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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咱们魔煞门成立以来,历代都有才智冠绝的修士想要尝试灵魔双修,可是又有哪一个练成了呢?
所以,为师以为,也许要反其道而行之,选一个资质差到极点,只要具备灵根,又开了脉轮资质的弟子,来试一试喽!”(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一章 你还喜欢我吗?
听师父这么说,林珺瑶也不好多说什么,可眼神中的担心还是流露了出来。
见她如此,司徒锦笑道:“好徒儿,你不必担心,为师虽然看好石动那小猴儿,可也不过是备了一个后手而已!真正的底牌还是你呀!若你能早日突破结丹期,为师再侥幸挺个七年不死,甚至能摸到元婴期的门槛,你我师徒联手,横扫殷老魔一脉绝无困难!嘿嘿……”
司徒锦双手撑腰哈哈大笑,一双星眸闪闪发亮直视前方,好一副豪迈之色,让林珺瑶看着也大受鼓舞。
“是呀,瑶儿你不必多虑,石动只是一个后手,其他的甲等弟子你师父也很看重的,若是这次三年小比那石动没有过关,你师父会另选贤良重点培养。比如那个朱可儿,还有谭少轩都是不错的好苗子,虽然无法修炼混元灵魔功,比起石动也差了点儿机灵,可是资质不错,心性也不差。”聪叔在一旁也劝解道。
“嘿!这是什么话?”司徒锦瞪了聪叔一眼,有些不悦地道:“石动那小兔崽子必须过关!我的眼光不会差!那小兔崽子起码也是前三名,否则岂非枉费我送他进极阴洞秘境修炼的一番苦心?”
“什么?师父你竟送那石动进入极阴洞秘境修炼了?”林珺瑶吃惊叫道。
“嘿嘿,只是三个月而已,那小兔崽子还算马马虎虎,没有死在里面!”司徒锦大袖一挥,故作不在意地道。
但林珺瑶知道,以自家师父冷傲的脾气。现在这么说。那真是很重视石动了。
“石动啊石动。你到底有何不凡,竟让师父这么高傲的人都看重?”林珺瑶暗暗嘀咕,心中对仅仅见过一面的石动起了好奇。
她想了又想,终究有些不放心,还是道:“师父,那石动身上似乎有些秘密,竟然中了某种歹毒的符箓之力,只怕两三年内就会发作。先前徒儿用神念扫视他体内。发现了这个隐患,须得跟师父说明一下,免得误了师父的大事。”
司徒锦点点头,神色自若地道:“无妨!我早就知道他卷入了一些诡异的事件中,现在白进一直盯着他,我也不想插手,就把这当做一场考验,看他自己如何化解吧!”
“那……若是石动将来求徒儿帮助,徒儿该怎么做?”林珺瑶问道。
“呵呵,三年小比前不要理他。让他自己努力!以后的话,看情形了。假如石动成为了为师的亲传弟子,你这做大师姐的也不好不提携一下吧?”
“是,徒儿明白了。”林珺瑶应道。
司徒锦一伸手,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玉盒,打开来取出一株鬼灵芝,递到林珺瑶面前,笑道:“瑶儿,这有一株五百年份的鬼灵芝,你拿去滋养真气去吧!”
“多谢师父。”林珺瑶又惊又喜地接过,以她筑基后期的修为,正合用五百年份的鬼灵芝。
“嘿嘿,谢我做什么?这是石动那小兔崽子孝敬为师的,为师不过转手赏了你而已,将来有机会你提携那小兔崽子一二就是了。”司徒锦笑道。
林珺瑶一阵无语,心说自家师父真是的,表面上说不用理会那石动,可话里话外还是让多关照他一下,这石动到底做了什么,竟能讨得师父这么大的欢心呢?
司徒锦又转首对聪叔道:“阿聪啊,这段时间对外宣称我闭关,石动那小子找你的话,也不用搭理。你要知道,三年小比在即,白进和雷昊肯定要针对石动制定一些手段,咱们保持不偏不倚,才好让下面弟子信服!”
“可是,据老仆所知,白进不仅仅安排雷昊,老弟子中的一些人也为他所用,恐怕都会被安排对付石动的,到时候,三年小比只怕会大乱啊!真要不偏不倚?”阿聪踌躇了一下,颇有些担忧地道。
“哼!怕什么?白进就是块试金石,正好用来试试这群弟子,谁是金子,谁是沙子?石动若是连这一关都闯不过,将来怎么配做我的亲传弟子?就算这群弟子都死光,那也是他们废物,活该死光!”司徒锦大袖一挥,傲然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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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玫处。
段玫与白进相对坐于茶几两端,桌面上摆了两个斟满茶的茶杯,可是茶水丝毫没动,两人沉着脸相对,气氛凝重。
“白师哥,小妹要问你一句话,你可要如实跟小妹说。”段玫忽然开口。
“问吧,只要我能说的,自会跟你说。”白进淡淡地道。
段玫沉默了一下,旋即深吸一口气,好似下定了决心,一双秀目紧盯着白进,问道:“白师哥,你还喜欢小妹吗?”
白进眼神一滞,但很快就把头偏开,望着别处道:“师妹,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知道的,现在的我,一心修炼,追求在宗门出人头地,儿女私情不是我现在该考虑的。”
白进的冷漠让段玫心口一酸,忍不住冲口而出:“那白师哥,你……你是不是喜欢大师姐?”
白进身子一颤,偏着头斜视着段玫,脸上流露出古怪的神情,仿佛在道:“你怎知道?”
这副神情好似一条毒蛇,狠狠地照着她的心口咬了一下,让她猛然激动起来。
“哈哈哈,我就知道!”段玫笑了起来,眼角溢出了泪水,“你现在喜欢大师姐,不!从十年前大师姐出现的那一刻起,你就喜欢上她了!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天师父让我们在一起拆招,你没和我像往常一样拆招,而是去找了她,却被她打得大败!
哈哈哈,你这个人我还不了解?你高傲得很,你本来是大师哥,却败在了她的手下,被她抢走了大师姐的名头。从那时起,你心里就只有她,再也没有我了!”
段玫虽然还是笑着,可是她嘴唇颤抖,眼睛中滚动着泪花,又委屈又伤心地歪头看着白进,那样子便如生气的十来岁少女一般。
白进眼神恍惚,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段玫扎着两只小辫,跟他撒娇,那时他总是伸手把她的娇躯揽在怀里,细心地呵护,直到把她逗笑了为止。(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二章 三张机
那时的他意气风发,是师父的大弟子,云雾峰的首座大弟子,将来是要继承师父的全部衣钵的。
而且,他还有着美丽而又可人的小师妹,一切都那么美好。
可是,自从林珺瑶出现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他被一个从未谋面的小丫头打翻在地,那小丫头蒙着面,只露出两只黑亮如宝石的眼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那一刻,他的全部自信、自尊、梦想全都被击碎了,他再也不是人人羡慕的大师哥,而是成了二师哥;他再也得不到师父全部的宠爱了,那个叫林珺瑶的天才少女获得了师父全部的荣宠。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成天想着这个冷酷的小丫头,也许是因为她的神秘,她永远蒙着面;也许是因为她好听的声音,简直就如百灵鸟儿一般;也许是她高超的实力和天赋,让他只能在后面追赶,却永远也追不上;也许……
也许什么也不是,只不过他没了自信,他要征服这个丫头,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凌辱,让别人知道,他才是天才!
为此他不惜投靠掌门殷老魔,不惜做了叛徒,不惜摇尾乞怜,只为了从殷老魔那里得到宗门的上古传承,这样他就会突破筑基后期,甚至结丹期。
到了那时,那个林珺瑶就会臣服于他的胯下,低下她高傲的头颅,摘下她冷傲的面纱,任他所为……
“哈哈哈……”白进忽然昂首狂笑起来,表情变得狰狞,眼神中投射出**辣的欲火。
“师哥!你……你怎么了?”坐在对面的段玫赫然一惊。不明白白进脸上神情变换。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不由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小贱人,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嘿嘿嘿……晚啦!”白进狂笑着扑了上去,撞翻了茶几,茶杯在地面上摔得粉碎,茶水泼洒了一地。
白进不管不顾,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段玫,拼命地亲她的脸蛋,她的脖颈。甚至动手要撕开她的衣服。
“不!放开我!师哥你疯啦!”段玫尖叫一声,手指凝聚阴煞刺,指尖光亮一闪,对准白进的太阳穴就刺了下去。
白进惨叫一声,双手抱住脑袋连连倒退,一直重重撞到身后的墙壁上,才停了下来。
他使劲甩了甩头,终于清醒了过来,瞪着猩红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段玫,怒喝一声:“你疯啦?”
段玫伸手掩住被撕开的领口。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眼中含泪委屈地看着白进。颤声道:“对不起师哥,我刚才实在……”
啪!
白进忽然上前,抡起巴掌狠狠抽了她一记,打得段玫头发飞散,白皙的面颊上顿时多了五道红红的指印。
这一次段玫没有哭,她愣了一下,苦笑道:“好呀,打得好,我确实该醒醒了,还妄想会拉回你的心!哈哈哈,你已经彻底疯了,不可救药了!”
白进眼中只是短暂闪过后悔,但旋即就怒喝道:“住口!老子还轮不到你教训!你这臭婆娘就会拖我的后腿,你活该被打!”
段玫越发冷静了,擦干泪水,整理好凌乱的头发,冷冷地看着白进,那样子就如面对一头会害人的野兽一般冷静。
她怕的是会吃人的人,而不是一只野兽,如果只是对付野兽的话,那就简单许多了。
白进不知她想做什么,不禁有些愣神地看着她。
啪!
段玫手臂一抡,清脆地赏了他一记耳光,打得白进错愕地捂住脸,狂叫道:“你疯啦?”
“我没疯,你听好了白进!”段玫双手抱臂,冷冷地道,“你那点破事我都知道,我知道你想从周德诺手里得到赌鬼经,你一路跟踪石动去了大裂谷。我还知道,你跟掌门一脉的密卫朱姓修士勾结在一起,暗害同门。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枉费师父对你恩重如山,你竟投靠了殷老魔,干着一些我说出来都脏嘴的破事!”
“你胡说!”白进又惊又怒,咆哮一声,就要扑上来掐住段玫的脖子。
段玫冷冷地看着他,不闪不避,便如看一头恼羞成怒的土狗一般,只说了一句话,就让他不得不停住,“你的罪证我都保存下来了,你若害了我,便有人交给师父,你就完蛋了!”
“你……你是说,你还没有告诉任何人?”白进眼神中闪过惊喜。
“没有,毕竟你从前对我很好,不论你怎样,我都不会主动去告发。希望你好自为之,只要不做危害我妹妹和石动的事情,我才懒得管你死活呢!”段玫冷冷说完,就转身往外走去。
忧伤沙哑的声音,袅袅地飘了过来——
“一张机,流霞倾尽绕春堤。幽兰绛草芳泽意。冰肌玉骨,胭脂翠黛,相对浴红衣。
二张机,鬓香轻散沐仙姿。羞持藕臂娇容丽。回眸笑语,氤氲凝雾,浅画自依依。
三张机,暮寒犹缀柳芳枝。星浓月浅花凝泪。含情隽永,鸳鸯盟誓,最是两心知……”
一张白绢手帕嘶啦一声裂做两半,随风轻轻飘落。
白进神色怔忡,仿佛又回到了往昔,自己与小师妹在云雾峰的各处流连忘返,谈情说爱。
那时的日子,多么无忧无虑!
多么美好啊!
他走过去,捡起那撕裂的两半手帕,拼在一起,看到了这副红线绣成的诗词。
红得那么鲜艳,便如一条条血丝一般,触目惊心。
这还是当时他才情迸发,随口吟诵的,没想到居然被段玫给绣在了手帕上,这么多年贴身保存,连他都不知道。
嗅着手帕上的淡淡体香,看着上面刺绣的柳岸湖堤、鸳鸯戏水。他不禁暗问。自己做的这一切都值得吗?
忽然之间。他眼神一狞,嘶啦数声,将手帕撕得粉碎,再双掌一搓化作了飞灰,狂笑道:“都晚了!回不去了!我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了!”
他大步走出房间,回到自己的洞府,摸出传音符唤道:“雷昊,赶紧到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