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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帮你洗洗再睡吧。”
有人好像在他的耳边说着什么。师兄?喏,八成是张无忌那个小子。宋青书放松了下来,之前在腿有伤的时候,他早就习惯了被张无忌服侍,所以当下只是趴在浴桶的边缘,懒懒地应了一声。
无奈地轻笑声伴着水声传来,宋青书继续放任着自己神游太虚,直到某个地方传来不寻常的痛楚时,他才猛地睁开眼睛,骇然发现张无忌竟坐在他身后挤在一个浴桶中,两人身无寸缕。
宋青书瞪着他,刚刚发生的事情瞬间闪过脑海,一时大脑短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张无忌享受地看着师兄脸上的表情从慵懒到惊骇,再到飞满红晕,努力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师兄,我帮你清理干净,据说不弄干净会生病的。”
“唔……你……混蛋……快住手……”宋青书想挣扎着起身,但却浑身无力,尤其那在他体内作怪的手还不断动作,见他要走更是加重了力道。
“师兄,别乱动……”张无忌的声音忽然低沉了起来,其中蕴含的危险和**让宋青书不禁一僵,他也同时感觉到顶着他后背的那根东西渐渐苏醒,更是不敢再随便乱动。
“你……呼……你动作快点!”身体的不适终于让宋青书无法再忍耐,回头咬牙切齿地怒道。
张无忌却再也忍耐不了了,再次吻住宋青书的唇。
“唔……”宋青书想要避开他的吻,可是浴桶里就这么大点地方,他想站起身却双腿无力,腰部酸痛,更别提要害的位置还被人牢牢地握住,根本无力摆脱。
“师兄,再给无忌一次好不好?”张无忌吻着宋青书的后颈,乐此不疲地在师兄如玉的皮肤上种下一个个草莓。
宋青书被他吻得头脑发晕,趴在浴桶边缘,在热气升腾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昨晚整夜的荒唐,让他的身体疲惫不堪,却又敏感异常,被身后的人挑拨得无法自已,悲哀地发觉自己可耻地被挑起了**。他咬紧牙根,努力不让自己再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哔……此处省略……】
宋青书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眩晕的感觉直冲脑海,那些再也压抑不住唇间的呻吟声,破碎地响了起来……
这次洗澡,那是洗了相当长的时间……
直到天都微微露白,宋青书才被张无忌抱出浴桶。张无忌细心地擦干他的身体,可宋青书却拂去他的帮助,勉力穿上新衣,淡淡对他道:“你也换上衣服吧,过一会儿六叔六婶他们就要出来给太师傅敬茶了。”
张无忌知道师兄又开始不能接受事实,重新缩回壳里去了。但他也不能迫他太急,昨夜已经是让他们的关系在身体上更进了一步,但精神上他还不能苛求师兄一下子就转变过来。
所以他乖乖地听从了宋青书的话穿好衣服,不过还是很担心师兄的身体,他看着歪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宋青书,关心道:“师兄,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宋青书睁开双目狠狠地瞪了精神奕奕的张无忌一眼,不忿道:“也不知道是谁的错。”
张无忌闻言不急反喜,坐在宋青书身边忏悔道:“师兄,下次我会节制点。谁让……谁让你那么……”他痴痴地看着师兄的俊颜又爬上红晕,非常怀疑自己下一次是否真的能节制。
宋青书气到极点,“还有下次?昨晚只是个意外,再也没有下次了!”他恨不得把昨夜的那段记忆从脑海里删除,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不可能的,就算错了一次,也不能再继续错下去。
张无忌的眼神忽然变得危险起来,“师兄,真的没有下次了?”
宋青书没察觉到他的语气变化,坚定地点头道:“是的,没有下次了。明教不是有很多事情吗?你身为教主大人又怎么能离开那么久?今天和太师傅他们辞行吧,这样我们以后也会减少见面的机会,省得再出现状况。”
“师兄,你赶我走?”张无忌玩味地笑了一下。
宋青书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张无忌脸上那抹古怪的笑容,忽然间心中一跳,却又说不出来心下到底是什么滋味。他当然不是想赶他走,可是若留在他身边,他真怕这样下去,会越来越无法拒绝他。这样下去,是不对的。
所以宋青书侧过了脸,淡淡道:“无忌,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张无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当下笑道:“师兄,你怎么躲着我都没用。小时候我不就说过,我是为了师兄而活下去的,要一辈子陪在师兄身边。”
“那……那都是小孩子的戏言。”宋青书抿紧了唇。
“不,那不是。”张无忌笑了笑道,“师兄,你还是先睡一会儿吧。”
宋青书刚想说什么,忽然感觉到肩上一痛,只有最后一个念头划过脑海。
这臭小子竟然敢点他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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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宋青书再次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居然身处在一辆马车之中,而张无忌正好整以暇地把他抱在怀里小憩着。宋青书这么一动,张无忌就立刻醒了过来。
“师兄,饿了没?要不要吃点东西?”张无忌殷勤地拿过一盘精致的糕点。
宋青书则挣脱开他的怀抱,挑开车帘一看,发现马车已经驶在官道上了,看天色,他竟睡了一整天。宋青书把车帘一摔,压抑着怒气道:“你就这么把我带出了武当山?”
“是啊,我和大师伯说你宿醉,索性带你下山来散散心。大师伯很痛快地同意了,甚至还让我快点带你走呢!”张无忌笑着朝宋青书唇边喂了一个糕点,后者正在消化自己被亲爹给卖了的这个事实,丝毫没有反抗地张嘴吃了下去。
张无忌舔了舔沾在手指头上的糕点渣子,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宋青书此时没心情和他计较,机械地咬着口中的糕点,心里想着他老爹可能误会他心伤周芷若被殷六叔抢走,巴不得让他先出门散散心。不过想想也是,他在武当山上呆着,估计殷梨亭也会不自在。可是,怎么也不能跟张无忌出来吧?要不……
“师兄,不许到下个城镇就偷跑。”张无忌只消看宋青书脸上的表情,便能猜出来他现在在想什么。
宋青书一皱眉,“那我们这是去哪里?”
“去汴梁。”张无忌又拿了一块糕点递了过去,只是这次宋青书并没有让他喂他,而是途中自己接了过来。张无忌失望地撇撇嘴,继续道:“明教现在的具体事务都在汴梁办理,和元兵交战得很频繁,我离不开那里。师兄,能不能陪我在汴梁呆一阵?”
“不行。”宋青书连一下都不考虑地一口回绝。
“师兄……”张无忌哀求道,“你我半年没见了,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想也不行。”宋青书面不改色地说道,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喝了起来。可能是半晌都没有听到张无忌的反应,宋青书不禁抬眼看去,却发现他就好像一只被抛弃的狗狗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顿时心下一软,叹道:“好吧,就去汴梁呆七天,不过不许再发生昨晚那样的事情。”
张无忌大喜,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反正只要师兄不坚决离开就行,他师兄是嘴硬心软,他才不信经过了昨夜,他师兄还能挺多久。
结果事实证明,张无忌对未来盲目乐观了。到汴梁的几天内,他每天都熬夜处理教务,每晚溜到师兄房中的时候,师兄都早就入睡了。他只好像以前那样,拥着他睡上一会儿,等天刚蒙蒙亮就要起床去做事了。
宋青书知道张无忌非常忙,他自己则无所事事,便忍不住开始帮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明教中人也认得这个俊朗潇洒的年轻人是教主的师兄,当年在光明顶一战竭力相助明教也有他的一份,所以都或多或少的听从他的指令。几日下来之后,宋青书发现张无忌又没有进一步放肆的举动,自己又能找到些事做,渐渐就淡了要离开的念头。
其实他倒是觉得这些教务琐事很有趣,明教发展到现在,各路起义军纷纷响应,已经很有规模了,就差真正摆明旗杆自立为王了。宋青书打理着汴梁的各种琐事,居然有种在玩种田游戏的感觉。这可比练武有趣多了,尤其当看着金钱数字不断翻番,非常有成就感。只是偶尔会后悔他对元末的这段历史根本不熟,当初倚天屠龙记后面的部分看得也不仔细,只能多了个心眼去留意朱元璋,但后者老奸巨猾并且不在汴梁,一时也看不出来什么。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宋青书是绝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朱元璋窃走张无忌的明教。尤其朱元璋登基后虽然勤勤恳恳日理万机,但和他出生入死的功臣全部被砍杀殆尽,甚至导致在他孙子建文帝即位的时候,朝中无可用之人。这种多疑滥杀之人实在是不适合做一个皇帝。
如此这么一想,宋青书就更加努力的投入到堆积如山的情报中,到后来张无忌好不容易腾出空想对他做点什么时,却发现他师兄根本睡觉都不回房间,直接在书房和衣而眠了。
张无忌非常无语,但却又无法说什么,他害怕对师兄逼得太紧,会把他逼走。所以这两人就保持着一种默契的暧昧,谁也不说,谁也不点破,宋青书当鸵鸟,张无忌心痒却不敢擅自妄动。
这样又过了两个月,开始入秋的时候,张无忌去应天府了一趟,这一走就又过了一个月。宋青书在汴梁等得心焦,张无忌走的时候,他曾觉得突然,主动要陪他同去,可是张无忌却一口回绝,连夜便动身了,连让他跟上去的时间都没有。
他到底去做什么危险事了?宋青书一点消息都得不到,内心如烧了火一般,虽然知道张无忌身怀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江湖上能伤得了他的人屈指可数。但他毕竟只是一个人,若碰上了陷阱或者数人围困可怎么办?
在魂不守舍的等待中,又过了数天,终于有了消息,“小明王”韩林儿重伤归来,说是教主千里迢迢从险境中把他救回。而教主则没有受多大的伤,回到汴梁之后便说要闭关一阵,在延庆观修炼几天。
宋青书一听到这话,心下一沉。张无忌哪里是闭关练功?肯定是受了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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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庆观原名重阳观,是为了纪念全真教的创始人王重阳而建。现任的道观观主和明教交好,据韩林儿转述,张无忌是又不想修炼武功之时被明教琐事所缠,所以选择了这里作为清修之所。
宋青书琢磨着张无忌定是受了严重的内伤不想让他担心,才选择那里闭关,这下一刻钟都等不了,便朝延庆观而去。
张无忌选在三清石室内闭关,那里历来是观主闭关之所,周围无人干扰。宋青书发现无论他怎么敲门,里面都毫无反应。这三清石室是无法从外面打开的,宋青书本想破门而入,但又担心会毁了这石室,只好守在门外,期盼自己能第一时间看到张无忌出来。
这一守,竟然又是五天。
宋青书心情越发的焦躁起来,等到第六天的晚上时,石室内突然隐隐呼喝声。这时宋青书便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运气北冥真气,强行地把石门内部的锁震断,推门而入。当他看到石室内的情景时,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在黑暗中,张无忌身上的衣衫被他自己撕得破烂,正不停地用凌波微步在石室内奔走,偶尔还难耐地用头撞墙,口中还压抑地呼喝着。
宋青书怕这声音吵到延庆观里的道士,赶紧又把石门关上,这时石室内又变成了漆黑一片。宋青书心急地看着张无忌的情况,想劈手抓住他给他号脉,但手指一碰到他的皮肤,就像是被火烫了一下,可见张无忌现在身上有多热。
怕是真气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了。
宋青书心下冰凉一片,不明白为何会变成这样。不过当他适应了石室的黑暗之后,看到张无忌无意识地使出了乾坤大挪移的招式,登时便想起来了缘由。
恐怕是张无忌练了乾坤大挪移第七层的那十九句话。那十九句是创制乾坤大挪移心法的高人凭想象所写,根本不通不顺,若强行而练,便会走火入魔,不是疯颠痴呆,便致全身瘫痪,甚至自绝经脉而亡。
宋青书的脑海里迅速转着可行的念头,张无忌体内的真气已经无法控制,若再继续下去,恐怕会经脉爆裂而亡。唯一的办法,就是他用北冥真气吸收他全部的内功,让他变成普通人,重新再练九阳神功。
虽然要多花很多时间,可是这要比死掉好多了。
宋青书当年在深渊之底虽然并没有练北冥神功的吸功**,但他会传导内力,只要改变一下顺序应该便可以为之。现在唯一的难处,就是不知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