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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云风情万种地看着石秋水,就像发春的母狼,但她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
鸽子看着两人,突然感慨道:风急天冷,两位还是到屋里亲热,屋里至少还有热酒。
热酒的温度刚好,烫酒的张老麻子有五十多岁,花白的一字胡须微微扬起,胡须下是两片薄得像纸一样的嘴唇。张老麻子为碎云轩服务了十几年,他的薪水是十两银子一年,还有的福利就是和其他几个丫鬟的一夜*,他烫的酒又香又暖,客人们都喜欢喝。
喝酒的人石秋水都认识,正是云义薄兄弟的那支驼队,云义薄正和他的镖师划拳,他们这一趟正是走回镖,所以腰包里很鼓。
云义薄云义天兄弟似乎并没有看见石秋水,他们正划拳尽兴,桌子上摆满了酒坛子和花生壳。
碎云陪在石秋水后面穿过云义薄的桌子,然后驼队的一个镖师用粗大的手捏了捏碎云的屁股,淫笑地看着她。
碎云回笑道:急什么嘛,晚上有的是时间陪你。
那镖师又只顾喝酒划拳。
石秋水在对面 的桌子上坐了下来,碎云也陪着坐了下来。
张老麻子很快就端来了烫好的酒,那温度正适合这样 的天气。
石秋水啜了一大口,叫了声好,张老麻子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只顾自己烫酒。
这时候,鸽子也跟着在石秋水旁边坐了下来,倒着石秋水 的酒喝。
石秋水并不在意。
鸽子首先发话道:我喝你的酒并不意味着我把你已经当作了朋友。
他这话虽然已经反客为主,但他一点也不脸红。
石秋水好笑道:我的酒什么人都能喝的,只要是他来喝酒。
鸽子道:我并一定要领你的情。
石秋水继续笑道:我也没有想要你领我的情,有个人一起喝酒岂不是乐事。
碎云端起酒杯陪笑道:但我喝完却要去陪其他客人了,我只是个生意人。
她仰起脖子一口喝完酒,然后摇摆着走向云义薄那一桌人,很多不安分的手已经蠢蠢欲动了。
鸽子看着碎云,问道:你一点也不在意吗?
石秋水道:我为什么要在意。
鸽子道:不错,你们是萍水相逢,但 是我看得出来她是在故意气你。
石秋水道:我不一定要她气我。
然后很多只手在碎云身体上的敏感部位不安分地动着,她一点也不在意,只要她的客人愿意。她不时还妩媚地看看石秋水,石秋水却装着没看见她,她也装起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陪酒。
鸽子好笑道:女人只有一种情况会故意气男人。
石秋水哦了一声,鸽子没有理会他继续道:那就是这个女人一定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石秋水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碎云姑娘喜欢上我了。
鸽子叹气道:也许是吧,说不定今晚她就会来找你。
鸽子慢慢放下酒杯,然后上了阁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作者题外话:这一章本来是前面的内容,由于本人失误,所以上传漏掉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23、一夜
石秋水的房间在鸽子的对面,床是刚铺好的,很暖和,房间布置也很好。
他并不想睡,只是静静地躺着,想一些事情,半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他每到一个地方都在打听惊鸿剑的下落,但是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那把剑到底是什么样子,他觉得这些事突然变得很好笑,当然也很无奈。他想到了如花,如花现在怎么样呢,似玉会怎么样对她呢,他想到了郁欢,那双忧郁的眼神,那张凋谢的花颜,是心酸,还是无奈,他还想到了碎云,那个和似玉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他不知道,他觉得头脑很乱。
然后门突然轻轻开了,伴随着一阵寒风,然后风停,室内恢复暖和,还有一股茉莉花香,进来了一个女人,穿得透明薄纱的女人。
碎云。
碎云摇摆着走到石秋水床前,茉莉花香逼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碎云的脸上浮起一片红云,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更加妩媚。
石秋水道:看来鸽子今天没有说错。
碎云从桌子上倒了一杯酒端给石秋水,温柔道:这是波斯的葡萄酒,我也知道你最喜欢喝这种酒,这种酒就像血一样红,还像蜜糖一样甜。
石秋水没有接酒,也没有说话。
碎云 的眼睛一翻,好笑道:你不敢喝吗?
石秋水笑了笑,天下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所以他接过酒,慢慢的喝了起来。
碎云道:看来你还是个懂得喝酒的人。
石秋水道:这种酒要慢慢啜着喝,酒在喉头然后才知道它的味道。
碎云道:那我的味道呢,你想不想尝一尝?
石秋水愣住,突然好笑道:我只喜欢喝酒。
碎云道:但是我现在想尝尝你。
石秋水感觉很好笑,但他也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动弹 ,他没有半点力气。
碎云慢慢地走了过来,摇摇摆摆,腰肢几乎像快要闪掉。
她像馋猫看到肉一样看着石秋水,那是一种强烈的欲望,那欲望几乎可以吞噬石秋水。石秋水被她看得一点都不自在,但他不能反抗。
碎云的手在石秋水身上滑动,身上的薄纱低披肩也轻轻地滑了下来,然后一具大理石雕塑般的酮体呈现在石秋水眼前,挺拔富有弹性的胸部 ,平坦的腹部,一条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
她是一个长得十分好好看的女人,长得好看的女人通常很自负,通常喜欢男人夸奖自己,所以她问石秋水道:我长得好看吗?
石秋水承认道:好看。
碎云道:那你喜欢我吗?
石秋水没有说话,他的脸火辣辣的,他突然觉得很渴,虽然他刚喝过水,他突然想起那夜,那夜的郁欢是多么温柔,那夜郁欢的嘤咛在他耳边回荡。。。。。。
碎云突然躺在石秋水身上。
那是一具温柔 的酮体,柔软如水,绝对能让每一个男人*,能让每一个男人一辈子记着。
那双手像丝绢一样缠绕着石秋水,在他的*不断地游走。石秋水的全身感觉有一团火在燃烧,那团火包围着他,毁灭一切,包括他的记忆。
碎云用舌尖轻吻石秋水道:你知道吗,酒里有毒?
石秋水虽然不能动弹,但还是能说话:我现在才知道。
碎云轻笑道:那你知道的也许太晚了,我 的酒里下了扁不鹊配制的一种叫做一江春水的*,当然你应该听说过扁不鹊,他是 当今世上最会配置毒药的人,他自己说扁鹊是救人的人,那么他就是杀人的人,害人 的人,所以他给自己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碎云没有等石秋水说话继续道:你知道它为什么要叫一江春水吗;男人的身体总是有那么一江水流泻不完,尤其是要给女人,扁不鹊给它取这个名字真是恰当极了。这一江春水绝对可以让每一个人如痴如醉,一夜*,尤其是男人,如果男人喝了它以后没有女人释放他是春水,那么这一江水就是死水,不但会憋坏身子,而且还会要了他 的命。
石秋水道:我知道扁不鹊的药通常都十分有效。
碎云娇笑道:你知道就好,所以啊,你现在必须乖乖听我的,因为在这里只有我能够帮你,因为我是女人。
石秋水像待宰的羔羊一样,无奈道:那么我只得劳烦你了。
碎云的手更快,石秋水的喘息也更快,碎云道:这一夜我保证你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24、不能忘记
能忘记吗?
不能。
郁欢的眼神,郁欢在风中香消玉殒;如花的善良,如花的脖子还被刀锋抵着。
能忘记吗?
不能。
慕容子弟的使命。
25。帘外的声音
扁不鹊的毒不是没有办法解的。帘外的声音隔着寒风传进屋里依然清晰,依然那么熟悉。
石秋水认得这声音,它依然那么冷,比天山的雪来冷。
那声音继续道:我劝你放开他,要不然下一刻死的就是你。
碎云的手僵住。
然后她披起薄薄的披肩,慢慢的走了出去。
但门外并没有人,只有风雪的声音。
风很冷,雪也很冷。
石秋水索然站了起来,叹道:你破坏了我的好事。
那声音继续响起:你的算盘打错了,她只是个女人,她什么也不知道。
石秋水道:难道你认为她不是似玉。
绝对不是。
那么她是谁。
你自己去找答案吧。
这个回答等于没有回答。
石秋水好笑道:那么你来做什么,来看我光着屁股。
你的屁股我并不感兴趣。
那么你一定不会平白无故地到这里来的。
对。
他还好吗,我说的是郑大胡子。
石秋水觉得这种情况称呼吕七为“郑大胡子”最合适不过。
我不知道。
那么你还好吗?
——这话等于废话,帘外人至少这样认为。
我不是听你说废话的,我只想告诉你怎么样找到你想要的东西。
那我要怎么样做。
去找云氏兄弟。
那么。。。。。。
石秋水正想问的时候,帘外人已经不在,他能够感觉到。
——难道这件事对他的伤害竟是如此深。
26、欧阳去
风正紧。
雪片纷纷飘落,落在阁楼上,飘在红色的灯笼上。
远处突然响起一阵箫声,时而平和,时而跌宕起伏,时而又归于祥和。
区向去听到箫声时,脸色难堪得比猪肝还红,他 的腿脚一软,整个人就像木锥一样倒了下去,他的下半身已经湿透,显然是因为恐惧。
他突然像疯子一样自言自语道:他没有死,死神也没有让他死,他没有死,那么我就得死,我就得死。
那张脸已经被恐惧扭曲,那具身子瑟缩得厉害。
这个平日里见过多少风浪的人只因为一曲箫声吓成这样,云义天更是不明白,石秋水却十分明白。
石秋水冷冷道:欧阳去,原来你 没有死。
欧阳去这三个字更像铁锤一样重重打在区向去身上。
石秋水道:我知道你就是欧阳去,不是扁鹊却是扁鹊的欧阳去。
欧阳去脸上的恐惧虽然消失了大半,很快又站了起来,不解道: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石秋水道:你第一个冲出门外我就开始怀疑你了,这种箫声更是确定你就是欧阳去。
欧阳去坦然道:不错,我就是欧阳去,你们说的扁不鹊。
云义天的愤怒更甚,他完全没有想到跟他出生入死的人竟然的杀死自己哥哥的人。
但他还是能忍住自己的情绪。
石秋水道:不错,当年的扁不鹊为了躲避方白羽隐居到了川中一家客栈,老板是蜀人,记帐的时候听成了区向去,所以以后的欧阳去就变成了现在的区向去。
欧阳去突然愣住,惊慌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知道我这么多的事情。
石秋水提醒道:二十年前,在棋盘关附件的一座深山,一对夫妇带着一个五岁的小男孩隐居,他们的日子本来过得十分幸福,但是后来那个男人中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毒死了,他的妻子也不见了,最后死在嘉陵江山游的岸边,那时候她的衣服被扒光,她是不堪受人侮辱,咬舌自尽的,然后。。。。。。
然后那个小男孩被他父亲的长辈带走,然后他受到了世上最严格的训练,然后他背负了一个家族最重大的使命。。。。。。
这些事情虽然离他十分遥远,但他历历在目。
欧阳去道:你,你。。。。。。
石秋水一字一字道:石,秋,水。
欧阳去却笑了,笑得惨烈,笑得阴毒,就像困兽殊死的怒吼。
欧阳去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现在他似乎是一个精神飒爽英姿迸发的年轻人。
欧阳去哈哈大笑道:你们以为你们逃得了吗?
欧阳去慢慢绕过众人,走到那盆木炭火旁边,然后熄灭了炉火,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慢慢转身,这些动作都十分优雅,对石秋水道:现在你们更是杀不 了我了。
那盆炉火慢慢熄灭,然后升起一缕轻烟。
石秋水好笑道:现在那盆炉火里升起的轻烟就是剧毒。
欧阳去道:你果然聪明,但是你还 是没有阻止 我熄灭炉火。炉火本来没有毒,我弄熄炉火的时候放的。
石秋水道:也许我们还是太害怕了,扁不鹊放毒的时候通常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欧阳去道:所以你们以为我事先放了毒,连我半根毫毛也不敢动。
石秋水道:不错。
欧阳去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