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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净想些风花雪月之事。”
“如果没有风花雪月,又怎么会有为爱生为爱死的痴情恋人。”
“雨中漫步,亲亲我我。的确很浪漫。只可惜天不随人缘。”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忽然我们大声笑了起来,同时说道:“出发。”在笑声中我们一道。山并不高也不险,可是道路难走啊!虽然可以免强看邮一条小路,可也不知是牛年马月的了。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指指点点,很是惬意,也很久没有这么舒爽过了。这山虽然不高,我们却足足走了有两个时辰。到的山顶雨早已停了,只是薄薄的一层云雾仍然没有散去。从这处向外望,有一种登云驾雾飘飘欲仙的快感。四处虽然浓密遮天,这处却光秃秃的一片。显然是有人经常上来清理。可我们却没有发现有人上来的痕迹。此情此景,我们那有分心的余地。
停了一段时间,我问道:“师伯,你以前上来过吧?”
师伯道:“上是上来过,却没有在这个季节这种天气上来过。如果不是看你如此痴迷,我也不会陪你上来。”
“可你还是来了。”
“对,还是来了。如果不来又怎能看见这些。”
“师伯,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你说。”
“我来这里这么久了,为什么我从没见过你练功,而你的武功支取双这么厉害?”
师伯笑了,指着我道:“你呀!你呀!狐狸尾巴还是漏出来了。是不是想学武了,我……”
我问了他一句,他竟然这么回答我。我立忙打住他道:“打住,打住。我先澄清一件事,我如此问你只是好奇,而不是偷窥你的武功,你可不要误会了。”
“哦,原来如此,我还错怪你了。”
“本来就是吗?”我看他仍然没有回答的意思,就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哪能?”
“练武是要看资质的,就像聪明的与不聪的一样。姿质不好的自然要刻苦锻炼,勤能补拙吗!而姿质好的只要动一下脑子就可达到很好的效果。当然只动脑不动手还是不行的,就是说姿质好的可以动手少一点,不需要姿质不好的那样勤加锻炼。我虽然姿质不是很好,但也不能划入差的那一类。所以这点小聪明我还是有的。”师伯得意洋洋的说完这些话,看表面他心中一定光奋的很。但无论怎样我还是认同的。有的人一点就通,有的人却一辈子也通不了。这就是差距。
师伯叹道:“你想不想家?”
我道:“如果说不想那是骗人的,可我不想走,我还想再多陪你一段时间。”
师伯道:“对于我,你放心就是了。我怕师妹担心。”
听了这唏话,我心里也一沉。长这么大尚是首次出这么长时间的远门。经这一提起,心里确实不是个滋味。我四处一看觉得今天不应该这样,就说道:“我们别说这样沉闷的话了,还是换个吧?”
最后我们却谁也没说话,因为谁也提不起兴致。站了很久也看了很久,我们便怏怏下山了。一路上我却为师伯担心着,他何时才能放下心中的包袱,忘记母亲。
这一日天气有点阴晦,但老天还没有到挤泪抹眼的地步,所以这一片还算清凉凉的。深秋的天气确实冷了很多,再加上这么讨厌的鬼天气,就更加让人提不起兴致来做事。这不师伯他正坐在屋后的一块大石上发呆,脸阴的就像天上飘着的云彩,让谁一看都像是大雨欲来时的情景。可我知道这雨是下不下来的,因为这样的情况我已见了不下九回,所以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闲着无事,想抚弄师伯的玉箫来打发心中的郁闷。正当我吹到心中高昂之时,却忽然听见有人叫“此处可是谢雨峰谢大侠的处所”的声音。我停下来有些气恼此人。可是听了他说的话之后却吃惊的感到这人是如何找到这儿的。我走上前去便看见一个斯斯文文书生打扮的年轻人笑眯眯的站在门口。他虽然只是这样很随便的站着,可对我来说就不好了。我只感觉从他身上传来一股不可一世的气势向我压来。我心中一惊更加吃惊起来。我心中吃惊自然在脸上表露无凝,也肯定让他明亮的眼睛看的清清楚楚。因为从他脸上现出很骄傲的微笑,眼睛也四处瞧着,似是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他的中拿一柄折扇,一派富家子弟的模样。
看我这么久的时间没有回答,就又问道:“此处可是谢大侠的住所?”
我不回答反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干吗?”
“哦,在下贱名不值一提。今日只是为见谢大侠而来。”
“谢大侠?不知你所提的是那位谢大侠?”
此人没有回我的话,忽然变的贼溜溜的,眼珠子乱转。只听他道:“如果在下猜的没错,阁下应该是红枫山庄柳大侠的大公子柳飞雪柳大公子?”
我与谢师伯在一起的事想必已是天下皆知,能猜到我自不为奇。我道:“过奖,过奖。原来在下的名号竟如此响亮。”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罢了!”
“你什么意思?还……”
我话没讲完,师伯就在屋里叫道:“飞雪,不得无礼。远来皆是客,放他进来。”
师伯说完,我转向那人道:“我师伯让你进去,你就跟我进来吧!”我领着他进了客厅,只见师伯端正的坐在主家的位子上,微闭双眼。
那人两三步走在了这的前面,在与我擦肩而过时,漏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我气不打一处来,就不再量他。他在我前面两三步的距离停下来,说道:“在下……”他刚说到这里,我就感觉眼前一花,接着便听见“啪”“啪”两响,再就眼前又一花,师伯早已又坐在那里。这之间所用的时间非常短,在瞬间之后,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可是我转头看向那人,只见他左右两个脸蛋各多了五了手指印,血红血红的,正慢慢的肿胀起来。而且嘴角显然浸出点血丝。
师伯说道:“这两把撑是教训你刚才的无礼。如果再敢放肆,小心你的狗命。滚。”
此人来时我还觉得他的武功一定很厉害,可一碰到师伯,竟然连还手的余地都没了。虽然他说了句那么无礼的话,可有师伯代我教训他还是挺大快人心的。我看他来时还英俊潇洒的样子,现在却灰溜溜的摸着脸蛋儿。
他从怀中摸出一封信放在桌上,确实一句话没说抬腿就走。
我忽然喊道:“我师伯让你滚出去,没让你走出去。”
他立时在原地不再动弹,举棋不定的样子让人看着很是受用。江湖人最爱的是面子,你敬我一分,我让你三步。可现在这人却大为其难了。如果滚出去,这万一传到江湖上,那么他以后就不用在江湖中混了;可是如果不滚吧!就有可能小命不保。就当他进退维谷之时,师伯给了他一个台价下。
师伯说道:“你走吧!以后别让我见到你。”
得了这句话,我可不知那人心中是怎样想的。反正我少总得有窝囊这个意思。但是,就在他想走之际,他忽然变的有点强硬起来。他朝着师伯抱拳在胸,说道:“谢大侠的不杀之恩,在下一定铭记在心。可是谢大侠一旦落入我手,在下就不会像谢大侠今天对我一样如此客气。告辞。“说完这次是真的走了。
我问师伯道:“师伯,这人是谁啊?怎么如此猖狂?”
师伯哼了两哼道:“他叫郑新如,是江南一派的年青高手,善使打穴功夫。此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有什么恶行。你以后遇见了可要当心。”
我道:“怪不了他竟如此嚣张。哎,师伯,你就这么放他走了,你听听他最后说的话,真是……”
师伯没让我说下去,自己却说:“他这个人生性胆小如鼠,能说出这些确实不易。而他背后一定有更强的人为他撑腰,要不然它他就不会这样了。唉,你把那封信拿来我看?”
“好。”我把信递到他手里,只蚬他看完之后便默坐不语,如像是苦思什么事。但我还真不明白,除了父亲能让他伤脑筋,还有谁能让他如此费神。就问道:“师伯,你怎么了?”
师伯没有说话,直接把信给了我,让我自己看。原来是一封让师伯加入什么组织的邀请信。但我想能有郑新如这样的人加入的组织也不是什么好的东西。可上面却说如若不从,便会死无葬身之地。这算哪门子邀请信,分明使威逼吗?如果师伯真的加入就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出现。可我知道师伯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其一,师伯是自在惯了的人,不能受劳什子规矩约束;其二,这信写的未免太过霸道,师伯也是个硬汉子,不会因为一两句唬人的话而就范的。更何况以师伯的武功还有什么事不敢为的。
我问师伯:“这事怎样处理?”
师伯哼了一声道:“把它烧了,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师伯摔摔手就走了出却。
我笑笑自语道:“师伯就是师伯。”
唉,今天本来想用箫声冲冲晦气,没想到却来了个这么个玩意儿。即扫兴,又让人气愤。这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怎能有如此大的威慑力,竟能让一个胆小如鼠的人为了他说出这样有骨气的话来。如果有机会到也想见识见识。我又拿出信来重读,开始说的到是非常的客气,什么久仰大名这类的话。可话音一转,到成了命令样的口气。你答应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这算什么道理啊!
没过几日,那个郑新如又来了,手拿折扇,大摇大摆,一副眼高于顶,不可一世的臭架子。他见我站在门口,就抬头看天,目不斜视。他这样到也好,省的我再羞辱他一番,也省我力气。他定是以为我们怕了他的主人,所以这次来一定也是听我们几句奉承话,然后再自做大方的放我们一马。一来可以挽回上次丢去的面子;一来可以使自己变成大仁大意的谦厚君子。
师伯还是老样子的坐着,只等郑新如进屋。我想今天郑新如又会吃不完兜着走。谁让他把所有的人都看成和自己一样欺软怕硬产主。
这郑新如前脚刚进便开始大声说话了。他道:“谢大侠考虑的怎么样了?”他没等师伯答话,就接着道:“谢大侠在江湖上的地位声望,尤其是上次与柳云飞的大战,让在下是永远也赶不上的。所以我想谢大侠是最明白君子不吃眼前亏这句话的,所以谢大侠还是不要给我否定回答的好。”
郑新如这“好”子刚出口,我眼前便一花,就知道这个郑新如又得挨耳刮子。果不其然,只听劈里啪啦一片响,便知这次的耳刮子少则七、八,多则十一、二个。师伯打的过不过瘾,我不知道,我自己过瘾就行了,反正我觉得比上次都出气。
郑新如被打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在原地打着转,像一个陀螺。
等郑新如稳定下来后,师伯说道:“郑兄所言无礼之极,想我堂堂男儿,怎肯供人驱使。我想郑兄一定是把在下想得和你样胆小怕事吧!这次只不过挨几个耳刮子,伤不了什么。如果有下次可得悠着点,到时候连小命都没了,可不怪在下。”
师伯说的太好了,虽然没有要他命,但让他吃点苦头,让他知道这些许道理也是不错的。我道:“郑新如啊郑新如!妄你还自称聪明之人,实是傻的可以。如果不是师伯手下留情,你 今天还能捡回小命吗?我劝你还是回家养老包孩子去吧!省的在这里丢人现眼。
郑新如肿胀着脸蛋没说出一句话,到是把脖子弄的又粗又红,一个喉结上下翻滚。我想他现在一定心酸的可以。师伯忽然道:“郑新如,你回去告诉你家主人,就说我谢雨峰逍遥自在惯了,碰到规矩之类的东西我头就大了,就恕我不能答应了。送客。”
我装模作样的走到郑新如面前道:“郑大侠请。”
郑新如哼的一声走了出去。
我和师伯却大笑起来,几天的郁闷一扫而空。
。。
是风险还是机遇
这应是郑新如走后的第五天了,这五天中我过的并不愉快,因为感觉很单调。不知为什么师伯自从郑新如被赶走之后,就不大理会我,我也成天见不到他几次面。有的时候是呆在房里,有的时候我也不知她去了哪里?总之,这五日我没有和师伯好好说过一句话。我是个不大关心江湖之事的人,所以也就不能在这方面查看别人的心思。我不能理解师伯对我的突然冷遇。所以这时候我也只能弄箫赏月。这样的事在我看来是无比美好的,在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就像枫林,结一处茅庐。过着我不闻人,人不闻我的日子,该有多么庆幸啊!
可是现在我一人知过了五天便感觉出来了单调。单调的日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