禀韩帅,术赤大军数度攻破辽阳城墙,辽阳守将高开道拼死不退,率军数次击溃术赤进城的北蛮军。”
韩信淡淡的道:“再探。”
斥候领命而去。
韩信身旁一员大将驰来,乃辽东军镇八大总兵之一的宁远总兵毛应文,毛应文道:“韩帅,如果再不驰援辽阳,恐怕辽阳就要城破啊,高总兵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韩信冷冷的道:“我就是要辽阳城破,辽阳不破我反而吃不掉这股进袭的北蛮披甲士。”
毛应文终于明白韩信是要牺牲一个辽阳,来换取整场战役的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