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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林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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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每当有空就会向我们讲他以前仗剑江湖的日子。

  现在也许是父亲的名声已起又有个安稳的家,所以与近几年他就很少再走动江湖,更何况江湖上的一些小恩小怨每天都有发生,父亲不会管也管不着。可是一旦发生大事,那少了父亲就不行了。还好最近几年也没发生过什么大事。可是在家的日子一长,在江湖的日了就短,真身切地的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之后,父亲就失去了往日的激荡神情,变得像是养尊处优的老翁,尤像是失去牙齿的老虎,没有以前的锋芒了。可是老虎毕竟是老虎,他的一个吼声就足可震慑住森林里的大小动物。

  父亲一说到危险之处,我们三兄妹就禁不住的紧张起来,虽明知父亲会安然无恙。到是母亲却显得那样的平静,因为父亲所说的都会与母亲有关,那是母亲亲身经历的事,所以现在也显得许多的平静。

  我知道父亲已失去当年的豪气,只想享受天伦之乐。我当然希望父亲不在涉足江湖,劳碌江湖。这里是他的家,我们是他的家人,他早年为江湖做出的贡献,应该让他安详晚年吧!

  父亲的功过是非自然不用我在此的多言,在父亲的一生中他的好与坏、善与恶都将是后人对他的看法,对现在的父亲和父亲的家人都不会有太大影响。此是后来人的事,现时的父亲又怎能看得明白看得通。

  林伯父走了,走时我在枫林里。我不喜欢送别,我的心也是脆弱的。也许我经不起大的风浪,只能在平静的港湾享受安静的一生。安静的一生,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一个隐逸山林的野人。我喜欢独处,想一些摸不着边迹的问题,然后给自己一个满意自己的答复。可是面欢现实的境况,这种自给自足的答复就显得弱小无力了。

  面对父亲,面对家人,面对江湖我将做何种选择哪?

  此时小妹来到我身边,她轻轻的到来,就像吹到我面前的一阵风。可是这阵风给我送来了多么多的好处啊!

  我问道:“林伯父走了?”其实我是知道林伯父已走了,可我还是问这个。我觉得有点应付的味儿。

  “是的。”小妹很平静的回答。

  我没有往下说,也不知该说什么。总之在林伯父来的这段时间里,我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满处的乱飞。更不知今生是那今生,来世是那一世。我又问道:“林伯父的女儿哪?”

  小妹突然贼嘻嘻的笑了一下,说道:“大哥,你希望她走还是不希望她走?”

  这一下倒把我给问住了,是啊!她走对我有什么坏处,她不走又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不知道,更不知该如何回答,所以就含糊道:“无所谓。”是真的无所谓,还是假的无所谓,现在我确实糊涂起来了。

  小妹可能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就又说道:“我知道你是不希望林姐姐走的。”她停了下来,似乎是故意这样来吊我的胃口。当然小妹也不可能吊我很长时间,所以在停了一会儿之后她又接着说:“林姐姐怎会让你失望哪?”

  在听了小妹了这句话后,我明显的轻松了许多。原来我是不希望她走的。这几天和她一块的玩耍也确实让我高兴,好像是很久以来的首次。我不知还能持续多长的时间,当然希望时间越长越好,直到一命的结束。可是我现在已隐约的感觉到这是不可能的。在经过某个时间段之后,我们就会对对方失去新鲜的热情,慢慢撕裂,而这个背叛者可能是她也可能是我。我勉强挤出一个应付小妹的笑容,又向她问道:“没走?”

  “当然。”小妹的回答似乎没有经过大脑,竟然是那样的迅速。

  我缓出一口气来,没再说什么就这么向前走去,经过了一棵棵枫树的身边,最后靠在一棵很强壮的树上。正在我发愣的当儿,林燕儿走过来了,她看着我直接走到我面前,然后向我一个甜甜的微笑。我也跟着回敬了一个。之后勤部便开始各自各的发愣。小妹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现在这个林子里可以说就剩我们两个了(这仅说明在这儿我没看到别的人,也许说不定在某个隐秘的地方有人正在窥伺着我们)。

  我没有说一些让她在这里安心的住下去,并且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之类的话。我没有这样说是因为没有这样说的必要,其实无论说与不说往往只有一种情况:不管说什么她都会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去做,没有人能左右得了。这样说只是显示一下自己的礼貌,如果关系非常好的话,再说一些此类的话,就显得有点隔阂。但我和林燕儿的关系显然还没有达到亲密无间的地步。

  她对着我突然笑了,不是小家碧玉般笑不漏齿样的笑,而是代表阳光焕发、朝气澎湃的健康之笑。一口洁白纯美的牙齿呈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禁一愣,人是这个世间罪恶的源头,也是懂得善意的动物。在漫长的人类发展史上,多少恶的善的都是人类一手制造的,恶的将遗臭万年,善的则流芳百世。可是在恶行天下的时候,善的种子也随地播下,此时林燕儿的微笑不是人类追求善行所表达的一种意念吗?我不知该如何评价她的笑容,但总觉得它就像东方的启明星一样,带给我许多的信心和盎然的情趣。我看着她回敬了一个甜甜的微笑,这也是几天来的一个完美的延续。在达到高潮时能否有一个完美的结果哪/对此我也只能苦笑作罢。

  从前的我和现在的我喜欢一个人孤独的前行,欣赏着路边的野花,,思考着一些没有定论的问题。而现在她来了,我能否把她拉入我漫漫人生的道路上来。长长的思考,久久的凝望,我给了自己一个答案:不能。我心有了所属是不可能的,那又是为什么,我不想明说,也不愿明说。我发现我越来越讨厌思考这类的问题,它让我心力憔悴。我想躺在路旁做我的春秋大梦。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她笑,我笑;她说,我说。说一些摸不着边迹的话,笑一些似是心知肚明的人和事。

  我没有人类的表现欲望,也没有追求伟大理想的高尚情操。我只是一个孤独的流浪人,在拥有这一狭小的森林时,找寻着我今生的爱人。

  在林伯父走后的几天,我几乎每天都会到枫林里去。二弟不经常陪我,他要练功继承父亲的衣钵。倒是林燕儿和小妹时不时的陪在我左右。大部分时间我们不说话,在这我们不说话的时间里,小妹和林燕儿总是在林叶间穿插嘻闹,就像两只美丽的蝴蝶在林间翩翩起舞。往往在这个时候,二弟就会偷偷的跑出来加入到她们的嘻闹中去。二弟在这个时候表现在就特别积极,有事没事总是围到林燕儿的身边,逗她玩耍,引她发笑。

  我现在才现二弟已经长成大男人了,曾经那个常常哭鼻子的小男孩经过岁月的洗礼已模糊不清了。现在的他也已开始向自己心爱的女子示好了。是啊!林燕儿是适合二弟的。在这个地方我应该靠边站,林燕儿子所追求的男子是有着远大理想的,她希望他不应该是个凡夫俗子,在江湖上应该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在这个残酷的江湖上我这个“老掉牙”的人早已被抛弃。

  我为二弟祝福,希望他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在没有可对比的时候,我们实难发现谁好谁坏。但是豪无疑问,现在的林燕儿和小妹都是世上少有的美女,那种东方美女的温柔在她们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我不能评价她们的美,因为我还没达到这个水平。

  一日的午后,我像往常一样走到枫林里。还有小妹,她通常这个时候都会和我在一起。我不知道她是喜欢和我在一起还是不得不得和我在一起。不过我猜她应该是喜欢和我在一起。对此我没有问她,她也没有明告我。现在这个没有说出口的形式似乎已成了惯例。

  燕儿今天没有来陪我。她住在枫林这几天里,几乎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和小妹一起陪着我。我现在仍然还记得初次见她的那一天的情景。我觉得那个场面我一辈子都不会遗忘,反而会越来越清晰。也许我这一生都不会再遇见给我带来如此震撼的女孩子了。

  我和小妹闲聊着,大部分都是关于枫林的事。只是偶尔的谈起外面发生的让人啼笑皆非的事。

  悸叔来到的时候,我和小妹都没有注意到。他武功这么高,即使不刻意掩饰自己的脚步,任我俩怎样注意也不会发现他的。直到走到我们身边,才被他沉重的脚步声惊醒。我和小妹回过头来叫了一声悸叔。

  我看悸叔的身体还是那样的健壮,虽然这几年他看上去是有步老了。可是作为人,不就是从小到大,再从大到老的生长过程吗?我们在这么久的时间里,不就是为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而奋斗的吗?

  小妹笑嘻嘻的站在悸叔身旁,看着他道:“悸叔你怎么有时间到这里来了?”

  悸叔看着我们说:“老爷让我把你们叫回去,说有什么事要告诉你们。”

  “那悸叔你知道是什么事吗?”我问道。

  “这个我就猜不出来了。你们到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我和小妹对望一眼,都猜不透这其中的玄机。但是我和小妹也没有再费力的去想。因为父亲的事我俩是永远看不情想不透的。不过这事连悸叔都搞不明白,一定是出了大事。但像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算是个书生,又怎能帮到父亲什么忙,到时候不给他添乱就已经很不错了。

  见到父亲时,他人地在椅子上不知是想事还是在发呆,反正就是挺专注的样子。这时二弟已经站在父亲旁边了,也不知来了多长时间了。可父亲就像是一直没有看风险了似的。我和小妹看了二弟一眼他也是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样子。

  悸叔这时走过来对父亲说:“少爷,大公子、二公子还有小姐都已经来了。”

  父亲像是早已知道似的“哦”了一声,然后对悸叔说:“你先出去吧!”

  悸叔出去之后,父亲挨个在我们三个脸上看了一遍。他脸上的表情像是一个落魄的江湖浪子很无奈的样子。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父亲如此的沮丧过。他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江湖大侠都解决不了的事,就凭我们三个子就可以柳暗花明了吗?不会的,这样的事谁听了都不会相信。可是这样的事今天就出现在我的面前,而我还是当事人。真不知父亲在想什么,又是怎么想的。

  父亲什么话也没说,就只是给了我们一封信让我们自己看。我把信折开,信上说有一个人要在这两天之内来找父亲报仇,给父亲说不要失约。父亲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得罪的仇家自然是不少,可还真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的向父亲寻仇。看样子此人也非等闲之辈。

  我看父亲仍然没有要张口说话的样子,还是像先前那样的表情。我就张口问道:“爹,此人的武功难道真的这么厉害?”问完之后,父亲却没有像是要回答我的意思,只是罢了罢手,阻止我再说下去。接着叹了一口气,便缓缓道来。

  原来这个名叫谢雨峰,是母亲的同们师兄。他二人算是青梅竹马,很好的一个因缘,却因为父亲的介入,使他们最终没有走到一块。那时父亲虽然比不上现在的名头,可也是青年一代出类拔萃的人物。但师伯当时也非凡凡之辈,所以就下了挑战书,决定与父亲比武论英雄。由于那时的父亲年少气盛,有人给自己下战书,自己又怎能不去。显而易见,那次的比武师伯输了。所以他走远走他乡,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中事。让人想不到的是二十年后此事又再复燃,而且还这么的突然。

  父亲显然没有心里准备,想不到二十年前的事竟然会延续到今天。父亲那次无论是出战还是不出战,胜或者败,母亲都不会离开父亲的。如果父亲那次没有答应师伯的挑战,那么还会出现现在的情形吗?但再深入一点想,就会没有这二十年的平静日子。

  父亲叹了一口气,接着道:“我本来打算将此事永远的瞒下去可是今天发生的事又与你们有关,所以就简单的告诉了你们。”

  二弟问道:“爹,娘知不知道?”

  父亲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告诉她。”

  我想了想说:“爹,我觉得这事应该让娘知道,困为这事瞒不瞒不住的。这样还可以让娘有个心里准备。”

  父亲即没有作肯定的回答,也没有作否定的回答,只是间接似的又叹了一口气。可是再这一声叹气中,我看出了父亲虽然仍然叫柳云飞,仍是红枫山庄的庄主,仍是江湖 人的精神领袖,但却失去了当年叱咤风云的豪气与霸气,失去了临场决断的恒心与魄力。二十年平静的家庭生活早已把这位武林大豪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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