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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少爷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刘百福喜欢他,而且他更不知道原来薛芙蓉和刘百福有一段过去。”
“喂,你不是在乱说吧,怎么可能。”舞月扯着玉龙的袖子低下了声音:“少爷通知人的未来过去,怎么可能不知道。”
玉龙哎了一声道:“是啊,但是少爷说他不想窥探别人的隐私,所以一直没用,我倒是用了,只是根本看不到以后只能看到过去。而且,刘百福喜欢少爷这点可是刘百福自己承认的。”
“你俩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呢!”尹嫣儿撑着腰对这俩人吼道。舞月和玉龙这才分开:“没,我们就是在讨论如何快速的让刘百福爱上薛芙蓉,然后娶薛芙蓉。。。”
尹嫣儿面上又带了无奈嘀咕:“潇少是个有魅力的人。只怕潇少这步棋走错了啊,本就不该去摊这事,现在倒真的出事了。”
“你嘀咕什么呢!”舞月伸出手在尹嫣儿面前晃了晃。尹嫣儿摇着头示意无事,一行三人只能又回到了院子里。
尹嫣儿褪去了披风正要推开门便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声音,舞月和玉龙赶紧停下了打闹将尹嫣儿拉到了一边,里面缓缓传出了声音。
“潇兄。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我二人离开长安,游览天下?”院子里,潇少坐在铺了毯子的石凳上,喝了杯暖茶轻笑了一声将看着刘百福的眼睛转向了天边的那团云彩:“你我均为男子,游览天下自是可以,但是请刘兄放下那份心思,你我二人也应该明白这是不可能的,暂且不说刘兄你即将与白茗儿成亲,就说自身,男子怎么一起?”
刘百福面色有些难看闷头喝了杯茶水:“我知道委屈了潇兄,但是我可以为你做一切,为什么非要在意世人的眼光,我与潇兄是真心便够了——白茗儿我绝对不会娶,我本就不爱她,都是家父的所为,但是遇到了你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做‘脱离世俗’,我以前太过于凡庸,如今好不容易恢复真我,为何潇兄却不愿意。”
“刘兄,你与白姑娘婚期将至,说这些话只会惹别人闲话,既然刘兄不愿娶白茗儿不如考虑薛府的小姐薛芙蓉,与我所知,这薛芙蓉与你还有一段情,你们——”
“潇少,你到底听没听到我说的,我说我不会娶白茗儿,也不会娶薛芙蓉,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知道吗?”
潇少冷笑了一声放下了手里的杯子。
门外的舞月和玉龙打了个颤:“少爷还真的是男女皆可迷幻。”尹嫣儿瞪了二人一眼,两人才继续听下去。(未完待续。)
女儿不嫁
“我不求刘兄能听懂什么,但是希望刘兄明白的是,你我二人并无那个‘缘’字,若是非要强求也怕是求不得,何苦委屈了自己?”
“我——”刘百福张口只说了我随后释怀的笑着道:“倒也是实话,既然如此,看来潇兄确实与我不是一路人。只是我刘百福好不容易清醒了却要娶得那个泼张的女人为妻,真是讽刺。”
潇少放下了手里的杯子不知什么时候从身后拿出了一张名片,红底银字,带着不明所以的笑意道:“若是以后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又或是想要尽快的脱离现在的生活——不想任人摆布,大可用这张名片寻我,我自当为刘兄选择最大的利益。”
刘百福满脸忧忡的接过了潇少手里的名片,奇怪的字体让他一时间看花了眼睛,尤其是那鲜红的颜色让他的眼睛冲着血:“这上面的字迹我未见过,不识的是何,如何去寻?”
“你且放宽心,若是真的需要时自是能寻到,今日不便多留,切记我的话,过不去的我可以帮你。”起身要送刘百福出去,见潇少不多留自己深深的叹了口气跟在潇少的身后出了门。
门外三人被推开门的声音吓到立刻站直了身子一脸歉意的目送茫然的刘百福离开。潇少却对着三人一阵调笑:“在门外听了许久听到了什么?”
尹嫣儿狗腿的凑了过来拉着潇少便向屋里走,将舞月与玉龙丢到了门外,好一会才面上担忧:“潇,那个刘百福看样子对你是真的上心了,我虽不是常年在长安,但是却知晓刘百福并非轻易放弃之人,你可要小心了。再说我反倒有种感觉他不会这么安稳的听刘大人的话与那白茗儿成亲。”
莞尔一笑将尹嫣儿拉到了一边:“刘百福不会对我做什么,倒是薛芙蓉她对刘百福的情谊也绝对不简单。成亲的日子便是三日后,你在三日后将这张东西递于薛芙蓉,便告诉她。若是真的想要刘百福心到她身上,可以用这张名片——可保她——心想事成。。。。。。。”
尹嫣儿颤抖着将名片接了过来,这才看清名片上面写的奇怪的文字,自己并不识的心道:“方才刘百福接的难道也是这个东西?”
“你也累了罢。先回去休息。”亲自送尹嫣儿去了后厢房,出了厢房后舞月和玉龙便一把将潇少给拉到了前厅,怒瞪着潇少。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便见玉龙啃了一口桌子上的苹果吊儿郎当道:“少爷,我和舞月跟你的时间也不短了,先不说我们都是从2015来的。好歹我和舞月也跟了少爷你千百年了,我们——”
“我知道你们是想问为什么我会将任务的一部分交给尹嫣儿。”潇少知道二人的意思一口而出,舞月憋着一直点头,玉龙也是放下了手里的苹果。
“少爷,您身份高贵活了千百年,尹嫣儿只是一介人类,并没有资格可以接手我们的任务,但少爷您为什么要将尹嫣儿照顾的如此好。就算是您良心大发也不至于会将‘四条街’的任务给她,我不解。”
轻笑了一声好笑的看着玉龙和一直忍气吞声的舞月道:“如果我们整日出去而独留下尹嫣儿,她一定会有所怀疑;但是如果我们带她一起出去却闭着她做事。她又如何做想?”
“少爷,您就是偏心,做了这么个强词夺理的理由,若是放在以往您哪里会管任何人的想法,现在倒好,尹嫣儿一来您什么都为她想。”舞月生着闷气坐了下来,最后实在是坐不住了摔着门就出了前堂。而玉龙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一脸失望的看着潇少:“少爷,苏小姐是怎么离开的,您应该知道。我和舞月倒是希望您与尹嫣儿好生相处,但是我们更不希望的是再一次出现苏小姐的路。。。。少爷。您还是仔细想想到底该怎么做。”
潇少颦蹙着眉头一想到苏栾宁心还是会痛,只是痛的多了开始麻木,盯着外面一点点飞落的雪花心里各种的纠结——对于尹嫣儿感觉很奇怪,不是很喜欢却也不是很排斥。但却非常的在意。这种感觉不同于与苏栾宁在一起的感觉,苏栾宁对于他来说是红颜知己,而尹嫣儿呢?算什么?
第二日雪又开始停了,随着高升的太阳开始慢慢的化了,而白府与刘府早已热闹非凡,只因刘百福与白茗儿的亲事两家都非常的重视。整个长安城可都是将所有的场景看在了眼里,只等着亲事那天好好看看。
白府里,白茗儿一夜未睡,盯着一双黑重的眼睛便闯进了白老爷的房间,白老爷也方才刚起被白茗儿这么一吓整个人差点失了魂,甩着自己的袖袍便出口训斥:“茗儿,身为大家闺秀应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况且,你即将嫁做人妇岂能如此无礼,若是进了亲家的门也是这张横冲直撞不成!”
白茗儿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眼里带着泪花哭了起来,白老爷不是心硬之人看到白茗儿狼狈的样子心疼的上前将白茗儿扶了起来:“起来说话,瞧你现在的样子,爹爹怎么忍心让你嫁过去。”
眼泪滴落在地上挣脱开了白老爷又跪了下来:“爹,女儿求求你,不要将女儿嫁于刘百福,求爹帮帮女儿!”
“你又怎的胡说了,你与刘公子不是两情相悦的吗?怎么这会反倒是不想嫁了,快起来!”白老爷脸色一横明显有些生气。
白茗儿却固执的不起身:“爹,女儿坚决不会嫁给刘百福——要打要骂全凭爹爹,女儿不嫁!”
被白茗儿这么一说白老爷也觉得事情不对劲了,赶紧将白茗儿拉了过来:“是不是刘公子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且说来,爹爹为你做主,怎么全凭意气说不嫁就不嫁。”
“爹——”白茗儿眼里带着泪水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说完之后白老爷的脸上便渡上了一层霜:“前几日的企图染指你的那二人何在,敢对我白府小姐企图不轨怎能轻易放过!”
“爹,这个不是重点,您倒是想想办法,女儿不想嫁给刘百福,他不爱女儿还如此对女儿,况且薛芙蓉那个小贱人也虎视眈眈的,女儿不想。”
看着撒娇的白茗儿,白老爷眉头微微皱起:“茗儿,不是爹爹不愿意,只是这刘家人大家大的,又是朝廷中人我们寻常百姓怎惹得起,再说了嫁给刘百福后你便是正妻,那薛芙蓉就算是嫁过去了也只是妾。而且有了刘家你可就是官家的少夫人,身份无比尊贵,自然是受不得这些气,但若是你此刻不嫁,长安城如何传?刘家如何看你,只怕会说是刘公子抛弃了你——”
白茗儿低着眼帘想了想也对无奈点着头:“既然如此,我便嫁,只是爹爹,女儿希望爹爹能够派人保护女儿,那薛芙蓉定不会罢休,前些日子的那二人女儿细细一想定是她找来的,所以女儿想安安全全的嫁过去当少夫人!”
白老爷见白茗儿想通了,点着头应了却不知道后来发生的时候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且说这白茗儿一早心情愉悦的离开了白老爷的房间,出了门才觉疲惫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要休息,刚踏上了床榻便听得外面的丫鬟来报刘公子求见。想也不想的便知是刘百福,冷哼了一声马上回绝了,谁道这边刚回绝那边的丫鬟又报刘公子闯进了院子,白茗儿一个激灵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反了他,这是谁的院子随便就任他闯。”话音刚落便听到外面一阵争吵声。
“刘公子,刘公子,小姐真的休息了,请您等等,哎,刘公子——”
丫鬟的声音非常的着急,接着便没了声音,白茗儿笑了一声:“何云,你去外面看看转达给刘公子说,本小姐要休息了,若是真的有心便在外面等着!”说着便躺下了,被称作何云的丫鬟应了一声出了门,却被外面的景象给吓到了。
“刘公子,你这是作甚还不快快起来——这样跪在女家的闺房外算甚!”何云的声音故意提高了些许,白茗儿一颤又从床榻上下来了悄悄的走到了窗边开了一角。
刘百福今日着一身紫色的长衫胡服,腰间陪着金玉革带,头顶万珠宝钗,青丝随着宝钗穿过倾斜下来,风轻吹过卷起了刘百福的衣裳卷起了几层的涟漪。面若三月里的桃花,一双眼带着低低的水气合上了眼睛许久才缓缓的睁开,微微的勾起了讽刺的笑容,阳光从外面照射到刘百福的身上居然带上了一层的金光。白茗儿看傻了眼睛,居然一直没有发现刘百福居然可以这么迷人,打开了窗户,整个人暴露在窗前,刘百福抬起了眼睛,双眼带着明亮,白茗儿记得以前看到刘百福的时候眼睛一直是浑浊着的,怎的此刻却换了个眼睛。
“刘公子——”娇羞的开了口,何云看到白茗儿这个样子立刻招呼了几个下等丫鬟出了院子。
“白姑娘,刘百福这次前来是为了请罪的。”刘百福咧着嘴笑着,眼角却没有笑意。
白茗儿恩了一声出了门上前将刘百福扶了起来:“刘公子,这外面天气冷,如何能呆着,你若是跪在院子里被人看了去,岂不是说我未过门便虐待相公!”
听这话刘百福内心便冷冷的笑了。
白茗儿的房间里熏了香,刘百福一进门便闻到了,但是颇不巧的是他并不喜这香气,却不易表露出来,随着白茗儿坐到了内帐的凳子上。(未完待续。)
上元寺薛芙蓉过往
为刘百福斟了茶白茗儿才缓缓坐了下来带着疑惑小声询问道:“刘公子今日前来可是为了婚事?听方才这么一说,何来的赔罪一说?况那日晚色是我失礼在先,也怪那粗俗的二人,让刘公子见了不雅却还愿娶茗儿,自是感激不尽又何来的请罪?”
刘百福不语却自己捻起了面前的茶点,想起与潇少一起时那人总会将茶点推到面前哑然失笑。反倒是白茗儿听了这笑脸色一白:“刘公子——刘公子——”连连唤了两声刘百福才回神带着怪异的笑:“只是前些日子百福说了些不得体的话怕是冲撞了姑娘,再一想马上我们便是夫妻了,想想觉得不是甚好便亲自登门想要道歉,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