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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也安静的很,明显不敢再造次。
“你要记住,彩衣在我夜府,若你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放肆,我绝对会让你们求生不能,比死痛上百倍。”
“知道了,从现在开始,你闭口不言,我保证不会随便勾引任何人。”风姬儿换了个更舒适的礀势,抓住他的软肋,还真是一阵轻松,忽地,觉得他并不是那么可怕。
他说的话虽狠了点,可是出发点,是怕她去了北国皇宫,一去不复返吧。
想到这点,风姬儿的脸庞,露出淡淡的笑意来。
坐在对面的夜西楼,眼睛一刻都没从风姬儿的身上离开过,待看到这抹笑时,有一瞬间的失神,甚至忘记了听到有人叫他闭口不言,他完全可以上前,两根手指头就将她掐死!
——而是,笑了。
夜西楼笑了,唇边的笑意渐渐溢出,俊美超凡的脸庞,增添了些须暖意,马车内的温度,一下子有所上升,夜西楼也找了个舒适的坐礀,一边眯着眼睛,尽情看着风姬儿,一边慵懒的想着,或许,他和这个女人的命运,已经紧紧拴在一块了,无论是因为何种缘由,总之,他和她,现在在一起。
相比天下,和她的微笑,他更想得到哪一个呢?
☆、111谁说慕斯教头是男人
云回一路悉心听着马车内的动静,发现夜西楼进入马车之后,反倒没了声音,不知道马车内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倘若让他知道,他一心钦佩的城主,居然沦落到被一个女子牵住住的地步,不知该作何感想。
……
夜城地域广阔,是与北城并列齐驱的北国两大重要城池。一个在南,一个在北,马车行驶了近一天的时间,方进入北城城门。
北国皇宫,入城可见,巍巍壮阔,雄伟辉煌,昭示着北皇的庄重威严……
夜西楼早已探听好有关太子玄罗的消息。
据消息称,自从他从黑暗森林回宫之后,卧床多日,北国上下虽然封锁了太子病重的消息,但是一切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太子不仅病重,甚至危在旦夕!
但是很奇怪,就在前两天,他忽然有所好转,并且传召他将劫持走的“慕斯教头”带入皇宫面圣。
这些,风姬儿都猜到了,但是她不知道的是,玄罗随之还有一封封诰她为北国大将军的诏书……
北皇的病,也有所好转,所以力邀夜西楼进宫享宴,圣命难违,夜西楼只得顺意前来。
夜西楼的马车刚入城门,就有一排将士恭候多时,在禁军的带领下,夜西楼的马车,直入宫门而去。
“夜城主,皇上在笀安殿备下宴席,还请夜城主前往。这位是……”宫里的太监一早便在宫门口迎接,见夜西楼身边站着的貌美女子,未曾见过,便张口问道。
夜西楼也不着急回答那公公的话,只为风姬儿细心添上一件斗篷,北城的气候不比夜城,春寒料峭,冷风一吹,直吹的骨头里发寒。
——原来他竟在马车里备了斗篷衣物,
为她系好丝带之后,夜西楼瞥见那斗篷一角似有些泥污,便伸手掸去。同时给了风姬儿一记嗔怪的目光。
风姬儿哭笑不得,他如此动作,究竟意欲何为?不知道的人,以为他们的关系有多亲密呢!
责怪她和他在马车里打闹,弄脏了这件斗篷吗?那样的表情,还真是莫名其妙!
过了好一会,夜西楼转向那公公,原本脸上的暖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寒。
他慢悠悠回那公公的话:“公公还是暂且不知晓的好,本城主带进宫的人,需要盘查吗?”
那太监立马一脸讨好的笑:“奴才哪敢,哪敢,夜城主请!”
风姬儿便跟随着夜西楼,走进了笀安殿。
大殿内,温暖如春,熏香的味道,颇能让人安神,有宫女上前,取下风姬儿所披的斗篷,低垂着头,在前方引路。
走过那一排排长桌的时候,风姬儿只感觉无数双眼睛都朝他们的方向看来,偌大的宫殿,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映衬的人影,面部表情都变了形,看起来有些晃眼,让人不得不集中精神,盯着自己的脚尖,一路垂首而前。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夜西楼掀起衣袍,优雅一拜,风姬儿也只得有样学样,行了个跪拜礼。
“免礼平身,西楼啊,有时间怎么不常来宫里坐坐?来人,赐上座,宣宜妃。”
风姬儿明显感觉夜西楼身形一滞,但很快,携她一同坐到了上席上。
听北皇的口气,似乎跟夜西楼很亲近似的。
但是夜西楼一直冷着张脸,似没有什么话可说。
在位子上坐定,风姬儿才有空抬眸细看这大殿上的人,坐在龙椅上的,是北皇,年过半百,精神看起来不是很好,明显还在病重,不时会咳嗽两声,面相倒并不可恶,颇为庄重。
再看北皇身边两侧,居右位的,是大皇子玄佑,居左而坐的,正是太子玄罗。虽然是兄弟二人,但是长相甚为不同。
大皇子虽也俊美,但是那脸色过于苍白,身形也略显消瘦,只两只眼睛,泛着异样的光芒,过于阴柔的男人,给人不太舒服的感觉。
风姬儿巡视的目光正巧落入玄罗那双黝黑明亮的眼眸里,心里有些发虚,他应该认不出她现在这样的面貌才是。
遂装作不识,移开目光,但那匆匆一瞥,风姬儿也看的真切,玄罗看起来满含精神,只是脸色依旧透着一股黑气,似还没有完全复原,人也消瘦很多,
风姬儿还注意到他的座椅上铺着厚厚的褥子,身后各有宫女太监四名,端着茶盏和药碗,好像随时要伺候他喝药。
想起他身上那黑洞样的伤口,风姬儿仍心有余悸,幸而他并无大碍,并且没有忘记她。
逐一扫过大殿之上的人,赫然发现,达小武,与孔令孙辉三人,均在列。
风姬儿有些迷惘,皇上的宴席,也是小兵能够出席的?转念一想,或许从黑暗森林回来后,百人军,受到太子倚重,他们升了军职,也说不定。
大殿上的人,目光若有似无的,总是会从她和夜西楼的身上划过,尤其是那位大皇子殿下,目光机会没有放到过别处,风姬儿心想,她们桌上摆放了什么他没见过的吃食吗?怎么那目光那般……说不出的感觉呢。
不一会,宜妃款款而来,风姬儿抬眸,只见,一个美丽娴静的女子,脸上略施粉黛,谦恭有礼,莲步缓缓,走到北皇身边,行礼之后,轻身落座。
北皇面目含笑,伸手搀扶着宜妃,指着夜西楼对她道:“宜妃,你这侄儿,越来越不像话了,见了你这嫡亲的姨娘,一句寒暄的话都没有。”
夜西楼闻言,起身走到大殿中央,对着宜妃行了一礼,道:“见过宜妃娘娘,娘娘一切可否安好。”例行公事一样的问好。
“一切无恙,不必拘礼,落座吧。”宜妃面色似有一丝忧伤,仍旧笑着招呼了一声。
姨侄二人见面,感情甚淡。起码风姬儿是这么觉得,她也是刚刚才知晓,夜西楼竟然有个姨娘是北皇的妃子。
照理说,夜西楼也算得上是个皇亲国戚,可他似乎……根本不屑一顾。
北皇举起酒杯,道:“太子病愈,朕今日心情大好,夜城主又亲往皇宫,众位爱卿不必拘礼,把酒畅饮一番,别辜负了朕的这席美酒佳肴!”
北皇率先一饮而尽,落座时,忽然狂咳不止,宜妃在一旁吓的花容失色,不停的蘀他抚背顺气,北皇直咳的气息有些不稳,太监急忙宣了太医,北皇挥手制止,稍稍平定了一会,后,道:“朕这病,不知何时是个尽头,人一老,就盼着看见一家和睦,团聚在一起。西楼此番能进宫,朕甚为欣慰。朕听说,太子也下了诏书给你,说是得到了一位将相之才,急宣进宫呢。朕累了,先去歇息了,一切就凭太子全权定夺,与众位爱卿把酒言欢吧!”
北皇话中有话,其意很明显,既表达了想要笼络夜西楼之心,也昭示了他维护太子地位之意。
虽在病中,却并不糊涂。
北皇在宜妃的搀扶下离席之后,玄罗起身,明显有些费力,他却依旧挺直了身子,对着夜西楼笑道:“夜城主,好久不见,本太子怎么也想不到,夜城主一来,就将我北国大将军一并请来了!”
骤然听闻玄罗这样说,大殿之上,众人哗然。
不知玄罗口中所说的大将军,所指何人。
“我知道与太子殿下之间有些误会……”夜西楼话未说完,玄罗却起身,打断了他的话,朝他席位间走来。
“夜城主何出此言?父皇身体抱恙,朝中政事,暂由我接蘀管辖。而我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任命我北国大将军人选。父皇颁布的诏书,现命人宣读一遍,众位大臣也一起听好了。”
玄罗召来一名太监,那太监上前,朗声宣读起来。
大殿之上,所有人都起身恭听。
“兹有慕斯教头,英勇神武,甚得太子之心,朕亲封其为我北国第一神勇大将军,望其辅助太子,强我北国大军!钦此——”太监念完诏书,躬身退下。
玄罗目光如炬,紧盯着夜西楼的眼睛。
夜西楼却是十分讶异的神情,朝太子含笑问道:“不知太子殿下所言的慕斯教头,人在何处?我就说和太子殿下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太子殿下不会以为我此番带进宫来的女人,是你所说的北国将军吧。众所周知,慕斯教头,可是个男人。”
玄罗也笑,回道:“那倒未必,谁说慕斯教头是男人的?”
此话一出,全场均倒吸一口气,众人均不解的看向太子和夜西楼这边,大皇子玄佑也投来几抹看好戏的目光。
玄罗镇定自若,朝一旁吩咐道:“去取慕斯教头的画像来,本太子要亲证,慕斯教头,是个女人。而且,就在这大殿之上!夜城主,既然不知情的话,本太子不会怪罪你的。”
说完,向着风姬儿的方向,投来一抹势在必得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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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道目光,夜西楼看在眼里,脸色越发阴沉,知道事情已经完全转向了他所不能控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