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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三个人猫头猫腰的完全没有一点点的违和感。
“他们是打算走多长时间的?”练优雅双腿发酸的坐在了地上。舞月和玉龙面面相觑的:“我总感觉他们好像是故意的。”
玉龙叹了一口气:“我们先去把添置的东西买了吧,我们已经跟了很长的时间了。”话一出练优雅和舞月才意识到正事没干。
“完啦,把这个忘了。”舞月拍了拍脑袋为难的看了一眼天边的颜色。已经开始泛着红色了,夕阳也已经慢慢的落幕了。。。
“没事。我们要添置的东西很少。”练优雅活动了一下身子站了起来。
舞月看了一眼写的单子嗯了一声点点头问道:“你们买这些东西要不要多一点,毕竟我们不能常出来,慕寒时刻守着呢,现在又找到了我们以前住的地方,搞不好什么时候就找到我们现在住的地方。”
“那需不需要我们帮你找个地方住下来?”舞月专心看着单子没有注意听还以为是玉龙说的点点头:“不用了。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已经很隐蔽了。”放下了手中的单子将地上的苹果篮拎了起来。刚低下头眼里就映入了好几双的鞋子。
舞月吞了吞口水暗道不好。
“怎么不起来了?”
尴尬的起身这才注意到玉龙和练优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对方给制服了。
“这位。。。大人,我们不是有意跟踪你的,我们只是,只是久仰你们的大名,所以,所以才会跟着你们。”伸出手去拉玉龙和练优雅,却发现根本就拉不动。
房玄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看着舞月:“为什么跟着我们,上次跟踪我们的也是你们吧?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还是有什么冤屈?”
“没,我们什么也没有就是随便跟踪玩玩。”赶紧摆手:“您看啊,马上天就晚了。我们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添置,我们都是丫鬟和家丁的,要是回去晚了少爷该骂了,大人您就放我们回去吧。”舞月哭丧着脸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但是唯独忘了行礼。
玉龙和练优雅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舞月那说来就来的眼泪一时间居然都傻了眼。
“女人的眼泪果然不值钱。”玉龙深深的叹息却换来了身边侍卫的冷瞪,不好意思的将闭嘴闭了起来这才听到房玄龄道:“我见过替自己求情的,但是我没见过求情的人不下跪的。依照礼数,你即为丫鬟就应该向我行礼,但是你却没有,那么可以断定你并不为丫鬟。衣着行为举止更不是一个丫鬟该有的。你为什么要撒谎?”房玄龄老奸巨猾的笑着,面上无害其实话中的意思格外的明显。
抖了抖眼角舞月也懒得装一把擦掉了眼泪:“大人英明啊,但是大人我们绝对没有害你们的意思,我们也刚来这里没多久。今天就是出来添置东西的。看到了大人们,没见过大人物,所以兴起就想看看大人们到底都在干什么,所以才会。。。”
“说谎不打草稿。”玉龙再一次低低的吐槽却又见那侍卫传过来的眼神,无奈的再次闭了嘴。
“添置东西?听你方才说看来你们应该是搬到了新住处,不知道我们可否能够跟去看看?”
“啊?什么?”玉龙比舞月更加的激动。
房玄龄好奇的转过身子看着玉龙:“怎么?不方便吗?老夫也只是想看看你们的主子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够教出这样的两人。”
练优雅低着小脑袋识趣的不说话。
“小朋友。你觉得呢?”房玄龄忽然改变了说话的对象对着练优雅道。
可能是没明白现在的情况,练优雅忽然点了点头:“好啊。”玉龙和舞月懊恼的看着练优雅不断的比试不不不,但是还是被练优雅忽略了。
“不行啊,大人,我们还有东西没买呢,而且现在天这么晚了,我怕大人去了也是白去,况且我们院子里的粮草都还没有填呢,请大人去院子里也实在是不好意思。”玉龙马上回绝了房玄龄的话。
“没关系,老夫向来入乡随俗,若是嫌我们人过多,那便老人和一个随身侍卫去即可。”
眼见着说不动了,三人认命的一边采东西一边小心翼翼的关注身后的几人。
那侍卫满脸疑惑的看着前面不远处警惕的三人:“大人,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怕去了会有不测。”
“无碍,他们面相不像大恶之人,尤其是那个孩子,他的眼睛里写满了真诚。放心的跟着便是了。他们两次跟踪我们我也只是想看看到底为什么。最近寻找公主的事毫无头绪,我总觉得会和他们有关。。。”
“寻找公主怎么会和他们有关?他们看上去也不像是能够认识公主的人。”
“我们出来找公主的第一天就碰到了他们,之后被跟踪。刚才又是这样,那个丫头口口声声的喊我大人,想来应该是知道我的身份。”
侍卫还是不解:“也许是谋财害命呢?大人身份高贵,万一要是为了钱财。。”
“无妨。”打断了侍卫的话,一行人已经出了城外。
早早置放的马车还在。
玉龙让练优雅解了缰绳转身对房玄龄道:“请大人上马车吧,会院子还要好一段路,既然大人执意跟去也无法了。马车内部够大,大人带的这些人也足够了。”
舞月提早上了马车蹲在驾马的格挡里不进骄内。
“姑娘,你不进去?”房玄龄好心好意的看着舞月,却见舞月拨浪鼓似的摇头:“我算了,我还是在外面驾马车吧。”
互相说话间马车已经启程了,舞月蹲在格挡里为难的看着黑下来的天气:“怎么办,带回了一堆不该带的人,被少爷知道肯定要被骂死了。”
“就不该跟踪的,万一他们要是认出了尹嫣儿就是遗落的公主,只怕我们的任务就无法完成了。”玉龙低着声音在舞月耳边嘀咕。
舞月低头看了一眼练优雅:“都是因为这个小子在,不然我们就可以施个法逃走了。”(未完待续。)
漏网之鱼轻歌
玉龙白了一眼舞月:“施法,施法,你除了施法你还能做正常的事吗?也不怕吓着小朋友。”看了一眼练优雅。
轻哼了一声舞月也懒得与玉龙斗嘴。驾着马车一路又是将近半个时辰,到了院子的时候太史淳雅几人早就等在门口了,担忧的在院子前来回的走。
“别转了,回来了。”虬髯客将身上的大刀动了动不耐烦的抓住了太史淳雅来回走动的身子。
“御~”御了马。三人下了马车,舞月为难的看着站在一侧不说话的潇少。
一行人见舞月为难的表情都深感疑惑。尹嫣儿推了一把玉龙:“你们怎么这个表情,是不是被慕寒他们发现了?”紧张的看着玉龙,玉龙摇了摇头。
太史淳雅夸张的拉着练优雅:“是不是慕寒他们跟过来了?”
“也不是。。”练优雅跟着摇头合着玉龙看向舞月一副说吧的表情。
艰难的来回缴着自己的衣裳:“少爷,我们带回了几个不速之客。”
潇少面目表情的看了一眼马车里面情绪毫无波澜:“你们先把买的东西拿下来置办吧,嫣儿就帮着舞月和太史准备晚饭吧。”
尹嫣儿看到潇少的样子也感觉不是很好,其他人都以潇少为中心,此刻话出了当然赶紧利索的办了。玉龙招呼着南宫站和虬髯客将马车上的东西拿下来,顺道将马车里的人请了下来。而尹嫣儿开头的女子则是去了回廊的厨房。
“你是特意支开他们的吗?”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潇少背着马车看着尹嫣儿离开的背影。房玄龄从马车里下拉别有意味的看着潇少的背影,老气成熟是他的第一感觉。
面色依旧很淡然转过身子:“没有支开他们的理由。”
潇少刚转过身子房玄龄等人就已经诧异了。
“你。。你是。。。”
“我?我是?”
“轻歌,你是轻歌?”
“轻歌?”疑惑的看着房玄龄,却见房玄龄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轻歌,你怎么在这儿?你父亲呢?关兄呢?我不是让你们逃吗?”
身边的侍卫皱着眉头仔细打量潇少的面颊,随后扯开了房玄龄和潇少的距离:“大人,他不是轻歌,只是长得比较像而已。”房玄龄还沉浸在潇少就是轻歌的记忆中,完全不能相信面前的这张脸就是那个瘦小的女孩。
潇少半皱着眉头对于和自己长得很像的轻歌格外的好奇:“你们口中的轻歌是谁?他的父亲姓关?”
迟迟不说话。好一会房玄龄才点点头。潇少亲自请了众人进了院子
“我看到了什么?”玉龙抱着怀中的被子差异的看着潇少请房玄龄进门。
南宫站也看了一眼不以为然:“你惊讶什么?”
一把将被子塞到了玉龙的怀中:“向来只有人请我们家少爷进门入座,这么久了,我可从来都没见过少爷请人进门入座的,包括以前在齐家。张家,方家,刘家等等等,可都是老一辈请少爷入座的。。。今天这个算是奇观了。”
歪着脑袋听玉龙的话半晌也没想明白呵呵干笑了一声:“是吗,如果我们不快点把房间打扫好。今晚可就没地方睡了。”
“啊!忘了,快快快!”着急的催着南宫站将被子快速的送到了房里。
这边的二人步伐略微缓慢的坐了下来。房玄龄叹了一口气道:“刘越,你先到一边守着吧。”
被称作刘越的侍卫深沉的看了一眼潇少最终还是退了十几步。
一下子石桌前只剩下了潇少和房玄龄二人。
不紧不慢的摆摆手:“说说吧,我很好奇那个和我长的很像的女子是何人?”
房玄龄抬起了头面色带着无奈和悔恨:“五年前,陛下命我秘密出使扬州。在扬州的时候,我碰到了一伙生意人,他们是来自高句丽的。当时大唐与高句丽虽然面上友好但是私下底却暗潮汹涌。这伙生意人企图将一批来自他国的火器运送进我国境内。恰好那个时候我已经到了扬州,这批人也刚到扬州不久,我们在扬州的关外被守城的士兵拦住。那时天空已经是晚上了,火器被这批人藏在一辆装着夜宵的车上。士兵碍于夜宵的味道只能放行。当时我很好奇这些人虽然穿着我们的衣衫但是行为动作都很怪异,由于天晚我也没有仔细看。那批人正要进城的时候却被城门外的另一行人抢先了,这行人就是轻歌的父母。”
“轻歌当时年方十七,刚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此次来扬州就是因为轻歌的未婚夫在扬州。而轻歌的父母是做大米生意的,他们这次来扬州也带了许多的米准备发放给贫穷的百姓。那伙人见官道被抢了当时就急了,抽着刀就要对关兄一批人刺去,若不是士兵的阻止只怕当时已经有人丧命了。”
潇少没有一点的厌烦继续听下去。
“抢了那伙人官道的就是轻歌的哥哥,轻云。年少气盛的就这样和那伙人打起来了,轻歌当时只是出于好奇探出头居然发现了火器。那火器就藏在夜宵的后面,如果不注意的话根本看不见,但是轻歌看见了,当时就告诉了关兄。关兄知道事大不敢随便乱说。亲自验证是真的之后将这件事告诉了守城的士兵。士兵怕会出事催促着我们赶紧进城。当时我就觉得好奇就问了一句,那士兵满口隐藏,我无奈之下只能将身份亮了出来。那士兵才支支吾吾的将事情说了。”
“之后呢?”
“之后,之后那群人被我带来的暗卫制服了交给了陛下,陛下觉得此事不宜声张以免出事所以也就搁浅了。反倒是轻歌一家人陛下命我带着秘密赏赐的东西前去看望,得知他们施米增粥与贫穷百姓。我当时就觉得这个人适合交友。”
“于是你就和他们往来了,时间久了也就特别的熟络,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潇少忽然想到了老套的情节。房玄龄差异的看着潇少:“你怎么知道?没错。。。就在轻歌即将大婚的时候,陛下忽然下令派人将关兄一家关进了大牢。”
潇少的眼睛忽然跳了两下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幅一场奇怪的画面。
画面里一男一女长得极其相似,而这两个幻影竟然慢慢的开始向潇少重合,仿佛是同一个人一样。
“是吗,大概和我有点渊源吧。”
“渊源?”房玄龄对着潇少的面颊看了很久。潇少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许可能和我有点渊源。我祖上姓关,我的本名是关潇诺。”
房玄龄眉头挑了一下:“关潇诺。。看来你真的和关家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