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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者无疆 [出书版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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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吞吐之后她起身,看牢小三抱起了双臂。

  小三开始抽气,不知哪来的气力扬起头颈,重重敲向床板想把自己敲晕。

  晚媚抄起剪子,咔一声剪断了他右手绳索,他开始握住自己男根,疯了般上下套弄。

  高潮不久来到,一次又一次,白色液体射了满床,可那欲火仍不肯熄灭,后庭的空洞在急速扩大,要把他和整个天地都吸了进去。

  “给我。”急速的喘息里他伸手,嗓子沙哑几不可闻:“求求……你,给我。”

  晚媚掏出那只木匣,又翻出箱子里最粗一根木棍,尾端系了红绸那种,两样东西一起在他眼前摇晃。

  “两样东西你选一样。”她笑,恶毒快活:“到底要哪个,你可要想好。”

  小三哑唤了声,熬不过那冰和火两种煎熬,情急之下咬住了自己右手,还不曾费力就咬下了一截尾指。

  晚媚吃了一惊,而他则看着她,满嘴是血眼底都是绝望。

  “我又几时真的为难……你。”闭上眼小三开始艰难吐字:“我已经尽量……你要怎么才明白,在这里你是孤身的,只有我是你的影子,只有我是……”

  句子断续可字字来自肺腑。

  在这鬼门,只有他和她的命运是相连的,她是孤身一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也只有他这条影子。

  他已经尽了力,虽然冷面可已经尽力,尽量让她少受苦楚。

  这些内情晚媚不曾全懂,可不免也有些触动,眼眸一分分暗了下来。

  把那木匣打开,她把解药倒进他口,紧跟着又拥住了他,脱尽所有衣衫拥住了他。

  的确,她只有他,只有他朝夕相伴,彼此折磨可形影不能分离。

  她箍住了他双手,阻止他把东西填入后庭,要他进入自己,用她身子解渴。

  小三于是紧紧拥住了她,啃她咬她在她身体里不住穿刺,两人的热汗都快流成了一条河。

  药力还是没法散尽,到最后晚媚无法,只好抄起花瓶敲他后脑,一记把他砸晕。

  这下小三安静了,人躺着淡淡呼吸,后脑和尾指的血也渐渐止住。

  晚媚迟疑了一下,慢慢将头靠上他胸膛,侧耳听他心跳。

  外头夜凉如水,晚媚靠上了她的影子,来鬼门之后,第一次安稳入梦。

  第二章。刺杀(上)

  一

  第二天晚媚是被摇醒的,醒来时发现小三已经立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把团扇。

  扇面上画着藤萝粉蝶,扇架是紫檀木,坠子是七色流苏,这是一把看着再平常不过的团扇。

  小三低声说这是门主赏的,晚媚于是一把拿起扇子,对了光比照。

  扇面极薄,隐隐透光,晚媚拿起扇了扇,立时阴风阵阵。

  她于是笑了:“这扇子还真是好,到夏天拿它扇风,一想起是活人皮做的,真是人不凉心也凉了。我该谢谢门主赏识我。”

  小三在一旁不发话,只是拿了一匹白布,象裹粽子一样开始裹她胸部。

  晚媚被他裹的快不能呼吸,于是伸出手,一巴掌打上他尾指的伤口。

  伤口撕裂,鲜血沾上了白布,小三叹口气,只得把布散落重新裹过。

  “今天你就要去执行任务,上头却说目标改了,我现在必须帮你重新准备。”边裹他边低声解释:“你要刺杀的这个人叫做庞德,庞公好龙阳,这几乎人人皆知,你要预备女扮男装。”

  “庞公好龙阳?!”晚媚低声重复,到最后汗毛耸了起来:“为什么给我换这个任务,这个庞德是什么人!”

  小三在一旁面无表情解释:“庞德,人称庞公,镇远镖局总镖头,十三太保横练。给你换这个任务是因为有人不想你活,因为门主赏了你这把扇子。”

  晚媚失语,怔怔看着小三收拾,看着自己最终变成了一个束发清秀男子。

  “地方有些远,你现在就要出发。”小三退后,又拿起碳笔把她眉毛描粗:“记得带上你的伞。”

  “带伞?”晚媚冷笑:“你的意思是带那把红伞?要人离八丈远就知道我是杀手吗?”

  小三弯腰,从床角拿出那把伞,递到她手间:“你看清楚它现在已经不红了,红魔伞一个月没喝人血,早就和平常的纸伞无异。”

  晚媚又是吃了一惊,看见那把伞果然不同了,柄还是翠竹柄,可伞面变成了浅黄色,除了细看伞面有蛛网一般的暗纹外,和一般纸伞的确没有两样。

  “可是我才来时它明明是鲜红的。”晚媚猛然想起。

  “那是因为它才喝了血,我前头那个主人的血。”小三森森答她:“这把伞里有诸多秘密,等你任务成功了,就有资格一桩桩知道。”

  晚媚不发话了,抱住伞有些失神。

  一旁小三问她:“你是不是怕?如果想抖就在这里抖够,一会可千万不能露出破绽。”

  “是怕。”晚媚点头,咬了咬下唇:“可是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因为我还不想死,绝不想在十六岁时再死第二次。”

  天际又开始落雪,小雨夹雪,庞德扬手,示意身后两个随从到客栈落脚。

  这是个小镇,像样的客栈只有一间,庞德抬头,看见客栈的名字叫做‘祥云’。

  几杯酒落肚通身都暖和起来,庞德惬意,抬手摸了摸腰间的佩剑。

  这一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护送这把剑,谁也不会想到,他会大喇喇把剑别在自己腰间,而在那个钉死的长盒里放了把假货。

  想到这里他有些得意,举了酒杯,目光闲闲落在门口。

  外面雪下的大了,有个清瘦少年收了伞跳进门口,到庞德旁边桌子落座。

  小二一会送来热茶,那少年捧住杯子呼了口气,迷蒙中越发显得轻灵。

  庞德心中一突,举高酒杯又看了那少年一眼,正好那少年也举目看他,眸里春水荡漾,把个涟漪一直推到庞德心底。

  两个随从开始不怀好意的窃笑,那少年立起身来,吩咐小二:“给我开间上房,饭菜送到房里去,这里委实太冷了。”

  小二于是领他上楼,庞德坐在原处看他拾阶,到最后也一伸手吩咐:“给我也开上房,两间。”

  ※※※※

  天色很快暗透了,庞德踱步来到那少年房前,只看见一把翠柄纸伞斜在门口,伞上的雪水蜿蜒向前,意味竟和主人一样袅娜。

  在他流连的间隙里房门开了,吱呀一声,那少年立在门后,正眯起凤眼看他。

  “如果想进来不妨进来。”那少年开口,声音清脆:“大爷何苦在门前枯站。”

  庞德讪笑,摸了摸眉头跨进门去。

  给他倒了杯茶后少年挪步,在火盆前烤手,翻来覆去很是专注。

  庞德轻咳一声,没碰那杯热茶,看住他发话:“这位小哥生的真是清秀,猛一瞧倒象位姑娘。”

  那少年冷哼了声:“戏班里的男旦,生的女相才有饭吃。大爷如果要做就谈个价钱,不必扯这些闲话。”

  这一道纱窗捅破庞德顿时尴尬,咳嗽了又咳嗽:“我想小哥可能误会了,我只是……”

  少年一个转身看住了他,眼波清澈却也犀利:“这种事不会看错,我在戏班里唱了八年,看男人也看了八年,绝对不会看错。”

  庞德苦笑还想解释,那少年却踱步过来一把抚住了他男根,在那上面做了一个熟练的挑逗。

  “只要十两,我从戏班逃出来,如今只想挣些路费。”看着庞德立起的男根少年叹气:“我那里很干净很紧,我已经习惯只吃流食。”

  庞德耳根发烫,根本已经没有办法拒绝,只能眼看着他将手滑进了自己衣衫。

  事情顺利的进行了第一步,少年挑眉,得色一闪而过。

  此间的少年当然不真是男儿身,而是晚媚,前来夺人性命的晚媚。

  一个月的调教早让她摸清了男人所有的敏感点,她伸出舌头,先一把含住了庞德耳垂,接着在他耳内湿湿一搅,而手是早已下探,在他男根附近流连,似躲还迎。

  庞德轻吁口气,浑身一松,摆出了享受的架子,晚媚连忙乘势解开他腰带打开衣衫。

  这是个保养的很好的中年男子,肌肉紧实肤色略深,晚媚一把握住了他腰,湿滑舌头沿着颈脖一路下行。

  在舔弄乳尖的时候她有了发现,看见这个男人乳尖上竟有不止一个对穿的小孔,而且有的还有焦灼的痕迹。

  她愣了下,不过没有停留,舌尖滑过腹部往下,故意在男根附近的毛发里打绕。

  男根渐渐昂扬,晚媚又伸出一个手指探入他后庭,几个颤动后庞德果然通身发软,男根冲天长长立了起来。

  晚媚伏低,抽出手来握住他男根,舌头微卷开始在尖部挑逗。

  这一次她又有所发现,发现这根性器上竟然也有伤痕,是不止一道被细绳勒过的痕迹,有的还很新不曾愈合。

  她顿了顿,含住男根心间开始波动,谁知那庞德却突然睁开了双眼,低吼一声扑过来,一下把她压在了身下。

  “我把价钱加到三十两,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吗?”庞德在她上方咻咻喘气,一只手已经去解她领口:“你放心我很有分寸,你会有点痛,可也不会受很重的伤。”

  事情失去控制一下滑到了危险边缘,庞德只需往前再探一步,就会发现身下这个人没有喉结,根本就是个女子。

  晚媚的心开始狂跳,血液上行几乎全部涌到脑间,在最后时刻突然杀出道光来,产生了一个大胆念头。

  “大爷的意思是玩人虐人的游戏吗?”她一把推住庞德,笑得暧昧婉转:“那可真是巧,咱们不仅有缘还是同好。”

  庞德的眼顿时亮了起来,神色证明她没有赌错。

  “不如我先来好吗?”她乘势起身,一把推倒庞德,弓腿坐到了他腰上:“先让我过了瘾,接着我也由你处置。”

  庞德没置可否,不过呼吸急促果然开始兴奋。

  晚媚暗笑,环顾四周发现铜盆里还有她洗过手的凉水,于是起身去端了来,一把把淋到庞德下身。

  男根遇冷渐渐软小,晚媚扯下一条衣角,使了力将它紧紧勒住。

  庞德的喘息声益发粗重,亮着眼吩咐她还可以再绑紧点。

  晚媚依言,做完之后伏上他身,开始百般挑逗,抚弄男根咬他乳头,两根手指还伸入他后庭不住颤动。

  男根受束没法涨大,庞德艰难的喘着气,越是痛楚越是叫好,十成十就是个受虐狂。

  晚媚的心又开始剧烈跳动,这次是因为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血呢?”她爬上他身子,在他耳边呢喃:“我去拿把剪子来好不好,轻轻的划,你可以看着血珠一粒粒涌上来,那滋味可别提多美妙。”

  庞德点了点头,晚媚的心几乎因为狂喜而停住跳动。

  可这狂喜仅仅维持了片刻,因为庞德下来又接了一句话,一句让她滚烫希望顿时破灭的话……

  “我是喜欢血。”他说,不无遗憾:“可惜我练的是横练功夫,寻常兵器根本伤不了我。”

  二

  “那么真是可惜了。”过一会晚媚才发声,有些失魂的拿手指抚过他胸:“你练这功夫,还真是少了很多趣味。”

  庞德也心生遗憾,忍不住拿眼瞟了一下衣衫上面连着的那把剑。

  的确,寻常兵器是伤不了他,可他今天带着的这把不是寻常兵器。

  他这个闪念没能躲过晚媚眼睛,她勾头,看见庞德褪下的衣衫上面系着一把剑,剑鞘是最普通的铁鞘,上面连个花纹也没有。

  看着应该是把普通的佩剑,晚媚伸手,一把将它拔了出来,只瞧一眼就发觉自己错了。

  剑的样式的确是普通,一把长七尺的玄色铁剑,可拔出来的那刻却锐意森森,如君王的利眼横扫俯瞰,让不懂剑的她也不由心生敬畏。

  庞德张口,觉得不妥刚想说不,却看见晚媚失手,一个不小心被剑刃划伤了手指。

  看来这个人不懂武功,庞德有些放心,把那个不字又咽了回去。

  而那厢晚媚轻笑,抬起手指让一滴血落进他口,接着伤指又在他胸前活动,鲜血弯曲在上面画了一个“欢”字。

  “我们就来写这个欢字好不好,欢爱的欢字。”伏低身子她在他耳边呢喃,又一把解了庞德男根上的布条,套弄它让它涨大。

  男根立了起来,晚媚掠起衣衫下摆吸气,分开两腿坐到了庞德胯间。

  衣衫下面还有底裤,晚媚将它有分寸的拉下,露出后庭又盖住私处,男根一阵试探找寻后终于顺利穿了进去。

  一个月的调教已经让她后庭松紧适度,庞德深吸口气,开始觉得自己今天真正遇上了个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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