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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主了她的娇躯,她也深深的埋入我的胸膛。她轻轻的呼唤着:“雪,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亲吻着她的绣发,说道:“敏敏,这是真的,我们没有做梦。梦哪有这么美?”
她的有点不舍得离开我的怀抱,眼睛还带着泪水。我为她拭去拿眼角的一滴泪水,我拉着敏敏走到苏九州面前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无论如何苏九州都是敏敏的父亲,他无论与谁为敌,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一层关系是永远不会也不可能变的,向他磕三个头于情于理都是应该的。
我扶起敏敏对着众人朗声说道:“从今以后我柳飞雪与苏雯敏结成夫妇,白头到老,永不相负。在坐的武林前辈都是见证,苦悲大师就是证婚人。我想各位没有意见吧?”
事到如今众人那还有说半个“不”字,他们都默不做声。
我牵起敏敏的手说道:“那么在下就不打扰了,就此告辞!”说完当先迈了出去。
忽然身后一个声音响起,只听那人道:“三日后在下一定登门到访,希望柳大公子不要把我拒之门外。”
很明显的此人不着痕迹的向我下了挑战书。如果我不接受挑战的话,江湖将更加的混乱,如果我接受的话,也许会出现灵一种景象。
苦悲大师看了那人一眼说道:“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那人看着我说道:“在下张麦伦。”
我哈哈一笑下了狠心说道:“那么在下就恭候大架。”
苦悲大师面带微笑的看着那人,忽然也跟着我哈哈一笑朗声说道:“柳施主请稍等,老衲与你同行。”
我一看他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说实在的苏九州他们三人联手我无胜算,今天能不动一招的救出敏敏,苦悲大师当记头功。苦悲大师领着少林弟子与我一同走出苏府大院。看着敏敏默然的表情,我的心忽然有一点的刺痛。我和敏敏回到了枫林,安静的度过平稳安逸的一天。三日的时间并不长,但也不能算短,我们可以做很多事,说很多话。可是无论我们感觉时间再长也会过去的,时间不会因人或事而停止,也没有人可以阻止的了。
第三日的上午他们来的非常早,我和敏敏刚吃过早饭他们便来了。来了很多人,其中也包括少林寺的苦悲大师。张麦伦走过来还有他的一干手下,司马衡、苏九州和林伯均。
我没想到能来这么多人,说实在的我有点吃惊,我想来这里的大都是想看看这场比武,其次才是关乎武林的命运。唉!不过我是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们也许就根本没有看清这比武背后所代表的含义,也许他们真的只是想看看热闹。
无论有谁的领导也许都无法直接伤害他们的利益,他们仍然无法避免别人寻仇,也不能阻止自己向他人寻仇。
张麦伦忽然高声说道:“我知道今天来这里的无不是一方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如果在下侥幸得胜,那么江湖就要归在下管理了。当然,你们也可以反抗,不过你们都是有自知之明,你们相信自己的武功能强过柳公子吗。”
众人摇头,如果在这里单打独斗能与我值得一拼的就只有张麦伦,他打败了我就等于几乎把江湖打败了。他又接着说道:“但如果在下败于柳公子之手,那么在下将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你们的兴败荣辱都不关在下的事。”
我不明白他说这些话的目的何在,如果单单是想独霸江湖,那又何必与我下这么大的赌注。如果我侥幸得胜,这不等于给我扬名立万了吗?我既然摸不清他有何具心,也就不去想了。我说道:“既然张公子都如此说了,那就请吧!”我不想在此事上浪费太多时间,这里是我和敏敏隐居的地方,我不想有太多的人前来打扰。
张麦伦忽然摆了摆手笑笑说道:“想起你我二人当日那么痛快的饮酒,心中不免有些失落。我初来乍道,难道柳兄不想带我参观一下你的枫林吗?”
我实在是没想到,比武马上就要开始,他为什么还要提这样的要求。很显然我一时无法接受,无法接受并不是他提的要求有点过分,而是这个要求太过慌堂。我干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只好说道:“不知张兄此言何意?”
张麦伦说道:“说实在的,这一处枫林无论怎么说都是非常的迷人,错过了有点可惜。可是比武如果我输了,我也就没有心情欣赏;那么如果在下胜了,想必柳兄这里就永远不会接待客人了。所以在下才有这提议。”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希望从中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他也象我一样目不装睛的看着我,似乎是想把我的心看穿。我轻轻一笑说道:“如此说来,如果在下不让你观看的话,到显得在下小气了。那么就请了,在下在前面带路。”说完我当先迈出脚步,敏敏却忽然叫住了我,她轻轻说道:“雪?”
我看了她一眼说道:“放心吧!我没事的。”然后我又走到苦悲大师跟前说道:“敏敏就有劳大师照顾了。”
苦悲大师合什道:“柳公子客气了,请放心,在下一定保苏姑娘平安无事。”
我点头谢过,便和张麦伦一同向前走去。许久我们都没有说话,那种我非常熟悉的气息又恢复到我的身上,而且强大无比,我也很久没有吸收到如此强大的气息了。
张麦伦忽然说道:“在下曾经不至一次的想过,这片枫树林到底有何魔力,竟然把你死死的控制在这里。不过在下终于明白了。”“其实世间万物有谁能明白的了,我们再强大,胆终究是人,人的力量在自然界中是非常微弱的。”
“哦,你这么在乎自然界的力量吗?”我笑笑:“这一片枫林不是我种的,栽种下它们的人也许已经不在人世,那么它们的生长就要靠自然所给予的能量了。”“其实说真的,我有的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我从小便受长辈教育统一江湖是我的责任,可以杀光任何一个敢于背叛的人。我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做的,我可以把别人的生命当作踩死蚂蚁一样蹂躏。”
“可是你为什么把这大好前景都压到这一场比斗上面,你不觉得这太过随便吗?”“这个问题我当然想过,其实我不是一个合格的领袖。在踏入江湖接触更多的人之后我才慢慢发现,江湖并不是像我以前那样,只要你的武功高,就可以把对方杀死的。可是统一江湖几乎成了我儿时的梦想,就算我再讨厌我现在的生活环境,我一时半会还是离不开的。所以要想我退出这场争斗,就只有找一个决心,这个决心就是你。”
“找一个可以强迫你离开的理由?”
“对,所以我找上了你,一个可以在武功上强过我的人实在是太难找了。”“你的武功就连我也不敢轻言取胜。”
他忽然给了我一个天真无邪的笑,让我心里莫名其妙的有点暖洋洋的。他说道:“我可以给你走后门。其实从你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我的武功仍然不如你。”
我笑笑:“张兄实在过谦。”
张麦伦像我一样的笑了笑,说道:“这那里是过谦,在江湖之上要想求得一败,也只有柳兄能够成全。本来我以为柳兄虽然未必能取胜,但也不会落败,我们是半斤八量。不过在下来此之后才发现大大的错了。如果柳兄有一争江湖之心,在下必败无疑。”
“张兄言重了,在下何德何能得此赞誉。我不过是偏安一域的江湖肖小罢了。”
“惭愧啊惭愧,如果不是因在下之事也不会有劳柳兄。昔日在下与柳兄痛饮之时,实是一大幸事。之可惜你我不是同路中人,不能与柳兄把酒言欢。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哦,难道张兄有退隐之念。”
张麦伦点头说道:“正是如此。”
“看张兄之决心,在下也不便挽留。如有再见之日,必当奉张兄为坐上客,聊表心意。”
“即如此在下他日必当登门到访。告辞,告辞。”
我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中忽然轻松了许多,从今以后我和敏敏就会安静于此了。这一场山雨预来的武林浩劫,难道就这么过去了,父亲还有那些因此而死去的人怎么也不会相信的。其实无论怎么说都很难让人相信,不过事实就是如此,无人相信也是没有办法。
我本是讨厌学武之人,可是在机缘巧合之下,竟然修成了这么厉害的武功,这是不是造化弄人。夕阳的光芒照在我的眼里,远处一片闪亮。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
我走了回去,他们都还在张望什么。司马衡,林伯均,苏九州站成一排向我身后望去,可是当看到我身后竟无一人,脸上现出莫大的焦急之色。我不再理会他们,竟至来到苦悲大师身前合什为礼。
敏敏马上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我就知道你不会输的。”
我笑笑没有言语,其中别情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解释清楚的。
苦悲大师老慰开怀大笑说道:“柳公子以一人之力解救武林苍生,真是江湖一大幸事。柳大侠在天之临也可含笑九泉了。”
司马衡明显露出焦急之色,急声戾色道:“柳飞雪,你侥幸得胜,是天不助我。来,来,来,让老夫再与你大战一场,生死各安天命。”
我笑笑道:“司马衡,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不要逞强的好,否则其后果非是你所能承受的了的。你们的主人已经败退身走,正所谓群龙无手。此时此刻你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还是早早退去为好。”
众人都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就是,柳少侠宽宏大量不与你们计较,你们已经该谢天谢地了。不说立即退去,却仍在这儿胡搅蛮缠。”
司马衡忽然长笑起来说道:“你就算不想为父母报仇,当然你的父母并没有死,难道你也不想为她报仇了吗?”司马衡用手一指敏敏,我的心却突突跳动起来。
我看向敏敏,她向我轻轻一笑,以示无事。我对司马衡说道:“你不要再故弄玄需。”
司马衡轻轻回道:“哦!既然柳公子不信,我也只好如此,时间将会证明一切。”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欺骗我,说道:“你没何要如此做?敏敏与你无怨无仇,这所有的一切有我一力承担。”
苏九州恼怒非常,指着司马衡的鼻子大骂道:“司马衡妄我们平时以兄弟相称,你竟然如此狠毒。”
“你不也一样曾差点藏送女儿的幸福。你那时没有做到的我现在帮你做了其不甚好。”
二人你来我往互相指责,说话也越见苛薄。敏敏却忽然歪倒在地,我吃惊荒乱扶住敏敏,惊呼道:“你怎么了敏敏?”
敏敏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道:“我…我好象…中毒…中毒了。”
苦悲大师立即蹲下身来为敏敏把脉,我希望他是骗我的。我看着苦悲大师问道:“怎么样,大师?”
苦悲大师满面愁苦,摇头叹道:“尊夫人之毒已侵入五脏六俯,即使大罗神仙下凡也…唉!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个消息尤如五雷轰顶,当场傻了,呆了。
敏敏淡淡的笑了起来,她用温润的眼神看着我说道:“雪,没…没事的,人生百年也不外如是罢了,我们还有什么好伤心的哪?我只怕从今往后就你一人孤苦零丁。”她的声音在慢慢的消减,最终消失不见。敏敏的笑容渐渐离我而去,我该何去何从哪?上天总喜欢催人老,可敏敏却在年华正茂时结束了生命,我抱着敏敏的尸身渐渐忘记了所有。
苦悲大师站起身说道:“尊夫人业已仙逝,柳公子节哀顺便。”我有点神智不清的呆在原地,不知所宗。
司马衡却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毒是我下的,你可以杀了我为她报仇的。”看我丝毫不为所动,他接着又道,“你的武功不是很高吗?为什么不过来杀我为她报仇,为什么?”
“对,我要杀了你为敏敏报仇。”我放下敏敏的尸身大叫一声,力聚双掌,全力向他拍去。这一掌声大力沉,就算张麦伦也不敢硬接,就更不用说司马衡了。可是我这一掌即没有挡拆也没有闪避,而是让我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胸膛之上,相信无论是谁挨了我这一掌都不会活命,司马衡就更不能例外。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向外飘去。
瞬间司马衡喷出一口鲜血掉落地上,他并没有当场死亡,而是咳嗽几声坐直身体缓缓说道:“我本只是浪荡子,又岂会在乎区区一条生命。今不能为主公达成宏缘,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说完遂闭目死去。
我抱着敏敏的尸身向枫林的更深处走去。此时正是秋季,整片山庄都一片红色之中。
正是古人所云: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