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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肚子……肚子疼,我想吐……”叶画眼泪哗哗的,哭得不行了,
陆少臣强迫自己镇定,穿好了衣服,在地板上拿起叶画的裙子,都破了,扔掉,在衣橱里重新找了一件,直接给叶画套上,“走,我们去医院!”
……
必定住的是总统套房,闻风而来服务员,楼层管理员,客房部经理……都候着,生怕贵客有什么损伤,
人多就显得烦躁,陆少臣这个后悔订的套房,于是,直接交代,“给我一辆车,你们都不用跟着了!”
陆少臣半抱着叶画一出饭店,叶画干呕两下,哇一声,立即就在马路边呕吐起来,
“叶画,你怎么样?”见叶画不停的呕吐,陆少臣是真害怕了。
“……”叶画眼泪恣意纵横,难受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陆少臣是真急了,抱起叶画,直接把她塞到车子里,噌就开出去了,陆少臣一手开车,一手时不时压制着叶画不停往脸上抓痒的手,
到了医院,直接挂了急诊,医生检查完,说是过敏,情况相当严重的过敏,必须马上住院,立即就给打破敏药剂,然后安排了病房和挂水,
看着点滴架上,液体一滴一滴的流着,陆少臣伸出手摸了摸叶画脸颊上的肌肤,她的红疹暂时还没退去,脸上也多了几条指甲划破的血痕。
“差点没被你吓死了。”陆少臣拍了拍她,
叶画闭着眼睛,也不说话,到现在她还难忍的在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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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烦人,也得忍着
……
叶画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点滴架上吊着的药液一滴一滴很有规律地慢慢流淌着,
陆少臣坐在床上,眼睫垂下,看着闭眼睛的叶画,她眼角有泪,嘴唇肿的噘着,脖颈上红色的斑斑点点不计其数,红肿的似乎是被暴力对待过一般,
陆少臣看着,突然想讽刺的大笑。
他想要个女人,什么时候沦落到需要用强了?他陆少臣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好不好?
伸出手指,陆少臣把叶画眼角的泪痕擦拭了下,
叶画是个爱哭鬼,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就在哭。
静坐在床上,回忆如潮。
那年,爷爷带他去叶爷爷家里玩,一进大厅,他就看到一个小女孩,穿了条红色的裙子,脑袋上扎着两个小辫子,
年仅七岁的陆少臣用一个出身于豪门世家的目光把小女孩浑身上下看了不下一百遍,然后得出结论:是一个圈里的,她家庭出身跟他差不多。
只是奇怪的是,跟他一类的小女孩一直都在抹眼泪,声音虽然不大,水滴却一直都没断过。
于是,他问爷爷,“妹妹为什么哭?”
爷爷说:“妹妹想爸爸妈妈了!”
他问:“她爸爸妈妈在哪?”
爷爷说:“在黎市。”
他又问,“那她为什么不去黎市找爸爸妈妈。”
然后,爷爷就不说话了。
还是叶奶奶说,“少臣,帮奶奶哄哄妹妹,妹妹第一天留在容城,都没朋友,少臣就做我们小画的第一个朋友好不好?”
他点头,多个玩伴而已,他很愿意帮人排忧解难。
只是无论他怎么凑过去和小妹妹找话茬,小妹妹都不说话,撅着嘴,背对着他流眼泪,
她,是真心难哄啊,
最后,大人们哄的有些累了,爷爷和叶爷爷去下象棋,叶奶奶去了厨房,厅里面就剩下他和她了。
他也没干别的,就剥了个芒果给她吃,
一个芒果吃下去没多久,他就看到她带着泪痕的脸上布满了大块的红色疙瘩,胳膊上腿上全都是,
“痒痒死我了!”她哭着说,手指还在脸上挠了几把,然后,她就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呼吸声逐渐变得很重、很粗,他听得一清二楚。
他觉得太恐怖了,也就一瞬间的事儿,人怎么就要死了?
他吓坏了,大哭了起来。
大人们听到跑来了,当时都乱成一锅粥了,
她被送到了医院,据说差点没死了!
爷爷从医院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抻到书房狠狠揍了一顿,一边揍还一边吼他,“以后还给叶家那丫头乱吃东西不?你知不知道差点把人家孩子害死……”
那是他第一次挨打,那屁股疼的,三天他都不敢坐凳子。
你说他做错什么了?他不就是想哄哄她?他不就是给她吃了个芒果吗?他哪知道吃芒果还能吃出人命来?
于是,他讨厌死她了,更讨厌她动不动就哭鼻子。
被人欺负了哭,老师留的作业多了哭,做错了题哭,舞蹈跳的不好也哭,他不小心碰她一下,她更是哭起来没完没了……
后来,每次只要她一掉眼泪,他就变得格外凶狠,“不许哭,你要敢哭我就打死你!”
这句话,绝对是儿童时期的陆少臣对叶画说过最多的一句话。
而那时候的叶画总是表现的很怕他,就算是哭,在他面前,她也是尽量忍着。
……
叶画这一觉睡得很死,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了。
鼻息之间,萦绕着的是消毒水的味道,叶画皱皱眉,这是她极讨厌的味道。
“动不动就生病,叶画,你林黛玉投胎啊!”陆少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一双眼睛注视着醒来的叶画,
叶画抿了下唇,一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嘶哑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病了……大概这几天有些上火……”
陆少臣哼了哼,没说什么。
叶画在床上坐起来,一眼就看到自己胳膊上的红疙瘩,她知道,红包一时半会儿也下不去,怎么也得三四天了,只是眼睛一触到,突然就觉得痒了起来。
叶画手指不受控的就在胳膊上挠了两下,然后脖子,脸……痒意像是扩散开了,简直无法忍耐。
陆少臣几步跨过来,一把抓住叶画挠痒的手,“再挠就破了,到时淌浓水,留一脸的疤瘌,丑死。”
“我真的很痒。”
“忍一忍就挨过去了。”陆少臣很严肃,抓的她也更紧。
“……”叶画好看的眉眼深深地皱着,她也知道忍着,不能挠,可是很痒好不?
陆少臣已经在床头柜上拿了药膏,
“躺下,把衣服撩起来,抹药!”语气生硬的下达命令一样,毫无商量。
叶画身子微微缩了缩,
“……把护士叫来,让护士抹……”叶画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啊’了一声,慌忙捂住自己的胸口,“陆少臣,你这人怎么这样?”叶画有些咬牙切齿地吼了陆少臣一嗓子,
因为陆少臣已经把她按到,甚至直接把她上衣也都掀了。
“我这人怎么样了?”陆少臣盯着叶画,故意把声音抬得很高,
“你……你……你……烦人!”叶画结巴了半天,才嫌恶地想到这么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
陆少臣扯着嘴皮,“烦人,也得忍着!”
陆少臣涂抹的动作灵敏、轻柔,药膏所到之处,一片清凉,有些痒,有些麻,还有些别的…… 叶画心咯噔了一下,脸也臊红了,死按着衣服,就是不让他继续向上抹药,
陆少臣倒也没为难她,“趴下,后背你够不着!”
叶画倒是听话,翻了身,陆少臣把叶画的衣服全部推上去,整个后背便露了出来,红包也算触目惊心,陆少臣咬了咬唇,不动声色得把药膏涂好,
叶画闭着眼睛,脸烧得通红,
“剩下的我自己抹就行了,”陆少臣手指稍一停歇,叶画就翻身,把衣服整理好,一把抢过药膏,然后在自己的胳膊上涂抹,抹了一会儿,突然抬了头,看着陆少臣说:“谢谢,”
陆少臣鼻子哼了哼,
叶画那声谢谢,是礼貌的,客气的,也是相当疏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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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一天不开荤,就觉得自己很不健康
……
叶画自顾自得抹药,期间陆少臣的手机响了两次,叶画注意到,陆少臣只是看了手机几眼,并没接听,然后,滴滴几下,短消息的声音,再然后,叶画感觉陆少臣似乎是看了她一眼,之后,他就按了个电话,
他说:“你现在在哪?”
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反正陆少臣一直拿着电话没出声音,很久之后他才说:“别动,原地等着我!”
随后,他就挂了电话,眼睛看着叶画。“中午了,你饿不饿?酒店一会儿会送些吃的过来!”
叶画没接陆少臣的话,而是问他,“医生有没有说过,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陆少臣看着她满脸的红包包,“我建议你最好多住两天。”
叶画摇头,“我不想住院,在医院我浑身难受,”
陆少臣瞥了她一眼。“那我一会儿问下医生,要是可以,就让医生安排你下午出院!”
叶画安静了好久,
“……陆少臣!”
顾少臣眯了眼,“你说!”
叶画抿唇,“我想回容城!”
“……”陆少臣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语气厌烦焦躁,“开玩笑!”
也不想想他们来海南是干什么的,出来一天就回容城了,他家和她家还不得炸了窝。
叶画皱了下眉,“不是……我是真的想……”
“我还没到饿不择食的地步,你也不照照镜子,还以为自己倾国倾城呢!够自恋!你真好意思。”陆少臣迅速的抢白了她,冷了一张脸,口气很是不善,
“……”叶画抖抖嘴角,硬是没说出话来,
陆少臣也不看她,扭脸调了调气息,然后冷着脸开了房间的门,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叶画一个人了,愣了好久,陆少臣凭什么给她脸色看啊?
……
叶画的病房是二楼,
一个人待着,实在太过无聊,叶画起了床,伸胳膊伸腿活动了几下,然后她立在落地窗前,漫无目标地四处张望,
透过落地窗能看到这家医院后花园的一些情景,这家医院后花园种植了许多的花草,而且花园一角还有一个小亭子,有很多医生护士还有病人家属什么的从那个小亭子经过,
随便看了看,叶画的眼睛突然就定住了,她发现,小亭子旁边,有一男一女正在说话,
仔细打量,叶画不难认出男人是陆少臣,而他对面的女人,正是婚礼上出现的那个女人——丁越!
而且丁越好象是哭了,叶画很清楚地看到丁越低着头抹眼睛,然后,陆少臣似乎很心疼的样子,把她搂在怀里,低着脑袋在她耳边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叶画面无表情地转了眼,
她还是没多大的感觉,对她而言,这样的情景看到眼里,说不上心疼,却也不讨喜,似乎是只觉得——压抑。
陆少臣和谁在一起生活她不感兴趣,她不干预他私生活,他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叶画歪着脑袋想了想,也许她不用在费心费力地喝芒果汁了,
芒果汁……芒果……哎呀呀,叶画觉得自己浑身又痒了……又不能挠痒,只能狠狠得忍着!
就这个时候门被敲响,
叶画转开了身子,开了门,
“陆太太,”敲门进来的是总统套房的服务员刘燕,一脸讨好的微笑,她的后面还跟着几个服务员,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食盒,
“这是我们酒店为您和陆先生准备的午餐,太太,您一定饿了吧,很抱歉让您在医院用餐!”刘燕说,
叶画点头笑了笑,“都放桌上吧!”
刘燕打量了一下病房,“陆先生……”
“他出去了,不等他,我自己吃。”陆少臣哪有空回病房吃饭,他正和美女搂搂抱抱呢!
“好的,陆太太!”
随后,叶画便进浴室去洗了手,再出来,病房里已经支了桌子,刘燕的动作又是很灵敏迅速,顷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