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轻云淡的话关侯却痛心疾首的拍着石桌语气激励:“我关家世世代代忠臣,却每每不能落得好下场!”
舞月和玉龙备好了房间出了门躲开了那伙还在吵架的人走近时才听到了这样的话,两人都是满脸诧异的看着潇少:“少爷,主人不是您的亲生父亲?”
斜着脸看向潇少:“我有说他是我的亲生父亲吗?”
尹嫣儿几人也停下了打闹凑了过来。
“不是,少爷,为什么以前我们问的时候您不说啊?”舞月的面色很难看。
“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
玉龙也跟着舞月道:“少爷,您这次真的有点过分了,我和舞月从您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您了,主人打骂您的时候我们都会跪在主人面前替你求情。一直以为主人是爱您才会对您这么严厉。。。没想到您根本不是主人的亲生儿子,以前那么问您您都不说。现在云淡风轻的在一群自称是关家后人的面前毫无疑惑的就说了出来。我很想知道,您当我和舞月到底是什么人。。。”
“玉龙,你听潇少说完,这么快就下定夺,他可能有自己的苦衷。”尹嫣儿提醒玉龙想清楚却见玉龙一甩手的确是生气了:“我想的很清楚,他隐瞒自己的身份我和舞月很理解,但是现在他连最基本的信任对我和舞月都做不到,问什么什么也不说。现在想起来和少爷在一起您回答的永远只有交易上的,想关心少爷您但总是根本找不到出口。现在我知道了,您只是将我们拒在了门外。。。”
流云一脸愤懑的站了起来,口气极度不好:“这位兄台,你想明白再说话,表舅他也是人,他也有感情,你要是全家被人放了一把火全没了,你想想起来到处和别人说吗?”
“你闭嘴!”一把堵住了流云的嘴,刘铭也要站起来说什么这个时候潇少却道:“有什么话等晚些时候去我房间再说。”
玉龙还想说些啥却被舞月一把按住:“够了,别闹了。”
看着潇少的眼神格外的冷和疏离,玉龙也不再说话了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回了自己的房间,舞月看了一眼众人弯腰行礼跟着玉龙而去。
“潇少,我觉得玉龙说的对,你要是有什么事说出来多好,他俩也跟了你那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
“好了,别说了。”潇少一口回绝了尹嫣儿的好意:“轻歌他们来一趟也不容易,准备点饭菜酒饱饭足之后就各自休息吧。明日一过后日就要武科考。”
说着站起了身子亲自请关侯几人起身进了客厅。
太史淳雅疑惑的看着潇少的背影:“他最近很奇怪,跟以前完全不能比,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老觉得他有点犯病啊。”
“可能是最近压力大吧。”自顾自的圆场说完之后便招呼着尹嫣儿去将后院准备好的饭菜端了上来。
这一顿饭菜,除了流云和刘铭没心没肺的吃了不少,其他人皆是小吃了一些,一桌上气氛格外浓重。关侯不断的询问尹嫣儿几人问题企图活跃气氛却总是零点散开,余氏也不好说话,轻歌倒是说了一些有趣的引起了桌上的气氛,但也是一会就冷了下来,待到吃完之后,各自提了热水洗漱便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早,余氏就叫醒了轻歌到了后院准备早饭,虬髯客则是早早的喊醒了练优雅和南宫站准备一早的醒武,舞月和玉龙还窝在房里不出来,尹嫣儿带着太史淳雅去帮余氏和轻歌的忙。潇少就安静的坐在院子里,流云和刘铭被外面一阵呼呼哈哈的声音吵醒,见是一早的醒武非拉着虬髯客几人对练,结果惹来了关侯的训斥不知大小。若不是虬髯客及时出口阻止,只怕关侯会直接拿棍子训打流云和刘铭。
潇少的目光落在舞月和玉龙的房间里,脑海里还在想昨晚两人的话。
有的说有的不该说,自己只所以不告诉二人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因此多为加费心,时时迁就自己罢了,为什么不明白?(未完待续。)
所谓的成亲
深沉的叹了一口气继续坐着发呆。
日子也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舞月玉龙一天没有出房间,等到晚日尹嫣儿去敲门的时候才在两人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件信封,着急的将信拿与潇少看的时候,潇少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些继续坐在贵妃椅上看书。
尹嫣儿见潇少如此的漠不关心心中多少有些膈应:“你是他们的主子,现在他们留下一封信走了,你不关心关心,好在他们也是因为你才离开的。”
翻了一页书卷将宽袖袍甩到一边:“无碍,过段日子兴许就回来了,不回来也罢,这里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本就是无关紧要,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你又在胡说什么呢,我们现在只是在讨论舞月和玉龙两人去了哪里,你倒好说了一些乱七八糟让人听不懂的话。”
将书信满把塞给了潇少:“你当他们是家人也好,是朋友也罢,反正信我是给你了。”嘟囔着嘴巴转身退出了房间。尹嫣儿走后潇少这才不紧不慢的将眼睛转到了新风尚,呵呵笑了一声继续转头看书。而一侧的信封竟然奇迹似的自己飘了起来。懒散的转头看了一眼信封里的字,忽然噗嗤一声笑了。
“幼稚。”低声轻吟。
“谁幼稚啊?”话刚落房间内就传出了一阵似有似无的调笑声。
昂了一声:“书信不在这吗,自己看不就是了。”
话音刚落便见夏夕已经出现在了房间里,还是以往的一身白袍手中拿着方才飘起来的书信看到偌大的几个字也是哼哼的笑了,一边走到潇少的身边一边读出了信上的内容:“如果你觉得你错了,就到现代接我们,否则我们是不会回来的!”
将潇少从贵妃椅上往里挤了挤,自己合着躺了下来将书信在空中甩了甩:“又怎么了,他俩怎么一天到晚和你生闷气。”
“没什么,就是找到了我失散千年的家人将我所有的事情告诉了他们,这两人吃醋了怨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们,正和我冷战呢。”口气平淡。
“失散千年的家人?你父亲不是独怵吗?什么时候有的家人了?”
“独怵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原姓关,父亲是夏朝的忠臣,后因忠言上鉴被赐死,随后夏桀又命人刺杀放火烧了我们关家,那场大火里只有我一人存活了下来,后独怵经过将我收到了‘第四条街’至于我的家人,我娘亲未婚先孕生下了打我六岁的哥哥关无忆。失散千年的家人正是我哥哥关无忆的后代,关无忆得知关家满门被屠只有我存活下来后,整个人都魔怔了,幸的被人所救,后来娶妻生子延续香火后踏上了寻找我的路,却客死异乡。。。”沉默了下来。
夏夕侧身看着潇少的面庞,依旧还是那么的冷静和淡然,口气清淡,仿佛说的这一切与自己无关,好似在说别人的故事。夏夕觉得心里很难受,不仅仅是因为潇少的过去更因为潇少现在完全没有感觉的样子。坐起了身子将潇少手中的书卷夺了过来,一把将潇少整个人揽到了怀里。突入而来的动作吓了潇少的一跳:“你干什么,松手!”
手法熟练的拍打着潇少的后背,心疼道:“你怎么可以说的这么云淡风轻,好似在说别人的故事。就算是过了千年,亿年你也应该很伤心才对,一场火烧了你的家,失去了爱你的家人,父亲,爹爹,还有苦苦找寻你的哥哥,他虽然和你没有过交集,但是却能为了找寻唯一的妹妹客死异乡,你不是应该为他感到难过吗?你却说的这么冷淡,到底是你心太硬还是太过坚强了?”
慵懒的推开了夏夕继续侧着身子看书:“你当我心太硬好了。”
这么坦诚的承认,夏夕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两人就这样无话的躺了好会。
“花决他们好像没有将你是女人的是说出去,长老们也都不知道。。。”
潇少冷笑了一声:“不是长老们不知道,而是有人其中做了手脚。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群老家伙可时时刻刻的盯着你们,上次受了那么重的伤,方琦晴身为护法都能感受到,更何况在空间里还有代表着少东家的物件在,他们能不知道吗,只怕是独怵在其中做了些什么。”
“你也觉得很奇怪?”听完潇少的话夏夕赞同的点点头:“昨天我回了一趟‘第一条街’碰到了大长老,他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问起?奇怪?”侧着头看向夏夕:“这有什么奇怪的?”
再次将潇少手中的书夺了过来:“我不是说奇怪在这里,而是那个问题,大长老问我可有意思娶‘第四条街’的人做老婆。”
潇少忽然扬着眉角笑了起来:“这是件好事啊,若是我们‘第四条街’的小姐嫁给了你,岂不是代表了一四两条街和平共处了吗?搞不好你我二人还能成为亲家,这样一来彼此退让一步交易也做的比较简单,将来生出来的孩子可以一手掌握两条街倒也是不错的想法。”
“我说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懂?”夏夕无奈的将潇少做起来的身子拉了回来,两人并头躺着。
“知道懂不懂又不是一个概念,这的确是件好事,你我二人虽说私下关系还可以,但是明着互相做的交易可是谁都不让谁,见了依旧放狠话,若是你娶了我们的人,生下的孩子可是有权利统治两条街的。”苦笑了声音细小继续道:“这样我就可以全身退出‘第四条街’成为一个普通人,带着自己生平最愧疚的人安静的过完最后一生。”
夏夕还想继续点明但是见潇少的情绪忽然不对闭了嘴安慰开口:“我知道,是苏小姐吧?”见潇少不说话夏夕撇着嘴:“苏小姐是因为你才会死的这点我知道,但是我好奇的是你与她同是女子怎能安静的相守一生。”
“谁说女子不行了,她。。。”潇少抬头看了一眼月光:“她知道我是女子,只是不说罢了,我也是后来见了尹嫣儿才知她早就知道了我是女人的事。之所以会因我死去怕是因为无人与她相伴——因为患有肺痨的原因。”
半懂的点了点头:“我以为你喜欢她呢!”
呵笑了一声起身到了床榻褪去了外衫:“我要睡觉了,你哪里来哪里回去,明日我还要参加武考,还有应付慕寒。”
“也是,我也得早点回去告诉慕寒怎么对付你,毕竟我还身负救人的大任。”夏夕忽然面色一脸正经起来,潇少侧着身子闭眼睡了过去:“恩。”话音刚落便觉有人爬上了床榻,眉头一皱:“你不走爬上来作甚?”
夏夕小心翼翼的嘿嘿笑了一声:“你不想知道大长老到底是让我与谁成亲?这个人你一定非常的熟悉,而且经常跟在你身边,只是你不太去管她,有的时候还会将她给忘了。。。”
“恩。”淡淡应了一声潇少完全没有心情去理会夏夕说的话。
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从床榻上跳了下来:“你还真是冷情。”走了两步消失在了空气中。这边刚走还没有几步那边潇少就坐了起来将放在椅子上的书卷又给拿了过来淡声道:“奇怪的感觉。”
夏夕出了院子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到处晃悠,还未来得及想清楚刚才的事情就觉得铺面一阵而来的凉气,紧接着便觉眼神有刀光剑影,身形敏捷快速的躲开了冲自己而来的刀光剑影。
刚落在身子便觉有人冲着自己而来,杀气腾腾。
“住手!”眼见着那人手中的长剑已经快要逼到自己面前了夏夕忽然喊了住手,站起身掸了掸自己浑身上下的灰尘:“白千夜,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自己知道!”一点空隙都不留扬着剑对着夏夕又是一阵挥舞,轻轻松松躲开了:“难道你跟踪我?”
白千夜手中万花一挽:“我跟踪的不是你,你和潇少到底是什么关系?”
搞了半天原来白千夜就为了这个,夏夕呵呵笑了一声:“你对潇少这么在意为什么不自己去问,现在居然来问我。”
白千夜无话可说,夏夕又道:“很不幸的告诉你,潇少在意的并不是我,对于他来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对手过客。”
“你说谎,那你为何可以和潇少并头而趟,上了他的床榻他竟然不排斥你,今日不讲明白别怪我手下无情。”
夏夕说不通白千夜的想法无奈的一边闪躲一边想措辞,但是半晌也个所以然,干脆直接跳了起来大声道:“一四两条街达成共识,让我与潇少成亲,生下的孩子一手掌管两条街。”
话毕白千夜便觉得手中的长剑失去了重量,满脸不相信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