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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第一次被人用如此邪肆的方式对待,穆飞烟真的羞极了,羞得几乎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别过头去娇喘不休。「你……你……」
他怎会如此邪佞?
她一直以为他正直有礼、不懂人间情感的……
「你曾因男人的逗弄而发出如此疯狂的娇啼吗?」手指不断地在那朵盛开的花瓣中梭游,宇文聿天故意在碰触到那颗因动情而湿透的花珠时,轻轻一捻。
「啊啊……」一股惊天的刺激感冲刷着穆飞烟的全身,令她再也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我……」
在连自己都不曾听过的娇啼声中,穆飞烟感受到一股不知名的压力在下腹盘旋、蕴积,而她身下几乎无法控制的湿意,更是泛滥成灾,不仅湿透了她的雪臀,也弄湿了宇文聿天的衣衫……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清冷漠然的冰山美人。」
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甜腻娇啼,望着她在火光下柔媚动人的容颜,宇文聿天说着说着,突然毫无预警地将食指刺入那想望已久的花径中!
「呃啊……」突如其来的一股痛意,令穆飞烟瑟缩了一下,轻轻呻吟着。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疼痛?
而又为什么,她的疼痛之中还夹杂着一股诱人的欢愉?
「会疼,是因为你还没被男人欺负过……」望着穆飞烟脸上的不解,宇文聿天爱怜地将手指定在她的花径中,改以大拇指浅浅按压着花珠,然后将唇附至她耳畔。「而如今你望着我的这副模样,是否想叫我好好欺负你……」
「你……」听着宇文聿天性感的嗓音,听着他语气中的暧昧,穆飞烟的身子热得几乎要燃烧了。「我……」
他竟用那世上最迷惑她心神的嗓音取笑她,取笑她的青涩,取笑她的妩媚。
「要我好好欺负你吗?」
察觉宇文聿天眼中跳动的欲火,感觉他的手指就像羽毛一般在她身下轻轻拂弄,穆飞烟再也忍不住地颤抖着红唇轻喃,「若我说……是呢……」
是啊,此时此刻她真的想要他欺负她,想要他告诉她,男人是如何欺负女人的……
「那我就欺负你。」轻轻托高穆飞烟的雪臀,宇文聿天哑声说着,一边拈弄着她身下那颗早已肿大的花珠,一边让食指在她的花径前端来回轻刺。「让你了解被欺负的真正感受……」
「呃啊……」在宇文聿天言语及手指的双重逗弄下,穆飞烟的眼眸彻底涣她只剩下一种感觉,宇文聿天那双手带给她的奇妙感觉!
她浑身紧绷得不能再紧绷,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腿,身子微微弓着,口中娇喘吁吁。
望着穆飞烟被他「欺负」的娇俏模样,宇文聿天心中的想望更深了,手指约律动也更快了。
他不仅用手指轻戳她无人造访过的花径,更在其中来回的旋转、按压,然后感觉着穆飞烟紧窄湿润的花径收缩频率愈来愈高、愈来愈密集……
「嗯啊……」
在宇文聿天一回又一回的戳弄下,穆飞烟发现在她下腹盘旋的那股压力已接近临界点,突然间,在宇文聿天快速的戳刺下,她的身子一僵,下腹的压力与理智彻底溃散!
」这……啊啊……」
当一股不知名的极乐快感由花径中爆开,并且不断地往四肢百骸流窜而去时,穆飞烟的世界也在刹那间幻化成片片!
她只能疯狂地嘤咛、剧烈地颤抖,然后在宇文聿天几乎不停歇的戳刺下,让他带领着她,去感受那从未领略过的极乐天堂……
「你实在太美……」
感受着穆飞烟花径中传来的疯狂痉挛,望着她沉醉在高潮之中妩媚迷人的容颜,宇文聿天思绪纷飞,只能不断地用自己的手,一回又一回地将她送抵欢爱之巅……
火光摇动,人影摇曳,一整夜,穆飞烟身上那股惊天的快感几乎没有停歇之时。
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绷紧身躯,任红唇发出疯狂的呐喊,双手紧紧搂住他的颈项,望着他专注地凝视着她……
宇文聿天无法不看她。
因为她那双目光蒙胧的眸子,那一脸因得到欢愉而娇红的倦容,那一绺轻沾在微红脸庞的发丝,那因他而啼呼的红唇,全是那样的诱人,那样的动人。
而这样的绝美,在明日之后,只能留存于他的心中……
第四章
那一夜之后,穆飞烟依然在古墓与古墓间梭游,而宇文聿天也依旧在归仁庄、异人堂与不知名的荒山野岭间穿荡。
不过,令穆飞烟觉得有趣的是,自那夜后,每当她回到归仁庄时,宇文聿天待在庄中的时间就会比平常多上许多,而家人们脸上的笑容也更灿烂了。
这样的日子,其实也不坏,只除了今日。
这夜,与往常没有太大不同,只不过当穆飞烟缓缓走向归仁庄时,触目所及仅是站在庄外、神情紧张的家人们,却不见向来飞奔而出迎接她的孩子们,以及跟在孩子们身后的宇文聿天。
「阿大,小家伙们呢?」望着手里擎着木棍、步步为营的总管阿大,穆飞烟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问道。
「在三王爷府上,并请诸葛大侠与翟菁姑娘守护。」被穆飞烟吓了一跳的阿大下意识地回答。
哦,果真有事发生了,要不怎会劳烦到这些重量级人物。
「他呢?」穆飞烟又问,「上哪儿『打』去了?」
「这个……」知道自己犯了宇文聿天「若夫人回来,就请夫人好好安歇」大忌的阿大,吞吞吐吐了半天都没敢再说什么。
「嫌我功夫没有他俊?」睨了阿大一眼,穆飞烟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着,然后望着阿大的脸色慢慢变白,身子打了一下冷颤。
「夫人,阿大不是这个意思,阿大也没有这个意思……只是……」
望着阿大搔耳抓腮的「熊」样,穆飞烟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看样子,让他出现这副熊样的,不是迫于宇文聿天的淫威,就是迫于她的淫威了。
而她更想知道的是,向来对待家人半句重话都没有的宇文聿天,这回又是迫于谁的淫威如此一反常态。
「行了,用手指给我一个方向,」挥挥手打断阿大的话,穆飞烟望着城外的方向淡淡问道,「反正我还没踏进家门,不算回来。」
「正西。」听到穆飞烟的话,阿大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在看到人影一闪即逝后喃喃说道,「夫人,不瞒您说,虽然您的轻功还差了那么一丁点,可其实您的身手比您的『他』要俊多了……」
西京城什么地方、什么时辰最适合打架?
随时随地。
只要住在西京城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会跑到这个荒郊野岭来打架的,只有那些在西京城住得不够久的人,以及那些太为别人着想、想要掩人耳目之人——
比如宇文聿天。
眯起眼望着十里外的沙尘涌动,穆飞烟的脚步更加迅速,因为她在风中隐隐嗅到了血的味道……
待她终于来到沙尘范围内时,不仅那阵腥浓血味更让人皱眉,她还听到了细碎的人声。
「我再问一次,赤血在哪里?」
一个苍老的声音恨恨地随着鞭子抽打在人身上的声音一同响起,听着那声痛苦的闷哼,穆飞烟的眉头皱了皱。
「身为豹族的最后血脉,你一定知道,快说!」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随着鞭子声愈挥愈急,听着宇文聿天的声音愈来愈低,穆飞烟心中的疑惑也愈来愈深。
怪了,他武功不弱啊,怎么回事……
「你想找死?好,我这就成全你……」
远远地,在漫天黄沙之中,就见一个白发黑衣老人手举长鞭用力挥下,只是,这一回鞭子并没打到宇文聿天身上,因为老人手中的鞭梢,竟被一人硬生生地握住!
「你是谁?!」眯起眼瞪着这名竟敢背对他的女子,白发黑衣老人怒道。
「你怎么就任他打?」穆飞烟根本没空理会身后那个不知由哪里冒出来的「夜叉族」老人,只是一手捉着鞭梢,皱眉望着半跪在地上,一身血污的宇文聿天。
「他不会……真让我死的……」低着头,宇文聿天在心中轻叹一口气,「他还想知道赤血的下落……」
唉,她终究还是回来了,在他最不想她回来的时候……
「就算你这么任由他打,他也不会停止骚扰其他人。」穆飞烟淡淡地说道。
「他是夜叉族……进不了……西京城的……」
「那你就傻儍的出城来任他打?」
「我……」
「你们有完没完?」望着穆飞烟与宇文聿天无视于他的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迳自话家常,老人暴怒地低吼,并想抽回鞭子教训他们,但在发现鞭子竟被一股极强的内力扯住时,他心中一惊。「你到底是谁?」
「我是他的妻。」穆飞烟终于望了老人一眼,然后手一松,让鞭子重回老人掌控。
这一来一往看似平常,但其实只有老人与穆飞烟明白,他们刚才已掂量过彼此的功力,而双方的结论也是一致的——
二十招之内难分高下。
这个结果对穆飞烟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对老人来说却是无法接受!
想他苦练一甲子的功力竟与一个小丫头平分秋色,教他怎忍得下这口气?
不过,若他知道穆氏盗墓家族之人天赋异禀,再加上多少年来由古墓中得到的秘本心经、真经、檀经……早让他们练到不知道该选哪本好,只怕会气到当场吐血而亡。
「他的妻?」眯眼望着穆飞烟方才与他较量内力时碎裂的衣袖,老人又气又恨地冷冷一笑,「臭丫头尽会胡说八道,想分一杯羹也不是这么干的,也不低头瞧瞧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多刺眼!」
「不,她不是。」抬起眼,望着穆飞烟臂上的守宫砂,宇文聿天心中一紧,边咳边道。
「我不爱喝羹。」穆飞烟先是冷冷地回答老人,然后再度疑惑地望向自她抵达后便一直都没有抬头看她的宇文聿天。「而且我是你的妻。」
「你不……」宇文聿天依然执着。
她不是、不能是……
就在老人愤而想再打断他们的话,继续追问赤血的下落时,突然,一阵飞箭声响起!
就见西京城中各处此起彼落地升起一阵阵烟云,一道接着一道,道道直冲云霄……
烟云,整整十二道。
这是「无双门」其他十二位姊妹对穆飞烟的问候,也是对敌人的示威!
「无双门……」望着那一道道烟云,老人心中一凛,狠狠地瞪了穆飞烟与宇文聿天一眼,身形闪入黑暗之中。
「我从没想要取代孩子们亲生的娘,」由怀中取出一个紫色的圆球,穆飞烟用手指将它弹入空中,让它在半空化为一片炫目云彩,向姊妹们传达自己安全无虞的讯息,但她的嘴角却渗出细细血丝。「若你担心的是这个问题。」
「我不是孩子们亲生的爹爹,」终于抬起头,望着穆飞烟那清冷绝美的苍白脸庞,宇文聿天踌躇了半晌才哑声说道,「我也从没想过要……成亲。」
明知道自己不该说,但宇文聿天却止不住自己的口。
因为他想让她知道,他的心中自始至终都没有别的女子,没有。
「从没想过要成亲……」穆飞烟仰头凝视夜空,静静咀嚼他的话。
「我……」她的反应让一向口拙的宇文聿天更不知如何启齿,「承族人之恩,方能存活于世上,此生……」
由宇文聿天断断续续的言语中,穆飞烟明白了,原来宇文聿天不具有全然的「豹族」血统。
多年前,他的娘亲与「豹族」勇士相遇、相恋并受孕,但之后,「豹族」勇士却被他娘亲的族人以飞箭射杀,而他的娘亲历经千串万苦、躲过族人的追缉后,终于抵达她从未到过,且不知这一来究竟是生是死的「人兽族」领地……
但这回不同的是,「豹族」族长不仅留下了她,还在她难产之际,以己之命换来宇文聿天的降生……
由出生到成长,宇文聿天受到「豹族」全然的爱,然而,在「豹族」渐渐凋零之际,为了让与人更为接近的他不像其他族人般永远受困于山林之间,所以他们忍痛送走他,而这,全只为了让他过着他们无法给的、本该属于他的「人类」生活……
十年后,在「豹族」面临灭绝的危急存亡之秋,宇文聿天再度回到他的家乡,保住了「豹族」最后的血脉。望着那两双小小的手,他在心中允诺——
无论要花多大的代价,他都一定要让他们自在且有尊严地生活于人世间,不再躲躲藏藏,不再遭受任何歧视与不平等对待……
当宇文聿天将一切娓娓道来之际,穆飞烟终于低下头,缓缓走向他,单膝着地,蹲跪在他的面前。
她的嘴角,有着因刚才与老人内力对峙而渗出的血丝,但她却丝毫没有理会,只是轻轻除下他脸上的面具,从怀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