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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薇不禁要问,眼前的冒牌哥哥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了。
看着张忠跟他父亲和弟弟团聚拥抱在一起激动万分的场面,张猛心中也为自己花的心思感到值得和高兴,于是小声将来龙去脉告诉给了张薇。
原来,张猛在香港一连串的作案虽然没有给人留下把柄,但是有心人不免要怀疑他的。
日本驻港使馆不乏有精明能干之辈,早已经怀疑是张猛干得了,只是苦于没有直接起诉证据,加上在香港没有港英政府的同意动不了张猛,那个酒井一男的家族已经发布了**追杀令,干掉张猛赏金十万美元,并通过日本当局给港英政府压力。
在这种情况下,张猛想要离开香港只能去求港督卡梅德了。战后英国经济一直不景气,卡梅德这个港督也捞不到什么油水。张猛抢了鬼子的正金银行得了两百三十多万美元,拿出十万美金直接砸晕了卡梅德,通过他开出的手令顺利搭乘英军运输机离开了香港。同时,卡梅德跟西牢典狱长以及公共租界**官都是好朋友,张猛委托他给他们打电话,帮张忠疏通了关系,给张忠开了一个狱中死亡证明使得张忠得以提前被释放出来。
不过,张猛为此额外又支付了三万美金。
三万美金在这个年代是个巨额数字,可兑换十万现大洋(1928年汇率),尤其对张忠一家来说,一辈子也还不完的债。
“少爷,我哪值三万美金啊,这让我们一家人一辈子也还不上啊!”
爷三儿高兴过后,不忘过来感谢张猛。只是听到三万美金才赎出张忠,张福一家人顿时都吓傻了眼。
张猛哈哈一笑,说道:“什么还钱不还钱的?都是自己人,阿忠是替我进的监狱,就跟兄弟一样,不管花多少钱多大代价都得捞出来不是?”
一旁的张薇翻翻白眼,暗讨这个便宜哥哥真会收买人心,眼看着阿忠感激的跪地发誓一辈子追随张猛绝无二心,连带着福伯和阿诚也满脸感激之情,她只能无奈的笑笑,心道:也不知道自己找回来的这个便宜哥哥将来到底对张家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她相信自己的眼光。这张猛虽然看起来狠得时候像老虎,猾的时候像狐狸,但内心本质还是善良的。
哼!只要你的心还是到处留情的小绵羊,就算外表武装到了牙齿,本大小姐也有办法对付你。
想到这里,张薇瞥了身旁的小昭一眼,脸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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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怀有身孕
云浅月向外看了一眼,看向上官茗玥。
上官茗玥坐在椅子上不动,爷似地道:“急什么?他们几个老东西总要休息一下。”
罗玉想想也对,但听着外面的高喊声还是被提起了些好奇,对云浅月道:“听说九仙山的师祖活的快追上王八了,我们去看看?”
“臭丫头,什么话?顶多几百岁而已。”上官茗玥瞪了她一眼,对她刚刚踹他那一脚显然不满。但总归有个哥哥的样子,没踹还回来。
罗玉哼了一声,看着云浅月。
“走吧!出去看看!”云浅月起身站了起来,她不是上官茗玥,人家来给她解毒,她总要承一份情的。不接出城门,总也要接出府门。
罗玉闻言立即拉住她向外走去,玉子夕也好奇,跟上二人。
上官茗玥眼皮都没眨一下,坐着没起身。
三人出了归雁居,向华王府门口走去。
出了前院,便看到一行人向这边走来。东海王一身明黄的身影尤其醒目,他身边走着一位白发苍苍仙风道骨的老者,二人走了个并排,一边走一边谈论着。在二人身后,走着玉青晴、云韶缘、玉子书和几位身着道袍和僧袍的老者,也是边走边说着话。
“也就是个老头而已,没看出什么半仙的样子。”玉紫萝嘟囔一句。
玉子夕低声道:“九仙山的师祖和几位道者高僧都是有名望之辈,稍后你可不当着他们的面胡言乱语,小心父皇发怒。父皇对九仙山的师祖和几个老头可是甚为尊敬。”
“知道!”玉紫萝首次乖顺地点头。
“老王叔没跟着回来?”玉子夕打量了一眼人群,奇怪地问。
“估计和普善大师酿酒呢!掉在酒坛子里了。”玉紫萝哼了一声。
云浅月看向一行人,和东海王并排走的人一定是九仙山的师祖无疑了,他后面跟着六位看起来比他年纪轻的老者,三位着僧袍,三位着道袍。这些人里,没有一个人是她熟悉的。她所认识的臭老道和普善大师并没在里面。
“诺!那个就是朕的二公主,她旁边一左一右是朕的两个儿女。”东海王看到了云浅月三人,指着她对旁观的九仙山师祖道。
九仙山师祖显然早就看到了三人,含笑点点头,批语道:“二公主天降贵星,运煞各半。二皇子和四公主倒是有福之人。”
玉紫萝嗤了一声,“最讨厌这种见了面就胡言乱语的臭道士,我走了!”话落,她扭头走了回去,哪怕说她有福,她也不买账。
玉子夕翻了个白眼,附和道:“我也讨厌这种真将自己当神仙的老怪物。二姐姐,你自己保重吧!”话落,他也扭头跟着罗玉走了。
转眼间,三人的小队伍就剩下了云浅月一人。
“这两个臭东西!”东海王也是有武功之人,耳聪目明,显然听见了二人的话,恼怒地骂了一句。
九仙山的师祖到不在意,慈眉善目地笑道:“二皇子和四公主是真性情,难得有人不被我这个老道给唬住。皇上无须多恼,他们的福气也许就来自于这份性情。世间之事,本来就是有因有果。”
东海王对这两个人显然无奈,叹道:“这都是朕纵容的后果。”
“皇上是真正的圣者明君。”九仙山师祖笑道。
“老了,朕在这把椅子上坐了大半辈子,大好河山都没如何领略,最后两桩事情就是让朕的太子早早登基,让朕的二公主早早解了毒脱离苦海。”东海王摇摇头,对走近的云浅月招手,“二公主,这是九仙山的师祖,师祖道号早已经不被人记起,天下各门各派,各佛各道都尊称他一声九仙师祖。如今亲自下山来帮助你解毒,免得你劳累奔波到九仙山,也是你的福气。”
云浅月点点头,停住脚步,微微一礼,“多谢九仙师祖和几位大师奔波而来。”
“二公主无需客气,云族数千年来,能生来就带有天灵之术的少之又少,寥寥无几。你得天运降生,又继承云族灵术大成。我九仙山与云族有着颇深的渊源。你有难,九仙山理当出手相助。”九仙山师祖摆摆手,衣袖轻轻拂过,云浅月身子直起。
云浅月即便因为灵术和本身武功修为已经极高,自认天下能胜过她的人寥寥无几。可是还是被九仙山师祖轻轻一拂下起了身,可见他武功之高,已经登峰造极,难怪能如此延年益寿。
“景世子和景世子妃的名声老道在九仙山也早有听闻啊,难得有情人,二公主放心,老道定然尽全力相助。”九仙山师祖又笑道。
云浅月笑了笑,“师祖和几位大师远道而来,今日先休息吧!不急于这一刻。”
九仙山师祖摇摇头,“我看你印堂已经发黑,也听玉太子说月前已经毒发了一次,还是尽早吧!我老道走几步路而已,累不到。”话落,对东海王道:“还要劳烦皇上给安排一处密室。”
东海王看了云浅月眉心一眼,点点头,“既然师祖想尽快,用过晚膳后就开始吧!密室华王府的归雁居就有,也是二公主的住处,一应所用都方便。”
九仙山师祖点点头。
一行人进了华王府的前厅,大总管陈伯早已经吩咐人备了酒席。
饭后,天色已黑。东海王并没有回宫,而是跟随九仙山师祖一行人来到归雁居。
上官茗玥站在归雁居门口,看着一行人到来,目光定在九仙山师祖身上,不客气地道:“百年不下九仙山,你这把老骨头还顶用?”
“自然顶用!我老道不顶用,不是还有你吗?”九仙山师祖眉眼笑开,比对着东海王和玉青晴、云浅月等人说话时语气轻松。
上官茗玥哼了一声,“最好能解了这个女人的毒,别把你的一世名声毁了。”
“不要紧,名如粪土,我老道若是看不开,也不敢下着九仙山了。”九仙山师祖捋着胡子笑道。
“那就走吧!”上官茗玥转身向暗室的入口走去。
九仙山师祖回头看了一眼,思付道:“皇上就别进去了,玉太子和长公主以及华王随我等进去吧!”
“朕进去也帮不上什么忙,今夜就在外面给你们亲自护法。”东海王点点头。
九仙山师祖、云浅月、玉子书、玉青晴、云韶缘、以及三僧三道走进了暗室。
暗室的门关闭,东海王回头对内侍吩咐,“调遣两万御林军,守住华王府,任何一个闲杂人等都不准放进来。”
“是!皇上!”内侍应声,转身下去吩咐了。
不多时,两万御林军将华王府守卫得里三层外三层,密不透风。
华笙、凌莲、伊雪等七人守在外面,看着紧紧关闭的暗室,默默地祈祷云浅月一定能解了毒出来。九仙山师祖亲自出山,六位得道高僧道士,还有上官小王爷、华王、玉太子、玉青晴,每个人拿出去,都是世间少有的绝顶高手,这么多人汇聚一堂,总能解了毒。
玉子夕和玉紫萝以为九仙山师祖一行人奔波了这么远,来了之后总要歇息,没有想到刚来就进了暗室帮云浅月解毒,他们得了消息,又匆匆跑来了归雁居。
东海天气本来就比天圣的气候要温暖,夜晚也不见凉意,到有几分雨后的清爽。
“来晚了一步,再早一步的话进去就好了。”玉紫萝看着紧紧关闭的暗室,抑郁地道。
玉子夕也有这个想法,埋怨道:“都是你,你若是见了那老道不走的话,我也不会跟着你走了。”
“朕还没找你们两个算账!你们如今还不知错改过!就算你们跟来,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其能随意跟进去捣乱?”东海王训斥二人。
二人立即噤了声。
夜晚时分一直到深夜时分,暗室门紧紧关着,里面也没传来丝毫动静。
东海王毕竟是一国帝王,面上神色镇定。
玉紫萝却是待不住了,盯着门恨不得上前推开,但也知道不能前去推开,万一叨扰了解毒的关键可是大错,忧急地道:“怎么还没有动静?”
“才几个时辰,耐心等等!”东海王看了她一眼。
“容景那个混蛋一封信也不来,我白给他写了那么长的信了。”玉紫罗想起容景,恼怒地道:“指不定在他心里那个破江山比姐姐还重要。”
玉子夕瞥了她一眼,提醒她,“最初想要颠覆了夜氏江山的人可是二姐姐,不是人家。如今他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夜氏的江山是二姐姐想要的,他才夺的。”
玉紫萝嗤了一声,“才不信这个鬼话,男人有几个不爱江山?”
“没有几个也是有例外。”玉子夕道。
“我竟不知道了,你就不记恨他将你扔去了怡红楼的事情?如今怎么帮他说起话来了?”玉紫萝觉得不找点儿事情做,或不斗斗嘴的话,她估计会急疯。
“等我有朝一日也将你扔进怡红楼去,让你体会一下温柔乡。”玉子夕恨恨地道。
罗玉扬了扬眉,不在意地道:“能过得了谢言那关的话,你有本事就将我扔了去。”
玉子夕瞪了她一眼,糗她道:“如今知道谢言是好的了?”话落,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目光落在她胸部上,恶意报复地道:“这些年你日日穿着男人的衣服,束缚着女人的东西,别到时候被谢言见了,看着你吃不下去。”
玉紫萝虽然早不开窍,但如今被谢言调教得开了窍,自然听明白了玉子夕的话,顿时大怒,“玉子夕,你想死是不是?有你这样做哥哥的?”
“没有我这样做哥哥的,就有你这样做妹妹的?”玉子夕反唇相讥。
东海王见二人要打起来,轻喝道:“都给朕住嘴!从小到大,日日三句话不投机就掐。脚踩着肩膀下来,哥哥没有哥哥的样子,妹妹没有妹妹的样子,像什么话!”
玉紫萝不甘地住了嘴,踢起一块石子照着玉子夕飞去。
玉子夕也踢起一块石子对着她打来,两块石子相碰,撞了个粉碎。
东海王忽然抬脚,一左一右一人踹了一脚。二人一时不妨,没躲开,齐齐哎呦了一声。见是东海王,嘎了嘎嘴,虽然不满,但总归是他们的老子,不能踹回去。
华笙等七人等得也是心急,被玉子夕和玉紫萝一闹腾,倒是少去了几分心焦。
一众人继续等待。
黑夜过去,黎明到来,暗室的门依然无声无息,一动不动。这回连东海王也等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