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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了?”气喘吁吁的坐了起来。
尹嫣儿心疼的掏出手帕替尹听陌擦了擦汗:“昨天晚上三更半夜的,你迷迷糊糊的从外面进来,谁喊都不理,到了房间里就倒下了,阿良大晚上去请大夫,大夫却说你只是有些累了,幸好没什么大事,不然我真的没脸回古镜了。”
“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大早出门回来的时候居然这幅样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尹嫣儿见尹听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回复自己总觉得发生了什么。
尹听陌沉默了好一会,喃喃自语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忘记了,好像是幻象一样——到底忘记了什么?我一早出门到底做了什么?”
尹听陌越想脑袋越疼,脸色越来苍白,冷汗顺着额角滴落。
“好了,好了,哥,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你赶紧躺下来休息吧。”尹嫣儿心疼的将尹听陌放了下来,尹听陌一躺下整个就昏昏的睡了过去。尹嫣儿刚要起身却听见开门的声音,因为突然吓了好大一条。
阿良一脸惋惜的将手中的茶盏端了过来放到了桌子边。
“出什么事了?”尹嫣儿从床边下来,见阿良也是一脸的忧愁关心的问道。阿良看了一眼尹嫣儿深深的叹气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凑到尹嫣儿的身边:“前些日子刘府和薛府不是闹得沸沸扬扬的嘛?今天早上薛家人去墓园给薛芙蓉打扫坟墓时发现,薛芙蓉的坟墓被人扒开了,棺盖也开了,整个尸体都露出来了,更加让人难以相信的事情您知道是什么吗?”
尹嫣儿眉头都皱到了一起:“还有什么?”
“还有啊,刘府的二公子,刘百福,昨天晚上全身烧焦被人发现跪在了薛芙蓉的墓碑前呢!”阿良全身打颤着:“哎呦,不说了不说了,太恐怖了,整个长安城的人都说是天意啊,刘百福作孽太多,活该被雷劈死。”(未完待续。)
刘尚天
“怎么可能——”尹嫣儿心有余悸的嘟囔了一声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客房里的尹听陌匆忙喊道:“哥,我出去一会儿,你有什么事就喊阿良。”尹听陌因为疲惫睡得有些死沉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尹嫣儿的喊话。
慌慌张张跑出了‘云来酒楼’直奔潇少的四合院去。
这一路上磕磕绊绊的尹嫣儿一步也没停,潇少似乎已经知道尹嫣儿会来,早早的守在了门前,笑眯眯的看着尹嫣儿。
略微狼狈的喘着粗气:“不——不好了,刘百福,刘百福死了,死在了,死在了薛芙蓉的坟前。”
潇少依旧是温和如玉,静静的拉着尹嫣儿:“我知道。”口气平淡如水的令尹嫣儿诧异:“你不觉得难过吗?”
“为什么要难过?”疑惑问道。
“为什么不难过?刘百福对你那么好,几乎把你当做是知己哎?”
面色有些淡淡的不悦却依旧忍了下来笑脸对着尹嫣儿:“也许吧。”
不明白的打量着潇少的侧脸,虽然面色是不再带着笑容,但是冰冷却依旧可以触摸,悄无声息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就是来知会你一声,我先回去了,我哥没人照顾,而且南宫站伤刚好,雅雅和他又不合,我要回去看着他们。先走了。。。”
“嫣儿。。。。”潇少想要伸出手去拉尹嫣儿的袖衫却发现尹嫣儿走的匆忙只留下了一缕青丝。
舞月一大早端着净脸盆从后院走出来,看着潇少失落的样子多少有些心酸,走到石桌前放下了脸盆,双手握在一起轻声细语道:“少爷,嫣儿都走了,您还看呢?她是不是说了刘百福的事情了?”走到一侧。潇少这才回神松掉了手中的青丝:“恩。”
“那少爷,现在只剩下了白茗儿,您打算怎么做?事情拖了这么久也该结束了。”坐到了石凳上一脸的期待。
潇少将面巾揉干净了水漫不经心开口:“与其让白茗儿死,不如让她生不如死!”
舞月被潇少的冷厉的口气吓了一大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少。少爷,你的意思是?”
“她现在已经是精神崩溃的边缘,如果精神再崩溃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真的很想看看她会怎么做。”潇少的眼睛里迸射出从来没有的红光。舞月被潇少噎的说不出话来。
刘百福死的消息一出来立刻惊动了整个长安城,刘大人更是早上还未吃完饭带着人就赶去了薛府的墓园;薛老爷和白老爷也是一听到消息就带人赶去了。
只见这刘百福全身焦黑的滚在薛芙蓉的碑前,而薛芙蓉的墓碑后坟居然被挖开了,棺木敞开着露出一具冒昧无比的面容,此刻却已经惨白的吓人了。墓地里更是一片狼藉。被雷电劈坎砍掉的树木,更有纷纷掉落的树杈树枝,地上的鲜血,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刘大人亲眼看到刘百福的尸体这般当即就昏死了过去,匆匆忙忙的被抬回了刘府,当然也不忘通知刘大公子‘刘尚天’。薛老爷虽然心疼薛芙蓉,但是此刻心里的激动更胜于内心的伤痛。
“哈哈哈哈,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薛老爷身体本就虚弱。此刻对着天空大叫,一仰头癫狂的咳嗽了数几声竟然也跟着倒了下去,任凭周围的丫鬟家丁怎么喊也没有回应。
“薛老弟,薛老弟,你醒醒,你快醒醒!”白老爷见着薛大仁倒了下去立刻遣人将薛大仁送回了家,亲自叫了大夫去薛府。而又因为白茗儿的原因白老爷不得不对薛大仁照顾有加。
“还看什么,快把坟给我填了,刘公子的尸体送回刘府!”周围木呆的丫鬟家丁赶紧动手处理现场。
白老爷刚出了薛府的墓园,便见不远处一熟悉人影站在树木下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那笑容异常的诡异再加上一身白衣,一头青丝让白老爷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撞鬼了。眨了眨眼睛再睁开,人还在那里,走进了一些才恍然着急的转了身一路逃跑似的离开了墓园。
潇少站在不远处看着白老爷狼狈似的逃跑勾了勾嘴角:“慢慢来——好戏还在后头。”
远赴在外的刘尚天一接到自己弟弟死亡的消息立刻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刘府里。刘大人醒了后便一直傻愣愣的坐在床沿边,丫鬟怎么喊都不理。
刘尚天到了刘府门前,守门的家丁一眼就认出来了,刚要上前请安,却见方尚天下了马直接进了府。
知书一边兀自伤心一边招呼着下面的下人准备刘百福的后事,看到刘尚天一身蓝衫面带虑色后立刻放声大哭。
“哭什么哭。我爹呢!”刘尚天虽然和刘百福是一母同胞,但是性格截然不同,刘尚天属于玩忽职守,半吊子,而刘百福则是隐藏深低调的那种。
知书莫名其妙的被刘尚天打了一巴掌依旧没有扼住哭声:“老,老爷在,在,在房间里。”指了指刘大人的房间,捂着面颊的手一直在抖。
刘尚天一路上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刘大人的房间,门也没敲就闯了进去。
“老爷,您就喝点粥吧!”丫鬟正苦苦的哀求着刘大人,刘大人却依旧愣着整个人老了十岁,原先的容光焕发此刻已经变成了白鬓苍然。
刘尚天虽然是半吊子,但是很早就失去了母亲,如今只剩下了一个爹爹,此刻看到刘大人这般也是心疼不已。
步伐稳健的走了过来,丫鬟一转身被吓了一跳。刘尚天接过丫鬟手中的粥打了个下去的手势,丫鬟这才行了礼断断续续退了出去。
“爹,喝点东西吧,不吃东西身体怎么受得了。”刘尚天皱着眉头坐到了床沿边将粥送到了刘大人的嘴前。
听到熟悉的唤声刘大人这才僵硬的转过头,随即整个人竟然像孩子一样啜泣:“尚天,百福死了,你弟弟死了。”
“爹,你别这样,爹。”刘尚天对与刘百福并没有多少的情谊,只是此刻刘大人如此心疼不免感伤。
“他一直怪我只想着你,但是他怎么就忘了他也是我儿子啊!”激动的拉扯着刘尚天的衣袖,眼泪一直在往下掉没听过,俨然是一个慈父失去孩子的情形。
“到底发生了什么?爹,你倒是说话啊!”
刘尚天稀里糊涂的扯着刘大人,刘大人一边哭一边将所有的情况都说了一遍。最后整个人承受不住感伤再次昏了过去,着急的招了大夫,一边去了前厅。
知书正指挥着下面的人挂灯笼,还未说完刘尚天一把将知书给拉了下来。
“大,大公子。”
“说,到底是谁杀了二弟,前些天谁和二弟在一起!”
知书被刘尚天吓得不轻,颤抖着一边恐惧的跪了下来:“大,大公子,不关我的事,前些日子,一大早是尹公子来找少爷,随后谈话谈到潇公子,尹公子说不认识潇公子,恰好少爷识的,于是用完早饭后就和尹公子一起去长安西南去找潇公子,这一去就是一天。小的原本以为是潇公子留住了公子和尹公子,所以也就没派人去找,谁知道这一去就是一夜,第二日就听到消息说公子死了,真的不关小的事情。”在地上连续磕了四五个响头。刘尚天想也没想,到了刘府外从马车上抽了剑就将知书拉了起来:“带我去找那个人,我要杀了他!”
“不,不行,大公子,不行啊!”知书原本就慌此刻一听要去找潇少更是慌了死活不肯跟着刘尚天走。
“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杀了你!”最终刘尚天刀架在了知书的脖子上。知书身体一软倒了下来,然后整个人顺着地面跪爬到刘尚天的脚踝边拉着刘尚天的衣衫:“大公子,真的不能去,公子生前说了,他谁都能伤害唯独不会伤害潇公子,大公子,算知书求求您了,不能去,一定不是潇公子干的,他不会害我家公子。”
刘尚天气的胸口一上一下听这话大力的将知书提了起来:“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了!”
知书哭着将刚开始刘百福见到潇少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听完无力的将剑重新放了回去随即哼笑道:“千算万算啊,二弟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
哭的无力,知书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刘尚天无奈的挥手:“罢了,既然真的是天意,就这样吧,带我去看看二弟吧。”
“公子浑身都被雷劈焦了,面目全非,生前公子那么在意形象,一定不希望有人看到他那个样子,大公子还是不要去了。”知书好心的提醒刘尚天却在下一秒又被刘尚天扇了一个耳光。
“他是我二弟不是外人!”
“是是是,小的这就带大公子去。”刘尚天的力气过大,大的知书失去了方向,一路上左摇右晃的将刘尚天领进了柴房。
空荡的柴房里早就将所有的木柴都移走了,特地腾出来放了木棺,刘百福此刻就躺在木棺里面。守棺的几个汉子一眼就认出了刘尚天,请了安。
“把棺材打开,我要看看我二弟!”
“大公子,这,这不好吧。”其中一名男子满脸胡渣为难的看着刘尚天,
刘尚天一个挑眉脸色难看起来:“什么不好?他是我弟弟,我来看他最后一眼也不行?”(未完待续。)
巧遇
几个守夜的一听这话自然是不好反驳只能干站在一边看着刘尚天将棺盖打开。
虽然是还未进入春天,但是尸体放了好几天还是会发出腐臭的味道,棺盖刚一打开,刘尚天就感觉鼻尖传来一阵略淡的腐臭味。此刻又不好硬着头皮将棺材盖盖上,只能硬撑着将尸体环过来一遍,最后刘尚天这才将棺材重新盖上,看了知书好一会冷哼了一声离开了柴房。
后面几个守夜的看到刘尚天离开这才悄悄的抹了抹自己身上的冷汗。
“你们几个放机灵点,大公子现在回来了,丧礼一定不能马虎!”知书摆着脸对着几人吩咐,依旧难掩悲伤之色。
此时的四合院里早已经没有潇少和舞月的身影。长安街上,潇少步伐轻快眼睛虽然没有四处观望却也没有一刻消停的寻找交易的目标。
舞月看了好一圈最终为难的拉着潇少的衣袖:“少爷,现在这些人全部都在讨论刘百福是怎么死的,我们这样明目张胆出来真的好吗?万一要是查到我们身上——”
“刘百福是自己作孽被天雷劈中,与我们何干?”潇少虽是反问却依旧轻松的在人群中观察了好一会,最终眼睛落在了一道蓝袍的身上。
花决站在胭脂摊前,怀里揽着一名衣着胆大的女子此刻正对着面前的胭脂指指点点,说着什么。上次在酒楼里已经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