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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怀玉吓得魂不附体,赶忙躬身答到:“弟子不敢,前辈折煞弟子了。”
无名老者淡淡说道:“我也希望如此,只是凡事都有因果,命中早有定数,我这里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小友可否答应老夫?”
燕怀玉心中大感疑惑,此等地仙之流,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竟要自己这无名小卒相助,看来此事并非容易。
无名老者微笑着说道:“此事对我来说难如登天,但是对你,或可办成。”
燕怀玉低声说道:“请前辈明示。”
老者话锋一转:“还有一年多就是比武大会了,这个习俗从我师尊老人家开始就有了,我先助你暂且控制弑仙剑魄,希望你努力修习,到时能获得杰出弟子的资格。”
燕怀玉低声答到:“谢前辈厚爱,弟子一定不负您的厚望。”
无名老者点点头说道:“那时,我再告诉你该做的事。”
第二十七章 比武将至
草庐之中,燕怀玉盘膝而坐,无名老者缓缓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向燕怀玉眉心。
燕怀玉只感觉一股雄浑柔和之力缓缓注入自己脑海之中,精神内视,只见滚滚青气正在缓缓的包裹住当中的一把小剑,小剑仿佛沉睡了一般,上下微微飘荡。
眼看玄清之气就要将小剑完全包裹,瞬间,仙剑像是意识到了危机,嗡的一声浑身光芒大盛,滚滚血红煞气涌出,反噬玄清之气。
燕怀玉身旁平放的古剑斩龙也仿佛受到感应一般,腾空而起,直刺无名老者。
老者并未抬眼,随意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夹,斩龙被牢牢的夹在手中,不停的震颤哀鸣着。老者换指为掌,按住燕怀玉额头,更强烈的玄清之气涌入燕怀玉眉心之处。只见老者头顶白气蒸腾,隐现三朵莲花。
脑海之中弑仙剑魄煞气越来越弱,不停的左突右冲,做着被封印之前无力的挣扎,随着弑仙剑魄挣扎的渐渐减弱,燕怀玉痛苦的表情越来越柔和,最后直挺挺的倒在了草榻之上,沉沉睡去。
无名老者缓缓松了口气,将斩龙放在一旁,闭目吐吸起来。
龙虎峰正殿之中,玄成子恼羞成怒的大声叫骂着,吴世仁和几个年轻弟子低头站在他的对面,一声不吭。
发泄了一个多时辰,玄成子气色稍微缓和,无奈的摆摆手,示意弟子们离去。众弟子低头缓缓退出殿中。
忽然,玄成子叫住了吴世仁和另外一个青年弟子,二人疑惑的来到近前。
玄成子说道:“孙霄,你去门外守着,不许有外人来打扰,世仁你跟我来。”
二人来到内屋,玄成子神秘莫测的问道:“你想不想打败他?”
吴世仁咬牙切齿的说道:“师傅,弟子做梦都想抽他的筋,扒他的皮,然后将他丢在山野慢慢腐烂,被蛇虫鼠蚁啃噬而死。”
玄成子眉毛微微一跳,略显震惊,随后又转为平静,果然什么样的师傅教什么样的徒弟。
玄成子诡异的一笑,说道:“为师教你一套练功之法,到比武大会之时,你定能将他一举击杀,你可愿意?”
吴世仁点头如捣蒜,答到:“请师傅教我!”
玄成子停顿了一下,说道:“练此功法,需吸食他人精血,若无修道之人吸食,童男童女亦可,转为自己修为,只是转化之时甚为痛苦难忍,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否则将会修为尽失,你可愿意?”
吴世仁犹豫了一会儿,面露狠色,双眼精光乍现,重重的说道:“弟子愿意!”
玄成子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血红色药丸,递给吴世仁。
两个时辰后,玄成子师徒二人步入大殿,玄成子将守在门外的孙霄叫了进来,自己走到大殿门口,背手向外望去。
孙霄不知所措,缓缓挪到吴世仁跟前,小声问道:“大师兄,师傅这是为何?”
见吴世仁半天没有反应,孙霄不耐烦的推了推吴世仁的肩膀,吴世仁缓缓抬起头,孙霄一看,不由得目瞪口呆,一股温热液体顺着裤管流到地面,竟然被吓得小便**了。
此时的吴世仁,配他的名字真的是名副其实,双眼血红,眼角缓缓淌着鲜血,面色铁青,一双尖锐獠牙闪着寒光,嘴角还流着散发着恶臭的黄色液体,正在向着孙霄诡异的笑着。
玄成子屈指一弹,一朵火苗瞬间没入孙霄,孙霄干瘪的尸体呲呲燃烧起来,不大一会,地上只剩一堆白灰,玄成子一挥衣袖,孙霄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
吴世仁恢复了常人的模样,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盘膝席地而坐。
一阵阵黑气从其体内涌出,脸上渐渐露出痛苦之色,少顷,吴世仁面容因痛苦而极度扭曲,豆大的汗珠从其额头滴落。
清晨,晨风微微吹来,一颗颗晶莹透亮的露珠顺着叶子滑下来,欢快地跳跃着。一缕阳光调皮的照在了燕怀玉的脸上,燕怀玉缓缓睁开双眼,坐起身来。
院子里无名老者还是一如既往的端着他那破旧粗糙的茶杯,慢悠悠的品着茶,老者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开口。
“你醒了?”
燕怀玉轻轻坐在一旁,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感观敏锐了许多,十里之内的花草鸟兽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自己的感观,只是对于眼前这位老者,还是丝毫也看不透。
老者说道:“你该回去了,善用我给你的翡翠扳指,勤加修练,门派比武就要开始了。”
白云峰一处偏房之中,白云子背手而立,吴言宇跟岳小川二人恭敬站在身后。
白云子缓缓开口问道:“你二人境界可曾有长进?”
吴言宇躬身说道:“启禀师尊,弟子愚钝,勉强能引一道天雷。”
白云子点点头,说道:“不错,相比其他弟子,你算天资优越了。”
随后白云子目光转向岳小川,见岳小川正在偷偷的挖鼻屎,不由得嗯!了一声。
岳小川慌乱的将手指上的污浊在衣服上抹了抹。
哼哼唧唧的说道:“师傅,弟子废寝忘食,日夜修习太乙九天神雷诀,只可惜资质不好,所以……”
没等他说完,白云子冷哼一声,说道:“朽木不可雕也!枉费了为师多年对你的厚望,整天沉迷于那些乱七八糟的杂物,不思修炼,我说的可对?”
岳小川一句话没接上来,憋得满脸通红,磕巴着说道:“师师傅,弟子,弟子,勉强可引下两道天雷。”
白云子面色稍有缓和,说道:“以你的资质,修炼至此,就是你平时贪玩的后果,从今天开始,争取在明年比武大会之时,给我引下三道天雷。”
岳小川听得是满头大汗,脸色惨白,这是要他累死才满意啊,忽然,一个冰山一般的冷艳女子身影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想到此处,他不禁傻傻的笑了起来。
白云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大袖一挥,愤然离去。
三日后,白云山脚下洛河镇的金贵药材铺之中,客厅正位坐着一人,此人一身白衣,面容俊美得有些妖异,只是瞳孔却像蛇一般。
忽然,赤练公子抬起头,一双蛇瞳凝视厅外,不多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赤练公子一挥手,门自行打开,只见李金贵走了进来。
这个假李金贵跟真的一模一样,上前说道:“启禀尊者,那人,他来了!”
赤练公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玉质宝盒,轻轻放在桌上,起身向门外迎去。
究竟是何人,竟然能让魔王殿尊者亲自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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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 密谋篡权
赤练公子来到后院的小门之处,看见一人正背手欣赏着院中菊花,此人高瘦,一身杏黄道袍。
赤练公子上前躬身一礼,说道:“世伯大驾,赤练彧有失远迎,还请见谅。还请世伯移步内屋。”
道士换换转过身来,此人正是天道盟四峰主之一,玄成子!
玄成子说道:“贫道与你爹爹有些交情,若不是如此,贫道是断然不会赴约的,进屋就不必了,传言赤练公子一身是毒,不得不防啊。”
赤练公子低头说道:“世伯严重了,您就是借赤练彧一百个胆子,小侄也不敢对世伯有任何非分之想的。不知上次说的那事,世伯可曾有所定夺?”
玄成子冷声说道:“你当我玄成子是什么人?欺师灭祖的事是你们魔道所为,若不是看在你死去的爹爹的情分上,贫道就地将你斩杀!”
赤练公子不怒反笑,说道:“世伯息怒,若是小侄这里有能将白云子一击必杀的致胜法宝呢?不知世伯可有兴趣?”
玄成子眉毛一跳,随后恢复了正常,但这微末的动作还是被赤练公子的蛇眼捕捉到了,赤练公子嘴角上扬,浮现出一个自信的微笑,随后恢复正常。
赤练公子随后说道:“不知世伯可曾听过上古毒虫,蟜?此虫动作迅捷,堪比流光,奇毒无比,此虫过处,方圆百里寸草不生,鸟兽皆亡,李坛主,你去将桌上的玉盒拿来!”
李金贵转身走入屋内,随后又走了出来,手上拿了一个巴掌大的精雕小玉盒子,单手递给赤练公子。
只见赤练公子凝神运功,白皙的手掌之上起了一层绿幽幽的烟气,随手接过玉盒。
玉盒刚一转到赤练公子手中,只见假李金贵啊的一声痛苦哀嚎起来,一只手掌迅速枯萎,腐烂,痛不欲生。
赤练公子挥手如刀,刀影隐现,隔空将假李金贵的半条胳膊生生斩了下来,一股鲜血急射而出,溅在院中花草之上,花草瞬间枯黄凋零。
玄成子立刻后退丈余,紧紧盯着赤练公子,看着他俊美的面容,仿佛变得异常狰狞,一言不发,显得十分紧张。
赤练公子看着昏死在地上的李金贵,心里很是满意,微笑着抬头对玄成子说道
“我特制的八宝玲珑盒都阻挡不住此虫的毒性,就连它渗出的余毒,都能将身怀修为之人毒成如此,若非我有自制的攻毒散涂于手掌,就连我也要被毒到,你看此物如何?”
玄成子全神贯注的盯着赤练公子,生怕他趁势加害自己,身前隐隐浮现出四个太极,稳稳护住自己。
玄成子说道:“如此霸道之物,岂是你我能摆布的了的?”
赤练公子嘿嘿一笑,说道:“此虫为子蛊,母蛊天生受嗜血者支配,是上古蚩尤部落大蛊师所养,天上地下,仅此一双,将母蛊寄养于体内,每日以精血喂养,当可认其为主,只是母蛊所寄生之人,将会嗜血成性。”
玄成子冷哼一声,说道:“母蛊何在?”
赤练公子仰天大笑:“玄成子啊玄成子!难道你真以为上次给你那宝贝徒弟服下的,只是提升功力的药物而已?想必此时,血奴已经祭生了吧?”
洛河镇正中的一座大院外,聚集了三五十个百姓,多数都是女子,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座院子的主人是当地首屈一指的王大善人,为人正直,好助人为乐,在当地颇有威望。
王大善人站在自家门前,指着一个情绪还算稳定的农夫问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农夫愁眉苦脸的叹息了一下,说道:“这些都是最近几天之内丢了孩子的苦命人,早晨一觉醒来,孩子就没了,后来有人在后山死人沟里发现了这些孩童的尸首,个个都是皮包骨头,被野兽生生吸干了精血啊,可怜我家小宝才三岁,请大善人做主啊。”
农夫说完也忍不住泪如雨下,跟着大伙一起哭了起来。
看着岳小川不停的鼓捣着他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破烂物件儿,忙的是不亦乐乎,满头大汗。
燕怀玉无奈的笑了笑,开口问到:“小川,前几日你说我的斩龙来历有些眉目了?”
岳小川放下手中能发出光亮的葵花,走到一个破柜子前,敲了敲柜子的门把手,三轻三重,柜子竟然自己打开了。
燕怀玉走上前来,岳小川半个身子都扎进了柜子里,不停在里边翻找着,不大一会儿,他拿出一本破旧户籍,轻轻拍了拍厚重的尘土,使劲一吹,尘土飞扬,盖了一头一脸,他也不在乎,随手递给燕怀玉。
燕怀玉接在手中,感觉这本书不是一般的沉重,翻开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