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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书无忌 青书无忌-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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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故事中的另一段【河蟹】:

    宋青书推开御书房的门,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张无忌仍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但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批改奏折,而是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后悔了吗?”宋青书忽然有些胆怯,张无忌今日正式颁布了禅让的诏书,朝廷上下虽然掀起了轩然大波,但核心的那些人早就从张无忌的布置中看出了端倪,也没有想象中的乱成一锅粥。

    张无忌转过头来,朝宋青书微微一笑道:“怎么可能后悔?师兄,我是在等你。”  

    “等我?”见张无忌朝他伸出了手,宋青书忍不住走了过去。
 
    张无忌一拽宋青书的手,把他拉到他的腿上坐好,然后紧紧地把他抱在怀中,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道:“师兄,我终于解脱了……”

    宋青书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头,知道皇帝这个位置对张无忌来说就是个折磨。最初征战打仗还能惹起他的血性,在登基之后的五年里要励精图治地处理朝政,每天天不亮就早起上朝,白天和各位大臣议事,晚上批阅奏折,还要学习各种知识……“你做得很好,真的很好。”

    张无忌环着宋青书的双臂又紧了紧。

    两人就在只有一点烛光的御书房中紧紧相拥,他们又只剩下彼此了。但这次却不一样,此后在他们的生命中,互相为伴,快意江湖。

    宋青书在熟悉的怀抱中,身体一点点地放松下来,隔着单薄的布料听着对方强健有力的心跳,睡意缓缓地袭上脑海。直到他忽然感觉到唇上开始有一种轻柔的触感,正不断地摩挲着。

    知道张无忌正在吻他,宋青书却并没有睁开眼睛。因为这个吻非常的温柔,没有包含任何情欲,只是简简单单地互相接触着。两人的吐息交缠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唇上忽然传来一种令人战栗的快感,宋青书吃惊地张开双目,正好看到张无忌正笑得一脸偷腥地舔着他的唇。

    宋青书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早就知道他眼中那抹深邃的颜色代表的是什么,浅浅地笑道:“我们回房吧。”

    可张无忌却一摇头道:“不,师兄,我就想在这里要你。”

    在这里?宋青书一惊,马上就想直起身子逃跑。但张无忌却早有准备,一下子把他按倒在巨大的红木书桌上,低头笑道:“师兄,明天我们就要走了,这书房也要给别人用了,能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幻想?我真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啊!”

    宋青书又气又急,这小子真的是无法无天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做?他刚想义正严词地反对,可张无忌早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容易妥协,当下直接用行动来代替言语,俯身直接朝宋青书漂亮的锁骨吻去。

    两人之间实在是太熟悉了,张无忌熟悉如何最快地挑起宋青书的欲望,而宋青书的身体也熟悉了这种快感。尤其当他的身体躺在不同于往日柔软的床榻上,随时可能有人闯进来的不安全感反而令他浑身敏感至极。他清楚地感觉到张无忌灼热的唇一点一点吻过他的额头、眉毛、鼻梁、锁骨,慢慢地向下……

    衣衫在半推半就中被混乱地褪去,宋青书再次躺在红木书桌上,背后冰凉的触感和身上炽热的身躯,两种极端的温度让他整个人都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慌乱中想抓住点什么,可桌子上哪有床单可以让他抓,恍惚中不知道揉烂了多少奏折。

    张无忌感觉到掌心下的身躯温度在一点点升高,白玉般的肌肤正泛起一层令人垂涎欲滴的淡粉色,知道师兄虽然嘴上说不愿,但却享受得很。他自然是想要师兄更加快乐,眼角的余光扫到了桌旁笔架上放着的几支湖州狼毫毛笔,唇边泛起调皮的笑容。

    宋青书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和温度突然离去,不解地睁开了双眼。

    张无忌把今晚夜宵没有吃完的桂花蜜全部倒进了荷叶滴水的端砚中,一只手握住师兄的双手手腕,高高举过头顶,按在书桌之上,然后把这方端砚放在宋青书的手中,笑着道:“师兄,你可要拿稳了,这方端砚可价值连城,若摔坏了韩林儿那小子恐怕会要我们留下来多做几年苦力呢!”

    宋青书当然知道他在说笑,但却也好好地把这方端砚拿在了手中。他看到张无忌拿起了一只毛笔,疑惑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张无忌拿着笔,一本正经地说道:“在书房,当然是写字喽!”话音未落,便连墨都没有沾,迫不及待地提着笔在宋青书白皙的胸前开始描画起来。
 
    干爽轻柔的毛笔尖一圈又一圈地在他胸前轻拂过去,忽轻忽重,那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宋青书就在一瞬间颤抖了起来。

那种感觉,虽然轻柔如春风,可是比之前那些揉捏啃咬,更加让人心痒难熬。

    宋青书压抑着唇间的呻吟,紧绷着身子,恨不得张无忌像之前一样,狠狠地压下来。可张无忌却偏偏不紧不慢地,在他身上画画写字,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师兄,别动别动,那方端砚掉地上可就糟了。” 

    张无忌轻笑地看着师兄既焦急又期待的样子,那只狼毫笔由上而下,轻轻地划过那如同上好丝绸般的肌肤,带起一阵阵轻颤。时不时有意无意地擦过那傲然挺立的火热顶端,看着师兄为这不可名状的刺激颤抖着。细细的汗珠悄悄地爬上两人的身体,张无忌舔了舔唇,看着师兄正迷茫地不自主地摆动着下身,去追逐着那种既想摆脱又难以拒绝的快感。

    “无忌……别……唔……别再玩了……”宋青书咬着下唇,终于忍不住出声求饶。再这么玩下去,他会疯的。
  
    可是他这么一开口,张无忌越发地舍不得就这么放过他。宋青书只感觉到那只可恨的狼毫笔忽然又继续往下而去,粗糙的笔端刷过他充血的那处,在周围来回的扫、挠、勾、戳……
 
    此时的宋青书已经完全迷失在强烈的快感中,酥痒的感觉在身体里飞速扩散着,让他忍不住随着狼毫笔的动作而低低地呻吟出声。

    张无忌忽然嫉妒起这只狼毫笔来,他抬手把狼毫笔在端砚中沾满了桂花蜜,再次涂抹了师兄全身,然后把那支笔随手丢掉,低头亲口去品尝那诱人的滋味。

    宋青书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只能依照着身体的本能而动。

    张无忌见师兄已经被挑起难耐的快感,明显在期待着什么,才满意地一挺腰侵入。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宋青书早就习惯了这种情事,痛感几乎不明显了,熟悉的快感却如约地汹涌而至。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张无忌深深挺进宋青书已经完全打开的身体,时而温柔缓慢地深入浅出,时而迅猛霸道地攻城略地,满足地欣赏着清隽出尘的面容陷入癫狂而变得汗水淋漓,在欲望中反复挣扎着……

    “师兄……”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张无忌紧紧地抱着宋青书,发出一声低吼,然后一时间御书房内只能听得见两人粗重地喘息声。

    宋青书清澈的眸子还沾染着朦胧的情欲,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竟然就在这么严肃的地方做出这种事情,尤其是书桌上的一塌糊涂,更是让他连一眼都不敢看。

    张无忌却满意地笑了笑,摸着宋青书汗湿的后背,意犹未尽道:“师兄,以后我们去四处游玩,可要在各地都尝试下,肯定都别有一番风味。想那泰山之巅、西湖之畔、蜀道之上……”

宋青书气得一扭他的耳朵,不想再听他的荤话,想立时起身而去。

    但张无忌却怎肯让他就这样离去,环着他的腰把他重新按了回去,“师兄,我们再来一次吧。”

    “混蛋!唔……” 

    之后,再无力抗拒。

    然后,也无法抗拒。

    最后,只能在一起……

    【完】



王保保番外

    库库特穆尔一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

    身为汝阳王的独子,他得天独厚,注定将来会手握重兵,掌管大元帝国的兵权。

    他今年十四岁,已经是朝中上下颇得赞誉的少年了。

    他给自己起了个汉名,叫王保保。

    父王听到他的这个名字时,曾经震动了一下,却并没有说什么。

    他知道父王肯定看穿了他的称王之心,可那又如何?

    他本来就是世袭的小王爷,又不是想要有称帝之心。

    倒是他那个妹子,听说了他起了汉名之后,也学得有模有样,起了个汉名叫赵敏。

    赵乃宋朝的国姓,看来他这个妹子的志向倒是不小。

    可是那又怎样?

    她不过是名女子,他们蒙古人虽然并不轻视女性,但这些年也吸纳了汉人的习俗,女人就是要呆在家里等男人回来的。

    敏敏不止一次地羡慕他可以在朝中当差。其实她并不知道,那样的日子,很无聊。

    真的很无聊。

    朝政无聊,课业无聊,甚至连女人也很无聊。 

    父亲早早就给他定下了亲事,房中也早纳了几门侍妾,但女人也就是那么回事,甚至还没有他手中的这把冷冰冰的剑有趣。

    这把冷冽如秋水般的剑,叫做倚天剑。

    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

    谁能想到,这把如此传奇的倚天剑,竟静静地躺在他的手中?王保保只要想到此点,便不禁面含笑意,反复地在指间把玩摩挲着剑身。

    一不小心,手指被锋利无匹的剑锋划破了一个小口,鲜红的血滴从刀锋上迅速滑落,美得几乎让他心颤。

    玩火者必自焚。

    他知道。

    可是,哪怕这倚天剑锋利得连他都会划伤,他也不舍得放开它。

    只要再找到了屠龙刀…… 

    王保保正陷入遐思,忽然感觉到有人闯入,竟以闪电般的身手覆住了他握着倚天剑的手,制住他背心要穴,并横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他刚刚还在赞叹过的锋利剑刃,就那么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脖颈上。那脉动的血液感觉到剑锋上刺骨的寒气,竟让他感到一股从未感受到的刺激。

    这是他第一次感到生命掌控在别人手中,第一次发觉到死亡是离自己这么的近。一道战栗从脚底沿着背后的脊梁骨直冲脑后,竟让他一时轻颤到说不出话来。

    这种刺激的感觉让他足足迟了片刻才能冷静地判断现在的情况。

    握住他拿着剑柄的那只手,很年轻,说明武功并不是很高。手心里还出着汗,说明计划根本不周详,只是一时冲动,很有可能是自己来的。,他说要救他的师弟,就下午的时候鹿杖客掠来的那个小孩。呵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只要打个眼色给属下,保证这人连庄园的门口都走不出去。

    他虽然喜欢这人出其不意带给他濒死的快感,但他也知道这种感觉很危险,尤其是当生命被人威胁的时候。

    咦?慢着,这人居然知道黑玉断续膏?而且还知道真正的黑玉断续膏?难道他府中有内奸?

    王保保改变了主意,打眼色让属下不必着急,按着他说的话去做,准备两匹马。而让玄冥二老他们暗中缀在后面。

    不过这人还真是有趣,抱着他上马之后,居然不点他的穴道,反而把倚天剑离得他一定距离,怕马背的颠簸误伤了他。明显就是个江湖经验极差之人,留他又有何用?

    但是,身后传来的热气倒也还意外的舒服。他这辈子还没和男人如此亲密地靠在一起过,真没想到男人的身体虽然没有女人柔软,但另有一番感觉。

    这样左思右想中,就过了一夜。等到天方亮时,对方停了下来,拉他下了马,而他此时也才真正地看到劫持他的人长得什么模样。

    白衣胜雪,眉目俊朗,面容精致好似画中的人物,脸上还有着未脱的稚气,但双目间却流转着不同于他年龄的成熟。这是怎样矛盾的人?王保保欣赏地看着他,心下却仍未放弃要跟上来的玄冥二老扑杀他的想法。

    如此人物,看年龄应该如他同岁,他日必是他心头大患。他又怎肯放他生离此地?

    可是,这人却对手中的倚天剑弃之如履,竟那么随手地把天下闻名的倚天剑插入树中,上马告辞。
 
    “倚天屠龙,本是俗物,小王爷既然执念,在下何必夺人所爱。”

    此时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这人的背后照进林间,在他的身周轮廓泛起了淡淡的光芒,令王保保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他的背脊很直,直得就像一把剑。

    王保保忽然放弃了要杀他的念头。

    他好像,找到了另外一把倚天剑。

    手指上被倚天剑划破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玩火者必自焚,但他非常期待,这回,这把“倚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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