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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烬转头瞪着云浅月,确切说看向她面前锅里的牛排。
“给你带走两块吧!”云浅月从锅里铲出两块八分熟的牛排,在小厨房里找了个铁盒装进去。走过来递到风烬手里,将他僵硬的手紧攥一下,让他攥紧铁盒,对他传音入密道:“等你什么时候再回来,我就给你做冰激凌吃!你没吃到前我肯定不给容景做。”
云浅月话落,风烬面上的怒意尽退。
“你暂且不用管风阁的事情了,专心将风家收入手中。风阁的四大长老跟随着你一起去风家助你,风阁我让三公子接手。老办法传信不能用了,夜天逸熟悉,我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对风阁出手,我会选一种新办法和你联系。”云浅月想了一下又道。话落,她出手解开了风烬的哑穴。
风烬看了容景一眼,点点头,“好!”
“一路保重!”云浅月拍拍风烬肩膀,撇开脸,对容景道:“不准欺负人太过分!否则牛排你一块都没得吃!”
“我安排的人一定会好好伺候风公子的,绝对不敢欺负他。你放心吧!”容景道。
风烬冷哼一声,对容景道:“等我回去学会了风家的祠堂的武功,定于你一较高下!”
“好,祝风公子早日学成!我等着!”容景浅浅一笑。
“走吧!”云浅月对弦歌摆摆手。
弦歌想着世子怎么可能欺负风公子,给风公子选了十名美人侍候呢!他心里虽然同情风烬,但面上也不敢表现出来,足尖轻点,扛着风烬飞身出了云王府。
云浅月看着弦歌带着风烬离开,回头挑眉看着容景,“你给风烬安排了什么人伺候?”
“牛排够十分熟了吗?”容景看向小厨房内,不答反问。
云浅月立即转身进了小厨房,连忙用铲子翻炒了一下,只见底层有一层焦了,她道:“够了,不止十分,都十一分熟了。”
“越熟越好!”容景点点头,眼睛不离牛排,对云浅月吩咐,“给我端进你房间来!”
云浅月拿过一个盘子,将两块牛排盛到盘子里。想起老皇帝,皱眉道:“风烬如今就走了,老皇帝要问起来怎么说?”
“云王妃当年时常来无影去无踪,风烬既然是云王妃娘家的人,同样来无影去无踪也没什么稀奇。”容景道。
“老皇帝今日在府中用膳,刚刚也说要吃牛排!”云浅月又道。
“赵妈妈不是学会了吗?让赵妈妈做一份六分熟的给他。”容景慢悠悠地道。
云浅月默了一下,看向赵妈妈。
赵妈妈连忙表态,“小姐,老奴刚刚学会了!就怕没有小姐您做得好……”
“没事儿,你学会了就行。嗯,六分熟你明白吧?就是带着血筋的,似熟非熟的那种。”云浅月怕赵妈妈不明白,解释了一遍。
“老奴明白。”赵妈妈点头。
云浅月见容景已经向房间走去,她也端着盘子抬步跟了进去,对彩莲吩咐道:“拿一把匕首,两个叉子来,再拿一个空盘来。”
“是,小姐!”彩莲连忙应声,想着那就是牛排啊,闻着好香。
进了房间,云浅月将盘子放在容景面前,彩莲随后拿着云浅月要的东西跟了进来。云浅月拿起空盘,那叉子就要从那个盘里拨一块牛排过来,容景拿起另一把叉子按住她的叉子。云浅月挑眉,容景慢悠悠地道:“你不准吃!”
“为什么?你一个人又吃不了!这可是两大块。”云浅月道。
“我说了四块都能吃得了,何况两块?”容景按住叉子不动,见云浅月不撤回手,他霸道地道:“反正不给你吃!”
“容景,我很辛苦做的!”云浅月软了口气。
“我辛苦做了无数次芙蓉烧鱼,也没见你给我做一次牛排。”容景瞥了她一眼。
云浅月垮下脸,“那时候我还没恢复记忆!”
“恢复记忆之后你也没想着先给我做!”容景不为所动,再次强调,“反正今日这两块牛排不给你吃。要想吃的话你再自己去做!”
“容景,这两块牛排本来都是给风烬做的!我才给他拿走了两块。”云浅月皱眉。
“你是说我不能吃吗?”容景挑眉,眸光幽幽地看着云浅月,那意思是你要敢说是我就跟你没完。
云浅月泄了气,放下叉子,无奈地道:“你能吃!都吃吧!”
容景不再说话,满意地拿起匕首,用手帕轻轻擦拭了一下,然后用匕首将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然后拿起叉子将肉块叉起放进嘴里,整个动作优雅无比。
云浅月睁大眼睛,第一次吃牛排的人就知道牛排怎么吃?果然是容景。她抬头望向棚顶,片刻后,可怜地看着他将一块块牛排放进嘴里。
容景仿佛没看到云浅月的可怜样儿,动作优雅,吃得极香,两大块牛排在他不紧不慢的动作下被吃了个干净。吃罢,她看着云浅月哀怨的小脸浅浅一笑,风飘雪月,“嗯,好吃!不知道冰激凌是不是比牛排还要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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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爱比海深
云浅月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着容景。
容景对云浅月挑了挑眉;放下叉子;舀起桌子上的茶盏品了一口茶;动作优雅。
“你怎么能听得到我和风烬的传音入密?”云浅月着容景;若是没恢复记忆以前她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不稀奇。但如今她恢复记忆了;自认为她的传音之术修习得炉火纯青;怎么可能被他听到?
“别忘了我修习的天地真经与你的凤凰真经同宗一源;十丈之内;只要你使用传音之术;我就可以隔空吸纳你的传音之符;自然能听得到;而且听得还很清楚。”容景对上云浅月的视线缓缓开口;话落;他漫不经心地道:“这么些年我自认为了解你甚多;没想到还有我不知道的。是不是除了这牛排;冰激凌外;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而你十分会的东西?”
云浅月一时失语;她怎么就忘了他修习的是与她同宗一源的天地真经了可以隔空打断她的音符入他耳里;自然能听得到了。
“嗯?”容景见云浅月不语挑眉。
“我饿着呢”云浅月无力地坐下身子;早上那一碗阳春面被她来回奔波几次早已经消耗没了;而且眼睁睁地着这个黑心的家伙吃了两大块牛排;她滴水未进;滴米未沾。
“我正好也没吃饱;你再做两块牛排来;顺便再做两个你说的那个冰激凌来。”容景瞥了云浅月一眼;继续品茶。
“没力气不做”云浅月没好气地瞪了容景一眼;吃了两大块牛排还饿?他是饭桶吗?
“你刚刚给风烬做的时候不是一直很有力气吗?尤其还一起舞剑;怎么如今我坐在这里你就没精打采了?”容景扬眉。
云浅月忽然冲外面大喊了一声;“彩莲”
“秀”彩莲立即跑了进来。
“;给我搬一坛子醋来喝”云浅月对彩莲大声吩咐。
彩莲一怔;“秀?您……要喝醋?”
“不是我;是某人。”云浅月了一眼容景;他这副样子不是想喝醋了是什么?
彩莲向容景。
“你家秀是饿得极了还不赶紧端饭菜来”容景不彩莲;温声吩咐。
彩莲这才知道原来秀和景世子是在开玩笑;她着云浅月面前空空如也;容景面前盘子叉子匕首摆得整齐;她忍着笑意连忙跑了下;不用想也知道秀是一块牛排也没吃到。
云浅月哼了一声;没骨头一般地趴在桌子上。
容景不再说话;一盏茶品得似乎极其有味。
不多时彩莲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里面放着几碟菜;她小心翼翼地将几碟菜摆好;对云浅月小声道:“秀;赵妈妈正在做牛排;您吃吗?要吃的话一会儿赵妈妈做好了奴婢给您端来?”
“不吃了”云浅月舀起筷子;戮了两下盘子里的菜;然后夹起一大筷子塞进嘴里。
彩莲了容景一眼;悄悄退了下。她刚一出;云浅月将面前的菜当成容景了;大口咀嚼。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恨的家伙;人家谈恋爱不都是男人让着女人体贴女人吗?怎么到他这里就不是这样?以欺负她为乐呢
“你少吃一些;一会儿你还要陪皇上用膳的”容景温声提醒。
“不用你管”云浅月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冰激凌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容景对云浅月赌气和没好气不以为意;询问。
云浅月当没听见。
“听名字应该是解暑的食物;如今天气暑热;正好食用。明日午时我要吃。”容景道。
云浅月依然当没听见。一个牛排渣都没给她留的人;还想吃冰激凌?别想
“明日午时我给你做芙蓉烧鱼如何?”容景挑眉。
云浅月筷子一顿;哼了一声;芙蓉烧鱼她都吃腻了;不吃也没什么。
“你确定你明日不吃芙蓉烧鱼?若是你明日不吃的话;我觉得这道菜我以后不做也罢反正你会做的东西很多;大约也不上我的芙蓉烧鱼了。”容景似乎叹息一声;站起身;抬步向外走。
“谁说我不吃了?”云浅月抬头着他。
“哦原来你吃啊”容景停着步;丝毫没有欺负人的自觉;慢悠悠地道;“那我要用冰激凌配芙蓉烧鱼吃;你说怎么样?”
云浅月磨牙;“容景;我已经答应风烬了做人不能说话不算数。”
“原来你以后都不想吃芙蓉烧鱼了”容景转过身;继续向门外走。
“做我给你做十个让你吃个够”云浅月妥协。她曾经过无数地方;普天之下;就容景的芙蓉烧鱼是那个味道。她爱极了那一口;又有什么办法?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她又不是君子;是女人而已。说话不算数就不算数吧等风烬什么时候回来她再整个鲜样的东西来安抚他。
“好”容景嘴角微勾;不回头;出了房门。
“喂;你要哪里?”云浅月着门口;珠帘晃动;将他月牙白锦袍的身影照得隐隐约约;正向外走。
“回府”容景道。
“你刚来就要回府?”云浅月着他;只见他步履轻缓优雅;她恼意退;有些不舍。
“怎么?你舍不得我?”容景停着步回头。
“谁舍不得你了?赶紧走”云浅月收回视线;低下头;继续吃饭。
容景挑了挑眉;转过身继续向外走。
云浅月见他当真离开忽然扔了筷子追了出;见容景身影走到门口;她足尖轻点;飞身而起;顷刻间就拦在了他面前;容景停着步;对云浅月挑了挑眉;云浅月抿了抿唇;对他道:“将红颜锦给我”
“你不是不要了?”容景眸光微闪了一下。
“谁说我不要了?给我”云浅月将手伸到容景面前。
“我的东西从来就送给人一次没有送出的东西舀回再送出的道理。所以;没有了”容景摇摇头。
“哪里了?”云浅月着容景。想起那日她一时气愤之下将红颜锦脱手放在了马身上;后来有些后悔;打架归打架;她是傻子才会不要他的东西。
“扔了”容景道。
“你知道那是红颜锦吗?天下只此一匹;你说扔就扔了?”云浅月恼怒。
“我连自己都可以不要;更何况红颜锦?”容景无视云浅月的恼怒;挑眉。
云浅月顿时无语;低下头;有些怏怏地道:“算了;扔了就扔了吧你回府吧我回继续吃饭。”话落;她垂着头向院中走。
容景站在不动;着云浅月;见她没精打采地一路走到房门口;连头都没抬也没回再他一眼。他忽然笑了一下;在她刚要伸手挑开门帘进屋的空隙;他袖中一道银光闪过;飞向云浅月;须臾;一匹柔软的锦绸轻飘飘地搭在了她的肩头。
云浅月眨眨眼睛;慢慢转回身;只见容景的身影已经走出了门外;并未发一言。她伸手轻轻地将红颜锦握住。他没有说“若是下次你再还给我;可就真没有了。”;也没有说“再不准还给我。”;更没有说“好好留着。”;就这么轻飘飘搭在了她的肩上;没有言语;她却是明白他的意思的。两个人的感情就是一座桥梁;若是她卸了这座桥梁;他在用这个举动告诉她;他再搭起来就是。
云浅月手攥紧;忽然笑了;眼中笑意深深;却是卷起泪花闪闪。
容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吃醋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他吃醋了可是他爱你却是藏得比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