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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神相-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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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床底下巍颤颤地伸出了一只血手,抓住他的脚,硬把他拖回暗格里去!
    唐果尖叫.抓住蚊帐,蚊帐塌落下来,罩在床上,唐果的身子仍往暗格里拉去。
    唐果极力用手抓住床沿,“剥”地一声,床沿木板扯裂,唐果猛往后臼,掀起染得一朵朵大红花似的棉被,直落了下去。
    唐果往下直跌,压在谷秀夫的身上。
    他吓得什么都不知道的,这时棉被盖在暗格之上,使得漆黑一片,一点烛光也透不进来,唐果只觉得自己压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人,不管是不是该死的,但是昏定是已经中了十多剑,活不了的了。
    唐果哭着。叫着,他不屈死,只有杀人,他双手紧握剑柄,一剑又一剑的猛刺下去,在黝黑里只听到利刃戳割肉体之声。
    在外面的赖药儿、李布衣、嫣夜来全不能动,他们刚才看见唐果变成了个血人儿.爬了出来,以为他已必死,后又见他被拖人暗格,随即蚊帐、棉被粑一切都罩住了,什么都着不见了。
    只见棉被一起一伏,不久,棉被上的血迹像浸了水的棉花,愈渐散扩,慢慢地,连覆罩其上的蚊帐也染红了,使得密格花纹的蚊帐,每一小格里都网住了一方鲜血。
    过了一阵子。连外面的格斗、呼喝声也静下来了。
    床上一切,全都静止,只有血腥在扩散。
    又过了一会,棉被挪挪地移动。
    只见棉被凸出一个头颅的形状,渐渐支撑了起来,显出上身的形状,然后棉被从里中掀开,现出了棉被里的人。
    李布衣等这才舒了一口气。
    挣扎起来的是唐果,双手沾满鲜血,犹紧执短剑,喃喃地道:“我杀死你,我杀死你……”好像已丧失了意识。
    更可怕的是,他身上粘了好一些人的碎肌、残骨、以及汤肚内脏,粘在他身上,唐果恐惧已极,但又挥不去、抹不掉,他也不敢去碰触。
    过了半响,他才突然弃剑,号啕大哭起来,李布衣等听着,反而放心,只听他抽抽噎噎地道:“我杀了人。我杀了人了……”
    武林好汉、江湖豪侠杀人如砍瓜切菜,视为等闲事,唐果本性良善,人虽机伶,喜促狭人,但自幼受不杀生只救命的神医赖药儿耳儒目染,自然也向善发展,今日却因特殊环境之下,求保卫自己和亲友性命而把一个人杀了又杀,开始是怕杀他不死对方杀了自己,后来是怕杀他不死留着残喘更痛苦,他从来没有杀过人,也不知道如何杀人,只知道赖药儿怎样把垂死的人一个一个地救活过来的赏心悦事。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
    他第一次尝到杀人的滋味。
    这也是他最后一次杀人。
    杀人的滋味竟如此可怕一一一真不明白在世间还有些人尽是杀人,而且以杀人为乐,被杀者的滋味他始此真切地领略到,可是杀人者的滋昧又好受么?
    一一一人,为什么要杀人呢?
    唐果不明白。一头牛不会为了活着而去杀别一头牛,一只老虎也下会以杀另一只老虎为乐。这次杀人,使他下定决心.这一生里永不再杀人!
    唐果越想越恨。也越想越伤心,他真恨不得砍掉自己一双杀人的手,他一面想一面哭,直至“砰”地一声,有人破窗闯了进来。
    破窗闯入的人是谁,比什么都重要,如果闯入的人是“勾漏三鬼”.那未唐果再机智,也抵挡不住,房内诸人的命运可以说是任听摆布了。
    众人都希望进来的不是“勾漏三鬼”——但以敌优己劣的情况来看。进来的不可能会是飞鸟和傅晚飞。
    飞鸟和傅晚飞不可能胜。
    傅晚飞把胖鬼引了出去,“勾漏三鬼”一向“三人同心,三心一体”的,于是瘦鬼和矮鬼,把飞鸟硬生生重迫了出去。
    在月下的飞鸟力敌瘦、矮二鬼,虽落下风,但也一时取之不下,只是那边的傅晚飞苦战胖鬼,已经险象环生了。
    傅晚飞开始是用“沉鱼刀法”以抗。
    胖鬼在七招之内击飞了他手中的刀。
    傅晚飞只好用“游鱼拳法”力战。
    这次辟鬼只用五招,就把他一脚喘飞。
    傅晚飞仆倒在地,半晌爬不起来,胖鬼似根本没把他瞧在眼里,不想杀他,而赶去与瘦鬼、矮鬼,合击飞鸟。
    这一来,飞鸟可就修了。
    他刚招架住胖鬼的长量,就要闪躲瘦鬼的中义,刚避过瘦鬼的中受,就碰上矮鬼的短受,好不容易硬接了矮鬼的短丑,胖鬼的长量又已攻到。
    这三人的攻势好似是一口风车轮。飞鸟就像缚在上面。转呀转的转个没完。
    飞鸟急得头壳上铺了层油似的发光,怒吼不已。
    胖鬼道:”大和尚,你要是服了,趴在地上叫三声服了,就放你一条生路!”
    瘦鬼道:“还要叫三声:爹爹。
    矮鬼接道:”再叫三声,爷爷。
    忽听有人千咳一声:“晤,乖孙子。”
    矮鬼几乎跳了起来,看是那个浓眉大眼的青年;怒骂道:“谁叫你来着?!”
    傅晚飞嘻嘻一笑:“他叫。用手一指瘦鬼。
    瘦鬼给他一指,莫名其妙,道:“没有哇。
    傅晚飞又向矮鬼指了一指。道:“他骂你爹爹。”
    瘦鬼向矮鬼怒问:“你骂我爹爹作甚?”
    矮鬼道:“没有啊,我爹爹就是你爹爹,我骂你爹爹作甚。”
    傅晚飞道:“是他骂你们的爹爹。他这次指的是胖鬼。
    瘦鬼、矮鬼对望一眼,一齐道:“我们爹爹也就是他爹爹,他骂我们爹爹作甚?”
    傅晚飞忍笑道:“你们既是同一父所生,为何姓氏却全不相同?”
    瘦鬼大刺刺道:“爹爹同了,娘可不同。
    矮鬼道:”我们可是跟娘亲姓氏的。
    傅晚飞跟瘦鬼和矮鬼几句对话,全无章法,引得瘦、矮二鬼回答,这二鬼一回答,自然分神,几乎停下手来,胖鬼又给飞鸟双斧逼得说不出话来,急得什么似的。
    原来这三鬼武功虽然相当不错,但生性奇特,胸无城府,当日闯入天祥,便因三人务必要轮流着说话,傅晚飞出语把他们说话的次序全都打破,搞得他们头昏脑涨,棵羽而归。
    现下三鬼只瘦、矮二鬼讲话,胖鬼又半句话都说不出,在他而言,艰辛至极,武功出手也大打折扣,急得直瞪眼。
    瘦鬼道:“老人好像不对劲。
    矮鬼道:“我们去助他去。
    三人再度联手合击,局面又登时扳了过来,不料一人窜入,提刀对着瘦鬼就砍。
    瘦鬼忙举量架住,反攻一招,傅晚飞让飞鸟替他挡过一量,又挥刀所向胖鬼。
    胖鬼连忙招架,一面道:“不是轮到我,到他、到他……”他指的是矮鬼。
    矮鬼见没有出手的机会,短量猛攻飞鸟,飞鸟正要回斧来救。傅晚飞却一刀所向瘦鬼,向飞鸟叫道:“砍那胖的!”
    换作常人,自然不听,怎能不自救而去攻击未出手的人?但飞鸟也是个怪人,见傅晚飞一上来局面就搅了个稀和,心想这小子也真不赖,他忘了傅晚飞的武功远不及他,竟遵从他的意思去做,一斧二斧,就往胖鬼身上砍。
    胖鬼怪叫:“他攻你,你怎攻我……?手忙脚乱的招架。
    那边瘦鬼架了两刀,搠量回刺,眼着宴刺中傅晚飞,不料傅晚飞这时却向矮鬼攻去,矮鬼短量抢攻中锋,修忽枪到,瘦鬼那一量,变得是刺向矮鬼。
    矮鬼及时一架,“叮”地星火四溅,矮鬼怒骂道:“你要反了!
    瘦鬼一呆,道:“什么?”
    傅晚飞一面抢攻,一面道:“他骂你是要饭的!
    瘦鬼怒道:“他骂我是要饭!臭老三,你是叫化子!
    矮鬼也怒道:“你骂我是叫化子,老三是叫化,老二也不是好东西!
    胖充喝道:“不要骂一一”
    傅晚飞截道:”老二叫老三做叫化,老三骂老二是要饭的,你知道你做老大的是什么?”
    胖鬼不禁问了一句:“什么?
    傅晚飞答:“乞丐。”
    这一来,局面乱得什么似的,胖。瘦。矮三鬼合攻秩序大乱,而又互言署骂,无法作战,都气得什么似的,反而对飞鸟,傅晚飞的攻击不那么在意,如此打了一阵,三鬼倒先挂了彩。
    胖鬼骂道:“都是你们.要不然,老大我怎会受伤!
    瘦鬼回骂:“都是你,一个小子都收拾不了,累我们相骂分了心。他虽然明知是因为骂架分心,但还是恶言骂下去。
    傅晚飞截道:“你们同父异母,不够齐心,自然要败啦!
    矮鬼大叫:“到我说,我说!傅晚飞的插话切掉了本来轮到他说话的机会。
    胖鬼没好气地骂道:“说就说,叫什么?别丢人!
    矮鬼怒道:“你说我丢人?!
    瘦鬼叫道:“该轮到我说话!该轮到我说话……”
    三人再不能合作无间。出手破绽百出,首先是矮鬼给飞马研了一斧,吃痛而逃,瘦鬼也给傅晚飞搠了一刀,落荒而遁,剩下一个胖鬼,少了两鬼,反而能专心作战,以一敌二,足足支撑了七十多招;眼见情形不妙,一连几下狠着,逼退飞鸟和傅晚飞,狼狈退走。
    飞鸟开心地道:”赢了!赢了!咱们赢了!
    傅晚飞笑道:“咱们‘刀斧双飞,天下元敌’,焉有不赢之理?”飞鸟道:“对呀,刀斧双飞,天下无敌,好名字!好名字!咱哥儿俩就在月下结义如何?”于是两人乘兴击掌为盟,撮士为香。当天拜了九拜。
    傅晚飞道:“李大哥是我大哥,你是我二哥,如何?
    飞鸟笑道:“这你不用担心,见着李布衣,我也心服,叫声大哥又何妨。
    傅晚飞叫道:”哎哟不好。”
    飞鸟道:“又怎么了?”
    傅晚飞道:“里面……”刚才他引“勾漏三鬼”出去决战,房里大局仍为“黑衣巡使”
    谷秀夫所制。此刻情况只怕甚是不妙,于是两人,分别自两扇窗棂穿破而入……
    第四章 桧谷雾
    李布衣、赖药儿,嫣夜来等见来人居然是飞鸟和尚和傅晚飞。心中惊喜莫已,两人想替众人解穴,却是不能,只好先去搀扶唐果,再看闵小牛,只见他脸色青白,双目紧闭,呼吸时缓时速。
    众人最怕的是此际又有敌来犯,不过,直至李布衣和赖药儿复原,都不见敌踪。
    赖药儿起床后,即替问小牛救治。
    李布衣则替嫣夜来推宫过血,不一会,嫣夜来身上穴道禁制也自解开,过去跪在赖药儿高大的身躯旁,在看赖药儿为闵小牛治伤,谁都看见她眼眶晶莹地孕着泪水,谁都知道她的泪就像早晨玫瑰在瓣上的露珠,一触,就会掉落下来。
    李布衣遂而用内力助唐果调息。他赞赏地道:“你智谋很好。这次救了大家。
    唐果的声音仿佛像哭:“可是……我杀了人……”
    李布衣安慰道:“你杀人,是为了救许多人。”李布衣内力深厚,唐果本身并非受伤,只是触动了旧伤,加上心情激动,耗力过度,一时不能恢复罢了。过了一会,也就没事,赶忙道:“爹的‘龙睛沙参’……还在床上……”他自己却不敢过去拿。
    李布衣知他心意,便过去床下暗格取回“龙睛沙参”,眼见床上血迹斑斑,谷秀夫惨死之状,也不觉怵目心惊。暗忖:这孩子亲手杀了人,只怕对他心灵会造成难以磨灭之影响,心中暗叹一声。
    回首只见赖药儿银发都湿着汗水粘在脸颊上,蓝袍也像给泼了一盘水似的湿透了,他心中一凛,想警劝赖药儿不适宜如此耗神过劳,却听赖药儿这时开口说话了:
    “谷秀夫的‘点石成金’指劲。端的是厉害!
    嫣夜来几乎要哭出来:“小牛……怎样了?
    赖药儿道:“无碍。我已用定穴法把指劲逼出原穴,等这两天再行针得气,将沉潜暗劲导出十五络穴,便不会有害。”
    嫣夜来的两颗泪珠,这才挂落下来。
    赖药儿轻舒了口气道:“幸亏她扑救得快,谷秀夫的指风没有正中小牛的穴位。
    嫣夜来仍是忧心怔忡:“小牛……会不会……”
    赖药儿沉声道:“你放心。纵舍去性命,我也会把小牛医好的。
    嫣夜来和着泪眼抬头。瞥见赖药儿深刻的脸容和银亮的白发,那白发像茫茫雪地上的狗尾草,跟那英伟的脸容何其不对衬。嫣夜来也不知是因为喜。见小牛无恙还是心中感动,忽然生起一种凄绝的感觉。
    她丈夫过世的时候,握着她的手,她也有这种感觉。
    众人知道小牛大致无碍,都放了心头大石,从傅晚飞和唐果等计划以飞石击破赖药儿窗口,引他到嫣夜来房间,后来点倒了“桐城四鬼”却中了谷秀夫之计,发生了一大堆事情到现在,也折腾了大半夜了,李布衣道:“这只不过是第一关。”
    众人心头又沉重了起来。
    要找到“七大恨”最后一“恨”:燃脂头陀,就得到‘“海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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