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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算是成为决议了,只需报备宗‘门’即可,处罚决定不日将在宗‘门’公诸于众。看着大堂中的诸人‘鸡’啄米似地点头,葛存新重又回到了那副智珠在握的样子,摆出一副宗‘门’长老的派头,语重心长地说道:“诸位,‘交’易会遇袭之事就这样处置。此次宗‘门’损失重大,脸面尽失,诸位都是宗‘门’中坚,想来也是心情沉重,此次教训万望诸位时刻铭记,切不可再发生这般事端,否则必不容情!”
随后葛存新一甩衣袖,昂首又说道:“此事立刻传讯宗‘门’,待宗‘门’同意之后再行通传,此事不必再议了,散了吧。”
消息很快就传遍了营地各处,这样的事情根本无法保密,在弟子中顿时一片哗然,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一时各种猜测、流言、小道消息四处传播。一直密切关注的林氏和青鸾几人很快得知,面对堪称天价的罚款和并无实质内容的处罚,说不出是喜是悲,也不知道这结果是真是假,全部都愣住了。
可是这里还有一个她们最关切的问题,那就是方言到底在哪?已经数日未见,到底出了什么事?众人的心一直揪着,对他的安全非常担心。
此刻方言却是活的好好的,不过身在何处还一时看不出来,此时的他正处在一片群山环抱的一条小河中,四周都是看上去一模一样的山峰,不知道自己流落到了哪里。
躲在那片湖底整整一天还多,方言终于将自身的法力全部稳固了下来,而且毒素也被渐渐控制,又莫名地消除了,不知道是哪一颗解毒丹起了作用,还是千年灵‘乳’的功劳,拟或是炼体术起了效果,反正身体内已经毒‘性’全除,灵力运转自如。
随后方言就在想着如何离开,在这平静的湖中大摇大摆地出去肯定不行,那两人摆明了就是来要命的,看不到他出去一定会在附近蹲守,明着出去那是自投罗网。
方言也不敢在湖底四下打探,可别路没找着却意外地碰上了那两人,可不这样做又该如何离开,在这陌生的湖泊中,周围是个怎样的地方他也一无所知,而且他也害怕这两人再回去找帮手,若是来个数十人将这里团团围住,再一点点搜索,难道自己就要长久地困在这里吗。
一时间方言有些无计可施,下意识地将神识放了出去,只见得一只大头鱼怪向着他所在的地方冲了过来,此时蓝珠所在的上方一群小鱼争先恐后地逃进‘洞’‘穴’中,可还有不少留在‘洞’外没有来得及逃进来。
这大头鱼怪凶猛地吞吃着慌‘乱’的小鱼,半丈长的鱼身堵在了‘洞’口,将外面的鱼儿瞬间吞吃了不少,又将大头拱了进来,想要捕捉惊魂未定的小鱼。方言随意地用神识看了一眼,这条看似凶猛的大头鱼怪连灵气都未炼化,随手之间就可以将它杀掉,不过方言转念一想,一个主意油然而生。
只见原来覆盖在蓝珠上的那块神秘兽皮,突然诡异地消失不见,‘露’出了一颗蓝汪汪的珠子,在这昏暗杂‘乱’的细长‘洞’‘穴’中显得异常美丽。这是方言前不久才发现的,自己身在蓝珠空间之内也能像在外面一样收取物品,只需放出神识即可。
这样一来,一颗漂亮的珠子出现在怪鱼面前,没有多少灵智的大头鱼怪立刻就一口吞了下去,很快方言就落入了它的腹中。方言躲在蓝‘色’珠子里,嘴角微微一弯,这下总没人可以找到自己了,难不成他们还能想到自己躲在这里,将这湖泊中的鱼虾都捞起来杀了查找他?
方言自以为得计,安心地带着蓝珠在这只鱼怪的肚腹中住了下来,整日盘坐在香萝果树上,没事就吞几颗丹‘药’修炼一番,或是拿出一枚‘玉’简看看,虽然里面空间很小,‘腿’都经常伸不直,可是胜在安全,还十分悠闲。
外面日夜守望的秦守义和红霜,这时也有些沉不住气了,都已经几天过去了,别说方言,就连一条泥鳅都没从水里出来过,可他们也数次下到水中搜索,并不大的湖泊就是看不到方言的踪影,一点痕迹都没有发现。
到了此时,红霜有些坐不住了,鬼知道那小子死在那里了,说不定已经葬身鱼腹了,对方言的储物袋她也没有秦守义上心,只是有些可惜自己的那枚柳叶飞刀,还有那个小瓶。可三四天都没有线索,她打定主意要离开了,反正她也没什么太大损失,不过是一枚飞刀,回去请人再打一把就是了,再说来之前还得了秦守义一份厚礼呢。
见到红霜急着离开,秦守义心里更加焦急,坊市那边还不知道结果,这里方言又找不到人,整个计划也不知道是否如愿。而红霜拿了他的好处现在就想走,想要留下她又没有什么理由,再说他也不敢用强,这妖‘妇’可是颇有几样厉害的手段。
没法子秦守义只有苦苦劝留,红霜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也只是同意再留了一日,过后就不肯这样无谓地守着,只是答应若是发现方言就给她传讯,她即刻就会赶回来。秦守义苦劝不住,只好任由她离开了,而他自己却留了下来,终究是有些不死心,不相信方言就这样无故地消失,只怕是用了什么厉害的隐身之物吧,等威能散尽看他还如何躲藏。
而方言在鱼腹中也坐不住了,他算了算时间,窝在里面起码有三天了,这样呆下去实在难受,而且他也十分记挂外面的亲人,不知道他们会急成什么样,他的意外失踪会被宗‘门’如何看待,还有那场‘交’易会有没有出问题。
记挂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又如何能安下心来,想了想他就将神识放出,做些准备之后,一个闪身从鱼腹中猛地窜了出来,几下功夫又回到了水中。可怜那只大头鱼怪,只因好奇吞吃了一枚小小的珠子,竟然腹破身死。
第一百八十一章 闲工夫
readx;方言心中暗暗心惊,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怎么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新仇旧恨都聚在一块了。。表面上方言却没有流‘露’半分,依照礼数一一做足了,就站在原地等着新来的管事分配职事。
秦守义坐在那里心里也不是滋味,别看他现在一脸沉静人模狗样,昨天见到方言安然无恙时,出来后就变得气急败坏,恨不能立刻回去手刃方言,同时也痛恨自己的失态,在这方面他十分敏感,觉察到了一丝方言的异样,只是一时情绪的失控就差点暴‘露’了自己。
说起来也是巧合,就在红霜离开后不就,秦守义又在那里守了方言一夜,却依然不见湖中有半点动静,第二天他越想越不对劲,只剩自己一人,怕是见到方言也很难将其抓住,这一路来他也见识了方言的滑不溜手,仅靠自己一人只怕不够。
于是秦守义立刻回返营地,想要再找上几个帮手,既然红霜不愿意就便宜了其他人,到时候也怪他不着。就在他回到营地,好容易说动了几人之后,正要返回去带着几人继续搜寻方言,不成想就在管事阁的‘门’口,看见方言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差点按耐不住冲了上去,好容易控制住‘激’动的心情,嘴巴却没有管住,脱口而出喊了声“方言”,就是这方言二字让他至今后悔不已。
好在冯家弟子的招牌十分好用,昨夜他又紧急谋划,再次‘花’费不菲的代价拿到了这处坊市的管事一职,想来以后这方言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任他如何蹦跶,还能跳得出自己的手心吗。
想到这里秦守义心思略定,拿出管事的派头给众人一一分派职事,原本那些有些实权的职司官和差役们,除了几个估计是有些来头的,其他人都被调放到没什么油水的地方,而不少新来的却得到了一些‘肥’差,可谓有人欢喜有人愁,那些丢了好位置的一个个哭丧着脸。
想想也是,前几天才被罚去一年的俸禄,今天又把个好差事给丢了,可是真够倒霉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啊,不少人背地里都在埋怨方言,若不是他怎至于如此。而等到方言的职事分派下来,众人才在心里平衡了些,因为他的职司最差,担任坊市的漕工,没有一点油水的差事。
何谓漕工,其实就是管着坊市中那条小河的疏浚,每年就是在年底之时雇人挖出河里的淤泥和污渍,避免堵塞河道,能有多少油水可捞。坊市里除了陆运,其实也有不少商家选择水运,通过连接坊市的水道,把大宗的货物从河里运进来,也是一条重要的通道,所以每年都必须疏通,以免影响了漕运,因此专设了方言担任的这个漕工职事,还有个尊称叫做漕官。
方言脸上看起来无喜无悲,并非像众人猜测的那样哭丧着脸,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就这样也让一众差役暗暗竖起了大拇指,看看人家这气度,欠了宗‘门’十万灵石,还被分派到这种职事,竟然没有半点动静,实在令人佩服。
其实方言在内心偷笑不止,他就喜欢这样的职位,反正干活没有工钱拿,找个最轻松的才最好,而这个职位据说每年只有十天半个月的事可做,那就太对他的胃口了,正好可以腾出时间来修炼,可谓是求之不得。
至于那十万灵石的欠款,方言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昨天营地的那个管事,告诉他身份牌里的十万贡献点已经被宗‘门’冻结,以后每还上多少灵石,就解冻多少贡献,生怕方言会赖账似的,令方言不由得气结。这宗‘门’的处罚更是令方言生疑,没有一项是‘门’规上的处罚,倒全是冲着方言的储物袋去的,‘门’派难道穷疯了?
对于自己得到这样的职位,方言倒是没有想得太多,他哪里知道秦守义的算计之深,这是他故意留给方言的,好让方言有大把的时间可用,这样方言就会不时离开营地,而他也能抓住机会一举得手,可谓‘阴’险至极。
职位分派完毕,方言没有立刻离开坊市,而是来到了管理商户日常‘交’易秩序的职司官坐班之处,在那里等着今天新上任的职司官穆家辉。不一会儿,穆家辉带着几人神气活现的走来了,看见‘门’口似笑非笑站立着的方言。
“方言,你别‘乱’来啊,这里可是坊市,‘交’易会还开着呢。”穆家辉就像被人踩着了尾巴,一下跳将起来,然后又畏惧地躲在了其他人身后。他现在怕方言是怕到了骨子里,以前就很害怕,这次针对他‘弄’出这么大的事,竟然也被他无事人一样又回来了。
再者他心里有鬼,这次‘交’易会之事到底如何发生的,他也知道的很清楚,让他不但领教了秦守义的狠毒,更是见识了方言的神奇,不说他是怎样毫发无损地回来,单说‘交’易会损失那么大还死了几个人,宗‘门’也只是罚他的钱了事,自己若是惹得他发起蛮来不管不顾,真要‘弄’死自己说不定也就是罚些灵石了事,那就太冤了。
“几位师弟说的哪里话,师兄我只是来看看你们两位熟人,怎么就不欢迎了。再说了,师兄我在这坊市中也有一间商铺,求几位关照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敢得罪啊,呵呵。”方言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不过他已经知道这几人必定知道些线索,只是现在还不是查证的时候,等秦守义那边看得不紧时,再找机会详查。
“好说好说,方师兄但请放心便是,若是师兄家的商铺出了什么事,尽管找师弟便是,定要护得师兄家的商铺周全。”一旁的陈‘春’赶紧出来打圆场,现在他们的修为都比方言低,对方言改称他们为师弟不敢有一点意见,更何况他对方言更是惧怕得紧。
“那行,就不叨扰几位师弟公干了,告辞。”方言轻轻一抱拳,自顾自走了。穆家辉几人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得到职司官的好心情全让方言给破坏了。
走在坊市的街道上,方言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全部过了一遍,渐渐理出了头绪。这一切幕后的策划者少不了秦守义,那天袭杀他的两人中也必定有他,而坊市之事同时发动,这幕后的主使就不是秦守义一人可以做得到的,那么冯家就十分可疑,再联想到前不久寒晶矿脉奖励的争夺,方言发现自己可能成为了家族矛盾的牺牲品。
只凭这些表面上的蛛丝马迹,方言就把这件事猜了个**不离十,不得不说他的目光相当敏锐。可知道了又能如何,难道他能明火直仗地杀上‘门’去,这也是秦守义当初无论如何也要拖冯冲下水的原因,即使事情败‘露’方言对他也无计可施,这就是背靠家族的好处。
再说方言现在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