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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来无事拿点东西,偶尔也去店铺收些租金……娘子跟我在一起就知道了。”好看的眼角微微一翘,笑得邪魅。
牧歌抽抽嘴角,拿东西,你那个叫偷,不过那些坏蛋的银子不偷白不偷!
“先走了。”话音一落,身旁便空无人影。
牧歌撇撇嘴,真是神出鬼没,莫要叫人当鬼抓了!
“牧姑娘。”门外敲门声响起。
牧歌顿悟,待听清人声不禁疑惑,这么晚了,墨夫人来做什么?打开门,咧开嘴笑:“墨夫人,有事?”
墨心棉点头,笑道:“有些事与牧姑娘商量。”
牧歌心存疑惑,却又只能笑着将她引入房间,“墨夫人进来说。”
“好。”墨心棉进屋,坐到桌边,看着牧歌笑。
牧歌越发觉得奇怪,为何墨夫人打从进门之后便一直盯着她笑,忙翻过一只杯子替她斟了杯茶,“墨夫人喝茶
墨心棉端起茶杯抿一口,微笑着点点头,“牧姑娘觉得咱家炎儿如何?”
牧歌傻住,墨夫人问这个做什么?与赤炎仅有过两面之缘,根本就未好好看过他一眼,心中也无太多印象,只能笑着打哈哈道:“炎公子一表人才,玉树临风!”
墨心棉目光微微一闪,看着牧歌很是高兴,“牧姑娘家中何处?”
牧啊!是千雪夫人问过的话,这墨夫人不会也想那个啥吧?“我,我从小被师父带到了无极门,因而无极门就是我的家。”明知墨夫人想做啥却又不能不回答,牧歌暗自叫苦,墨夫人竟也会看上她,这才第一次见面啊!
墨心棉点头,眉目又舒展了几分,看着牧歌越发的满意,“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牧歌装傻充愣,“墨夫人问我家中何处,可是有事?”
墨心棉莞尔一笑,“是有一事。牧姑娘心地善良,乖巧懂事,我啊很想认了你这个儿媳妇。牧姑娘意下如何?”
终于进入正题了!牧歌扯着嘴角笑笑,“多谢墨夫人抬爱,只是我,我已经和人订婚了!”
“订婚了?”墨心棉微微一愣,脸色一黯,目中泛起失望,“不知是哪家公子?”
“这……我师兄追影。”牧歌硬着头皮道。
“原是追影公子!确实一表人才。”墨心棉轻轻一叹,甚为可惜,“如此牧姑娘便早些歇息吧。”
“墨夫人慢走!”牧歌关上房门,扯下脸盆架上挂着地毛巾,胡乱抹了把,长吁一口气,坐回到桌边,想着想着颇有几分得意,只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墨夫人和千雪夫人竟会看上她!
“糟了!师兄还不知道我骗人呢!”牧歌一拍脑门,匆匆跑出房去。
“师兄,师兄!”使劲拍了拍门,半晌未有回应,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半夜三更地去哪儿了?”
牧歌坐在房门口等了许久,差点儿睡着,依旧未见宁飞回来,打着哈欠正准备回房睡觉便听得园中传来打斗地声响,莫非是师兄?!心中一惊,忙朝园中跑去,跑出几步猛地记起一事又折回到房中,取了龙吟剑往园中掠去。
园中,一堆人纠缠在一起。
牧歌定睛一看,低呼:“铜人!”
“师妹小心!这些人很奇怪。”宁飞瞟见牧歌,忙朝她大声喊道。
“嗯!”牧歌身形一闪,避过朝她挥去的拳头,瞬时拔出龙吟剑砍了过去。上次在清月教见过这些铜人,莫非是蓝瑾月?只是他为何要来袭击赤霞派?
牧歌提膝一顶,翻了个跟斗往后退去,使劲揉了揉膝盖,骂道:“你爷爷地,怎么这么硬!”
“牧歌当心!”诸葛无极闪身拦到牧歌跟前,挥剑朝铜人腹部刺了过去。
那铜人举起铁钳般的双手牢牢夹住剑身,硬是将诸葛无极扭了个身。
“师父!”牧歌一急,提着龙吟剑翻身站上了铜人肩膀,举剑朝他头顶刺了下去。
那铜人放开诸葛无极,伸手往头顶一挡。
一股强大地冲击力瞬间将牧歌冲了出去。
“哎呦!”牧歌龇着牙揉了揉腰,忽的想起蓝瑾月说过地一句话,忙朝诸葛无极大喊:“师父,这些铜人只有被砍了头才会死!”
诸葛无极身形一顿,断然回绝道:“不行,砍了头他们便死了!”
“他们的弱点必定在头上!”牧歌飞身退去一丈喘着粗气道。
“这些人定是受了控制。”宁飞退至牧歌身边将她揽到身后。
“师兄,墨夫人问,你就说咱俩订婚了!具体的晚点再给你解释。”牧歌低声道。
宁飞一愣,点了点头。
“砍下他们的头或许是唯一地办法。”赤枫退至诸葛无极身边,皱眉道。
“再看看。”诸葛无极紧紧咬着牙关,一掌推至铜人背部。
众人只觉一阵疾风,那铜人便软软瘫倒在地。
“叮!”一声脆响,一枚钉子粗细的银针便落到了地上。
墨心棉收回风吟刀,从地上捡起银针,惊呼:“何人如此阴毒,竟用这个方法。”
找到了铜人地致命弱点,众人纷纷瞄准地方开始攻击。
一刻钟后,园中的铜人都直挺挺地瘫在地上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毫无生气。
“这些人会死么?”牧歌轻声问道。
诸葛无极弯腰蹲下,伸手往铜人鼻子下方探了探,叹息:“死了!”
“还是死了。”牧歌垂下头,看着地上尸首发呆,当日在清月教这些铜人也攻击了蓝家兄弟,是柳名刀还是这些铜人自己失去了控制?(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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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利用你纵然不愿】………
日的清晨,有些萧瑟,赤霞庄后园的梧桐树上只剩i的几片枯叶,风一吹便摇一摇,却仍是死死地抓着树干不愿落下。
落了,来年开春又会是一片绿叶。执着可贵,过分的执着却是固执,甚至是冥顽不灵。
蓝瑾月是执着的,就算清月教在一夜之间被吴情灭了,依旧执着地想要报仇。
山中很冷,随处可见积雪,他微微颤抖着却不觉得冷,因为他的心比积雪还冷。
风,灌入山洞,燃着的火堆似乎也要冰住了,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月白色的锦袍不再干净,衣摆处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他抱紧膝盖将下巴靠在膝盖上,透过火光定定地注视着那张熟睡的小脸,“若是她愿意跟你走,你还想要报仇么?”自言自语,心中带着期许,带着不安。
牧歌缩成一团,却还是觉得冷,从下往上的冷,在梦中似乎又回到了清月教的寒冰床上,钻入身子的只有无尽的寒气。轻轻地呻吟一声,终于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看看四周怔住,这是在哪里?牧歌翻开裹在身上的棉被,爬起身,看到蓝瑾月微微一愣,“蓝瑾月?”
蓝瑾月点头,墨玉般的眸子闪了闪,“冷?”
牧歌搓搓手臂,扯过棉被披到身上往火堆挪了几步,“你不冷?”
蓝瑾月摇头,“不冷。”
偷将手伸入棉被中。狠狠捏了把大腿。“嘶~”疼!原来不是在做梦。
牧歌咧开嘴笑笑。“我以为在做梦呢!为何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蓝瑾月不语只静静地凝注着她。许久。薄唇轻启。“跟我走。离开江湖可好?”
牧歌使劲捏了把脸。嘿嘿一笑。“再确认下是不是在做梦!”
蓝瑾月一愣。拉住小手轻轻地笑了。“不是做梦。”
“好冷!”牧歌一阵哆嗦。扯下被子递给蓝瑾月。“裹一会。”
蓝瑾月拿过被子披到牧歌身上,勾起唇角浅浅一笑,依旧散着淡淡清辉,却不再如从前那般清冷,暗淡了一些,柔和了一点,甚至有了几分暖意,“离开江湖,不再管那些恩恩怨怨。”
牧歌怔怔地看着他,“我是诸葛无极的女儿。”
“我知道。”蓝瑾月垂下头,目中闪过歉意,很早就知道你是诸葛无极的女儿,所以利用你,只是这一次真的不想再利用你。
“我不能就这样走了。”牧歌垂不忍再看他。
“我会对你好。”蓝瑾月抬头,唇角的笑意有些苦涩。
“师父、云姨、任小姚、师兄……他们都是我的亲人,我不能这样走了。”牧歌看着他,黑白分明地眸子微微闪烁,“万剑、言城、烟如是不是你杀的,是么?”
“嗯。”蓝瑾月点头,笑着却无比苦涩,或许真的不该记起如何去笑,不愿走,是与不是又有何区别。
“是夜魔教,他们想嫁祸给你。”想起那张银色面具,心头便油然而生一阵寒意。
“夜魔教?”蓝瑾月长眉一皱,“他们竟来了中原。”
“嗯,你要小心。”牧歌轻声道。
蓝瑾月凝思,从未与夜魔教有过任何瓜葛,他们怎会设计陷害自己?夜魔教怕是比吴情更难对付。
“你跟夜魔教有仇?”牧歌问。
蓝瑾月摇头,“从未见过夜魔教的人。”
“没有仇,他们为何要嫁祸给你!”牧歌不解,事情总是有因才有果,无冤无仇的为何要嫁祸给蓝瑾月而不是别人?
“不知。”蓝瑾月淡淡一笑。
牧歌望着火堆呆,竟莫名地想起了易凡,抬头嗫嚅道:“白无语……”
“三笑散是瑾雨交给白府丫鬟的。”蓝瑾月低声道。
不是易凡,原来真的不是他!牧歌吸吸鼻子,不知道是不是洞中太冷了,鼻子竟开始酸。
看着她,真想一直都看着她,或许盟主之位真的不是那么重要,“跟我走可好?”
牧歌静静地看他,耳畔飘过一道温柔的声音“我会等你,等你做完想做地事就带你走,那时谁也拦不住”,扯开嘴角笑笑,笑得很勉强,“我要留下。”心头纵然有无限歉意却不想说那三个字,有些话说了也是多余。仅仅错过了一步,可是这一步却是千里,纵使回头也只能远远地看着,永远没有交集。
“终究不愿跟我走!”蓝瑾月深深凝视着牧歌,轻轻地笑了,唇角笑意慢慢绽开,优雅胜兰,却在瞬间凋落,飘飘荡荡随着山风逝去。
“蓝瑾月……”看着他笑心头竟觉无比难受,眼角凉凉的,闭上眼绵绵不断的困意袭来,终于软软瘫倒。
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抚上小脸,深深地、深深地凝望着她,真的好想将她捧起放入心里,放到心底最深处,再不让她离去。
蓝瑾月抱起牧歌
眼轻轻一吻,“对不起!”
山风吹着,雪花片片乱舞,飘落到心里,很冷很冷……
林中,一道人影箭一般飞掠着,掠过一个又一个的山头。
诸葛无极神色凝重,迎风扑到脸上地雪花就像一枚枚尖利的冰针深深扎入他的心里。牧歌是他和琉璃唯一地女儿,千万不能有事!
诸葛无极驻足,望着冰雪中一道颀长的身影暗叹,“终于找到了。”
蓝瑾月静静地站着,俊逸的脸颊无丝毫表情,平静地看着诸葛无极,周围漫天飞舞的雪已经不是雪,因为他比雪还冷还冰。
“牧歌!”诸葛无极脸色骤变,紧紧盯着蓝瑾月怀中地人儿,“想不到竟是你!”
“诸葛先生。”蓝瑾月淡淡开口道:“想与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诸葛无极目光一沉,不由地皱了皱眉头。
“帮我除了吴情。”蓝瑾月低头看着牧歌,目光闪烁透着无限凄凉,许久轻轻一声叹息,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不要伤害牧歌!”诸葛无极身子倏地一紧,大声制止。
“这么说诸葛先生是同意了?”蓝瑾月面无表情地看他,心头却比针刺还痛,这一次终究还是利用了她。
“我会帮你。”诸葛无极皱了皱眉头,急声道。
“诸葛先生一诺千金,想必不会食言。”蓝瑾月垂深深看一眼牧歌,将她抛向诸葛无极,“三日后定会登门拜访。”语毕,闪身遁入茫茫雪色之中。
诸葛无极接住牧歌,伸手拂去她脸上的雪花,长舒了口气,低头望着地上一双脚印,神色变得凝重,除去吴情岂是轻而易举之事。
回到赤霞庄时已是正午。
赤枫、墨心棉、赤炎、宁飞四人听闻管家禀报,匆匆赶了出去。
“师父!”宁飞长眉微皱,眉宇间难掩担忧之色。
“无事,只是睡着了。”诸葛无极看了看众人道。
“”赤枫暗暗舒了口气,人是在赤霞庄被掳走的,又是诸葛无极的爱徒,若是出了什么事如何担当得起。
墨心棉愤愤不已,“哪个不要脸,欺负女人,叫我遇上了,定要将他割成一片一片!”
赤炎忍不住揉了揉额头,轻声唤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