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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和刘铭则是抱着书本使劲的看,听到尹嫣儿和轻歌聊潇少,一边一个耳朵都要起茧了。
不耐烦的一把将书本拍在桌上:“轻歌,你和嫣儿一天到晚潇少潇少潇少的,烦不烦啊,从早上下雨到现在,你们除了午饭的时间一直在讨论潇少潇少,再怎么喊他,表舅也不可能这个时候回来啊!”
“谁说我不能回来了。”轻歌话音刚落便听到潇少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诧异的尹嫣儿和轻歌一阵一阵没有回过神。
“表表表表表,表舅!”刘铭一把推开了流云结结巴巴的开口。
潇少的眼神带着淡淡的温和看向尹嫣儿:“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尹嫣儿被潇少的眼神看的面颊通红却依旧不紧不慢的道。
小心翼翼的捣了捣太史淳雅:“看看看看,表舅和嫣儿姐那一双深情的眼神。我劝你还是赶紧去找找你家的南宫站,及早的抓住啊。”
莫名躺枪的尹嫣儿被轻歌这么一捣面色难看的不知所措:“关我什么事!”小心翼翼的推开轻歌跺着脚离开了屋子。
尹嫣儿嗔笑的看着太史淳雅离开的背影:“南宫是个木头,雅雅又太过羞涩,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够修成正果。”
轻盈的将尹嫣儿揽了过来:“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说。”
“搂上了,搂上了。”流云和刘铭捂住了嘴巴不相信的看着潇少这么大方的搂着尹嫣儿,连尹嫣儿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潇。。”抬起头看着潇少的侧脸,还和以往一样,只是多了一丝丝的温和却也多了一丝冷漠。
轻歌摇摇头一副木鱼疙瘩似的看着流云和刘铭,上手每人给了一巴掌:“走啦走啦,没听到表舅要和嫣儿姐说话吗。”
“等等,书书。。”
所有人都走后,整个房间里只留下了尹嫣儿和潇少。
还和往常一样,两人并肩而站,只是不再是以前一样几乎黏在一起,也不再像以前一样,说的话也透着一股甜意,好像一切都淡掉了。
尹嫣儿拍打着双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你不是应该在参加考试吗?怎么会有空回来了?”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云淡风轻。
尹嫣儿歪着头看潇少噗嗤一声笑了:“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生病了?”
转过身子带着淡淡笑意:“可能真的是吃错药了也说不定。”
“对不起啊,给你惹这么多的麻烦,要不是因为我的话也不会让你现在这么的辛苦,还要和优雅他们一起进入学院,甚至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有可能被其他人追杀。何师傅,蓝衫红衫现在也在长安,其实我真的很怕万一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尹嫣儿担心的看着潇少,却见潇少转过了身子紧接着将自己拉近了怀里:“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前一段时间我不是故意疏离你,只是,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尹嫣儿顿时慌了神:“怎么说这样的话,你忘了,我们可是好姐妹,有‘姊妹佩’证明呢!”
伸手拦住了尹嫣儿从腰间拿起来的‘姊妹佩’,看向外面的窗外:“以前我一直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爱,错将对苏栾宁陈暮慈和对你的感情当成了爱。前不久才知道,原来那不是爱,只是愧疚,再后来那份愧疚消失了,我以为我对你的爱也消失了。”潇少转过了身子眼睛带着温和看向尹嫣儿,尹嫣儿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那么现在呢?你对我的感觉会是什么?”
潇少看着外面的天空忽然笑的格外的灿烂:“也许还是爱,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是吗,我也觉得是这样。”
门外的院落里光秃秃的,一眼望上去就像是在干涸的荒漠一般。潇少哎了一声摸着自己的下巴:“真是可惜啊,马上就是春天了,不知道现在种梅花可不可以再开。”
“没关系,明年还可以种,等入春了,潇少,你跟我一起去‘古镜’吧,我们那里有‘梵坡’梵坡之上每年都会开很多的花,据说有一种叫做‘幸福’的花种,当真正有爱的人去浇灌才能开满梵坡。”尹嫣儿笑意盈盈的看着外面的雨,滴答滴答的声音格外的动听。
院子的房屋上,白千夜看着潇少和尹嫣儿笑的这么灿烂,心中莫名的恨和莫名的痛。
“到底我哪点比尹嫣儿比夏夕差,到最后却始终被你埋在了眼底。”(未完待续。)
一到上学就出事
“但是万一何师傅硬是要将我抓回去怎么办?”
潇少叹了一口气:“但是你一直躲能躲到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怎么说,尹嫣儿低下了脑袋。太史淳雅从后院小跑过来,进了前堂着急道:“刚才发生什么了?怎么会有马的嘶鸣声?谁来了?”紧张兮兮的挽着尹嫣儿。
“是何天浩。”潇少淡声回复转身出了前堂:“已经没办法躲了,那就好好地说吧。”
小心翼翼的跟在潇少的身后,太史淳雅和尹嫣儿都是吞了吞口水。
何天浩已经带着红衫和蓝衫到了门外,三人的目光都是不确定的在院外到处的打量。
“何大哥,你确定阁主就在这里?”红衫疑惑的看着何天浩。
带着几分疑虑何天浩还是点了点头:“慕寒和潇少都说在西郊最偏僻的地方,这里已经是尽头了,若还不是,就说明慕寒和潇少说了谎。”
蓝衫翻身下了马走到了门前拉着门环轻敲了两下,屋内无人应,又敲了两下才觉得有人上前开门。
练优雅从门缝里小心的看着门前敲门的人。蓝衫转头看了一眼红衫和何天浩又转头看着练优雅小心的询问:“请问,尹嫣儿在吗?”
“你们找嫣儿姐姐作甚?”练优雅小心的询问。蓝衫的脸上立刻带上了笑意:“尹嫣儿真的在这儿?”
说完何天浩也下了马车,二话不说便一把将门给推开了,练优雅力气不大一下子就被推到了一边,若不是在院子里潇少及时扶住了练优雅,只怕现在已经倒地了。
“何师傅!”太史淳雅和尹嫣儿同时开口叫道。
何天浩一脸怒气的看着潇少三人:“嫣儿,雅雅给我回去!”
“何师傅。”
“跟我回去!”
尹嫣儿拉着潇少的袖子,眼里不断的在寻求帮助。
将尹嫣儿的眼神看在眼里,潇少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很不希望尹嫣儿离开,启唇道:“何天浩,你又何必苦苦的逼着嫣儿。即便是回去了,也是接受尹夫人的惩罚,你忍心看着嫣儿被夫人责罚吗?”
“你闭嘴,若不是你挑唆嫣儿,她也不会跟着你逃离古镜,现在你居然还挑唆她找父亲。”何天浩已经将完全的划入了敌人的范围圈内。只要潇少一开口说话,马上就会被何天浩回绝,相当于说什么都没用。
哭丧着脸,尹嫣儿满口可怜:“何师傅,我不想回去,娘亲只想把我关起来,她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她甚至连我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愿告诉我,我在古镜,他们私下底都说我是没爹的孩子。也许你们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啊,我只是想找亲生父亲怎么了?我逃婚到这里,慕寒也来了,连井玲儿都往这边赶了,我本就不喜慕寒,如今井玲儿来了,让我情何以堪?”
何天浩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尹嫣儿。
“何师傅你也沉默了,是吗?十六年前,您救了我和娘亲,将我们带到古镜,还把你‘嫣诺轩’阁主的身份让给我。我很感激您,但是在您和娘亲的安排下,我已经活了十六年了,就连上一次偷跑出古镜我都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决心。现在,终于可以脱离那里了,我不想再回去了。”
“阁主,夫人都是为了您好,您就不能理解一下夫人吗?”红衫站了出来口气带着祈求。
“为了我好?所以才会想要把我绑在身边吗?她有没有问过我的意思,甚至是有没有一丝丝为我想过。”尹嫣儿冷冷的哼了一声不领情的开口。
蓝衫却道:“夫人一直再为您着想,只是阁主您不知道而已。”
“为我着想?要是为我着想,她也不会比我嫁给慕寒,一个我不爱的人,甚至是连喜欢都没有的人,与其听从娘亲的安排,还不如离开那里,至少我可以获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尹嫣儿杏眼一瞪完全没有将蓝衫的话听进去。
“何大哥!”蓝衫和红衫紧张的看着何天浩,却见何天浩一直在沉默。
“怎么样?何师傅,我没说错吧?娘亲永远只希望我像一个孩子一样永远在她的掌控中,谁也不能从她身边逃开,所以现在派你们来抓我。”
叹了一声气,何天浩忽然收起了剑转身淡淡道:“先回去吧。”
蓝衫和红衫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何大哥,好不容易找到阁主,就这么回去夫人来了怎么交代。”
“等夫人来了再说吧,留几个人守在这里。”何天浩只是淡淡的吩咐了一声便抬脚出了门,还在想着刚才尹嫣儿说的话:“嫣儿对夫人的误会越解越深。”
看着何天浩带着人离开,太史淳雅一脸崇拜的看着尹嫣儿,却见尹嫣儿的脸色的确有些不好,关心道:“阁主,你没事吧?”
摇了摇头,潇少揽着尹嫣儿呵笑道:“是不是一气之下将所有的力气用光了?”
“我刚才说的话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何师傅并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听命是娘亲而已。”将尹嫣儿带回了前堂:“优雅,去准备点水来。”
“也许吧,或许他也参与了你娘亲所命令的一切呢,说不定也是其中的一员大将呢!”将尹嫣儿放到了椅子上。
太史淳雅自顾自的叹气:“刚才何师傅说夫人来了,我总有种隐隐不好的感觉,说不定等夫人来了更加的难办。”
坐到了一边,练优雅将水端了上来。
“优雅,你去看书吧。”接过了练优雅手中的水壶,潇少打发练优雅去看书。
“哦。”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替尹嫣儿倒了杯酒什么话都没说。太史淳雅看了一眼潇少和尹嫣儿起身离开了前堂,刚出门就碰到了南宫站,着急慌慌的还差点撞到了自己。
“你干什么啊,火急火燎的。”太史淳雅嗔怪的看着南宫站,南宫站淡笑了一声:“我刚才看到舞月了,她就在后院,不过一个眨眼又不见了,所以我就找过来了。”
吃味的双手环胸:“怎么,难不成你对舞月还有意思了?”满口的醋意。南宫站误以为是太史淳雅在打趣自己憨笑道:“只是看到了,所以好奇她怎么回来罢了。”
明了的哦了一声,两人都是没话说了,就这样站在院子里。
潇少站在前堂笑呵呵的看着南宫站和太史淳雅无话说却依旧站着的情景:“不知道他们以后的路怎么走。”
“你指雅雅和南宫吗?”尹嫣儿的心情恢复了很多听得潇少这么说跟着笑呵道。
“恩,他们两个对彼此都有意,却迟迟不说,真是奇怪为什么。”
“不好意思呗。”
看着尹嫣儿开心的侧脸潇少深深的释怀了一口气。
潇少在院子里又呆了两日才收拾了一番回学院,刚到学院便被付尧等人拦住了去路。
付尧幼稚的拦住了潇少的去路询问这两日潇少去了哪里。
心情烦躁躁的看着付尧,潇少的眉头皱的异常的深:“让开。”
“快说,你这些日子去哪了!”付尧不依不饶的挡在潇少的面前。
“让开。”
“让开是可以,但是你先告诉我你去哪了。”
眼神怪异的看着付尧:“你为什么想要知道我去了哪里,这和你貌似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付尧结结巴巴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只是觉得只有你不参加考试心里很不平而已,凭什么啊!”
“你要是心中不满可以去找林和天,也可以去找洪大人。”晃晃悠悠的抬脚绕过了付尧。
付尧也知道再喊的话潇少一定不听更不会停下来,只能看着潇少的背影自我叹息:“不知道你是不是去见了轻歌。”
由于考试正式结束了,在第二轮中又淘汰了不少人,第三轮才正式的开始了训练,到最后剩下的学子只有六十人,各个都是武中的高手。但是潇少却选了文武两课,因此到底是上文科还是武科潇少也拿捉不定。又懒散的休息了半日,真正报道的那天,流云刘铭带着练优雅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