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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一处偏僻的小院里,一户户农家相互挨着,时不时传来炊烟袅袅的气息。
夜子轩手中提着一袋大米笑着推门进入了一间比较破败的房子,满意的将手中的大米放在了院子门口,敲着门对着院子内喊道:“大娘,我是子轩,我来看您了。您看看门啊!”
声音落后夜子轩在门外等了许久才听到一点点的挪动声紧接着便是开门的声音。
“啊,是子轩啊,今天怎么有空来了?”开门的大娘一身厚厚的棉衣,虽然破旧却也能抵挡风寒,面色不是很好精神恍惚的看着夜子轩。
夜子轩将一大袋米提进院子扶着大娘笑着回答:“前些日子阿宝寄了封信给我,说今天是大娘您的生辰,他在外地不能回来帮你庆生,所以让我买点东西过来,我寻思着也没啥好买的,就买了袋米。”进了屋子。夜子轩环视了一周,只能自顾自的叹息,房子里的东西十个手指都能数出来。
“阿宝寄信回来了?阿宝呢?他怎么没回来!”大娘一听自己的儿子寄信回来了残容立刻带了红润的笑意拉着夜子轩。夜子轩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一年前阿宝向夜子轩告别说自己要去外面打拼挣钱养家,让自己好好照顾大娘。谁知道出去后没几天传来消息阿宝在干活的时候不甚溺水身亡,大娘就这一个儿子如今去了,孤身一人只怕更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于是自己就撒了个谎。
强颜欢笑的坐到了一侧的凳子上拍着大娘的手背:“阿宝说他现在在外面,活特别的多,不能回来。但是阿宝寄了钱回来,还说他在外面帮大娘找了个媳妇,过不久后就能带回来让大娘看看了。”
“哎呦,真的,阿宝找到媳妇了?我能抱孙子了?”大娘的眉目一时间因为这个好消息展开了笑颜,脸上的皱纹也少了不少。
“对,过些日子阿宝就回来了,然后再过些日子大娘就能抱孙子了。”
“太好了,我家阿宝有媳妇了,我有孙子了,来来来,子轩,你快坐,大娘,大娘去给你做点吃的。”手足无措的站起来一时间不知道手该怎么放,上动动下动动一拐一拐的去了院子里的小厨房。
夜子轩嗯了一声目送着大娘出了屋子:“阿宝啊阿宝,你怎么忍心丢下你娘一人。”责怪的看着房里唯一代表着阿宝身份的床榻。
“你们干什么,住手,快住手!”夜子轩望着床榻出神院子里忽然换来了敲敲砸砸的声音还伴随着大娘的怒喝声。
“还钱,快点,就因为你家阿宝死在了我们的渡头,现在我们渡头一个人都没有,你知不知道亏了我们多少钱,快还钱!”开口说话的人一身粗糙,眉目写着凶神恶煞,脚下将院子里的一些竹篓踢翻了,竹篓里的东西就这样撒了一地。
夜子轩掀开门帘出来的时候那粗糙大汉一把推到了大娘,好在夜子轩及时扶住了。
“你们干什么!”
大汉对于忽然出头的夜子轩着实惊吓了一番。打量着夜子轩,虽算不上格外强壮却也算是身形矫健了,轻蔑的挠了挠自己的鼻下:“我们是北边渡头的,一年前阿宝死在我们渡头导致我们渡头生意一落千丈。现在都快关门了,你看看这钱该谁陪!”
“你胡说,我们家阿宝还活着,他还找了媳妇,过几天就回来了!”大娘一听阿宝死了立刻激动的反驳。
那粗糙大汉却看着下面几人打哈哈:“你们听到啥了。这个老太婆竟然说自己儿子还活着?哈哈哈哈哈,大娘,你是不是没睡醒啊?你们整个村里的可都知道阿宝死了,溺水啊!”
“你胡说,你胡说!”大娘怒火中烧的拿起了一边的扫帚对着几人就是打去,那大汉身边的小弟却一把夺过了扫帚将大娘推到在地。
“大娘——”夜子轩着急的上前,气愤的瞪着几人。
“瞪什么瞪,她自己倒地上的,和我们可没关系!”
夜子轩小心翼翼将体力耗尽的大娘扶到了一边,拿起地上的扫帚想也没想步伐快速的冲着几人打去。这来来回回的就一会几人的身上已经多了好几条痕子。
“住,住手,快住手!”几人被打的活蹦乱跳的大叫住手,夜子轩却一点情面都没给完全没有住手的样子。
“快,快跑快跑!”被打的无法还手粗糙大汉只能打了退堂鼓,一边搓着自己被打的地方一边往外跑。
夜子轩见几人往外跑也懒得追了将扫帚丢到一边眼神冰冷的看着几人逃走。
“好,你小子有种,我们等着瞧!”被打了也依旧不忘示威,对着叶子轩大吼大叫。
不理会赶紧转身去检查大娘的伤势却见大娘的眼里闪着泪:“子轩,你对大娘说实话。阿宝还活着对不对?你没骗大娘对不对?”
心酸的皱着眉头不确定的点头:“对,阿宝还活着,他还写了信给我,过不久就回来了。大娘您别听那些人的话,来,我扶您进去休息。”
将大娘安顿好了之后夜子轩便走了,一路上心不在焉的,身上的钱袋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舞月刚好在买东西,看见夜子轩之后正要打招呼。却见一名男子鬼鬼祟祟的在夜子轩身边打转,到了路口之后一把手利索的将夜子轩身上的钱袋顺走了,来不及追上,舞月着急的打了个响指,只见男子的脚下忽然开始错乱,紧接着自己的左脚绊倒了右脚整个人爬到了地上。
“偷钱,我看你还敢偷吗!”舞月小跑着到小偷的身边一把夺过了钱袋对着晕晕乎乎的小偷一顿鬼脸。
“夜子轩,你钱袋都被人偷了,神游什么呢!”追上毫无反应的夜子轩后将钱袋丢了过去,夜子轩还没反应过来便见钱袋一顺流的掉进了河里。
舞月瞪大了眼睛身形快速的一把抓住了钱袋庆幸的大口呼吸,机械的转头看向还在神游的夜子轩,怒吼:“夜子轩,你个木头,神游什么呢!”紧接着出于本能的对着夜子轩的脑袋一巴掌拍去,这一巴掌将夜子轩彻底给拉了回来。
“谁,谁打我?”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看见面前正怒瞪着自己的舞月这才放下了警惕心无奈的坐到一侧的石头上继续出神。
皱着眉头看着夜子轩心却道:不对啊,平时这个木头也不会这么多愁善感,今天怎么了,神游不说连被打也不说话?
“夜子轩,你从刚才一直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说出来,让本姑娘帮你看看。”
又深深叹了一口气:“你又不能帮我。”
“哎~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换了位置坐着,夜子轩无奈将事情重新说了一遍。
舞月认真的听完也是惋惜的点头:“这样啊,那该怎么帮你?”
“你肯听我说完就很好了。”夜子轩可算是送了一口气舒服的对着舞月笑道。
舞月心情愉悦的跟着点头:“我也想帮你,但是我自小无父无母不知道该怎么做,或许,或许我可以找找少爷帮你。”恍然大悟的拍着手掌。
“你,无父无母?”夜子轩抓住了前面的重点小心的看着舞月生怕自己问错了什么。舞月却满不在乎的点头:“是啊,我出生的时候是跟着主人的,到了六岁的时候才被主人送到了少爷的身边。”
“主人?”再次疑惑的看着舞月,舞月忽然一愣马上改口:“就是,就是老爷啊,我们少爷的爹爹。”
“那你们家老爷知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
舞月呵呵一笑摆摆手直接脱口而出:“我是天地自然孕育的精灵,要说有父母那就是天地了。”
“啊?你说什么?”
“没,没,没什么,我说,我们家老爷也不知道。”捂住自己的嘴巴赶紧改口,好在夜子轩是个木鱼脑袋没听明白。
“对了,我带你去找少爷,他或许可以帮你!”也不管夜子轩乐不乐意舞月强硬将夜子轩拉起来便向四合院跑去。
“等等,舞姑娘,等等。。。”
“等什么啊等,再等少爷又跑了,到时天神也帮不了你。”
话说潇少正悠闲的在院子里喝着梅花茶,雨后的空气也清新了不少,心情愉快的把酒与天齐欢:“老天爷啊老天爷,哪天你要是真的睁开了眼睛就看看我,顺便帮帮我,这样活着真的很累,疲惫。”酒杯对着天空一仰而尽。
玉龙依靠在木桩上看着潇少一杯一杯和老天喝酒也是醉了:“少爷,你和老天爷喝,老天爷也不理你,你这么拼干什么!”上前一把夺过了潇少手中的酒杯,潇少却浅笑:“又喝不醉,我只是想和老天爷讨论讨论以后的路罢了。”
“啊~少爷,我觉得你还不如现在起来到处去打听打听十六年前那个民女到底是什么地方的,说不定还能有什么收获呢。”
不语不答。
舞月拉着夜子轩一路不停的到了四合院,恰好院子的门是开的,兴奋的进了门。
“少爷!”
玉龙一听是舞月的声音将被子拍在了桌子上一转身眼睛忽然触及到有些放不开的夜子轩,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舞月拉着夜子轩的手。(未完待续。)
玉龙醋意,何天浩尹夫人谈十六年前
潇少也别有意味的盯着舞月拉着夜子轩的手,又转头看了一眼玉龙道:“玉龙,你去后院将我的白玉茶盏送来。”玉龙还没反应过来。
“少爷让你去拿白玉茶盏呢!”舞月疑惑的松开了夜子轩的手在玉龙的眼前晃了晃。
“哦,好,我马上去。”被舞月这么一晃玉龙马上回了神,却失神的转了身去后院,走的时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差点撞到柱子上。
若有所思的请夜子轩坐了下来:“难得来一次,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吗?”
夜子轩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不断的搓着自己的大腿:“潇兄,我。。。我。。。”
一个我字说了好几遍也没能说明自己的来意,舞月尴尬的推了推夜子轩:“少爷,其实他是想请你帮个忙。”舞月坐到了潇少的身边,冷风吹得周围传来一阵一阵的凉气。
“说说看。”
舞月吐着舌头将方才夜子轩的话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最后满眼期待的看着潇少。
沉吟了一会潇少皱着眉头点头:“我想我们现在还有一件事需要办,等到这件事办完了再去看看也不迟。”
“恩?还有什么事情要做?”舞月不解的转头看了一眼夜子轩疑惑道,却见潇少对着夜子轩摆摆手:“夜兄,有点家常便事所以想请你回避一下。”
没想到潇少会这么说,夜子轩哦了一声点点头去了门外。
“少爷,到底有什么事,怎么可以这么对子轩说。”舞月责怪的眼神看向潇少,潇少却站起了身子掸了掸衣角的灰尘:“至少我觉得这件事你应该给玉龙一个解释。”说话间玉龙已经将白玉盏送到了前院,环视了一周没见到夜子轩心情竟然放松了下来,但是一抬头看见了舞月却面色有些不好:“少爷,您的白玉盏。”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却被潇少一把抓住了手臂:“坐下来,有些事情需要说清楚。”眼神飘向了舞月,舞月依旧一脸无辜的看着玉龙和潇少:“这有什么好说的?”
玉龙斜着眼瞪了一眼舞月冷哼了一下甩开了潇少的手:“对。没什么好说的。”
“玉龙。”刚才的一下甩的潇少手有些酸。
“玉龙,你什么意思,你甩疼少爷了!”舞月无语对着玉龙破口大叫,却不见玉龙转头回神。
原本的好心情被这么几句话破坏了。舞月环着胸坐了下来,却见好一会玉龙居然收拾了一个简单的包裹在瞪着舞月的过程中离开了院子。
潇少好笑的看着玉龙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门外的夜子轩一直来回踌躇的走动,见玉龙出来本能的笑着打招呼却被玉龙好生的用眼睛杀了个遍。
“玉兄?你是不是不舒服?”好心好意的关心。
“不舒服,全身都不舒服,尤其是看到你后我更不舒服!”
“我?”
“哎。玉兄,玉兄,你去哪儿?”不知所措的指了指院子又指向玉龙的包袱。
院子里,舞月无奈的摸着自己的脑袋:“玉龙他是不是吃错药了,从刚才进来就没给我好脸色看,我哪里得罪他了。”
“你看不出来?”在白玉茶盏里倒了茶,一脸的笑意。
“看出来什么?”
“你真的看不出来?”
“少爷,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和玉龙一样也没吃药啊?”担心的上前伸出手摸着潇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