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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版的制作技艺如今已经失传,除了师承的原因,让符版失去了应有的作用,还有就是产修方式的变革,更高一层技艺的丢失,也让符版渐渐失去了市场,最终连制作符版的工艺也失传了。
据说在数千年前,南越有不少大型作坊,动不动就是数百名技师和工匠,在大师的指导下统一炼制一些器物,其中就有大型的符阵。而在每次炼制符阵前,因为需要某种或是某一些符箓的数量太大,就会先制作出这样的符版,由工匠们事先炼制大量整齐划一的符箓,再来慢慢组成威力巨大的符阵,这其中符版的作用就被完全体现出来。
可以说每一块符版都是出自制符大师之手,这才是方言最看重的,从符版的研究当中还可以深深体会大师们的手法,对方言这样野路子出身的人来说,这样的机会实在太少。方言制符到现在,从未得到他人指点,也没有机会看到他人制符,不得不说是深深的缺憾,现在的他只能用市场来检验,卖得出的就是好符箓。
对这块符版方言志在必得,可也不敢有丝毫流‘露’出来,谁知道在场的数千人中,会不会有人故意搅局。
场面冷清了一会儿,台上那人脸‘色’变得有些焦急,可能是和当初方言一样,对炼丹兴趣正浓的爱好者。过了片刻,有人回应道:“下品丹炉可以吗,在下还可以再补上一些灵石。”
那人明显犹豫了一下,然后又大声地回绝了。
场上又静了一会儿,看来有意的人并不多,估计是觉得这笔‘交’易不划算,符版是个好东西,可也只是增加这种符箓的成功率,不代表使用后就有十成十的把握,应该值不到一只中品丹炉的价格。可方言另有想法,此时的场面也让他心中笃定。
“在下倒是有一只中品丹炉,可是这样‘交’换好像有些亏了,道友还有这样的符版吗?”方言看准时机站了起来,故意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台上之人立刻大喜,马上说道:“在下可以补上一些灵石,绝不会叫道友吃亏的,至于符版在下真的只有这么一块,若是再有岂有不拿出来的道理。道友快请上来,莫要耽误了别人的‘交’易。”
看起来他比方言还要着急,在他一连串的催促声中,方言来到了台上,在场不少人像看傻子似的鄙视地望着方言。
方言不为所动,沉稳地接过那枚符版,仔细地看了起来。黄‘色’木纹的符版上,看似随意的刻画着道道符文,若是贴上符纸,就可以按图索骥地描募出一张水龙符,至于能否制作成,还要看制符之人对灵力的把握。
有了这块符版,学习制符倒像是小时候初学写字时的临摹字帖,形状是出来了,可要真正学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方言点了点头,‘交’换意愿算是达成了,可具体的补偿他们还没有谈好,但是在这里谈可不行,两人就一起下来到了高台边上的一个僻静之处。
左右不过是些灵石,这人也是附近家族的修士,对离火‘门’也很熟悉,加上两人的‘性’格都还爽快,不多时就谈好了一个数目,那人拿出灵石符版,方言递过去那个中品丹炉,这个‘交’易就算是完成了。
临了方言随口问了一句:“道友好像是要学习炼丹吧,难道不需要丹方吗,在下这里倒是有几个,只是不知道友是否还有制符方面的好东西。”
“丹方,真的?这个,在下身上有倒是还有一个,不过不是符箓制作之法,倒像是一件解闷的玩意,不知道友能否看得上。这里多有不便,等会儿离场后再见如何?”这人有些嗫嚅地说道,对那件东西能否被看上有些不自信,虽然他很想得到方言说的丹方。
随后两人约定下见面的地方,就匆匆地告辞而去,回到座位上继续参加‘交’换会。
‘交’换会整整持续了将近一天的时间,直到接近日落之时才结束。数百上千件的物品被展示和‘交’换,一些修士甚至一次‘性’拿出十余件物品‘交’换,看来虽然都是炼气期修士,可财大气粗宝物丰富的人还是有的。
方言随后也换取了一样东西,是一枚关于育养灵兽方面的‘玉’简,准备回去之后送给青鸾,而他自己也可以简单看看,只是方言在这方面实在没有半分天赋,到现在都没有完全‘弄’明白自己的灵兽和魔宠。
离开会场,方言来到了和那人约好的地点,就是营地内的一间饭馆,得益于‘交’换会的成功举办,此时这间饭馆‘门’庭若市,若非他们来得够早,怕是连这个角落里的位子都得不到。
饭馆内一片喧哗,大都是从‘交’换会出来的修士,大声说着‘交’换会上的事情,有的顿足捶‘胸’后悔不迭,有的一脸欣喜兴奋异常,什么样的表情都有,也有些在悄悄地议论,或是做些‘私’下里的‘交’易,只不过都像方言他们一样,躲在僻静的角落里。
对面之人就是‘交’换会上的那名修士,是附近丰家的弟子,名叫丰臧岳,方言也是刚刚才知道。到了这里,两人闲聊了一会儿,上了几个菜,一边喝着酒一边说起了‘交’换之事。
丰臧岳还真没把他说的那样东西当回事,就是一枚‘玉’简,看上去也十分古旧,和他的那枚符版差不多,随手就丢给了方言。
方言一把接过来贴在额头,却见这枚‘玉’简大部分地方都是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小块地方可以看到,不过上面画满了或粗或细的线条,像是图案又似是而非,看不出想要画些什么,倒像是孩童的顺手涂鸦之作,方言看了半天也没‘摸’着头脑。
“让道友见笑了,这枚‘玉’简在下也研究过,可是半点头绪也无,兴许是谁的玩笑之作吧。”丰臧岳略带歉意地说道,不过他之前也提醒过了方言。
“请恕在下多嘴问一句,这枚‘玉’简是从何处得来的,在下绝对没有窥探道友的意思。”
“这个无妨,道友不问,在下也准备和道友说说。这枚‘玉’简和那枚符版一样,都是在下早年在一处废弃的房子里发现的,里面有一间暗室,在下碰巧进去了。一同被发现的还有一些符箓和杂物,不过都被在下这几年陆陆续续换出去了,现在只余下手上这几样东西。”说完,他又拿出了几样符皮和制符材料,其中有的方言也不认识。
“原来如此,只怕此人进入的地方是一位制符师的密室,或是一处作坊的暗室,只是可惜没有见到其余的东西。”方言心中暗道可惜,瞬间就决定把这几样东西换下来,拿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道友这几样东西倒还有趣,和道友一样,在下也正在潜心修习制符之术,只是不得其‘门’。这几样东西在下想要收下,作为研究借鉴之用,不知道友想用它‘交’换什么丹方?”
“哦,道友还真看上了。”丰臧岳一下来了‘精’神,连忙说道:“在下也不敢多要,估计道友也猜出来了,在下也是刚刚修习炼丹术不久,只想换些炼气期修士常用的丹方,不知可否?”
第一百八十五章 符文玉简
readx;方言想了想说道:“炼气期修士用的,这个在下倒是有几个,不过坦白的说,道友的这些东西能值多少,在下真的不清楚,就用三个丹方来换如何。。。。只是在下的都是一些普通的丹方,高级些的怕是没有。”
“三个!行,三个就三个,在下初学炼丹,得了高级的丹方也没有用,有常用的就可以了。不过金疮丹和练气丸之类的在下已经有了,其他的道友看着给吧。”
丰臧岳倒是很好说话,主要是没想到这几样在他看来犹如垃圾的东西,竟然还能换回三个丹方,本来他预计能换回一个就算很好了,这方言还真是个不错的人。
随后两人就爽快地‘交’换了,方言给了他清气丹、青灵丹和益气丹的丹方,除了清气丹另外两种都是炼气中期用的丹‘药’,在坊市中比较常见,可丹方并不容易得到,别说丰臧岳所在的小家族,就连离火‘门’也不会轻易‘交’给‘门’中的弟子。
丰臧岳显然十分满意,喝着酒就把当年误入那处地方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就连所在的方位和地点也说了,对方言没有任何隐瞒,反正这么多年过去,那里已经不剩下什么,但是对方言来说多了些线索,可能会对他研习制符术有些帮助。
用罢酒饭,方言告辞离去,本想到纪明处坐了一会儿,却不料他和一帮人喝酒去了,到现在也未回来,想来是去喝庆功酒了,今天的‘交’换会确实值得祝贺。
方言只好独自回家,一路上神识大开,经历了上一次的暗袭之后,方言在自己家‘门’口也不敢大意,而且是沿着附近人多的地方,绕了个不大不小的路回到了山峰上。
刚一进‘门’,就见青鸾在客厅中等着他,方言冲她歉意地一笑,连忙将买来的‘玉’简抛给她,也不等她看就拉着她一起来到了浴室中。尽管方言手头可用的汤‘药’已经作用不大,可他还是坚持每天浸泡汤‘药’,能够积累一丝也不愿放过,经年累月就可以积少成多,灵力上增长乏力让他把更多的希望放在了炼体上。
等到把每天该做的做完,看看时辰还早,方言就独自来到了书房中,把从丰臧岳手中换来的东西全部放在书桌上。一枚符版、几张符皮、一枚‘玉’简,还有几样制符材料,都是一样的古旧,看颜‘色’就知道有不短的年头。
方言先拿起那块符版,感触着其上的凹凸印记,一道道符文就了然于‘胸’,水龙符,即使方言从未制作过,可其中的少数符文对方言来说却并不陌生。术法相通,单单描摹出这些符文还不够,没有对水龙术熟练地掌握,一样很难制作出真正的水龙符,接下来方言就要将修炼的重点转向水龙术。
这块木制的符版历经千年而不朽,从材质上看像是千年沉水樟,纹路细密表面光滑,触手感觉有一丝‘阴’凉,这种水生的灵木最适合制作水属‘性’的符版,让使用者在制符时运用灵力更加顺畅,对成符有些帮助。
在符版的背后还刻着几个小字,不注意看不出来,是几个篆体小书,“清阳子制”,恐怕是这枚符版的制作者了。而在自己的作品上打上名字,这也是数千年前修仙界的通行做法,那时只要是制符师之类的炼制师,就有资格留下名字,而一些出名的大师作品,卖价更是远超旁人,同样的东西只要出自大师之手,价格上翻番是常有的事。
现在的修仙界也保留了部分这样的传统,不过只有成名的大师才会这样做,普通的炼制师打上名字也只是徒增笑柄,究其原因怕是整体制作工艺下降的缘故,还有现在的炼制师资格也要容易得多,基本上掌握了一些技巧,炼制出了几个像样点的东西,就可以到商盟获得称号,导致现今各种“师”泛滥成灾,甚至沦为一些宗‘门’评价弟子的标准,
比如离火‘门’就有这样的规定,只要获得了炼丹师之类的炼制师称号,就可以直入内‘门’成为内‘门’弟子。曾经在行业中至高无上的师级称号,竟然成了一家小宗‘门’晋升内‘门’弟子的先决条件,不知数千年前的大师们会作何想。
方言有些恶趣味地想到,若是他日自己考上了制符师,也在制作的符箓上留下几个字,“方言出品,信誉保证”,嘿嘿,不知到时卖的怎么样。
符版还是要等自己水龙术进展之后,才能派上用场,方言将其放在一边。随后又拿起了几样制符材料,细细的端详,虽然这些东西早已灵气流失严重,跟普通的凡物差不多,可是还能从其中看出当时的制作工艺,对方言以后制作材料时颇有助益。
最后方言拿起了那枚‘玉’简,好奇地看了起来。里面大部分地方依旧是灰‘蒙’‘蒙’一片,什么也看不到,这枚‘玉’简的功用只怕丰臧岳也研究过不少次,看样子他至今也不见端倪。
那处唯一可以看见的地方,全是由各种纹路形成,而据丰臧岳所说这枚‘玉’简是和其他东西一起被发现的,那就是制符有关的东西无疑。那些灰‘蒙’‘蒙’的地方倒像是被禁制遮盖,既然是传下了‘玉’简,可为何又把大部分的地方给盖住了,只留下小小的一部分,这样做又是何意。
难道这枚‘玉’简里记载了一种高深的符箓制法,可方言没有听